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四左手拉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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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四、左手拉右手(解)尚昆介紹自己的老婆:“老弟,這是我們家老虎,鄧紅。”鄧紅嬌嬌小小,瓜子臉,很秀氣的樣子,聽尚昆這麼介紹她,捶了尚昆一下,笑罵:“去你的,叫你的我好想多厲害似的。”然後笑著拉住溫惠:“妹子,別聽他的,其實我溫柔的。”我看出鄧紅倒是一個大咧咧的格,也在旁邊介紹:“嫂子好。我是袁波,這是我女朋友溫惠。”鄧紅打量了我一下,:“嘴蠻甜的,無怪乎騙了我這麼漂亮的妹子去。”溫惠:“嫂子笑了。”
“老弟,你蠻有福氣的,這麼好的女孩子都被你騙到手了。”尚昆握著我的手也。
我:“看叫尚哥和嫂子的,好像我是多麼不堪似的,其實我也是一個帥哥,帥哥配美女正好。”溫惠落落大方的伸手跟尚昆握手,:“尚哥,老聽阿波起你對他多麼關照。”尚昆:“弟妹客氣了。”溫惠臉紅了一下,:“我們還沒結婚那,尚哥如果不嫌棄,叫我阿惠吧。”沒看到陳東,我問道:“尚哥,陳哥還沒到?”尚昆:“打過電話來了,快到了,我們先坐下來等他。”我拉著溫惠到桌邊坐下,鄧紅笑著:“人家小夫多恩愛,走那都拉著手。”我:“嫂子羨慕,也叫尚哥拉一下。”鄧紅笑著:“羨慕也沒用,他拉我,就像左手拉右手,早沒覺了。”溫惠輕輕甩脫了我的手,紅著臉:“嫂子真幽默。”尚昆:“多年夫成兄妹,真是沒有你們這些**了。唉,老弟,你問的掛牌的事,我跟你嫂子了。”鄧紅接過話頭,:“阿波,回過頭我介紹我們所裡小蔡你認識,她跟我很,專管掛牌。”我:“謝謝嫂子。”鄧紅:“跟我還客氣。”正著,陳東夫開門進來,陳東笑著:“你們什麼這麼熱鬧?這位美女就是小袁的未婚吧?”我趕緊拉著溫惠站了起來,:“陳哥,這是我女朋友溫惠。阿惠,叫陳哥。”溫惠:“陳哥好?這位是嫂子吧?嫂子好。”陳東介紹:“我老婆葉莉。”我問候道:“嫂子好。”葉莉胖乎乎的,很富態的樣子,笑著:“大家好,小袁,找的女朋友不錯。”我:“謝謝嫂子誇獎了。”尚昆坐在那埋怨道:“你們兩口子就是磨蹭,我們等你們半天了,好了快坐下,我們好開席。”尚昆安排的飯店裝飾比較簡單,在一個臨海的漁村裡,尚昆今天不吃手藝,只吃新鮮,海蟹、海蝦、鮑魚都是鮮活的,簡單煮,就端了上來,吃起來帶著一股鮮甜的味道。大家都很喜歡接著上來的一盤苦螺,尤其是女人們,大多喜歡一粒一粒去用針挑著吃。
苦螺是生長在海邊岩石上的一種殼類,據是吃海礪長大的,味道有點像苦瓜,是一種比較涼的食品,比苦瓜多了一股海鮮味,簡單一煮,質脆,吃到嘴裡先苦,後又回甘,倒是餐桌上一道消閒的好食品。
挑吃著苦螺,陳東問我:“小袁,你就打算一直在你叔叔的公司呆下去?”我:“先過渡一段時間再。”尚昆:“那天我還了,這傢伙是不是想接他叔叔的班,要不帶在那幹嗎?”陳東看著我,:“是嗎?”我趕緊解釋:“尚哥是笑,我跟我叔叔都沒這個意思,只是暫時沒想到什麼事情可以做。”鄧紅:“阿波,我們家尚昆過你的事,呆在你叔叔公司確實委屈你了。”我:“我叔叔對我還不錯,我也想借此休息一下,看看下一步做什麼。”陳東:“不是你想做什麼,關鍵是要先做起來,光想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葉莉:“是這樣的,要先行動起來,那樣,你先註冊個貿易公司,經營範圍廣泛一些,我們這些人也可以據自己的情況,幫你介紹些業務。”我:“註冊麻不麻煩?”葉莉:“你可以找個代理註冊的,我公司也是做貿易的,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幫你一下。”尚昆:“是呀,你先搞起來,到時候來看看我這裡有什麼可以做的,我絕對幫你。”我有些地:“謝謝你們了,我還是先考慮考慮,前一階段確實太累,先放鬆一下自己也好。”陳東:“那隨你了,有什麼要幫忙,一聲。”一百六十、恩愛回去的路上,看溫惠對我辦公司的事情沒有講一句話,想聽聽她的意見,就問道:“阿惠,你想不想我先做個公司?”溫惠:“那要看你,看你覺得在天雅待著是否是委屈?”我:“我倒沒什麼,我怕你覺跟著一個做庫頭的男人,委屈了你自己。”溫惠:“做什麼都是一份職業,我沒有覺得跟了你是掉了身份。阿波,實話,我不希望你開這個公司。”我:“怎麼?”溫惠:“我希望有一份寧靜的生活,你現在房子也有了,而且還不錯,我們倆的收入滿足生活綽綽有餘,不要那麼辛苦了。”我:“我是想你應該過更好的生活,我就是在為這個目標努力。”溫惠:“我過我對生活沒太多要求,阿波,你能常常陪在我身邊就令我很高興了。”我:“阿惠,我聽你的,這個公司先不辦了。”溫惠:“你這幫朋友對你好的,並沒有因為你做了庫頭瞧不起你。”我:“那是,我們在以前往得很好的。”溫惠:“看他們夫都很恩愛,一點都不像外面傳當官的那樣。”我心如果都能叫你看出來,那當官的就不要當了。其實陳東和尚昆跟大多數官員一樣,都是謹小慎微的,在單位是好職員,在家裡是好丈夫、好父親。雖然也撈一點,但都是在保證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前前後後想清楚了才動手的。像那些囂張得惹起民憤的官員,在這個官員群體裡還是少數人。
我可不能陳東在外面還有人,尚昆也是花花得不輕,我了,自己也不清楚,只是隨和溫惠:“官員也是人,他們大多都還是好人,真正壞的沒幾個。”溫惠點點頭,:“我想也是。”我怪笑著:“尚哥還羨慕我們倆那,其實我們倆真是應該再親近一些。”溫惠笑著:“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我:“反正我們已經訂婚了,阿惠,你搬來我家裡住吧?”溫惠:“我爸爸媽媽不會同意的。《》”我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現在我晚上一個人,有時真很孤單。”溫惠輕輕拍了拍我的臉,:“乖了,我們的好子還長著那,別急。”我:“你能不能把給我們擇結婚的子那個人是誰告訴我?”溫惠奇怪地:“怎麼了?”我做出惡狠狠的樣子,:“我想去揍他一頓,什麼人,好嗎,把我們結婚的子一傢伙擇到五個月以後,急死人了。”溫惠笑了,:“好了,有時間我會多去陪你的,別跟那傢伙鬥氣。”我:“你要話算話,多找時間來陪我。”結婚的子定得那麼遠,這也是最近令我比較上火的一件事情。我在訂婚之後就跟溫惠的父親提出來早一點結婚,溫惠的父親於是找到了算命仙,請求他給擇個好子。結果好嘛,一傢伙給推到五個月以後,眼見過了年去,什麼命盤中時逢太歲,今年不宜結婚。
我雖然不滿意,可也沒辦法出來,人家有天意做幌子,我反對也沒用。
早前我已打過電話給老媽,跟她講了我要結婚的事:“我找到一個心愛的女孩子,要跟她結婚。”老媽:“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我可不希望再找你以前那兩個媳婦那樣。”我:“不會了,溫惠是個很賢惠的女孩子,一定會孝順你的。”老媽講:“但願吧。”我:“老媽,你搬過來吧,你不在這邊,我總是沒辦法安下心來。”老媽講:“你結婚了我是要過去,你還有兩個小的在這邊讓我養,你也應該盡一些做父親的責任了。”這倆孩子我還沒敢跟溫惠,但以溫惠的善良應該不是問題:“你先過來再吧。”老媽:“你什麼時間結婚?”我:“溫惠的父親去選子了。”老媽有些故土難離,:“我捨不得這邊,等你確定了子,我再看什麼時間去。”現在倒是確定了子,可是在五個月以後,我通知了老媽,老媽等你結婚前一個月我再去也不晚。
唉,還是要獨自捱過這漫長的五個月。
一百六十一、警花國人由於近現代國力的衰弱,便失去了對自己國家的自信,開始把目光投向大洋彼岸的美國、本,於是西風東漸,瘋狂的學習他人的科學文化。在學習科技文化之餘,飲食和休閒也開始學習老外,西餐、本料理、韓國料理,都風靡一時。甚至本是本人從中國學去的茶道、花,也有反哺之勢。
茶道本是有閒階級打發時間的無聊之舉,是文人墨客、官僚貴族為消閒而想出來的。中國歷史上最會玩,也玩的最有名堂皇帝宋徽宗,就是飲茶文化的愛好者。他認為茶的芬芳品味,能使人閒和寧靜、趣味無窮:“至若茶之為物,擅甌閩之秀氣,鐘山川之靈稟,祛襟滌滯,致清導和,則非庸人孺子可得知矣。中澹閒潔,韻高致靜…”茶事活動中就被融入哲理、倫理、道德,通過品茗來修身養、品味人生,達到神上的享受。茶道為了配合被附加的道義,便有了一套繁瑣的程序。
認真講來,在我的體驗中,聞香、巡城、點兵,這些程序,只是些噱頭而已,一杯好茶掌握好泡的火候,味道馬上就出來了,完全不需要這麼繁瑣。
但是茶館卻在海門大行其道,販夫走卒,酒酣耳熱、剔牙摳腳之餘,也聚在茶館,大享茶道。這與茶道的本意,已是大相徑庭。
由此而知,不僅媚俗是一種弊,媚雅也是。
我和車管所的蔡靜今天就約在陸羽茶室見面,蔡靜就是鄧紅要介紹給我認識的小蔡,通過她我已拿到過五套好牌照,小費拿了將近一萬。本著利益均沾的緣故,我約了蔡靜見面。陸羽茶室是租我的房子開的茶館,老闆領我到最好的房間,給我泡了最好的茶,對我這個房東倒是極盡尊重。房間是本式的榻榻米,為了國人不太適應跪姿,特意在中間挖了一個方,既可以採用跪姿,也可以把腿放在裡,自在的坐著,這也是國人的一種改良了。
蔡靜比預定時間晚了幾分鐘才來,沒穿那身警察的服裝,穿了一身鵝蛋黃的套裝,襯著白淨秀氣的面孔,顯得十分嫵媚。她二十**歲,中等個子,南方人纖細苗條的身材,總讓人有一種小巧玲瓏的覺。
蔡靜一進門就:“不好意思,回去換了身衣服,所以來晚了。”我:“其實你不用道歉,是我應該謝謝你。”蔡靜疑惑地:“為什麼我晚了,你還要謝謝我?”我:“能叫一個美女為我專門回去換身衣服,讓我在見識了蔡警官英姿颯的一面之後,又得見嬌柔嫵媚的一面,真是受寵若驚,當然要謝謝。”蔡靜笑了,:“你的嘴這麼甜,騙了不少女孩子吧?”我裝作委屈的樣子:“為什麼真話出來老讓人覺得是騙人的?”蔡靜:“好了,留著這些甜言語回去騙你老婆吧?”我:“不好意思,暫時還是單身。”蔡靜眼睛一亮,問道:“這麼大了還不結婚,不是你有什麼病吧?”我覺到自己見了美女就不知自己幾兩重的老病又發作了,眼前這位雖然沒穿警服,可也是警察,那裡招惹得起,趕緊:“雖未結婚,未婚倒有一位。”蔡靜明顯有些失望,;“那也算使君有婦了。”我也跟著拽了一句文:“不知羅敷也有夫乎?”蔡靜笑了,:“高不成低不就,你不要笑話我。”我看出她似乎對我有些意思,不敢再繼續挑逗她,沒有溫惠,也許我還可以追求一下,有了溫惠,這朵警花就扎手得很,我還是保持些距離,防止被玫瑰刺到。
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裡面封了五千塊,遞給她,:“這段時間叫你費心了,想買點禮物,也不知道給女孩子該買些什麼,這個請收下,你自己看著買點啥。”蔡靜大概早就猜到了我約她的目的,沒有意外的表情,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不用了,鄧姐代的事,我再拿這個不好。”我:“這你一定的收下,再你們科裡的同事也幫著費了很多心思,幫我買點茶給他們喝。”蔡靜還是推辭:“大家都是幫鄧姐的忙,鄧姐對我們好的,真的不用。”我:“你再這樣,我就不好找你辦事了。
“蔡靜:“怎麼了?
“我:“你老是鄧姐鄧姐的,好像是我不能直接找你辦事,只能去找鄧姐。”蔡靜:“我沒那個意思,我也很願意幫你。
“我把紅包推回去,:“那你先收了這個,不然老白麻煩你,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蔡靜不好再推辭,將紅包收下了,:“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其實真不必,希望你能拿我當朋友。”我是希望拿你當朋友,只是不能當女朋友而已:“那求之不得,我們現在不就是朋友嗎?”一百六十二、紅樓一夢蔡靜一時倒不太想走,跟我開始閒聊:“我有些好奇,可以跟我你未婚嗎?”我也覺得這個大方的女子跟我很投緣,就笑著:“我女朋友是簡單一個人,溫和,淑靜。”蔡靜:“看起來你喜歡她的。”我一臉的甜,:“我追了大半年,剛剛訂婚不久。”蔡靜:“那有時間我倒要認識認識,是個什麼樣的美女,讓你這麼痴。”我有些甜地:“其實我女朋友不是特別漂亮的那種,只是有那麼種味道,讓我很著。我這麼,你不會笑我吧。”蔡靜:“想不到你還很痴情,你倒,女人究竟什麼樣的才令人著?”我:“不清楚,就是一種覺,她依賴你,信任你,而又不給你壓力,讓人自然而然的產生憐惜之情。”蔡靜:“怎麼會是這樣?林黛玉型的?”我:“也不完全是,林黛玉過於要強,又有小,男人不會太喜歡。”蔡靜:“好像男人對薛寶釵那型的也不喜歡?”我:“薛寶釵過於強勢,又有心機,會讓男人有壓力,覺她不需要男人也能過得很好,所以男人們對她不會太冒。”蔡靜笑著追問:“那到底男人喜歡哪一種?”我笑了,:“我倒覺得紅樓裡的史湘雲不錯,又大路,又嬌憨,通常男人都會喜歡她的。有人講紅樓夢本來曹雪芹寫完了,賈寶玉最終娶的就是史湘雲,只是後來書有一部分遺失了,被高顎亂續,賈寶玉才不幸的娶了薛寶釵。”蔡靜:“倒是觀點新穎。”我:“你不會笑我一個大男人在這裡對女人品頭論足的吧?”蔡靜:“怎麼會,很受啟發,再本來就是我問你的。”我試探著:“是不是你本身有些疑問?情方面的?”蔡靜:“是呀,不好意思,跟你這個。”我接著試探:“你如果不嫌我冒昧,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蔡靜:“可以,我覺得跟你話有意思的?”我問第一個問題:“你學歷很高?”蔡靜點點頭,:“海門大學,也算名牌吧?”我接著問:“你工作很受賞識?”蔡靜自傲地:“對呀,我在大學裡就是學生會幹部,這不才工作了不到三年,你也知道我負責的部門也算不錯了。”我:“你對另外一半要求高嗎?”蔡靜猶豫了一下,想了想,:“不算高吧,我只是覺得起碼不能比自己差了。”我:“我要自己的結論了,可能很傷人,你不介意吧?”蔡靜笑了,:“這點承受能力還有,你吧。”我:“就目前的狀況,你看上的人不一定喜歡你,喜歡你的你又看不上,對吧。”蔡靜有些呆滯,可能到她心坎裡了,沉默了一會,苦笑著:“是這麼回事,叫你對了。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那?”我:“癥結是你太優秀了?”蔡靜疑惑地:“優秀也是錯?”我:“也許把你放在大城市不是錯,因為那裡可以有比你強太多的男人,你的優秀也許正是他們喜歡你的原因,志同道合,本來也是愛情的一部分。遺憾的是,你在海門。”蔡靜:“海門怎麼了?”我:“我也是來了才知道,海門雖然是特區,實際上是一箇中小城市,這裡可能找不到很多比你強的男人,就是有,要遇到也要看緣分。”蔡靜贊同的點了點頭,:“是,這城市暴發戶多,有素質的並不多。”我:“淺言深了。不要見怪。”蔡靜:“別呀,哦,病挑出來了,卻不給治病的藥方,你這醫生有點不道德。”我:“江湖郎中,怕亂開藥方藥死人。”蔡靜:“隨便聊天嘛,你就隨意,我也就一聽。”我:“如果你不想改變目前的工作環境,我建議你降低對男人的要求,工作能力差的男人不一定對你不好。你這樣的美女,我想不是要求太高,一定會嫁得很好。”蔡靜:“受教了,我嘗試著改變一下看看。”我開玩笑:“趕緊吧,不要等到人老珠黃再降低標準,到那時可真沒人要了。”蔡靜笑罵道:“去你的,就象我是個嫁不出去的老**似的。”一百六十三、猢猻散正著,我的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趙雷的號碼,我有些奇怪,趙雷會找我幹什麼,於是跟蔡靜道歉:“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電話接通,我:“稀罕,趙總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了?”趙雷:“袁總,你真是笑話,就不興我打個電話給你,終究我們同事一場。”其實在野田公司我們雖然也爭風吃醋,暗鬥不斷,但嚴格起來,我們並沒有什麼絕對的矛盾,我倒不必這麼小氣,於是笑著:“哪裡,我是趙總還會想到我。”趙雷:“我聽袁總到天雅公司了,那公司不錯。”我:“公司是可以,不過我在裡面只是一個小角,沒什麼,混口飯吃。”趙雷:“袁總客氣了,還是你頭腦好,見事早。”我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問道:“不知道趙總指的是什麼?”趙雷:“別裝了,野田商廈就要倒了,你會不知道?我現在才真的很佩服你,你是不是在幾個月前就預見到了這種結果?”我心裡也很驚訝,雖然我早已猜到他撐不幾天,可沒想到這麼快,諾大的企業,難道真的倒就倒。倒也不好幸災樂禍,於是打著哈哈:“趙總笑了,野田公司那麼大,怎麼會倒了哪?”趙雷:“唉,也不是馬上就倒,不過我看快了。現在供貨商天天等在商廈要錢,很多已經開始起訴到了法院。銀行的貸款連利息都付不出。你不倒還等什麼?”我聽趙雷的意思,知道野田商場的資金鍊已經斷裂,野田離我給他們預定的命運不遠了,心裡難免傷,那裡也有自己的心血:“難道楊總就沒有什麼辦法?”趙雷有點不屑地:“楊遠已經焦頭爛額,四處籌錢,商場都沒貨可賣了。你這人也是倒黴催的,這個時候偏偏要離什麼婚,趙麗現在也對商場撒手不管了。”我還是沒明白趙雷打電話給我的意思,有些疑惑的問道:“趙總,你不會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野田公司垮了吧?”趙雷:“當然不是。有件事也許袁總會興趣?”我:“什麼事?”趙雷:“起來不好意思,野田公司有兩個月沒發工資了,這個消息我希望能夠有點收益。”樹倒猢猻散,據大樹要倒的時候,最先跑掉的一定是跟大樹親近的猢猻,看來趙雷已經想背叛楊遠,要提供野田公司什麼情況給我,來換取一些錢財。我正對楊遠恨之入骨,不想就有人送子彈來了,居然還是楊遠的親信,真是讓人解恨。於是很興趣的問:“你想要什麼?”趙蕾:“三萬塊,不多。”我:“那要看什麼消息?”趙雷:“你一定興趣的,你答應了,我才告訴你。”我:“最近手頭比較緊,三萬有點多,兩萬。”趙雷:“**的,你就是明,這個時候還跟我講價。不行,一定要三萬。你放心,物有所值,你給了我這筆錢,我會配合你把事情辦好、辦完。”我:“希望你能對得起這三萬塊。究竟是什麼消息?”趙雷:“這不合規矩吧?似乎你應該先付點定金什麼的?”我:“別羅嗦,我過的話向來算數,再不是還要你配合才能辦好嘛?”趙雷:“好吧,反正這件事必須經過我才能辦,我信你一回。是這樣,海州農行要拍賣掉角塘商場的大樓,楊遠叫我去協調把商場賣掉,你有沒有意思買?”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個商場買和不買還真是個問題,還是先問問價錢:“什麼價格?”趙雷:“楊遠不低於原價就行。我想就原來的價錢,700元一平。”真很有誘惑力,那地方我想會增值的,主要是尚昆曾經告訴我閃耀集團要把整個廠區都搬過去,一個小鎮,一下子多了幾千號人,肯定會帶旺當地的商業的。但牽涉到兩百多萬的資金,對我來還不是個小數目,我要先籌措一下再,不能馬上就答應,但也不能拖太長時間:“趙總,可以給我一天時間考慮嗎?畢竟不是一筆小數目的錢。”趙雷:“以你在野田當初的運作能力,兩百多萬應該不是大問題。好吧?明天這個時間之前,給我答覆,過時我就另找買主了。”我:“有個問題,我很奇怪,你為什麼找我?”趙雷:“也沒什麼了,只是覺得你一定會興趣,而且從你這我可能拿到好處。”一百六十四、富家千金放下電話,看看靜靜坐在一旁的蔡靜,自己打了這麼長時間的電話,有點不好意思,趕忙道歉:“對不起,把美女晾了這麼長時間,沒生氣吧?”蔡靜笑笑:“沒有了。你們的是不是野田商廈的事?”我:“不錯。”蔡靜問道:“野田商廈撐不幾天了,對吧?”我有些奇怪的反問:“這與你有關嗎?”蔡靜笑著:“有關,我想我家裡的人會高興的。”我:“不會是幸災樂禍吧?”蔡靜笑著:“是有點,我父親是天成的董事。”我恍然大悟地:“對了,你姓蔡,我想起來了,天成的老闆也姓蔡,我見過,是你父親?”蔡靜:“不是,我父親只是董事,董事長是我伯父。”我:“富家千金,名校的高材生,無怪乎眼高於頂。”蔡靜:“這與財富無關,我父親和伯父的朋友都介紹過很有錢的男人給我認識。只是沒找到那種覺。”我語帶辛酸地:“天成公司這次真要好好的慶祝一下,被野田壓了有一兩年吧,終於可以翻身了。”蔡靜看著我,:“你是不是覺得遺憾,畢竟你在那奮鬥了幾年?”我又一次驚訝了,好像她完全知道我的底細,就問道:“你知道我在野田工作過?”蔡靜狡黠地一笑,:“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了,你不但在野田工作過,還在那風光過,對吧?”我:“美女,你又叫我驚訝了,你怎麼這麼清楚我的情況?”蔡靜:“也沒什麼了,我伯父在一次家庭聚會上過你的名字,當時要請你到天成當總經理,你竟然拒絕了。我堂兄對此很不服氣,伯父為此還斥責了他,什麼我堂兄有你一半的本事,他就不用這麼辛苦勞了。這件事我印象深刻,所以記住了你的名字。”我不想承認,半開玩笑地:“也許是重名的那。”蔡靜:“是呀,當時你剛到所裡辦事,我也懷疑不是,我伯父的那麼有本事的一個人,怎麼會為了幾副車牌,低三下四的來求人那?所以我特意去問了鄧姐,這才確認是你。正像你剛得,海門並不大。”原來是這麼回事,我笑笑:“盛名之下,其實難符。是不是讓你很失望?”蔡靜:“失望倒沒有,我很佩服你,居於廟堂之上,就叱吒風雲,居於廟堂之下,也能甘之若怡。能屈能伸,絲毫沒有因為曾經做過副總,就不屑於做個小小的掛牌員,還做的那麼認真。這也是我為什麼答應你出來見面的原因,我好奇你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你不會以為我真的很需要幾千塊錢的紅包吧?”我:“小人苟苟,一點蠅頭小利就被我看在眼裡,讓你笑話了。”蔡靜:“不是這樣的啦,我覺得我伯父還是很有眼光,他沒看錯你,你做事真的很認真,而且很會做。你身上有那麼一種神,怎麼,就是鍥而不捨的神”我笑著:“想賺一點錢而已,沒必要談什麼神吧。唉,這似乎有點不公平,好像我站在這給你解剖似的。”蔡靜:“那沒辦法,誰叫你在商場界那麼有名那。能給我當初為什麼拒絕我伯父嘛,他給你的代價並不低。”我搪:“沒什麼為什麼了,我只是不想再做商場了,完全是自己的心情問題。”蔡靜疑惑地:“不會這麼簡單,一定有什麼原因的。”我:“一定要原因,那就是我不想做叛徒。個人覺得,我可以原諒對手,決不原諒叛徒。”蔡靜:“原來是這樣。”我:“是不是男人的想法有時很奇怪?”蔡靜:“沒有了,也許你有你的原則。這一次又要運作什麼?”我:“有人要讓我買一個商場。你們天成不會也興趣吧?”蔡靜:“天成的業務我不參入的,放心了,我不會跟他們講這件事的。”我:“買不買得成還很難,需要一大筆資金。”蔡靜:“哦,你不是不做商場了嗎?”我:“我看好那個大廈的位置,買過來一定會升值的,買過來也不一定自己經營,可以租出去等升值,算是一筆投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