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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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真實發生的情況，就在我們生活的四周，我們可以盡一份心力。

““還在進行當中。”

“什麼。”

“據安玻拉的描述，衛文堡並未完全關閉。”

“但是那個地方明明十八個月前就廢棄了，要是還有人員在裡面從事任何運作，我們不可能一無所知。就算他們住在基地裡，總免不了要進城買東西或看場電影之類的。

““你說安演拉把這件事描述成阿瑪界登，她的意思也就是世界末。”

“是的，那又怎麼樣？”

“所以若是你整天為了摧毀全世界的計劃忙得不可開，你大概不會有時間到城裡看電影。總而言之，就像我說的，克里斯，這是個大海嘯，對象是政府，你硬要衝這樣的，只有白白送死。”我雙手握著車把，直地站著。

“即使你親身經歷這些猴子的行徑之後，你還是決定撒手不管嚴地點點頭。”如果我不輕舉妄動，它們可能遲早會自討沒趣地走開。反正它們也不是每天晚上都出沒，一個禮拜頂多一兩次，假如我繼續這樣僵持下去…可能有機會恢復往平靜的生活。

“話是沒錯，但是安琪拉或許並非誇大其詞，或許一切都再也無法回覆往的樣子。”

“果真如此，那又何必多此一舉穿上緊身衣和被風？反正輸定了。”

“對xp俠來說，”我故意用嚴肅的口吻嘲諷地說:“輸贏不是理由。”

“白痴。”

“呆頭鵝。”

“爛人。”

“木頭人。”我興致地說，一邊牽著腳踏車穿過沙地往離開木屋的方向走。

歐森發出一聲微弱的低，彷彿在抱怨我們放著比較安全的木屋不待，硬要跑到外面來，但是它並不因此退卻，它緊緊跟在我身邊，往內陸的方向前進，一邊猛嗅夜晚的空氣。

我們一起走了三十英尺以後，巴比忽然用腳踢起一小團細沙，快步跑到我們面前，擋住去路。

“你知道你的問題在哪裡嗎？”我回答:“友不慎？”

“你的問題在於你費盡苦心要在這世界上留下足跡，你想留下一些痕跡，證明你來過這裡。”

“我才不在乎那些。”

“狗屎。”

“說話客氣點，別忘了有一隻狗在場。”

“那才是你寫書、發表文章的真正動機。”他說:“為了要留下痕跡。”

“我寫作只因為我熱愛寫作。”

“你總是把自己說得冠冕堂皇。”

“因為寫作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困難的一件事，而且我覺得很值得。”

“你知道它為什麼這麼困難嗎？因為它違反自然。”

“對不能讀、不能寫的人或許如此。”

“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不是為了留下痕跡，兄弟。紀念碑。文化傳統，任何的痕跡都是人類的通病。我們來此的目的是要體驗這個世界，沉浸在萬物的神奇裡，盡情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