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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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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嚶嚀了一聲,身子嬌軟如泥,敲打他肩膀的粉拳逐漸鬆開,完全背叛了理智,捏緊他藏在衣下的強壯臂肌。

他的舌開始放肆地纏繞她,芳腔被得一陣乾渴,分泌出大量的津,至在他稍稍退出時,兩人分不開的舌尖拖曳著晶亮的銀絲。

慾望在膨脹,他按捺不住躁動,急切地扯掉她的衣裙,暖烘烘的一刻也沒離開她嬌舌,越發狂地,讓她腦袋一片糊,什麼也無法思考。…“潔兒…”席蒙伏趴下來。

勾起她的下巴,他傾身一吻,她半暈半醒地探出舌尖與他糾纏,隨後在他的擁抱中昏昏然的入睡。

不知睡了多久,體力逐漸恢復後,潔兒慢悠悠地清醒回神,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她當下一怔。

那一幕幕情yin靡的畫面,瞬間在腦中迴,她羞恥得很想把自己掐死。

她動了動身子,席蒙抱著她側躺在沙發上,也幸好這沙發夠寬敞,又是實心木製成,非常牢固,因此在承接兩人的重量,並且經歷一連串的“劇震”後,依然屹立不搖的支撐他們。

潔兒凝視著席蒙沈靜的睡容好片刻,用著不會吵醒他的輕緩力道,將環住自己的那雙手臂挪開。

忍住腿間的痠麻不適,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下來,拾起衣服躲到花廳角落,飛快地把自己打理好。

目光有些木然地盯著臥躺在沙發上的席蒙,她圈住自己,慢慢地走過去,心中滿是苦澀與自責。

第一次與他上,是因為他醉了,她也控制不住對他的情愫,半推半就之下把自己給了他。

但是在那之後,他是怎麼對待她的?他羞辱她,讓她看清楚兩人之間的身分差距,當著她的面,不准她與他同桌吃飯…如果換作是在二十一世紀,她早就向媒體爆料,讓他傲慢又自大的貴族病被眾人撻伐。

但,這裡是陌生的十九世紀,貴族與中產階級囂張的維多利亞時代,她被歸類為女僕那一類的低下階層,想跟公爵平起平坐,本就是天方夜譚。

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說確實是天方夜譚。

每天早晨睜開眼,她都覺得荒謬不真實。自己怎會從二十一世紀跑回一百多年前的倫敦,還身不由己地幫著一個男人培育鬱金香?

格陰沈又難以捉摸,上一秒對她笑,下一秒卻可以吐出殘酷的字眼羞辱她,她拼了命的想拴住自己的心,卻還是愛上這個可惡的壞蛋。

他呢?也只不過是將她當作發洩的玩具罷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需要的時候拉上,不需要的時候貶回去當園丁。

她不能再讓他這樣糟蹋自己!他甚至可以輕易地用慾望控制她,讓她變得墮落不知羞恥,在他身下放地展**的一面。

不!

她必須離開!離開這個本不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她不要再當他發洩**的玩具!有一就有二,只要他一時興起,就會誘惑她,拐她上他的,她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她受夠了!就算尊嚴早已被他踐踏在地,她至少也該守住自己的心,不要讓它也淪為他的俘虜,自甘墮落地接受他的羞辱。

潔兒咬緊下,忍住洶湧的淚意,深深地看了那張令她又愛又惱的俊臉一眼,轉身離開花廳。

夜已經深了,整個山莊靜悄悄的,只有院子裡幾盞煤油燈還亮著。為了怕被人發現,潔兒沒回房間,只是回到溫室,取走了一袋種子與幾顆休眠中的鱗莖。

幸好她將一件前不久西送她的大衣留在溫室,她套上大衣,寒透的心靈得到一絲溫暖。

她摸黑走到後院的出口,守門的人正在燈下打牌,那些人她都悉的,只要她強裝鎮定的…

“誰在那裡?”守門的衛兵突然站起身,舉高了手中的槍管。

“嘿,是我。”泰勒的聲音突然冒出來。

潔兒錯愕地看著泰勒從後方繞到她前面,還拉住她的手直直往前走。

“臭小子,你嚇到我了!”衛兵拍了泰勒肩膀一下。

“聽說你被掃地出門了?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陣子公爵就像個火藥庫,你是怎麼惹火公爵的?”泰勒聳了一下肩,把一臉錯愕的潔兒拉到身旁。

“無所謂,要不是剛好缺人手,我想我本來就不大可能進來這裡工作。”

“等等,你怎麼還帶著一個妞兒?”守衛提起燈往前一照,嚇了一跳。

“潔兒?你怎麼會和這小子在一起?”

“羅賓,我…”潔兒腦袋空白,一時掰不出任何理由。

“她跟我一起的,讓我們出去吧。”泰勒說。

“不不不,潔兒跟你不一樣,我得去請示一下歐文。”名叫羅賓的守衛謹慎地瞄了潔兒一眼,讓她心虛的垂下眼睫,心臟快跳出喉嚨口。

泰勒伸手抓住羅賓的手臂,扯出一抹輕浮的笑。

“拜託,我明天就要回鄉下老家,管家又不准我們在屋裡胡搞,我只是帶潔兒出去找點樂子,天亮之前就回來,沒必要驚動歐文吧?”雖然職稱上只是公爵的貼身男僕,但實際上眾所皆知,歐文就是公爵的發言人,是這裡的第二個當家,大小事都要經過他的眼皮子。

羅賓遲疑一下,看向潔兒,似乎不太相信地問:“你和泰勒在一起?”怎麼前陣子有風聲傳出,說潔兒是公爵的地下‮婦情‬?莫非是好事者在亂傳?

“是。我要幫泰勒餞行…呃,你知道的,我們已經訂好一間房,準備大玩特玩。”潔兒故意裝出一副放蕩的模樣,好取信於羅賓。

“好吧,記得天亮前要回來,否則要是剛好歐文要找人,我可就麻煩大了。”羅賓收回腳步,將燈放回原位,順手解開鐵欄門的鎖,終於放行。

潔兒提著一顆心,緊跟著泰勒走出,在外頭已經有一輛馬車等著泰勒。

“謝謝你幫助我。”潔兒回自己的手,捏緊了大衣領口,真摯地對泰勒微笑道謝。

“這又沒什麼。”泰勒聳聳肩。

“你…不問我為什麼離開嗎?”潔兒困窘地垂下雙眸。

“想也知道,一定是跟公爵有關。”泰勒跟馬車上的人揮手打招呼。他年紀雖輕,但也見過不少世面,沒有打探她隱私的念頭。

“你的身體還好嗎?有沒有傷哪裡?”想到他今天因她而被席蒙推倒在地,她內心滿是愧疚。

“沒什麼,我該慶幸公爵沒當場扭斷我的脖子。”泰勒輕鬆一笑,要她別在意。

“對了,你有什麼打算?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我…”潔兒抬眸,看了一眼遠處,籠罩在朦朧霧氣的倫敦城,不知道自己能上哪兒去,茫然的無助須臾漲滿心頭。

“先上車吧,這裡離倫敦火車站有一段路,你有很多時間可以思考。”泰勒指指馬車,顯然是打算好人做到底。

“好。”潔兒點頭,跟著泰勒一起搭上馬車,把自己縮在車座的角落,卻沒勇氣將臉探出窗外,看看那座帶給她眷戀與心碎的美麗莊園。

這一走,大概再也沒有回來的機會了,她會想念歐文,想念西,也會想念那個令她畏懼卻又不受控制受到引,將她的尊嚴和一顆心全踩在腳下踐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