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被寵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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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看來你的法律常識課還是沒補好,沒聽說過‘原告就被告’嗎?再說了,現在的標的物是不動產,是由不動產所在地法院進行地域管轄的。
還有,這位法官大人可也是有後臺的,是張三丰他爸爸,總不能為了這點事讓你爸爸又和張副市長鬧矛盾吧。”這官場上的東西還真複雜啊,想要往上爬就要靠關係才行。姐姐房產所在的那個鎮是去年被市裡劃定為風景旅遊區的,本來是市下轄的一個縣的建制鎮,今年“撤縣設區”就變成了新區的一個鎮。
但是財政管理權限卻被市裡收為專管,由張副市長負責抓點工作。現在為了這個鎮的事,得市裡和區裡都有矛盾了:說它是市裡的吧,從目前的編制上來說,行政區劃還是屬於區裡的,人員管理、道理通、學校、政府工作人員都是區裡管理的。說它是區裡的吧,區裡又管不了財政收入,財政預算和財政收入都是歸市裡管的,區裡一分錢都拿不到。於是,這個鎮就變成了“三不管”地段,市裡區裡都可以管,但都又管不了。
由於這是張副市長抓點的,市裡區裡不管的結果就是最終變成了張副市長的自留地,在這塊地面上,什麼都由他說了算。張副市長也是有政治野心的人,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培養自己的勢力了。
現在旅遊可是很賺錢的產業,這個鎮作為風景旅遊區,每年的財政收入可是相當可觀的,現在由張副市長一支筆負責,權力可是相當大的。當官的當然都想要往上爬,這就需要有政績,想要有政績就必須要有投入,想投入就必須要有錢才行。
張副市長現在控制了這個鎮,就等於守住了一座金山,想做點什麼事只要他簽下字就可以了,都不用看別人眼的,還沒人敢對他搞審計什麼的。
象去年市裡辦什麼文化節,張副市長大筆一揮就花了二千多萬,有錢好辦事,文化節自然是紅紅火火的,這份政績自然就是張副市長的了。
有了政績,張副市長就有了升遷的資本,聽方小怡說,他明年很可能就要往上提一提了,他現在也就四十出頭,正是一個人仕途最得意的時候。
鎮上的不少人現在都是張副市長的親信,這位法庭的庭長大人就是攀上了張副市長這棵大樹,也快跟著往上升一升了。還有前幾天我們遇上的那個警察,聽說他老爸就是那個鎮的鎮長,難怪說什麼局長來了也不怕。
原來最上頭也是有張副市長作後臺啊。那天他可能是還認出了丁玲的,知道丁玲是市局局座的千金,多少還有些顧忌,不然的話,恐怕我真的會被他進去關上二天的。
這些東西我還是聽丁玲說給我聽的,她則是從她爸爸那裡聽來的。有了這方面的顧忌,我們也不能再牽涉到丁局身上去,一切還是要靠我們自己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強食,人善被人欺。要想不被人欺,只能是你自己加強實力。
法律並不總是保護弱者,舅舅他們明擺了是在侵佔姐姐的家產,我們卻還要為爭回自己的權利而費盡波折,受人氣。這回是我們運氣好,如果真過了20年的時效,法律就會對我們不理不睬,棄我們於不顧的。
***轉眼就到星期六了,是全國統一的自學試考的子。現在想要在社會上生存實在是不容易的,幹什麼工作都要有文憑,由於競爭烈,供過於求,引得一些用人單位的標準也越來越高,有時甚至到了離譜的地步“本科清潔工”
“碩士接待員”什麼的都有,簡直是對文憑的嘲諷,是文憑的變相貶值。這種就業形勢也迫使這二年的考研熱一直升溫不下,沒辦法,大家辛辛苦苦的讀書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想找一份好工作嗎,誰也不想大學畢業就失業吧。
我當初也是出於生存壓力,才上高一就參加自考的,我想如果能早一點參加工作的話,就能給姐姐減輕一份壓力。說實在的,誰不想輕鬆快活啊,我也想和別的同學一樣,放了學可以輕輕鬆鬆的玩一下。
當初報名的時候,我可想不到短短几個月之後,我的財富就積累得這麼快,現在光是我的個人賬戶都已經有20萬了。
就算我以後參加了工作,那也是我十年以上的工資了。試考還是很順利的,真可謂是下筆如飛,不加思索,信手拈來,自我覺極佳。
這可並不是我狂,主要是報的課程都很簡單,一門老馬的哲學,一門思想道德,只要肯背肯記就不怕過不了關,這二本書我都看了有十幾二十遍了,如果再過不了,我不如一頭撞死得了,免得在姐姐面前丟臉。
林詩怡和丁玲正在外面百無聊賴的等著我呢,見我出來不由道:“你怎麼這麼慢才出來啊,想等死我們啊?”我不服氣地道:“我這還慢啊,試考時間可是有二個半小時的,我才用了一個小時,你們還嫌慢,以為我是超人還是天才啊。”我心想,我還真不想要你們等呢,待會還有張寧和方小怡要來,有你們二個在場,說不定又要爭風吃醋了,二女相爭男者傷,倒黴的還不是我啊?林詩怡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又不是第一個卷的。”我倒,你這是存心來氣我了,比我早的人是有,但那是開考半小時鈴聲剛響就卷的,你能拿他來和我比嗎?丁玲也笑道:“就是,有本事你也半個小時就考完。”我道:“你們存心氣我是不是,有本事你們自己去考考看。”林詩怡道:“我會象你啊,好好的大學可以上不去上,倒來考自考,我吃飽了撐的啊。”她當然不用考了,就算她不去上大學,她老爸的錢也夠她一輩子也用不完的了,對小怡而言,上不上大學,有沒有文憑對她未來的生活都沒有太大的意義,照樣當她的董事長。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不然非瘋了不可。現在貧富差距是越拉越大,二級分化越來越嚴重,一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已經開始醞釀出一種仇富的心態,綁架勒索之類推針對富人的惡犯罪也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我們這裡是經濟發達地區,年人均收在全國都是排在前幾名的,公務員的工資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地上去了,一些部門的公務員平均工資聽說將近五萬的,如果二夫都是公務員的話,一年收入就是十萬。
象丁玲的媽媽是地稅的分局局長,一年收入就有七八萬,車子也不用自己買,理所當然地有公車接送,現在聽說還要搞什麼用車改革,地稅局凡是正式編制的人員,也就是國家公務員吧,幾乎每個人都已經買了或正打算私家車。
但與此同時,一些下崗工人的家庭境遇就淒涼多了,象小麗一家三口人,現在就靠小麗媽媽當鐘點工掙點家用,一個月也就四五百,一年下來也就五六千,連人家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怎麼能讓人心理平衡。
人民不是國家的主人嗎,公務員不是人民的公僕嗎,怎麼現在僕人的工資倒比主人的工資高得多,這是怎麼回事?
一樣是付出勞動,對社會的貢獻相差就真的有這麼大嗎?這些牢騷當然只能在心裡想想,不能隨便亂說的,不然就是思想反動了,但壓在心裡還真是不痛快啊。我們三個邊說邊走,已到了考場所在學校的門口,一眼就看見張寧的寶馬停在路邊。
張寧和方小怡看來已經來了有一會了,因為怕打擾我試考,就在學校外面等我,見我們出來就亮了亮燈,方小怡還招手向我示意。我道:“小怡姐,你們來了多久了,怎麼也不打個手機通知我一下,我好來接你們。”方小怡笑道:“我怎麼敢驚動你的大駕啊,打你手機還被人掛了呢。”自學試考的教場紀律還是很嚴格的,手機什麼的都不許帶進考場,不然就按舞弊論處。
我進考場前,林詩怡把我的手機暫時保管了起來,想必是方小怡打我手機時,正好是林詩怡接的,見是情敵的電話,就給掛了。我看了林詩怡一眼,也只能苦笑一下,又把她怎麼樣呢。林詩怡和丁玲都是老大的不高興,小嘴嘟得老高。
現在我時不時地會有新的女友冒出來,而且還一個比一個漂亮,令她們又妒又惱,更到了一份威脅。
女孩子天就是愛吃醋的,何況林詩怡和丁玲又是從小被父母視為掌上明珠,被寵慣了的,看著別的女孩子身邊都是男朋友百般討好。
而她們反倒還要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男友,心裡自然也有些委屈和不平衡的。有時候我也經常在想,讓這麼多的女友陪著我一個,我會不會有些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