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六章禍不單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柴房的門被推開後,文定先是看到一些刺眼的光,自打他被抓著後,除他們他嘴的那一小會兒,他一直是處在黑暗中,這光亮只是發自燕顏手中的燈籠,但對於此時的文定而言,已是比以往三伏天的陽光還要來得難以忍受。

待他適應這光線後看清楚來人,正是自己此時最怕看見的燕顏,他使勁的說話,卻依然只是聽見“嗚,嗚”的聲音。

燕顏將寫著一個大“燕”字的燈籠懸掛在一旁的牆壁上,轉身兇狠的望著文定,舉著手中的皮鞭往他身旁的稻草堆上“啪”的了一鞭,威脅的說道:“柳文定呀!柳文定,枉我將你當成朋友,你卻領著正聲哥一再的去逛青樓,你說你對得起我嗎?啊!”說著又是一鞭到文定身旁的草堆上,起稻草橫飛。雖然沒到文定的身上,不過那些四處橫飛的草屑拍打在他臉上也是如針刺般,文定躲閃著,口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可燕顏依然揮舞著手中的皮鞭,攪的整間柴房裡漫天飛舞的皆是草屑,就連她自己的頭髮上、衣服上也不能避免。

她邊舞動鞭子口中還不斷的說道:“說呀!你倒是說呀!這是為什麼?”文定看著這小惡魔有失控的跡象,艱難的向後移動著身軀,口裡急迫發出“嗚,嗚”的聲音。

宣洩完因適才在思雨樓失面子而積壓在心中的怨氣後,燕顏也有些力疲,這才發現文定的異樣,自己又沒真的打到他身上,可他口裡的哀號卻是那樣的急切。

燕顏走近文定才看見他口裡了一大團布,怪不得他總是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她俯下拔出那團布條,恢復自由的文定大口的著氣。

燕顏看到他的窘樣,有些想笑的衝動,卻又想到要給他點教訓,讓他再也不敢教壞自己的正聲哥,又板起臉來說道:“不要以為我就會如此放過你,也不要妄想叫我爹來救你。告訴你,此處是我們燕府最偏遠的地方,就算你叫破喉嚨他也不會聽到,而且只要你敢如此,我手中的鞭子就會讓你知道厲害。”文定深深的納了數口新鮮空氣,等氣順暢後才有氣無力的對她說道:“燕小姐,你叫人將在下擄來是要幹嘛呀!你到底是要在下如何你才會滿意呢?”燕顏怒極反笑道:“你這人都到這種境地了,還在掖著藏著,這些反倒都是本小姐的錯了?”說著抄起手中的皮鞭“啪”的一聲到文定的背上。

文定“哎喲”的簾疼叫起來,鞭力尚未打破他背上的衣物,只不過滲透過單薄的衣物,那鞭力完全的釋放到文定的後背上,痛的文定滾至一旁。

燕顏也有些不忍,不過依然兇狠狠的對文定說道:“你還敢狡辯不,不要以為我只是說說而已,老實給我代,你們是第幾次去逛青樓了?”文定忍著背上的疼痛,回答道:“大小姐呀!就算加上上回楚妝樓被你碰見,也只有兩次,上次是我去還人家東西,正聲只是陪我走一趟而已。這次我們也是事先不知道實情,別人請喝酒哪知會是去思雨樓的。燕顏小姐,兩次皆被你看到了,你發發善心放過我吧!”燕顏手中的皮鞭再起“啪”的再次光臨文定的後背“抓住就是的,沒抓住就沒有,哪有那麼巧的事呀!很明顯是你又在敷衍我。”泥人尚有三分土,又捱了一鞭的文定怒不可遏,用從沒對她用的厲聲說道:“就是這般巧了,你愛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我沒有別的話要講了。”看著文定突然而發的豪氣,燕顏也楞住了,這還是自己印象中那個遇事需要女人出頭的軟弱男人嗎?隨之她說話的語調自進門後首次有些軟化,道:“可是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們兩個去那種不乾淨的地方只是喝酒、聊天呢?”文定聽聞尚有轉機,言道:“這事說來有些耐人尋味,可是確實是如此。你要是想找人瞭解這兩次的經過,明可以去思雨樓找雨煙姑娘,這兩次她都可以做我們的見證人的。”燕顏原本略有好轉的怒火在聽到“雨煙”這個名字後頓時再起波瀾。這也是文定沒有細細的思量,雨煙兩次都是輕而易舉的將她手中的寶劍打飛,在燕顏這個心高氣傲嬌縱慣了的富家小姐眼裡,實在是奇恥大辱。

從小她樣貌出眾,武功方面也是打敗過身邊許多的好手…當然這裡面的主要原故,也是因為她沒真的行走江湖…在她小小的視野裡,就是她的胞姐在各方面優勝於她。

然而雨煙不但兩次一兩招就擊敗她,最氣人的是當她祭出自己從小的榜樣胞姐,滿想著絕對是能為自己討回面子,誰知竟也沒有佔到她絲毫便宜,這比再打敗燕顏自己還要來得難過。

所以雨煙這個名字在她心中已經成為生死仇敵的別稱,而文定竟然要她去問自己的生死仇敵,自己的未婚夫是不是去青樓行齷齪之事。

燕顏火氣沖天,不由分說的三鞭下去,打的文定疼的翻天覆地,原本還完整的衣服也是頓時裂開幾處口子。

文定口裡已經不能保持平時的用詞,罵道:“哎喲!你這個惡毒女子,我又說了什麼,你竟下如此毒手。”燕顏數鞭下去,也將一腔對雨煙的怒火發洩在文定的身上,她指著文定說道:“你還不老實,竟要我去問你那相好的女,她能不幫著你說話嗎?你是不是還想著我自動去找她,讓她知道你的下落,好來搭救於你呀!告訴你,別做夢了,她永遠也找不到這裡的。今你要不是如實代你和正聲去青樓的細節,我就…我就…就讓你永遠也別想出去。”文定不知何處將她怒了,只是覺她此時已然癲狂了,自己的言語絲毫不能讓她滿意,自己的境況會更是不堪。

雖然知道是如此,文定也不會超越自己的底限,為求自保而信口雌黃任意捏造。他閉上雙目,用最平實的聲音說道:“你要打便打吧!我們一起只進過兩次青樓,就是隻有兩次。和正聲一起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就是沒有,就算做過也不是和正聲在一起的時候,那就是我私下的事了,也輪不上你管。”燕顏在心裡早已是將他劃為行為不檢那一類,此時聽他承認自己是曾宿娼之人,更是不信他的言語,道:“你自己是何種人本小姐管不著,也沒興趣管。可是正聲哥正是因為有了你們這班損友,才不思進取,整天吃喝玩樂,可是這裡面數你是最壞的,三天兩頭的帶他去青樓。本小姐這次就是要給你點教訓,讓你以後知道輕重。我還告訴你了,要是不服,儘管讓你那位雨煙來找我,本小姐奉陪到底。”說著又要舉鞭相向。

文定做好了準備承受這野丫頭的鞭打,豈知等了片刻依然沒有剛才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的覺,他睜眼查看,只見燕顏那執鞭的右手被人牢牢的給抓住了,而阻止她的人卻是文定所未料到的。

來人正是與雨煙打的難分難解的人,也是這小妖(文定片刻前給燕顏取的代號)那總是一方白巾掩面的姐姐。

燕顏正要揮鞭,手上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她扭頭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姐姐,急忙說道:“姐姐,你快放手,我這次非要給這狼教訓,看他還敢不敢拐帶著正聲哥去青樓。”說著又加大手上的力度。

哪知其姐姐依然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奪下她手中的皮鞭,罵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竟在家中私設刑堂,還隨意的鞭打人,不但是家規,連王法也給你犯了。”燕顏驚道:“你怎麼來了呀?是誰告訴你的?”她姐姐訓道:“還用人稟報嗎?你打的別人慘叫不已,我聽不到嗎?”燕顏反駁道:“姐姐,你是不知道他三番兩次的…”還沒等她說完,她姐姐就制止她繼續往下說,將她順手帶出柴房的門外,訓道:“你先回自己的房裡去,給我好好的冷靜冷靜,明我再來罰你。”雖然燕顏嬌縱慣了,連父母也拿她沒有辦法,可是對於自己的姐姐卻是從小就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怠慢。

這次連姐姐也動了真火,燕顏經她的喝阻後,也隱隱有些醒悟自己怎麼會這樣。她咬了咬銀牙,轉身往自己的閨房跑去。

此時隨身的丫鬟小翠還沒入睡,等著她回來後忙要上前伺候,卻見她哭著跑進自己的房間,小翠緊隨進來,焦急的問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別哭呀!有什麼事您跟小翠說,小翠幫你想想。”燕顏還是不回答她,撲倒在自己的被褥上不停的哭,小翠一下慌了神說道:“小姐,你別急,小翠這就去叫老爺來,讓他來幫您解決。”說著小翠正要出門去主房喚老爺,就聽見燕顏叫道:“回來,這是我自己的事,不許驚動任何一個人來。”小翠不敢不聽,只好一直守在她身邊。

再說她姐姐趕走燕顏後,進來看見文定還一直被綁著,而後背更是給打的隱隱有數道鞭痕。她過來委下身,先將文定身上的綁繩給解開,再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這位公子,舍妹太過任使公子妄受此罪過,實乃是寒門管教不嚴所致。”此時文定的心裡對今夜發生的一切,都早已沒有興趣,只想著早點回鋪治療身上的傷。背後傳來的痛楚讓他的心情敗壞到了極點,他伸展了長時間被束縛的手腳,卻牽扯了背上的傷處越發的疼痛。

他口氣很衝的說道:“不用你廢話,給我找輛馬車,我要回鋪子。”而大小姐卻絲毫不以為意說道:“今過錯皆在我們,天還有一個多時辰就亮了,到時方好請大夫來醫治。放心,公子傷病期間一切費用皆由我們燕府來出,還會賠你一筆賠償金,現在還是喚人來扶公子去客房暫歇片刻。”文定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試圖用自己的雙手支撐的爬起來,卻又挫敗的跌了下去,燕府的大小姐忙說道:“你不用急的,我這就去叫人來攙扶你。”文定氣急敗壞的喝道:“走開,誰需要你這假惺惺的安,仗著自己的祖上有錢就目空一切,打破人家屋頂然後賠人錢,打傷人就賠醫葯費,你以為有錢就人人要來巴結你,被你害了還要謝你的恩賜嗎?告訴你,你比你妹妹更壞、更惡毒。她還說的上只是嬌縱蠻橫,你呢!明知故犯,還妄圖留下慈善的印象,虛偽。我確實不是很富裕,可是無需你的施捨,更不想和你有什麼牽連。”大小姐聞言真是七竅生煙,跺跺腳就離開柴房而去,走之前還將房門摔的重重一響。

雖然背上的傷痕依然很痛,不過文定的心中卻有絲報復後的快,只是這快不能實質上的對自己的現狀有所幫助,而且這話是他平常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語調太重了,隱隱的覺有些對不起那個燕府大小姐。

他幾次失敗又掙扎的爬起來,向門口爬去,唯一的信念就是要儘早離開這讓自己受盡凌辱的地方,他剛走到門外不遠處就又一次倒下了。

不過這次奇怪的是沒有摔倒在生硬冰冷的地上,而是如霧般騰空飛起,左右一看,才發現是適才被自己罵走的大小姐,正拎著自己飛在空中。

不一會就進了一幢屋子二樓的房間,房間裡暗含著淡淡的蘭花香味。一路至此文定都悶不作聲,心想得罪了你們兩姐妹,又打不過你們,就只有任憑你們處置。

大小姐將他置於一檀木上,上柔軟的覺自然要比那扎人的稻草好上百倍,而且那蘭花香味比房間裡其他的地方更甚。

這時突然聽到“吱”的聲音,文定背上的從內衣到外衣皆被人撕裂,文定羞道:“你這是要幹什麼,就算我得罪你,要殺要剮由著你,做什麼要撕我的衣服呀?”掙扎著要起身,可是突然部被人一點,全身就再也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