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便拉著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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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拉著孟姍姍走向他的灰奧迪,發動引擎,揚長而去。小君正好氣噓噓地跑我跟前,搖晃著她的羊角辮:“哥,他是誰啊,好面,我一來他就走,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想讓我知道?”羊角辮,又見羊角辮。我盯著兩又黑又亮的辮子苦笑:“人家是銀行行長,能有什麼陰謀詭計,你不是要學形體嗎,怎麼有空來?”小君左右搖晃,說話又嗲又軟:“下午才去練形體,是媽拉我一起來的。”
“媽人呢?”我眺望遠處,期望能見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閉門思考的時間裡,我除了上官姐妹外,沒有見過任何人,不知為何,我最想見的人就是姨媽,母愛的威力無與倫比,我雖然不願意承認姨媽就是我的母親,但我無法迴避她是我母親的事實。
小君遙遙一指百米外的別墅:“媽在做監工呢,兇得很,工人都怕她,媽還叫人修了一座墳墓。”我心中一動,伸手摸了摸羊角辮,問道:“你祭拜了沒有?”小君點點頭:“拜了,那墓碑上寫著李靖濤三個字,媽說,今天是李靖濤的忌,我問媽這李靖濤是誰,媽說是我們最親的人,所以我就拜了。”聽小君的話,估計還不知道李靖濤拜的確切身份,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終於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那一坯黃土若有靈也會受到小君的可愛。
“真乖,和我見媽去。”我將小君半摟半抱在懷裡,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鬍子好長,真的忙到連刮鬍子的時間都沒有嗎?”我被這嗲嗲的聲音得心猿意馬,慾多天的束縛有鬆綁的危險。
“嗯,這幾天哥很忙,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帶你去旅遊好不好?”眼神不自不覺飄向那鼓鼓的脯,心想,若是去旅遊的話,一定將小君捎上,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沒沒夜地幹她,求饒都不行。小君不知我心裡齷齪,還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說的喔,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我心神盪,手臂收緊,低下頭在小君的臉上親了一下,小君大皺眉頭:“哎呀,鬍子扎人,颳了再親。”我笑得很壞,眼前的少女一襲白衣,一雙白鞋,的小腿上穿著過膝白襪,純潔如斯,三天不見而已,她笑起來不僅眼兒似彎月,還多了兩隻淡淡的小酒窩,我的慾火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小君見勢不妙,拔腿想溜,可惜“哎呀”一聲,被我撲倒在草堆裡。雖然已近深秋,可碧雲山莊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鬱鬱蔥蔥,被裝修工人修剪得像高爾夫球場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綠,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綠的草地中,宛如下凡休憩的仙女。
我壓了上去,壓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風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鬍子好討厭。”拼命掙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裡出了光,表面是單純,內面卻是的絲蕾,不管絲蕾的尺寸大小如何變化,成了小君的首選。
我將隆起的襠部頂在絲蕾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說,哥不討厭,只是鬍子討厭麼?”小君啐了一口:“都討厭。”大眼睛很兇悍。我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本不需要鬍子。”小君又啐一口:“氓。”可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絲變化,她在顫抖,我壞壞笑,加強了襠部頂壓的力度:“其實,你希望哥哥對你耍氓,是不是?”小君微微呻,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做愛,對不對?”小君大罵:“不對,不對,全不對。”我祭出殺手鐧,柔聲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氓,不願意跟哥做愛,但有一樣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辦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來哥的辦公室共有四十九次,黃鸝和杜鵑記錄下來的就有四十九次。”小君紅著臉想了想,伸出三蔥般的手指頭:“哪有這麼多,頂多…頂多三次。”我沒耐心跟小君爭辯,開口就地挑逗她:“三次裡有多少次是想跟哥做愛?”小君嗲嗲道:“盡胡說,想見你是一回事,做愛是另外一回事,難道想見一個人就是想做愛嗎,媽也去過辦公室好多次,難道媽也是想跟哥做…”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一雙大眼睛在我臉上轉來轉去,彷彿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應過我不再碰媽了,現在你想要反悔?
你這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找媽,上次都警告你,媽媽有爸爸,萬一讓爸爸知道,會天下大亂的,我不管是不是媽媽去找你,總之,以後你希望我高興,就少跟媽媽在一起。”我大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說,我不說,爸爸怎會知道,難道小君討厭媽媽了?”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歡媽媽,也喜歡哥,但我不喜歡媽媽跟哥哥在一起,從小就不喜歡,討厭你偷看媽洗澡,討厭你偷拿媽的內褲,有時候真想把你們各自關在一個籠子裡,只有我去看你們,你們卻不能見面。”說到最後,竟咯咯地嬌笑,我伸出手摸進白衣裡,握住了一隻結實高聳的大子,輕輕地,慢慢地:“你希望哥不跟媽在一起,就要想辦法勾引哥,哥想跟小君做愛時,小君不能拒絕喔。”小君羞羞道:“我沒拒絕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憑你魚,你現在想要,我也會給你。”
“那哥哥就不客氣。”我大喜過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對呀,好像以前哥想要的時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絕不會輕易順從哥,除非小君很想做愛了,才會裝出一副任人魚的樣子。”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為光火,掙扎著要起來:“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去見媽媽。”我直勾勾地看著小君,目光溫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腦袋往下身看去,一巨大的柱已經頂到了小口,電光火石間,大龜頭首先破門而入,血管凸起的莖身緊隨其後,一下子就消失在小之中,小君痛苦哭:“哎喲,哎喲,嗚,人家照相之前都會先說一句”茄子“做準備,你這麼大條的東西要進來,好歹給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腸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過於緊窄令我無法笑出來,我調整了幾次角度,才讓大完全沒入小深處,沒有留出一絲多餘,光潔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滿了許多。
我低下頭,用我短小的鬍子摩擦粉紅的尖,一遍,二遍…小君嗲嗲叫喚受不了,我情動如火,下身不由得輕輕送開來,小君嗚咽了兩句便悄然舉起腿雙盤在我股上,小嘴咬著手指頭,一搖一扭地合我,如絲的眼縫裡,哪裡還有半分的生氣?我愛憐道:“小君。”
“嗯。”
“你說,媽喜歡我一下捅進去麼。”
“閉嘴。”小君驀然睜大了眼睛。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寂靜的野外能將啪啪聲傳多遠,起落,猛烈地敲擊小,不一會,小君就離了。一陣江風吹來,四周簌簌,我隱約聽到了腳步聲,身體驟然停:“好像有人來…”小君鼻息咻咻道:“管誰來,就是媽來…也要…也要繼續。”我想想也是,此時此刻,便是玉皇大帝蒞臨,我也不屑去理會他,於是,鼓足勇氣繼續纏綿,沒心沒肺地,小君雛鳥一隻,幾次負隅頑抗便折翼而落,軟成一灘泥。
溫存了一會,我意猶未盡,悻悻地抬頭眺望碧雲山莊,期冀姨媽如女王般出現在我面前,與我相濡論英雄。
“啊呀,又是這位老。”小君驚呼,我也嚇了一跳,順著小君的目光擰身看去,赫然發現身後不遠的小土包上坐著一位素衣老婦人,我仔細一看,驚得快掉出眼珠子,這老婦人竟是小風的。
小君顫聲問:“哥,我昨天就見過她,她老看我,怪怪的,是不是啞巴?”我低聲呵斥:“小君,不得亂說話。”吳坐在草堆上紋絲不動,兩隻眼睛朝我們調皮地猛眨:“呵呵,老眼不花,耳不聾,李總裁還認得我這個老太婆麼?”我尷尬之極,連連點頭:“認得,認得,你是吳。”一邊說,一邊與小君分開,從草地上爬起,手慢腳亂地整理身上的衣服。吳笑道:“你們不用慌,不用怕,年輕的時候也跟我的男人在這一片地方玩耍,歡愛,那時候,這裡人跡罕至,我們連衣服都不穿,呵呵…”
“哥,羞死了。”小君的臉紅得像透的蘋果,煞是誘人。我尷尬道:“吳怎麼突然來了,讓小風告訴我,我好安排人來接待你,這裡的房子還沒裝修好呢,也不好招呼。”吳捶了捶膝蓋,轉身眺望靜靜淌的娘娘江:“我是來了祭拜娘娘魚的,能活這麼長時間,都是吃娘娘魚的緣故,都是娘娘魚在庇護我,我帶了很多瓜子,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裡,娘娘魚一定喜歡吃。”小君聽說瓜子能餵魚,心中好奇,兩隻大眼睛滴溜溜地轉,我卻大吃一驚,忙問:“一路走?吳你…你是走著來?”吳得意洋洋地伸出四蒼老的手指:“對呀,我凌晨四點就出門,走到這,正好是中午十二點,前天,昨天都是那個時辰出門,來到這裡的時間也差不多。”我倒了一口氣:“昨天,前天也是走著來?那回去呢?”吳笑道:“回去就沒走那麼遠,走到了路口,有車就求人載一載,換了幾趟車就到家了。”我哭笑不得:“吳你這是何苦呢,你一把年紀瞭如何能折騰,打個出租車就能來,不花多少錢。”吳正道:“不是錢的問題,是虔誠,要祭拜娘娘魚,就得要虔誠。”
“那這祭拜娘娘魚還需要辦幾次啊?”我都替老人家著急了。吳呵呵笑道:“三次,今天是最後一次,這祭拜本應年年如此,可我老了,容易忘記了,這不,我一記起就來了,如今不中用了,不知明年還能不能來,如果不能來了,還請娘娘原諒。”說句話的時候,吳的眼睛一直盯著小君看,我與小君正莫名其妙,吳忽然慢慢站起,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小君嚇得尖叫:“哎呀,幹什麼?哥…”
“吳快快起來。”我疾步上前,將吳扶起,腦中的思緒亂成了一團,無從思考。吳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指著小君慢慢說道:“李總裁,說過,你好有福氣,好有眼光,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面相極好,命格奇佳,是大富大貴的命,與昨天見著的那位女子一樣,都是出入天子門,行走帝王家的尊貴人物,而那女子與這位小姑娘以母女相稱,昨天竟然對老身說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家,老身驚喜加,一夜沒睡,今天來這,就是想見見她們母女倆,世間哪有這般湊巧,我祭拜娘娘魚其實就是祭拜娘娘,今正是娘娘的忌,而這五福香堂又是當年祭拜娘娘之地,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場所,所以,老身認定眼前這位姑娘便是娘娘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