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泣血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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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仇奔到母親墓前,雙膝跪倒,一陣悲從中來,撫著沒有半個字跡的墓碑,痛哭失聲,淚如泉湧。
母親到底叫什麼名字?他不知道。
父親是誰?他不知道。
母子何以避居在這窮鄉僻壤?他不知道。
這些謎,從他懂事起,就一直困惑著他。
現在,謎底將要揭曉,他在哀傷之中,懷著一份莫名的緊張。
足足盞茶工夫,他才收淚止悲,再拜祝禱道:“母親,孩兒要實踐您生前的囑咐了!”拜罷起身,移步到那株兩人合抱的巨松之前,莫名的動,使得他的身軀微見顫抖,額角鼻尖,也沁出了汗水。
“嗆!”的一聲,長劍出鞘。
聚足十二成內力,貫注劍身,劍芒暴吐近丈。
這種神功,的確是驚世駭俗。
雙目神光湛湛,註定樹身,陡地吐氣開聲,奮力一揮。
劍氣裂空生嘯,響起一片刺耳的絲絲之聲,劍光劃樹而過“轟!”然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那株合抱的巨松,倒落地面。
樹倒了,他已做到了母親生前一再提示的要求。
他定了定神,把目光轉向靠近樹的地方。
這裡面埋藏了什麼?
為什麼一定要毀去巨松之後,才能發掘?
他的心跳蕩得很厲害,情緒在極度緊張之中透著昏亂,雖然他因謎底終將揭曉而興奮,但直覺中,他到這是一個可怕的謎底,一件殘酷的事實。
久久之後,他才接捺住動紊亂的情緒,納劍歸鞘,退後八尺,揚掌劈向樹腳的地面,一掌接著一掌…
砂土隨著徐緩但卻剛勁的掌風翻卷。
五尺深處,一個黑忽忽的東西,挾泥沙翻了出來。
宮仇不自地“哦”了一聲,一把抓在手中,赫然是一隻鏽蝕斑剝的小鐵匣,持匣的手因動而發顫。
謎底,就在這鐵匣之中。
他定了定神,目光先朝四周掃掠一遍,然後退到他母親墓前,細看這小鐵匣,竟然鏽得連隙縫都沒有了。
端詳了一陣之後,立掌如刀,朝側面居中劈了下去“卡!”的一聲,鐵匣一分為二,一樣黃澄澄的東西,修呈眼簾。
宮仇目光一瞥之下,駭然叫了一聲:“金劍令!”劍身長不及尺,金芒耀眼,和兩年前,馮真持以騙取“闢毒丹”的那一柄金劍一般無二。
宮仇用顫抖的手,抓起金劍,只見劍身上赫然刻了一個“副”字。
“副”字,這代表了什麼?
母親河以埋藏了這柄金劍?
謎!依然是謎!
突地他目光觸及被劈開的匣底上,似乎還附著一個紙卷,迫不及待地一把抓在手中,展了開來,第一行字眼入目,使他心頭狂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