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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小姐歡復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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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云:樵郎轉眼得新婦,新婦拉房舊人哭。無可奈何受委曲,忽如一如入擄。

話說狸娘方和眼不多時,聽門外人喊得緊,初時以為是樵郎大哥哥,待她仔細聽過,方知是個老叟喚她,遂道:“有事下午來罷,我尚在磕睡哩。”只聽得一壯漢高聲道:“貴夫人且起,我等乃武將軍侍衛,是她令我等來接你。”狸娘一下怔了,驚訝道:“誰是武將軍,與我何干?”那壯漢又道:“便是昨比武較藝奪得四品正印先鋒官的武將軍。”狸娘忖道:“難道是那大物兒哥哥,半不見,竟由庶民變成了甚將軍,恐是尤哥兒來詐我的,且待我再盤問。”狸娘便道:“你們武將軍叫甚名?”話剛出口,她便後悔了,雖然己和她入了幾千個回和,她實也記不得那大物哥哥的姓名,此時若非軍漢說起,她亦記不得她姓武。

誰知她這一問,不僅問得自家看慌,亦把門外幾個軍漢問得張口結舌,她們相互望望,機靈的搶著道:“將軍夫人,我們是今方從她的,只知她姓武,樵郎出身,其它的確也不知,大人勿疑,少時見了將軍,豈非甚都明白了。”狸娘心道:你便胡亂說個名兒,我還是不知真假,聽她言語,恐真是我那心肝哥兒!頓時愁容一掃,躍下地,利落著裝打扮,收拾得齊齊整整,方啟了門,里正諾諾著去了。

三軍漢恭恭敬敬不敢進屋,內中一個說:“將軍軍務吃緊,請夫人收拾物件,即刻隨我等去會將軍。”狸娘這才全信,她狂喜無比,心道:“天,這大物兒,果然一步登天,虧她還記得我,從今往後,我亦是四品誥命夫人矣,老天,奴奴前生一定積了莫大陰德,你方把這諸般兒好處一併佔了我。”她原本無甚行李,只朱三公子物器多,她撿了銀子,寶物,貴重細軟,其餘東西叫軍漢們拿去當了,便樂巔巔下了樓,謂房東說道:“老頭兒,打擾你多時了,今別過,我做將軍夫人去也。”狸娘只覺揚眉吐氣,得意非凡,不題。

軍漢們攔了一輛轎兒,服伺她上了轎,便朝軍營宿地去。

狸娘心道:“而今我是將軍夫人了,須莊重些才是正經,不可讓人小瞧了我,想我本是官宦小姐,幾番沉浮,今方還了原。”她心裡這般想,臉上便矜持起來。

且說軍漢們擁著轎兒,未幾便至營地。

狸娘掀開轎簾,昂首脖,款款的隨軍漢移走,她故意金蓮寸移,心道:“唯有這樣,才顯我出身也是不俗的。”忽地,她聽人悄語:“這武蠻子,一眨眼撈了個四品正印先鋒官,再一眨眼,便得了兩個絕麗人,一個賽飛燕,一個比貂蟬,真是天底下的好事,讓她一人佔盡。”狸娘大驚,忖道:“怎的是兩個?一夜不見,她便又睡上一個,天!怎的是兩個?豈非奴家只得半樂?怎的會是兩個?”她方才悠悠的走,力求三寸弓鞋不,此時卻顧不上許多,蹭蹭的疾行起來,竟然超過了引路的兵丁,兵丁倘未醒過神來,狸娘便不滿道:“武將軍住哪,快帶我去罷。”狸娘走了一陣,心裡又覺安穩些,她心道:“心肝哥兒和我入時,顯然尚是個重男身,那我當是她第一婦了,縱有二女,亦和當我為正,她為偏,我為大,她為小,才是。哼,縱有十女我亦不怕她,我只佔著不讓,看她把我怎的。”有詩為證:才道夫人好威風,裝模作態擺風度。猛可聽她有兩婦,一心只要做主婦。我只夜夜和她入,你小便該空牝戶。

且說狸娘雖然心驚,卻又穩住心神,但腳步上依然未減緩,風風火火的,好似趕甚緊要事兒。又行一陣,兵丁便指著五十步開外的一個大氈包說追:“夫人,那便是武將軍的住處,你且去罷。”狸娘甚為不滿,責問道:“將軍怎的未來接我哩。”兵丁張了張嘴,言又止。

狸娘只嫌長裙走來阻阻擋擋,不方便,遂雙手提著它,小跑起來,若非室外,她幾至且走且解衣杉了,心裡雀呼:“大物兒,一夜不見,想煞我也,且待我和你入她幾千個回和,權當補課,再入幾千個回和,權當賀喜,再入幾千個回和,才算見面禮,今的晚上再入!”狸娘恨不能飛人氈包裡,行至門口,她便撒歡兒叫道:“心肝哥哥兒,你的可心妹兒來也。”她心想,樵郎哥哥聽她聲音,定會喜孜孜出來,誰知及她行至氈包裡處,仍未見她影兒,卻見一侍女自邊廂走出,朝她直襬手。

狸娘怎會理會她?大咧咧道:“將軍呢?”侍女噓一蘆,低聲道:“將軍和夫人尚未醒來,你是誰?”狸娘聽此活,頓時醋意大發,不屑道:“將軍和我才是原配夫人哩,怎的又冒出個夫人來,恐你喊錯了罷。”侍女抿嘴道:“小的知道了,你便是二夫人狸娘,夫人,小的給你請安了。”狸娘差點氣昏,急切道:“你叫我甚?二夫人,天,我和將軍早成了親的,房都入了的。”侍女埋頭無語。

狸娘情知有人捷足先登了,但她怎咽得下這口氣,遂兇巴巴問侍女:“你且說將軍在哪裡?”侍女指指正房。

狸娘一瞧,正房兩邊貼著賀喜的對聯兒,門中間一個新嶄嶄大紅雙喜字,她便收了眼,心裡暗喝:“這忘恩負義的東西,方十便尋個娼婦來抿缸。”直氣得杏臉兒紅一陣白一陣,紅兒翹翹的和不攏,銀牙亦咬得格格響。

發作一頓,無人理會,她便懶懶的倒椅兒上,糊糊入了夢鄉,夢裡見一玉面妖治女人抱武吉不放,狸娘氣極,尋來一把砍刀,氣恨恨砍那女子手腕,且砍且罵:“砍死你,砍死你,砍得你掉渣,砍得你尋不著屍骨!”有詩為證:自古正室只一人,而今有女先定位。狸娘心裡氣恨恨,夢裡尋刀把她懲。誰知正室不饒人,針尖麥芒方遇對。

回頭再說武吉借酒壯膽奪了四品正印先鋒官,眾將心裡亦是歎服,只樂壞了老元帥馮剛,因她膝下僅有一女單名玉,適值芳齡十有八歲,按理早該嫁了才是,只那玉小姐瞧不起京城公子哥兒,發狠要尋個老實人依託終身,只因從小嬌慣,老元帥拿她亦無奈,只好由她。今老元帥是主考官,她見武吉出身低微,卻有一身驚人武藝,況時下乃多事之秋,各地糾亂不休,正要她這等勇猛之輩來保江山,故後拜將封侯亦是有望的,老元帥找到統領大將,說了自家心事,那統領乃老元帥舊時部將,即刻應承此事。老元帥回家對女兒講了,女兒略略一問,便應允了。統領找到武吉,不由她推辭,便說那馮小姐天姿國格剛烈,算你祖上有德,方輪上你娶她,現老元帥權高位重,後定將扶助你的,我已替你應了,你千萬別說不字。武吉本是直率子,她亦剛剛嘗得箇中妙趣。一聽統領之言,便動了心,快應了親事。

統領將她領到馮府,兩人甫一見面,便覺似命中註定的一般,一個見她孔武魁偉,一個見她妖冶標緻,竟拿眼珠兒扯一處,怔徵的捨不得分開,老元帥心道:“不即將出徵,乾脆來個快刀斬亂麻,今宵便令兩人完婚,也算了卻老夫心頭大事。”元帥便照實說了,統領即刻著人打點婚宴。

未見,武吉便和馮小姐拜堂成親入了房,房花燭高照,玉人粉面鮮紅,心道:“我只道世間男兒都是嬌若花朵兒似的,誰知今讓我輪上個曠成狂賽松柏巨村般漢子,我思夜想的,便是這等吏漢子,郎君,從今往後,奴家便會你舉案齊眉共效于飛。”且說武吉送走眾將,暈暈地往新房來,下陽具卻如門槓般頂了起來,她立即想及狸娘,不知她和那漢子是怎的光景,實放心不下,且待今晚上和夫人說過,收她做個二房,只要她情思。武吉雖做了官,可那脾兒還是原時那般忠厚,因她記著狸娘對她的好處,且戀著和她在一起的妙處,她心道:“昨若非她留我過夜,今若非她摧我出遊,恐我還是庶人一個,怎有這等風光體面?又怎娶得老元帥愛女,論理,她可是我武吉的大恩人,可她畢竟不及王小姐出身,做個二房,只名份上低些,其實甚也不差。”武吉且想且入了房。

若換兩前,她恐真不知娶親幹甚,只道人人都要經歷這一關,添個女人一起過活而矣,實不知裙褲之下甚有妙趣。

既從狸娘處淘得經要,今晚正派上用場,只見她近前,一面揭掉新人蓋頭,一面道:“娘子,讓你久候了。”玉娘赫然一笑,頑皮道:“我方等你一個時辰,也不算久,況我侯了十八年青,這幾刻不算甚。”她拿眼看新郎,見她軒昂相貌,高大身材,且聽人講她武藝高強,心裡便若糖水般軟軟滋滋的,只覺得自家終如所願,復想起孃親臨上轎閨中秘語,臉兒便紅豔豔似醉了酒,忖道:“不知她解不解味。”武吉見她初時大方,復羞答答的垂了頭,心裡便拿她和狸娘作個比較,狸娘狂熱有餘,玉小姐嬌羞柔媚,實則有趣味些,她心早起,只慮她少不更事,今見她一番情態,似對自家十分滿意,她便即如午時在比武場上那般雄糾糾氣昂昂了。

只見她輕舒猿臂,攔抱起新人,道:“娘子,我們且睡罷。”玉小姐初時還掙一掙,卻覺得如被鐵桶箍著一般,心道:“如此磁實男人,我還掙它做甚。”她輕啟朱,嚶嚶道:“將軍,妾身已是將軍的人了,乞將軍憐惜則個。”武吉忙道:“娘子且請放心,我雖人,卻並非狂蜂蝶,只那事兒妙趣無窮,做來快活多多,且讓我和娘子共登巫山一樂。”若是個有心的,便聽出她言辭中含義,她已是過來人,只玉小姐被她抱得恁緊,只覺得熱供烘暖融融,勝過那鴨絨錦被,芳心裡且喜且亂,哪顧得上去想她言語,更況自古夫為陽為天為尊,她既然便有個三四妾,誰又管得著她。

武吉抱佳人登牙,掀開錦被,放她入那暖緩緩被窩裡,急急扯了自家衣衫鑽了進去,玉小姐星眸微閉,只覺得渾身火燙燙的,心裡亦如玉免在懷其實難平,依她平時格,她早利利索索解了衣衫,此時因是人生頭一回,一來乍和夫君相處,略覺羞澀,二來實不知該怎樣做才好,故靜靜地由她玩耍。

且說武吉見她不動,心裡也凜凜的,不敢莽撞,先悄悄解了她扣兒,大手順衣領往下摸,唯覺得熱熱燙燙的,突地,指尖撞倒兩個饅頭大小圓物,她便小心翼翼把住,捏一捏,再捏一捏,心道:她這兩個不及狸孃的大,也不及她的軟,因她是新的,沒人捏擠過,故有些硬,卻是鮮的,亦如那桃兒,人口又脆又硬的才是剛下樹的,入口軟溜溜的定是盛了許久的,狸娘那對兒是舊的,我娶她做個二房,也不虧她。她心裡便添了幾份敬重,道:“娘子,為夫若下手重了些,你只管喊叫,不要強忍,況我氣力大,平時乾飯力氣活,下手重。”玉小姐正覺被她捏她有些痛,雖未喊出聲卻咬牙皺眉,一福苦臉,卻聽她這等言辭,芳心頓時通泰,這方是男兒本,若如我等這般嬌弱無力,怎做得將軍,她把玉兒貼夫君耳邊,哈氣若蘭,漸語:“夫君,我知你乃豪俠之輩,你只管依兒做,即使有些痛處,那亦是我等婦人的份內苦處。”武吉似覺得一隻貓兒偎在杯裡,溫溫熱熱的,滑滑溜溜的她心裡果添若許柔情意,一雙大手輕輕褪下她內外衣衫,復抱那絕妙身子入她杯裡,只覺得軟香溫玉滿懷抱,滑光鮮似珍寶,陽具自個兒聳聳去找歇處。

大約龜頭獨眼裡溢些水沫兒,沾得玉小姐小腹大腿處稀稀瀝瀝,小姐驚道:“夫君,你怎的往我身上撒兒?”武吉知她不知內情,乃道:“那不是,是甚呢,我也說不明白,是汗罷。”小姐愈發不解,追問道:“妾身見人汗在額頭,在臉頰,你怎的此處冒汗哩。”武吉雖是人,但心眼兒不笨,她大笑一聲,道:“娘子這便不知了,先人說,汗自熱處,哪處熱,哪處便汗,平時我劈柴,肩胛處最熱,故汗水便先自背出,今我和小姐完婚,我這物兒又急又熱,故汗水先自她。”小姐覺得她說得在理,乃以手去摸她陽具,且道:“既然她熱的緊,且讓我先替它揩罷。”小姐捉住龜頭,左右抹了兩把,駭然道:“夫君,你這汗水也怎多了些,越揩越多,怪哉,這汗水枯枯乎乎的,難纏得緊。”武吉被她挾得心裡發緊,急道:“娘子,此處來汗水,必要洗個小澡兒,方能止汗。”小姐便揭開被角,道:“你且去洗澡罷,我等你。”武吉見她仍不醒竅,乃道:“娘子,現在有個現存水池可供沐洗,只怕你不肯。”小姐奇怪道:“既然有現存水池,你便洗罷,我怎會阻擋你?”武吉以指端輕輕摸小姐牝戶,只覺得鬆鬆酥酥一堆兒妙兒,比別處高出若許,且扭的似一鍋出爐的紅署,她證加力捏她,突覺得她別別的抖了幾抖,俄傾,即刻有稠稠稀稀沾上了她手指,恐裡處水滿了罷,正往外溢呢?

小姐方知她拐著彎兒和自家逗樂,加之剛剛被她捏,戶裡水兒似憋不住,湧了出來,她竊竊暗忖:“我道她不顧王七二十一,便入將來,誰知她曠曠一個大男人卻這般體貼,罷了,奴家把甚都給與她,由著她去!”想得剛直,話兒卻如溫風細雨:“夫君,奴家既然嫁了你,便永生永世是你的人了,你喜歡做甚,便做去,奴家心裡喜歡哩。”武吉因剛剛積些經驗,雖不湛,但她卻知一件事:這等事決不能用強,只須悠悠地加勁兒,即如砍那參天巨樹,必須一圈兒一圈兒往中心圍,直到最後只有拇指個莖了,便猛砍它幾斧,倒來方利索,她今晚上便如是慢慢圍。

有詩為證:房之夜佔花魁,郎情妾意堆堆。哥兒細心慢慢圍,妹兒方是頭一回。

且說武吉和玉小姐漸漸地諗了,她倆雖然未做那趣事,但兩人心裡卻盛滿餞樣情意,誓若她倆早就是知心伴兒,此時正躺一窩兒拉家常,武吉一面和她說話,一面拿手撫地摸她全身,覺得她全身愈來愈熱,似有嫋嫋熱氣自她肌膚上溢出來,武吉便低頭去嗅,鼻頭觸得小姐吃吃真笑。

武吉一面道:“真香,娘子,我想吃你了。”一面搔她間,她亦不知怎樣做才有奇效,只出幾手指左一拔右一捅,竟然幾次入了牝戶,小姐便覺得心裡緊緊的,待她手指取出,又覺得心裡空空的,反不及剛才舒適,她便心道:“如此看來,個物兒果要踏實些。”她又想起孃親的指點,便伸手去摸夫君陽具,只覺得那頭兒雖然硬硬的,如鐵似鋼,卻也不甚長,料想自家可能吃住它,乃至摸到龜頭後部,才覺得心驚:“怎的是這模樣,愈來愈不說,且似無底兒,若紮下去,豈不被它戳穿小腹不成!天哪!比一筷子還長若許!”小姐慮到危險處,全身便冒出了雞疙瘩。

武吉被她摸得快活無比,她便著身子,將那長物盡情顯,直頂得被褥飛到了空中,小姐和她均光地披上紅豔燭光,她見小姐身材欣長苗條;心裡慾念更如烈焰般閃騰,那長兒也左右晃動起來,被褲兒便如一張帕兒般動,亦如一面大傘。

小姐尚未嘗到長物大物的妙味,苦心顫顫的,央求道:“夫君你那長兒也太長了些,且中間恁,我怕吃受不住哩。”武吉聽她言語,雖棋卻貧,乃側轉身來,按自家長物於小姐兩腿之間,假意怒道:“不聽活東西,快給娘子請罪,你驚著她了,快伏下磕頭。”小姐只覺得那硬物似帶了火一放,引得她牝戶裡辦是奇熱大癢,又被她摩得心裡一跳一跳的,遂想:“這般觸觸,便如升了堆火,若真了進來,誰知是甚光景。”武吉把龜頭尋小姐牝戶,終尋著了,便左右上下淺淺的衝撞;猶二長槳,悠悠的晃盪,只出漣漪不斷,僅此而矣。

小姐卻覺出另番滋味。初時唯覺癢癢燙燙的,不甚打緊,接著便覺戶裡底處一一滑的,戶內水兒亦盛初時若許,只覺門戶開得太小。漸漸的又漲又憋,心道:“真該讓那管兒搖過去,把這水兒出來些,才覺舒適。”隨著陽具左衝右突,小姐只覺心底騷騷的,癢癢的,只願有人入心裡去撓撓,心道:“要搔到心底,恐這兒還不夠長呢!”誰知那騷癢勁兒悠悠的溜到小腹,復溜到小腹某個角落,似消遁了,正當小姐長長的吁氣,那癢癢勁兒似馬蜂包般爆裂了,剎那,小姐只覺全身都是癢的,都是騷的,唯以牝戶裡處為甚,彷彿有一隻千年蜂王正於那處大大整。

小姐終不住,雙手纏抱著夫君那杆長槍,切切道:“夫君,奴家受不了啦,快讓這大蟲進去,把裡處的蟲彖全了罷!”武吉才知自己此番舉措果然英明,她便如捎公撐船那般,扶自家陽具望那紅湖中心一點,複用力一,一刺,只聽“噝”一聲裂聲響,長竿似陷入淤潭般緩緩沉降。武吉亦覺龜頭似被甚阻了一下,卻立覺那物兒飄飄閃閃滑開了,若雪花般自行消逸。

武吉眼看著自家長物緩緩地入小牝戶,此情此狀,比那奪得先鋒官時更令她欣喜即若一個窮人終於有了自己的田地,她便甚滋滋拿鍁在自家田地裡撬了第一鍁,又見土質肥厚,她焉有不喜歡的?

在這一剎,武吉復想到狸孃的牝戶,雖然肥厚,卻有一種被人梳過的陳舊。她狂喜不已,心道:“這才是我自家田地!”小姐初時覺得似被一鋼針戳了一下,只驚得五內亂閃,只底處騷得不可收拾,她便忍住不言,只覺那兒愈入愈深,亦覺自家牝戶似一個從未開封的玉盒兒一般,今兒方被它一一撬開,因武吉入得緩慢,故那覺十分銳,兩人俱知它進行至何處了。突然,那兒倏地撞牝戶沿邊,小姐這才痛得滿頭是汗,口裡呀了一聲,只不說疼,她知定是那至處到矣。心想:只要口兒上過了關,裡處便能順行!誰知她忘卻自家乃新戶,落紅尚未褪盡,怎能全沒?

武吉原想慢條斯理入她一越,誰知她見小姐體態嬌燒,牝戶鮮,且喜她兒溫雅,心裡便急惶惶無從控制,不由自主的,她疾速送起來。又覺戶裡滾燙,緊密酥軟,如遊宮,如食酥酪,她便狂入狂聳,不可或止。

小姐“啊”一聲,雙目緊閉,面蒼白。

武吉不歇止的了七八百餘,只覺下下如入氈包,暖癢熱酥,只覺如沫盆燙,渾身通泰,又入一陣,小姐方變了臉,臉上紅暈浮掠,似羞似怯,似嬌似媚,似怒似喜,似喜似喚,無從辨明,箇中滋味,唯有她自家芳心明瞭。

武吉入得累了,遂減緩節奏,小姐卻輕輕的扭動,她微啟紅,嚶語“夫君,奴家今才知人生快樂,僅此而矣!”武吉如聞雷,心裡波瀾洶湧,狂濤巨,一時空。她頓覺氣力萬千,急風馭雨般入將起來,只見腥紅泡兒亂濺,唯聽佳人嬌聲喝喊不停,她卻不如狸娘那般叫,只是簡單地重複著人世間最簡單的兩個音節。

武吉人時,她便哈開豔,悠悠地吐那蘭惠之氣,只輕輕的“呵”一聲。

武吉時,她便半圓著紅,徐徐地口氣兒,唯悠悠的“嗬”一聲。

武吉聽來如覺戰鼓叮步,只見她愈戰愈勇,愈入越快。

小姐終於彎自家身子骨,只兩頭看地,身段兒架於空中,她亦不知即將要發生甚緊要事兒,只覺心使然,她便這般順其自然。

武吉卻如上了擂臺,只見她狂疾入,雙臂左右搖晃,彷彿酣戰之武士。

小姐“啊”一聲長嘯,隨她吐出腑內熱氣的同時,牝戶底亦如決堤之洪垮個卷兒連一個卷兒噴湧而出。

武吉正覺怪異遂止住不動,只覺一團如沸水般熱物劈頭蓋臉淋將出來,得她龜頭閃閃晃晃,自家赤覺心底似啟匣門,心兒魂兒一併釋放出去。

她倆汩汩的洩,赤如靈泉湧珠那般。

未見,洩畢,小姐方軟軟的跌下身子,倦慵疏懶,莫過於此,亦如玉環沐溫泉,和明皇蘭臺會罷。

武吉意再戰,出手磨小姐牝戶。

小姐止之道:“夫君,稍待片刻,此刻,我全身都是酥的,既便一隻蟲彖飛來控我,我亦沒力氣和她對抗,只覺還在天堂裡飛一般。”武吉看她牝戶,只見光光亮亮,似有些紅腫,又看潔白鴛鴦被單上沾著一片血雨,即若牡丹花心滴紅,幽徑上落紅殷殷。

有詩為證:奇男奇女今成對,鴛鴦共宿情共醉。長篙才入碧玉潭,唯見金魚戲紅水。

且說武吉和小姐歡同洩,首次使共赴巫山蘭臺,心中幾多情意實如一江水。

歇過片刻,小姐果然捲土重來。此番她卻十分主動,只求夫君全力搏擊,不要有那半點憐香惜玉之情,亦要夫君下下全而入,直入得她昏死幾番,武吉不忍心,勸她:“娘子,你我來方長,何必急在一時,允我一深入一分,未及一月,我之物便不復餘矣?”小姐卻道:“而今方嘗甜頭,念及夫君不出徵,我便覺天地無情,故爭分奪秒,一享歡愉。”武吉方想起還未和她說起狸娘之事,乃依她言辭,下下令她稱心如意。入有一個時辰,她倆雙雙對洩,相擁相抱,綿綿纏纏,如膠似漆。此時,武吉才期期艾艾道:“夫人,想你我今夜極樂,恐有人罵我哩!”小姐銀牙猛挫,厲聲道:“誰敢罵我夫君,我便拔她牙剪她舌,讓她永遠不得說話。”武吉急出手捂她紅,道:“夫人,不是她罵我,而是我做不該讓人罵的事!”小姐聽她言辭閃爍,便正經追問,武吉從來不知說謊,乃詳詳細細將她和狸娘之事講了。言畢,武吉道:“我知夫人心中憤恨。但事卻已發生,我昨亦未料到今和小姐和好之事,況她於我有許多恩惠,故我不能棄她。”小姐漸漸的冷了面孔,道:“金銀財寶,你隨便與她,我無話可說,只這歡之事,憑空被人分享,我委實想不通耶!”武吉慌了,忙摟她肢,道:“我的心肝娘子,你我之樂乃人間至樂,我亦是不捨的,你放心,她縱然來了,我亦不會冷淡了你的。”武吉心裡著急,因她未入房之前,己和侍衛說了,叫她通知手下侍衛明一早去尋狸娘來,若她今未和新人議妥,狸娘既來,叫她如何安頓?

她委實著急,軟言細語,哄得小姐芳心欣喜,她倆便又巔臠倒鳳,小姐被入得渾身翹,笑道:“我本容了她,只這趟妙味更盛,故我又不捨了。夫君,休怪我貪,只這有趣得緊,你便招刀子架我脖頸上,我亦捨不得!”武吉一聽此話,頓如被入戳了一刀,那鼓鼓漲漲之豪氣亦溜了大半,勉強支撐著道:“娘子,你允了我罷,叫我做個堂堂正正大丈夫,免得心中牽掛,做這樂事兒亦不得放手一博。”誰知小姐卻說:“我便一直想,怎的一趟更比一趟妙,原是你藏了一手,料是家底本領還未出箱哩,該不是留著私待那娼婦兒罷!也罷!夫君,聖人言,夫為綱,況你乃堂堂四品正印先鋒官,我便全依了!”武吉樂得雙手和攏,連連作揖,只那陽具一時扯不出,她卻無法跪下給小姐叩頭,欣喜道:“娘子,你可真是天底下第一通情達理的。為夫再和你大戰一回。”小姐紅一翹,卻道出另一番言辭,只聽得武吉傻了眼。

有詩為證:紅燭滴淚玉女醉,陡聞夫君另納妹。金銀珠玉任人取,只允和我一道睡。今朝若要我改口,夫君須得守律規。

知小姐說些甚,且待下回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