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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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對面敵方佈置軍隊的四格不在程之外,只要往前走一步,就進了他的程。於是,按照慣例停在其他遠程部隊程之外的成花妖受到了致命打擊。一招“暗箭傷人”打出,最大傷害出了重擊。
然後觸發重擊的最高效果傷害翻倍,於是,9只成花妖就這樣被秒了,還欠一半的血呢。無首領甚至無頭目的野怪,是無智能的,於是兩隊小花妖徒勞的向前飛行了半場。
然後被陳斌秒掉一隊,跟著承受了另外一隊的攻擊,只掉了6點血,然後一記普通攻擊的反擊出了重擊,又秒掉了這隊。戰鬥,就這樣輕易的結束了。
這隊花妖所守護的自然也不是什麼上等的寶物,只是一把連名字都沒有的叫“短劍”的戰鬥兵器,裝備英雄攻擊力加1,戰鬥傷害加1…3而已,但是陳斌卻很是高興,這短劍寒光閃閃,看起來很是鋒利,回頭帶回現實世界,藏在袖子裡邊,就是件暗殺出手的好傢伙。
看到這些花妖給自己貢獻的221點經驗,陳斌只能搖頭嘆息,看來要升級還得漫長的等待啊。一場戰鬥,還沒有傳奇裡砍只鉗蟲經驗多,真是受不了。
而且這些守護寶物的野怪,打死了大多數都是沒什麼金錢獎勵的,這些花妖並沒有出現特例,自然也是除了經驗什麼都沒給出。沒能獲得更多好處,而且因為升級的困難而稍顯鬱悶的陳斌,猶豫了一下,就選擇退出了遊戲世界,轉回去現實世界尋找安去了。
至於是的安,還是別的什麼,就得去問他自己了。***一條船幫修補過的足以稱之為“艇”的內河船隻,在河面上平靜但是堅決的逆而上。
這並不是只能容納三兩人的木排、小舟,也不是隻能坐下六七人過河渡江的小船,甚至於還要大過運河、湖泊中的畫舫等遊船。
即便是乘員人人執刀攜弓,甚至於船頭還擺放著一門發放信號和威懾用的號炮,以及一具小型的架子弩,這船上依然裝下了三十幾條身寬體壯,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
而且,這船仍然顯得輕鬆得很,顯然,如果是把人像豬仔那樣一個一個捆成一團進船艙裡,甚至甲板上都擺上人的話,這條船能裝一百人。
船頭處,一名身穿絲綢袍子,卻起一條下襬,在帶上,腳上穿著皮靴子,打扮古里古怪的傢伙,頂著一頭亂蓬蓬的,發暗紅的頭髮,臉上帶著惡狠狠的表情,轉動著渾濁的眼珠緊盯著岸上,看起來動中又有些憤怒。
“這些猴子一樣的蠻族、雜種!居然…居然膽敢…混賬東西,這些傢伙就是豬狗一樣的畜生,居然膽敢反抗!還打了我手下…永爺手下的人!氣死我了!”他身後站著的敞開衣襟,出濃密的壯漢大聲的說道:“我們南河幫就是永爺養的,就會給永爺解決一切膽敢不敬永爺的人!你放心,方管事,除了船的和收貨的幾個人,我還帶了三十個幫裡的爺們兒來!
絕對不會放那幫雜種蠻子一人活命,好好的給方管事和您手下被打的兄弟出出氣!”永爺,這是一個傳奇的名字,他的聲音不僅僅在兩江八省內傳揚,北方五省,甚至直隸地區,提到他的名號,只要是在道兒上混的人,至少都聽說過。這個人曾經是天下最大的反賊手下的小頭目,僅僅兩年又十個月之前。
除了反賊起事造反的地盤之外,幾乎沒有人聽說過劉永江這個名字,但是,當反賊首領被投誠的手下殺死後,他劉永江的聲威就開始在天下傳揚。
二十天,僅僅二十天,帶著一百七十個手下,橫行一省,連克十三座城池,攻下四個州府,兵馬如同吹起來的一般膨脹到一萬九千多人,外加大量的附庸軍頭。
朝廷調集了天下之力,以全國打一省,耗費錢糧四千九百多萬兩,調動十六萬兵馬,其中還有南下的三萬五千京城軍,徵用運輸輜重軍需糧草的民夫勞役超過了二十五萬人,用了整整七個月時間,才把他的隊伍打敗。
可是,僅僅一個月以後,逃走時只帶了三十幾個心腹,以及僅僅八十幾人的親衛的他,就又出現在了兩江域,在南江和麗水、南海湖三片水域之間,重新拉起了隊伍。
不到九個月,就猛增到了三千多核心骨幹,一萬四千多次等手下,還有將近一萬五千附庸軍,十七個州府的地盤被控制,其中這些州府中管轄著全國最富庶的六個縣中的三個。
幾乎再無可戰之力的朝廷只得改變策略,派了一位親王親自去招安,許以不拆散營頭整編,保留全部的核心手下,並且還可以擴編一倍,而且還許給他一座府城作為治所,並且可以向四府三州的廣域之地徵收賦稅、派發勞役,讓這裡成為國中之國,朝廷還封他為伯爵,允許他自封手下官職。
所要求的條件,不過是讓他解散附庸軍,退出一部分州府,並且不得讓他的部隊進入其他省份而已,甚至還封了他鎮南伯和兩江督軍的稱號。
從此以後,北起南江,南至大理國,西到鬼川和蚊帳山,東至東海省、海山省的邊界,這三郡九州,兩省各佔一半多的地界,就成了永爺的勢力範圍,這永爺,幾近成了劃地自治的藩王。
那些名義上不屬於他的州府甚至省城,朝廷的勢力依然形同虛設,除了一些地方主官依然是朝廷派下來的。
但是從衙役到官丁,全是永爺的人,而這些省內的黑道勢力和山寨土匪,也全被永爺收服自用,從江營水匪,到山寨強賊,全成了替永爺盤查行人客商,收取稅費的軍頭了,永爺如此權勢,如此地位。自然這他所掌控的地方,也漸漸的變成了國中之國了。
而且,還在逐漸的向外擴散。那些村莊、鄉鎮向永爺的手下們繳納類似保護費質的賦稅以後,就可以趾高氣昂的高人一等了,因為他們受到永爺派遣出的手下的照看,甚至還有地方幫派的庇護,甚至於朝廷所屬營頭的官兵。
也不敢管這些村莊鄉鎮的事兒。於是,這些背後有人撐的村子,在搶水、爭地、劃界等等鄉村常見爭端之中,屢屢獲勝,處處得利。
偶有其他村子的人敢於抗爭,他們小受挫折之後,也會有永爺的手下出來恐嚇、威脅對方村子,假如膽敢不聽從,威脅和恐嚇的內容就會成真,殺人害命,搶糧搶娘們兒,比亂世年景的土匪還要兇殘十倍的幫派武力出動下手,甚至還有屠村的慘案發生過。
於是,當一個被永爺的手下罩著的村子,因為地界問題,跟一個宗族關係的大村發生爭執的時候,對方退讓了。
可是這些自認為背後有人的傢伙依舊不依不饒。於是這個宗族大村的人就開始自己想辦法,對方有人罩著,自己不敢動手,他們就開始尋求其他辦法。
一位離家在外時,當過小官吏,後來回鄉居住的中年人先領著宗族裡的長輩找到了鄉中里正,又通過里正向官府申告,求縣太爺派人下來解決糾紛,但是繞了一圈之後,縣太爺和縣衙的門子、衙役、班頭們收了錢,卻是一點兒事也不辦。
無奈的他們又去找當地的駐兵,營官收了孝敬後,就一腳把他們全踢了出來,壓再也不理他們了,無奈中帶著悲涼的這些人,幾乎已經到了快絕望的地步了。
就在這時候,那位做過書吏的中年人的女兒在外回來了,這位兒童時代跟著哥哥一起與父母失散的閨女如今已經是十九歲的大姑娘了。
雖然哥哥在武林廝殺中受傷後染病身亡,但是十來年的習武生涯,再加上行走江湖幾個月的新鮮與刺,讓這個會些功夫的年輕女孩,就不顧父親的極力反對和阻止,反覆的鼓動起村民跟對方做鬥爭來了。
這個一沒有江湖經驗,也沒有武林人脈,功夫是個二把刀,腦子也不那麼好使的丫頭除了長了一副好皮相,端的是花容月貌之外,其實草包一個,沒什麼本事。
回鄉不過是因為她所在的小門派支撐不住門戶,窮得關了門,師傅丟下她和其他四個弟子,自己跑回老家摟著媳婦過子去了。
大師兄捲了門派剩下的錢跑了,他們剩下的幾個弟子連第二天吃什麼都沒著落,於是只好帶著各自的私房錢迴轉家鄉。
這小丫頭片子回家鄉的幾個月,走的是半水半旱的路線,穿過的正好是不到一年前永爺劉永江起事造反過的地方,大水之後又起兵災,才幾個月功夫哪裡緩得過來,經常是走上五十里都看不到一家人家,這種荒涼又窮困的地方,連土匪都養活不了,哪裡會有人劫道。
後來轉了水路,又碰上了正經船行的老把式手。船行既跟江湖河幫有往來關係,通過孝敬錢財保證不被打劫,又可以保證客人避免受到騷擾,所以也沒有痞子水賊之類的看到她的樣貌俊俏靚麗而起歹心。
於是,小娘們的幾個月回鄉之路順利無比,無驚無險,直到回到家門口才碰上五個真正的綠林中人,這幾個亡命徒一番花言巧語哄騙得她帶著他們回了家鄉的村子。
這幾個人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十分烈的煽動村民,一群十來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就被他們忽悠得熱血衝頭,扛上了鋤頭、草叉,拿起木、樹枝之類的傢伙,就這樣把自己的命扔出去了。
這些衝動的青年農民,他們跟著一個滿腦子江湖爭鬥,充分相信自己是武林中人的半吊子小娘們,和五個陰險詭詐又兇狠殘暴的亡命之徒,一起對受到永爺手下保護的鄰村發動了襲擊,付出了死二人傷四人的代價,幹掉了鄰村十來個人又重傷十來個。
這下子惹來了永爺的手下,和他帶領的十數名打手,但是那五個人卻狀若瘋虎,舉刀動劍,一舉殺散了那十數人的普通地痞,把那個被派遣出來收服鄉鎮村莊的人給抓住,在村頭的樹上吊起來用鞭子打到反覆昏死過去數次,又一折斷他的手指,然後把他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