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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一出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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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煙冷冷的看著她,眼眸了沒有一絲光亮,只是在柳杏暖接過香囊的時候,有了微微的亮光閃過,藍兒對這一切百思不得其解:“姐姐,就算二小姐與如意孃的關係再好,但是也完全可以送其他的東西出去呀,例如說玉佩,鐲子,都可以表達對哦親人的深深思念呀,但是為什麼偏偏要送香囊呢,要知道香囊自古以來可都是男女之間定情才用的,真的不明白二小姐是怎麼想的。睍蓴璩曉”柳香囊看著眼前做工細單香囊,拿在手裡掂量了幾下,卻也沒有回答藍兒的問題,管香囊裡是什麼東西,都與自己無關了,想著柳雲煙知道自己出不去的時候的失望的表情,不知道為何,自己也失望了,心情很是低落。

她這樣想著,靜靜的坐著,去聽見腳步聲依稀傳來,從秀女苑的大門裡跑出一個秀氣的小太監,臉上很是愉悅,見了柳杏暖請了個安道:“姑娘真是好福氣,方才皇上思索了許久,決定讓姑娘出去了,皇上說到時候會讓御林軍遠遠的跟著姑娘保護姑娘的安全,這是牌,姑娘如果想好了什麼時候出去跟秀女苑的姑姑打聲招呼,就可以備好馬車送姑娘了。”小太監說著,將手中碧綠牌遞給柳杏暖,甜甜的笑著。

藍兒、甜兒、玉兒幾個丫頭聽到了可以出宮的消息,也是開心極了,從地上挑了起來,甜甜的笑著。

柳杏暖也覺的心情大好,從凌軒給的碧綠牌裡看夕陽西下的陽光,只覺的到處都是暖洋洋的陽光,滋養著自己的全身,很是舒服。

她竟不顧自己的形象,與三個丫頭打了個招呼,蹦蹦跳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細軟去了。

第八十六章:回到翰林府探親早上宮門剛剛打開,柳杏暖便於藍兒、甜兒、玉兒三個小丫頭急不可耐的笨向宮門,四個女孩子臉上俱是喜氣洋洋的,柳杏暖道:“終於要見到爹爹了,這些子沒有見到爹爹,很是想念,不知道他老人家身子是否安好。”甜兒蹦蹦跳跳,一路上都在笑著,發出悅耳的銀鈴聲,聽了柳杏暖的話道:“姐姐你說什麼呢,老爺必定早早的就收到了姐姐後做皇后娘娘的消息,知道姐姐要光耀門庭,歡喜不已呢,姐姐千萬不要自暴自棄,對了姐姐,你說我們在回府的時候給老爺帶點什麼東西回去好呢?”玉兒聽了道:“不如買一些強身健體的藥吧,路過醫藥堂的時候買好多的人參燕窩回去放到家裡備著,後老爺服用這些東西,身子必定健朗,到了百歲也道骨仙風鶴髮童顏呢,到時候,就是三世同堂,老爺還可以看見姐姐與皇上的兒子,將來的小太子呢。”柳杏暖聽著玉兒說的話,嘴上不說好,心裡卻甜的,若真如玉兒所說,那該多好呀。

幾個人聊著嘴兒,卻聽有侍衛備了馬車過來,見了柳杏暖躬身行禮;“小主,您的馬車來了,請上車。”是一架高大的馬車,桐木雕花寶蓋馬車,上面放了錦緞做的座墊子,紫雲錦的窗簾,鑲嵌碧綠的夜明珠,在暮深深的黎明中發出妖豔的光芒,十里可見。

藍兒嘆道:“小姐,我生了這麼大,見過無數馬車,可向這般華麗大氣的馬車,平生還是頭一次呢,這寶石很是新穎,怕是剛剛打造上去的,皇上對小姐可是有心了呢。”柳杏暖聽了這話,兩頰微紅,然而也並沒有多想,此時她回家探親的情已經深深掩蓋了所有的其他的光芒,柳杏暖微微的笑了笑,也來不及與藍兒開玩笑,一行人轉身上了車,馬車在寅時的時候,在宮門甘岡開啟的晨曦時光裡悠悠離去,一行人與車馬消失在晨曦裡,離皇城越來越遠。

到天明的時候,馬車終於來到了京城,最繁華的地帶,藍兒一面嫌棄馬車上的簾子,看著窗戶外面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臉很是興奮,拉著柳杏暖的袖子道:“小姐,你看看京城的繁花,與宮中的清冷肅靜很是不一樣,宮中的所有的東西都是冷冰冰的,無聊死了,這京城倒是好玩,我們該買什麼東西送給老爺呢?”柳杏暖彎著頭想了想,終於也沒有想出辦法來,倒是一旁的玉兒見了點心齋很是興奮,順手接了藍兒的話:“姐姐,你還擔心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做甚,翰林府之大,想要做什麼不能夠,偏偏還擔心這些東西做什麼。”甜兒聽了這話接口:“是啊,自是不用擔心這些東西的,翰林府自是包羅萬象,應有盡有,現在擔心的,應該是我們玉兒的嘴巴,她可是對糕點齋的點心心心念唸了許久了呢。”馬車裡靜坐的玉兒撅起了嘴巴:“甜兒就會取笑我,你若是再這樣的話,玉兒改天買了糕點一定不給你吃,哼!”藍兒道:“你看看,這還沒有到什麼時候,你們還鬧騰,老爺此事應該已經收到消息,應該在宅子門口接我們了,還是快快的整理好儀容儀表,一會兒見了老爺才不會驚慌失措呢。”說罷替柳杏暖整理了衣服,在她的凌雲髻上了金黃蝶花簪子,嚐嚐的蘇垂到下顎邊,有用胭脂為柳杏暖皮膚上了,笑意盈盈:“小姐真是漂亮,等一會兒回去,恐怕就算是老爺也認不出來了呢,以前的小姐很是清雅,現如今到了皇宮,裝飾俱是天下間最時興的,整個人襯托的雍容華貴,必讓如意娘那廝狠狠的妒忌一番。”提到如姨娘,柳杏暖的心冷了下來,收到自己前世今生因為秦王,因為柳雲煙所受的苦,其實與如意孃的教導有莫大的關係,倘若柳雲煙自小沒有在如意娘身邊生活,沒有沾染功名利祿,心術不正的心思,大概也不會變成現在這般心機深重的女子,也不會自小因為爭權奪利與自己兵戈相向,如意娘是柳杏暖心裡的一刺,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必定不會滅了這刺,必定要消除這萬惡的源。

馬車緩緩前行,卻聽藍兒拉開簾子,笑意盈盈道:“小姐,到了,府中眾人都在宅子面前等著小姐呢。”眾人還沒有下馬車,便聽到外面有鞭炮聲想起,在白天光中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有小孩子嬉鬧著在拿著糖葫蘆在地上跑著,嚷嚷著大小姐可是回來了,劉老爺也是一臉欣喜,看著打敗的國天香的女兒從馬車上緩緩下身,蓮步輕移在自己面前盈盈下拜:“女兒見過爹爹。”他忙把柳杏暖從冰涼的地上扶了起來,眼眸裡閃爍著晶瑩淚光:“好孩子,快起來,你後是做國母的人,萬不可因為我丟了皇家威儀,知道你回來了,我準備的遲了些,府中也沒有好好預備,不過你進宮錢的閨房一直都是有人打掃的,你回來這兩天,也可以好好休息,若是覺的有什麼不方便的,就儘管跟我說。”其他的姨娘小廝知曉柳杏暖後的榮華地位,俱是笑著,臉上開滿了花兒,連如姨娘也是笑著的,看著柳杏暖,臉上卻有些急迫。

柳杏暖知道她在等什麼,不就是在等柳雲煙的消息嗎?可是她越急,自己就是不遂她的意。

如意娘臉上笑呵呵的:“大小姐,您回來了,怎麼不見雲煙回府呢,她去哪裡了?”柳杏暖道:“瞧瞧姨娘說的,我自小與二妹一同在姨娘身邊長大,怎的姨娘只知道叫二妹的名,見了我就如此生分,難道是喜歡二妹,不喜歡杏暖嗎?”柳家老爺聽了柳杏暖的話,也沉著臉道:“如意娘,你是怎麼做長輩的,杏暖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怎的一句關懷的話都不說,只知道關心另一個丫頭,難道我柳府的嫡女還比不過自小在你身邊長大的庶女嗎?”如意娘聽了這話,看了柳杏暖與柳家老爺臉上的神,方唯唯諾諾的低著頭,不敢在言語,額頭卻是緊蹙,很是焦急。

柳杏暖扶著柳家老爺的手到了客廳,恭敬的獻了茶,柳杏暖看著多不見的爹爹,甜甜的笑著:“杏暖自小離家,長大後好不容易回到爹爹身邊,又要慌忙急措的離開爹爹身邊,真的是不孝女,後不能在爹爹身邊奉養,爹爹千萬要保重身體,照顧好自己。”柳家老爺末了摸柳杏暖的臉頰:“好孩子,看看你說的是什麼話,雖然你不在了,但是我覺的到,婉兒她沒走,她一直在我身邊,雖然我找了十幾年仍沒有發現她的蹤跡,但是我心裡是明白的,她一定沒走,在我身邊一直有她悉的氣息,我也就滿足了。”柳家老爺這麼說著,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似是在回憶曾經自己於石婉兒的一切。

聽到自己孃的消息,柳杏暖道:“爹爹,杏暖雖然自小並未見過孃親,但是對於孃親,也是無比懷念的,後我在宮廷可結許許多多的名門貴族,爹爹有什麼話,不如現在說出來,好好給杏暖代一番,杏暖張羅張羅,說不定就可以找見孃親了呢,多未見孃親,我也是想念的緊。”她說著,眼角有淚水滲出。

倘若如意娘在自己小的時候把自己當做柳雲煙一樣的看待,也讓自己享受一些母親般的關懷,自己也不必把所有的愛意都轉接到秦王的身上,是以讓自己覺得秦王是天下唯一對自己好的人,於是把所有的經理都嫁接道了他的身上,天冷了,為他趕製袍子。天熱了,不忘了時時在他身邊放一些清熱解毒的食物,把秦王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的捧在手心裡,是以他才會對自己予以予求,不拿自己當回事。而所有矛盾的開始,大抵也是因為如意孃的狠毒心腸。

卻聽柳家老爺開口了,他把家裡檀木做的暖手的手爐放在了柳杏暖的懷裡,又為她披上大衣道:“說起我和你孃親的故事,你大抵都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唯獨你孃親的身世,一直在我心中是個謎團,她說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剛開始來到我身邊的時候,也是說著奇奇怪怪的話,起初我不信,可是接下來發生的光怪陸離的事情卻又不得不讓我相信,你孃親是在你很小的時候走的,她留給我的信中說,她是迫不得已得走的,她不願意離開我,但是身邊的環境,身邊的這些人容不得她在我身邊。”柳家老爺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一方手帕,顫顫穩穩的拿出來,掀開褐黃的放帕子,出裡面的一方雪白的帕子的角,似乎還繡著梅花,柳家老爺的手在手帕的邊緣輕輕捏著,道:“你孃親其實繡工並不好,當初為了給我做衣服才學了刺繡,她很聰明,學的極快,你看看,這梅花繡的多好呀。”放帕子緩緩打開,裡面竟是沾染了血跡的帕子,已經凝固了血跡,隱隱約約只可以看見我不願意離開,但不得不幾個字,其他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竟是一封血書。柳家老爺此事的聲音很是悽苦,眼睛裡有渾濁的淚水了下來。

“這些年來,我遍尋你母親的蹤跡,但是總是無果,所以府中的姬妾,他們都是長相像極了你孃親的,只有這樣,我才會覺的她還在我身邊,第二天早上悠悠轉醒的時候,她又會微笑著為我端來一盞熱茶。”其他的姬妾聽了柳老爺的話,身子俱是一纏,怪不得柳府一直有這個不成為的規定,每個妾早上必須為老爺奉上一杯熱茶,原來起因是在他失蹤的夫人身上。

柳杏暖道:“爹爹說,孃親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我倒是相信的,孃親所留下的理念,知識,教給杏暖的做人的道理都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很是新穎實用,也是因為孃親,我才明白該怎樣在這個世界上生存,這個世界,你若不自強,必定被其他的人欺負。人為刀俎我為魚。”看著自己小小的女兒臉上的堅定的表情,柳老爺的臉上出欣的,女兒這樣努力,後在宮廷裡一定不會受欺負吧。

幾個小丫頭看完柳老爺之後,遂來到了柳杏暖原來居住的閨房裡,在宮中居住的時候凌軒給柳杏暖安排的房子很是富貴,因此現在來到翰林府的閨房,不免看起來有些寒酸。

柳杏暖拿起自己以前櫃子裡放著的女扮男裝的華美衣服,想著以前經歷的那些事情,心裡很是寒酸,慨萬千,突然簾子被挑起,玉兒拿著糕點齋的糕點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走到房間裡把糕點用碟子盛了進來,很是開心和甜兒、藍兒兩個丫頭大腦著,遞給柳杏暖一個綠豆做的糕點道:“小姐快些嚐嚐,我剛剛一路小跑從糕點齋帶回來的,是廚師新做的,還熱著呢。”柳杏暖嚐了一塊,玉兒見了開心的笑著:“我就說吧,京城糕點齋的東西是最好吃的,比皇宮裡做的糕點還好吃呢。”聽到玉兒提皇宮的飯菜,柳杏暖突然覺的宮廷中有些東西確實需要自己學習,想起了自己曾在宮外母親留給自己的冊子上留了許多新穎的菜式或許可以一試,爹爹如此喜歡孃親,現在做孃親生前留下的菜式給爹爹,他必定很開心。

柳杏暖將想法與甜兒說了,兩個人手挽手穿過花園來到了廚房,往廚房裡欺負過柳杏暖的婆子們此時都低著頭,一個個恭恭敬敬的稱呼她為大小姐。

柳杏暖繫了圍裙,在甜兒的幫助下在廚房做著不知名的飯菜,婆子見了慌忙笑的,臉上的笑容都堆成了褶子,微笑著來到柳杏暖的身邊低聲問著:“大小姐,您如今身份高貴,這樣的活,還是讓女婢來做吧,您說說想吃什麼,女婢馬上做好了送給您,如今已經快到了午膳的時候,老爺知道您要回來了可是讓奴婢們做了許多好吃的呢,現在正忙著,您可否在一旁呢歇息著呢?”柳杏暖回望廚房,果然一干人正在忙著,有的在切菜,有的在洗魚,有的在燒熱水,見柳杏暖來了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恭恭敬敬的看著她。

柳杏暖冷冷的對身邊的婆子道:“我的這個灶臺美人燒火呢,你就幫我燒火就好,其他的不用你來管,我好久沒回來了,今兒個想盡一下女兒的孝心,為爹爹做一些好吃的,這不會不可以吧。”婆子沒想到柳杏暖會這麼給自己說話,不過先前在柳杏暖失勢的時候自己可是在如意孃的指揮下對這位大小姐的生活多加‘關照’呢,府裡有什麼好的必然先送去二小姐的屋子裡,實在剩下的菜會道柳杏暖的屋子,現在柳杏暖回來了,地位大大提升,婆子自然不敢放肆,誰能想到往的醜女如今不僅變的貌若天仙,還要做一國之後,婆子自然不敢招惹,拉著臉將柴火扔進來灶臺。

柳杏暖道:“甜兒,你知道我要做什麼的,讓他們都別忙了,幫我把配餐都給做好,一會兒爹爹就可以吃到好吃的飯菜了。你說,爹爹一會兒會不會動,我這樣幫爹爹回憶孃親的事情,爹爹會不會就不會到一個人那麼孤獨了?

“甜兒一邊摘著菜,一面甜甜的笑著:“那是自然的,不要說這些年小姐在外面長見了許多,人也便的聰明伶俐,就算不是夫人給老爺留下的菜,只要是小姐做的,老爺必定是開開心心的,很幸福呢,只是小姐對老爺如此孝順,卻沒有對皇上做過這些菜,不知道皇上後知道了,會不會生老爺的醋?”甜兒這話是衝著一邊燒火的婆子說的,果然,見那婆子的身體顫抖了幾下,看柳杏暖的眼神更加恭敬,眼裡也有恐懼和梳理,燒火的手也更賣力了。

柳杏暖笑笑:“瞧瞧你,平白無故的說這些做什麼,想想皇上身邊都是御廚,做的飯肯定比我好吃,再者,未來天下的皇后娘娘難道只是為皇上做飯的?”柳杏暖說道這裡,突然想到了柳雲煙在自己回宮之前給了自己一個香囊,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方的什麼,一邊切著菜,一邊想著,心猿意馬。

倒是甜兒在旁邊提醒:“小姐,您注意一點兒,小心切到了手就不好了,可莫叫奴婢擔心您,要是切到了手,老爺心疼、皇上心疼、太后心疼,奴婢的罪過可就大了。”柳杏暖看了甜兒一眼道:“你如今可是愈發調皮了。”她一邊切著菜,將手裡的土豆塊都扔到了沸水裡,一面對甜兒支支吾吾的道:“你還記得她出宮前給我的香囊嗎,我在想,到底要不要幫她給如意娘。”甜兒聽柳杏暖這樣說,眼睛瞬間暗了下來,湊到了柳杏暖的耳邊:“奴婢們細細的翻看了那個香囊了,香囊的夾縫裡有一張紙條,用麻線給擋的密密實實的,二小姐以為我們看不到,於是和我們賭了這一把,但是不幸被甜兒搜到了,除香囊外還有一包小的粉末,可見二小姐居心惑測呀。”柳杏暖聽甜兒這麼說,道:“紙條上,寫的什麼?”

“巴豆、洪炯、二兩、一月後死。”她聽了這話,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關於巴豆倒是不要緊,要緊的是洪炯著味藥,藥材是天朝最毒的一種毒草,相當於鶴頂紅,只不過是慢毒藥,如果人服了這樣的毒藥,必定全身皮膚慢慢的潰爛,最後不治身亡,而又因為洪炯這味藥下毒的時間久,顧就算是全天下為最好的醫師和仵作過來查看,也只能查出來是中的什麼毒,至於何時中的毒藥,卻是毫無據。洪炯在中毒的時候身體會有反應,所以柳雲煙才會想著用巴豆來遮掩吧,這樣旁人就會誤以為她吃壞了肚子,而不是中了什麼大病。

柳雲煙的心思,好狠!

柳杏暖也不明白自己和柳雲煙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分,拋開前世柳雲煙害自己不談,今生柳雲煙也是怕自己和她爭寵,所以才三番兩次的陷害自己,只是如今涇渭分明,他們一個是皇上的正,一個是王爺的正,八竿子打不到的,柳雲煙又為何這樣狠毒呢,難道只是因為嫉妒?

柳杏暖始終也想不明白。

藍兒道:“小姐放心,奴婢已經把二小姐的錦囊收好了,您看看該怎麼辦?”如意娘長年累月的呆在府中,柳老爺沒有給她出府的權利,她自幼與柳雲煙好,如果知道自己一直欺凌的柳杏暖有一天做了鳳凰,將要騎在自己的頭上,一定會心驚膽戰,怕柳杏暖什麼時候不高興害自己一馬,因此,若得到了柳雲煙給自己的香囊,必定會全力一搏,把藥下在自己的碗裡。

真是一出好戲,如果敗了,如意娘一定會被柳家老爺亂打死,如果沒有被發現,自己如今這樣,也一定會死於如意孃的手中,真是個兩全的好法子呢。

甜兒道:“小姐,現在這樣的情況,您看這藥我們是不是要給如意娘呢?”柳杏暖嘴角笑了笑,這幫人一定把自己當做傻瓜了,紅輕啟:“給,怎麼不給,我倒是要讓大家看看,一會兒會有一出怎麼樣的好戲。”甜兒道:“小姐,您確定不會讓如意娘傷著您嗎,您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讓我怎麼活!”柳杏暖將土豆塊兒從鍋裡撈了出來,用油鍋炸了,看了甜兒驚慌失措的臉道:“你放心吧,我能這麼說,必然有對付如意孃的法子,你如今就好好的把藥送給如意娘,不要讓她發現你動過錦囊的痕跡,現在就能去。”甜兒遲疑了許久,見柳杏暖臉上揚起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煙正在專心做菜的眾人道:“好。”柳杏暖忙碌了許久,終於在中午吃飯之前把自己做的飯菜做好了,一干人自然沒有見過這樣的飯菜,好吃又好看,聞著飄到鼻子裡的香味兒,真是垂涎滴柳老爺出來的時候,得知一桌子飯菜都是柳杏暖一個人做的,不拉起她的手,一雙大手在上面緊緊的握住:“好孩子,你如今是身份高貴的人了,這些活計讓下人做就是了,幹嘛還如此勞,我看著你從宮中回來之後,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兒呢。”鄭姨娘也從丫鬟的身邊走了過來,滿臉塗著厚厚的脂粉,朝柳杏暖呢甜甜的笑著:“瞧瞧我們姑娘,真的生了一雙巧手,這菜式我還沒見過呢,可是宮中的御膳?”柳杏暖搖了搖頭:“怎麼會是宮中的御膳呢,這個是我孃親給我留下的菜譜,杏暖先前在宮外的時候做了幾次,覺的味道很好,知道爹爹必定很懷念孃親,所以特意給爹爹做的。”柳老爺聽柳杏暖提到石婉兒,看著一桌子豐盛的食物,眼眶裡有淚水出現,押了幾下,終於又忍了下去,柳家老爺拉著柳杏暖坐下後,眾人方也依依坐下,歡喜喜的做了一大桌子,足足做了十六個人,柳杏暖瞥見如意娘看自己的眼神閃閃躲躲,很不自然,她看了身後站著的甜兒手中的銀針,拉了一下甜兒的手低聲道:“收起來,我自有分寸。”柳杏暖為柳家老爺夾了自己做的紅燒土豆過去,放到了柳家老爺的碟子裡:“爹爹嚐嚐,這個紅燒土豆在孃親給我留的菜譜裡,可是孃親最喜歡的菜了,孃親說她特別喜歡土豆塊脆而香甜的覺了,您也嚐嚐。”柳家老爺嚐了菜道:“果然好吃,我女兒就是有心了呢。”柳杏暖甜甜的笑著,看了一旁做的鄭姨娘和錢姨娘兩眼,分別又夾了涼筷子菜過去,兩個姨娘慌慌張張的站起來笑著接過了去。

轉眼,便有丫鬟捧著小米粥來到了眾人的身邊,在一個人面前放了一碗,鄭姨娘道:“小姐好好嚐嚐我們府裡做的粥,不必外面做的,是我老家裡一個廚子做的,方法和旁人不一樣,很是香甜呢。”說著舀了一口到自己的嘴裡,笑米米的。

柳杏暖瞥見,如意娘藏在桌子下的手正偷偷把藥粉藏到自己長長的指甲裡,準備通過指甲灑在自己的碗裡。柳杏暖笑了笑,心裡暗笑著:這個笨女人,還想著一次不成再來第二次嗎,如果自己是她,必定不會這麼做,自己會好好的把錦囊給燒了,到時候自己就算被抓住,也可以說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不過柳杏暖轉頭又想了想,她如此這般也好,自己倒是也想看一看,如意娘是怎麼把有毒的小米粥放到自己面前的呢。

她笑了笑,往身後站在自己旁邊的甜兒的碟子裡放了好幾塊:“你也不用站著了,我讓廚房的人留了飯菜給你和玉兒、藍兒,知道你們三個小丫頭貪吃,所以早早的就讓他們把飯菜帶回我的閨房裡了呢,你若不快點去,可就沒你的份了呢。”甜兒撅著嘴巴,很是不甘心的看著柳杏暖,柳杏暖遞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小聲道:“你快去吧,你在這兒我反而不好伸展。”甜兒方依依不捨的離去。一旁吃的津津有味的鄭姨娘道:“大小姐真是善良,連對自己的丫鬟都這麼好。”柳杏暖聽了這話忙笑道:姨娘這話說的真不好,我可見姨娘對自己的丫頭也是極好的呢,不然怎麼沒有帶姨娘的丫鬟蓮兒過來?

“鄭意娘嘿嘿的笑著:“蓮兒是我自小從孃家帶過來的丫頭,就和小姐對三個丫頭一樣,自然是情分非同一般,只是小姐後是做皇后娘娘的人,還對三個丫頭這麼好,怎能不人呢。

“楊姨娘也道:“是呢,人都說富貴莫相忘,貧賤不能移,大小姐如此善良,也漂亮,皇上能選中小姐做皇后娘娘,真的是我們翰林府祖上積德,才有了大小姐這樣的好福氣,後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向其他府中的好姐妹兒炫耀,說我也是皇親國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