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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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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然探了探她的額頭,才發現,她發著高燒,連忙解開了她手腳上的鐵鏈,取出了嘴裡咬著的棉帕,抱著她匆忙離開。

被陽光晃了眼的少女短暫地清醒了下,只來得及說一句“不要去看大夫”就又昏睡過去。顧景然猶豫了下,抱著她從後門回到了客棧的房間裡,讓她躺在自己上,然後出門去買了幾壇白酒回來,打算給她擦擦身子降溫。

為了不冒犯少女,顧景然先給她餵了薑湯讓少女發汗,因為見她睡不安穩,便小心用棉被包裹起來抱在了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如同照顧生病的妹妹一般,哄著少女入睡。

高熱下神志不清的少女乖乖靠在他懷裡,還無意識的伸手抓著他的衣襟,不願放開。片刻之後,伴隨著渾身冒汗,少女難受地咽嗚著醒來,望著他小聲道:“水,我好渴,給我點水好不好?”顧景然拿過備在一旁的溫水,喂她喝下,出汗地愈發厲害的少女,本能地緊緊靠在他懷裡,低“好熱,我好熱啊…”顧景然只得一再好聲安她,手卻是緊緊箍著少女,不讓她拉扯開被子。

待懷裡少女終於無力掙扎任他用被子裹緊自己時,裡面那件麻衣已經完全溼透了,被汗水浸溼的長髮黏在她的小臉上。又過了半個時辰,餵了兩次熱水,他再探了探她的額頭,燒終於消退下去了。

“好了,燒退了就不難受了。”顧景然摸了摸少女的頭頂,問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少女如今恢復了些體力,靠在他懷裡卻極為膽小,不敢與他對視,只是怯聲道:“小婢雲香。”

“雲香?好美的名字。我叫你香兒可好?”顧景然輕輕梳理著她的長髮,先用乾淨的帕子沾水給她擦了臉,男人眼中難掩驚豔,之前瞧見雲香已是嬌怯貌美,現在則更添幾分豔

被她的美貌引去所有注意力的顧景然,並沒有覺察他說這話時少女眼底一閃而過的悲傷“我是顧景然,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必再自稱小婢,嗯?”雲香聽話地點著頭,她知道自己又被賣了一次,也不敢去看那人長得什麼模樣,雖然他為自己治病,說話行事也溫和有禮,再未被這位新主子覺察她的異樣前,雲香都小心翼翼地順從著男人,不惹他生氣。

因為她也保不準,等男人發現了她那不堪的秘密,會不會然大怒,再次將她轉手賣掉。以後會如何,在她被老王妃命人從老王爺的上拖到院子裡時,就已經不抱幻想了。

“來,香兒,你出了這麼多汗,我幫你擦下身子吧。”顧景然確實喜歡這般乖巧的小美人,他拉開被子,摸了摸那麻衣,果然都浸透了汗水。

見雲香拉緊衣領,害怕地搖頭,只當她害羞。他把少女抱進懷裡,輕聲道:“香兒,我們雖未拜堂成親,但我已是你的夫君,來,乖,不把衣服換了一會受涼又該病了。”雲香自知躲不過去,聽他說那拜堂成親時心裡竟是一絲絕望,若是看到了自己的身子,這個人一定會後悔說出方才那番話的。老嬤嬤說的不會錯的,沒有男人願意娶這樣骯髒的自己的,她就該是在窯子接客的才對。

顧景然見雲香不再反抗,便伸手解開她的帶和係扣,待那衣襟往兩邊分開時,顯眼前的是一副

雲香此時已經別過頭去,無顏再看那男人的臉,少女本該純潔無暇瑩的身子上滿是斑,原本乾涸的因為方才出汗而重新溼膩起來,一對兒紅腫不堪,遍佈指痕,凝結的甚至蓋住了小小的頭。

寬鬆的麻衣遮掩住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體更被一副緻貞帶扣住,並由一把黃銅小鎖鎖著,腿處亦凝有大片斑和指痕。哪怕是沒有經驗的顧景然也看得出,這個少女已經被很多男人輪番姦汙過了。

他看著少女即使平躺也微微隆起的小腹,手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拳頭,他看著已經偏過臉去不敢看自己的雲香,耳邊響起林孃的話,只覺得一股血衝到頭頂,腦袋裡嗡嗡作響。

他仰著頭拽緊拳頭,深深呼一番,才讓自己平靜下來,他伸手將雲香的臉轉向自己,看著少女雙眸含淚滿是懼怕,只同他對視一眼便緊緊閉上,好像他下一刻就會對她拳腳相加一般。

捧著少女小臉的手覺到身下女體的微微顫抖,指尖傳來溫熱的溼濡,那是少女羞懼的淚水,他看著雲香小臉上淡淡的指印,和那怯生生的可憐模樣,忽然和當年妹妹們被人欺負後的縮在小黑屋的角落裡無聲哭泣的小臉重合了。

雲香只是個孤女,哪有什麼自保能力,青青她們還有他這個大哥護著,可是雲香呢?她只能任憑男人欺負,這一切都不該是她的錯。

想到這裡,顧景然原本的火氣也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對雲香的憐惜,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若是青青和蘭蘭被人拐賣後變成雲香這般的模樣,他這個哥哥一定希望有人能好好善待妹妹的。

雲香若有家人,也一定不希望她再受苦了。顧景然摸去了雲香的眼淚,低聲問她:“你,可是有身孕了?”見男人並沒有像想象的那樣暴跳如雷,甚至對她拳打腳踢,而是這般,這般溫和地詢問,讓雲香小心地睜開眼,看著顧景然,想從他臉上找到憤怒,鄙夷,甚至厭惡,可是什麼都沒有,他望向自己的眼裡只有憐惜。

雲香肯定地搖了搖頭,自己肚子裡有什麼,她說不出口,但起碼現在還沒有身孕。顧景然先用乾淨的帕子和白酒給她擦拭了身子,想把那些都擦乾淨了。

在擦到下體時,因為那副質地不錯的貞帶是用小鎖鎖上的,而且扣得非常緊,顧景然只能先擦乾淨了雲香腿處的,同時也看到了少女腿和小股上的指痕和牙印。

等他重新打了熱水回來時,雲香已經坐起來換上了他給的新衣裳,牛皮打製的貞帶已經緊緊鎖著她的私處,兩條長腿明晃晃地著。

那是他買酒時順便帶回來的,一套純白的絲緞裡衣褻褲和肚兜。雲香摸著那光滑的絲料,穿到身上後還忍不住再摸一摸,即便是在王府她也沒有機會穿這樣好的衣服。

可是一想到肚子裡的東西顧景然還未瞧見,心裡依舊是惶惶不安的。她前面偷偷看著這個男人給自己擦身子時俊朗的側顏,至始至終他的眼裡只有憐惜和心疼。

她知道自己生得美貌,可是貞潔已失,又被…不該再心存僥倖,可還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可憐可憐雲香,讓恩人不要嫌棄她,收留她。

顧景然將水桶放下後,摸出了隨身帶的小刀,幾下就撬開了鎖頭,等他解開貞帶的將它從雲香身上脫下時,雲香輕嗚一聲,伸手撐了,兩腿踩在了地上,讓下身懸在了外,她不想讓那些東西髒了單。

顧景然似乎猜到了什麼,拿了個空盆擺在雲香的小股下面,然後慢慢取下那個貞帶。在少女光滑無的私處出來時,一併被看見的還有她被紅蠟封住的小

在雪白的女體間分外醒目的紅蠟已經冷卻變硬將兩片小瓣牢牢粘合住,此時的雲香已經羞得滿面通紅。

顧景然用熱帕子捂在那紅蠟上,等它變軟了,才輕輕揭開,紅腫的瓣立刻被花徑裡滿滿的水頂開,大股已經稀釋到半透明的水帶著特有的氣味噴湧出來,嘩嘩地入盆裡,片刻就裝了小半盆。

顧景然一下一下地按著雲香的小腹,只見更多的水被擠了出來,最後竟是裝了滿滿大半盆。少女被蹂躪過的小也終於展現在顧景然眼前,花生般腫大的小核,紅腫不堪的瓣中間是合不攏的口,以及從小口裡清晰可見的糜白斑。

光是那半盆水,就足以猜到這個少女在被賣掉前才剛剛被一群男人灌過,而且牢牢堵在肚子裡足足三四,想必那些濃已經被完全收掉了。

顧景然微蹙著眉,用帕子沾了熱水小心翼翼地給她清洗起下身。聽見了少女的咽嗚聲,顧景然抬頭,看見雲香捂著臉小聲泣起來,他將雲香抱進懷裡,摸著她的頭說:“乖,不怕了,都過去了。”他想起雲香提及自己名字時的苦澀羞愧,低聲問她:“我們不用雲香這個名字了好不好?我,我叫你憐兒。

之前的事你不願意想就不要想,不想提我就不問好不好?以後之後憐兒,我會照顧你,憐惜你,不再叫你受苦了。”雲香終於哭出了聲,她環住顧景然的脖頸,把小臉埋在他的頸窩裡,用力地點頭。世上再沒有被人欺辱的雲香,只有被人呵護的憐兒,哪怕這只是一的謊言,雲香也願意去相信。

現在的憐兒視線落到那盆水上,想到不堪的過往,和眼前男人的寬容和體貼,終於體會到什麼是苦盡甘來。

可是那些事她可以不說,但是永遠都無法忘記了。顧景然替憐兒洗乾淨了身子,又為她洗了頭,等這一切都好也是到了就寢的時辰。

顧景然將憐兒摟在懷裡,抱著她一同入睡。原本還擔心憐兒因為之前的遭遇會排斥自己,可瞧見小美人乖乖靠在自己口,雙手環著他的,安心睡去,心裡也鬆了口氣,抱緊了憐兒閤眼睡了。

一覺醒轉,憐兒還有些茫,等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才想起昨的點點滴滴。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憐惜能有多久,至少眼前的幸福,她一定要抓住。

這天早上顧景然便特意僱了馬車,帶上憐兒回家。一路上他告訴了憐兒,自己家裡的情況。家中並無長輩,只有兩個尚未及笄的妹妹。

“青青是姐姐今年十歲,蘭蘭是妹妹,剛八歲,她們都很乖的。”提到兩個妹妹,顧景然的神溫柔起來,看得出他很疼愛自己的妹妹,車裡有不少花布料想來也是買回去給妹妹們做衣裳。

聽到家裡沒有長輩在,憐兒心裡鬆了口氣,不然她這般身份如何能讓婆婆滿意。此時青青拉著蘭蘭早就在門口翹首以盼地等著哥哥回來,遠遠看見哥哥竟然是駕著馬車來的,更是驚訝不已。

顧景然把車停在了自家院子裡,關了外門,才扶了憐兒下來。憐兒換了他新買的衣裙,昨夜又睡了個好覺,如今長髮綰鬢,面若桃花,雖害羞垂首,神怯怯,卻難掩她的美貌。

青青和蘭蘭見哥哥從車裡攙扶出一位美人姐姐,便知道這就是她們的新嫂子了,便紛紛上前甜甜地喚她嫂嫂。

憐兒見她們眼中並無惡意,便也還禮,喚一聲青青小姑和蘭蘭小姑。顧景然揮揮手,笑道她們年齡相仿,不必這麼多規矩,自家人喚名字便是。憐兒因為私處依然紅腫不堪,無法走路站立太久,顧景然以她舟車勞頓為由,讓她先到自己屋上休息。

憐兒靠在上,能從窗口看到那個高挑拔的男人在院子裡忙碌,兩個小姑也勤快利索地幫他把馬車上的東西一一放到家中的廚房和櫃子裡。他們配合地那般默契,雖然汗水溼了衣襟,臉上卻始終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憐兒看著他們兄妹三人那般幸福的模樣,眼裡滿是羨慕。她其實還隱約記得自己的家,那在南邊的一座城裡,爹孃和兄長們的模樣早已模糊,但那時的自己還是被他們捧在手心裡的寶貝。

還記得那是個元宵節,她第一次由孃和婢女領著出門看花燈,結果那晚河上的橋塌了,她們被驚慌失措的人群擠散後,憐兒就再也找不到家了。

她被一個看似和善的女人領著去了另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就是被她和一些面目嚇人的男人各種威脅恐嚇,換了很多馬車和客棧,最後被賣入了北部邊境重鎮的王府裡。

若是那沒有跟爹孃哭鬧著要出門,他們沒有那般寵溺自己答應下來,沒有…沒有…沒有什麼沒有了,名叫雲香的小女孩從那時起就成了個沒人疼的孤兒了。

“姐姐,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青青抱著哥哥買的糖塊,來看新嫂嫂,卻見她神悲傷地看著某處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