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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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可是地牢裡依然聽得見女人們小聲的哭泣和咽。憐兒靠著腳銬,和蘭蘭與青青抱成一團靠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裡相互取暖,兩個小姑娘白天哭累了,晚上倒是沉沉睡去,只是都抓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憐兒摟著睡的妹妹們,抬頭去看高牆上的小窗,外面是無盡的黑夜。如果說剛被抓時,她還期望著會被襄王的軍隊救走,可隨著時間推移,兩個月過去了,如今她們被關入了北陸皇城外的地牢,那一線希望變得何等渺茫,一顆心悠悠沉到了湖底。
憐兒有時真的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睡著了再睜眼,便能看到夫君帶著寵溺的笑容將自己摟進懷裡安撫著。
可是一次又一次被女人的尖叫或慘呼驚醒,復一地看著那些高大強壯的北陸蠻子說著她們誰也不懂的話,只覺得以後的子一片黯淡。她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最初,閉上眼就是被擄走時滿地的屍體和鮮血,耳邊只有雜亂的尖叫聲。
現在,更大的恐懼來自與野蠻的北陸男人。這個牢房裡關了近四十個女人,大部分是其他地方擄來的平民女子,只有幾個眼的,大抵都是襄王部下的女眷。
先前憐兒看到幾位高壯的北陸老婦來挑人時,就有了不詳的預。儘管她在覺察到護送的隊伍被攻擊時,已經讓小姑們抓了泥灰塗抹在外面的肌膚,長途跋涉下來她們灰頭土臉如乞丐一般,可因為她們的身形和嗓音,還是被挑了出來。
沒想到上午才被關進這個新的地方,下午就發生了憐兒最不願看到的事。地牢裡一共四個牢房並排設在最裡面,除了靠牆的那面,其他全部是鐵柵欄。
正對的一片空地上鋪著乾草和獸皮,兩側是解手用馬桶,再遠就是靠門邊的幾間掛著門簾的空屋子和獄卒們休息吃飯的地方。
下午,突然湧進來五個男人,個個高頭大馬,著結實的肌,只見他們跟看守的獄卒說了什麼,然後就接過他們遞來的鑰匙,打開了隔壁的牢門。
那牢房裡的女人們如受驚的鳥雀一般尖叫起來,相互推擠著想要躲開那些男人,但她們都帶著腳鐐,哪裡跑得快,落在北陸武士的眼裡就像小雞一樣,很快他們就各自挑了一個女人或拎或扛的出來,隨意的丟在了空地鋪著獸皮的草垛上。
僥倖逃過一劫的憐兒她們尚且驚魂未定,她把兩個小姑都擋在身後,身子卻抖得厲害。待看那幾個武士沒有到她們的牢房裡來,才腿雙一軟坐了下來。蘭蘭她們才是十幾歲的孩子,平裡再能幹也受不住這個驚嚇,紛紛撲在憐兒懷裡害怕的哭了起來。
蘭兒抱著她們,一面警惕地看著外面,一面輕拍她們的背,開口說話時才發現自己連聲音都是顫抖的。她低頭細聲說了沒兩句,就聽到了周圍和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的尖叫和大哭聲。
三個人都不由得身子一震,蘭蘭她們還想轉頭去看發生了什麼,卻被憐兒死死按住了。她咬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叫聲一定會和別人一樣淒厲。
外面的男人有的已經撕開了女人的衣服,按在身下強行姦起來,有一個貞烈的女子尋了空一頭撞死在了柱子上,是她的死嚇壞了其他的人。
然後這事卻絲毫沒有影響男人們的興致,抓她的男人看都沒看那屍體轉身起來又去牢房裡抓了一個年輕女孩出來,那女孩哭叫著掙扎,指甲不慎劃破了男人的臉。
在同伴的嘲笑聲中,被徹底惹怒的武士,直接折斷了那少女的手腕後,將她按在草垛上強姦了。
憐兒她們那裡見過這樣血腥又暴力的手法,嚇得連大氣都不敢作。然而一切只是開始,五個武士不僅只姦自己挑中的女人,還相互換甚至輪姦那些可憐的女子,等他們離開時,大廳裡留下了一具屍體和五個下身全是血,不住痛苦呻的女人。
一個表情冷漠的北陸中年女子帶了人進來,她似乎懂醫術,看了幾眼後跟身後的女人說了幾句,然後她們就全部被拖走了。
那中年女子也不看她們一眼,就轉身離開了。一整個下午,一共來了十七個北陸武士,而隔壁被拖走的三十個女奴再也沒有回來過,所有的女人們都已經哭得聲嘶力竭,憐兒身在其中亦被染,只是顧及到自己身子,只是努力排解那份不安和絕望。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經歷了下午那樣慘烈的場面,很多人嗓子都已經啞了,再沒有人尖聲叫罵或是大喊大鬧了,只有不時響起的輕泣聲和低語聲。入夜終於能吃到一天裡的第二頓餐,因為下午的事,很多人都沒有胃口吃。
憐兒便悄悄撿了丟在地上的麵餅哄著小姑們多吃一點,她也沒有胃口,可還是著自己吃飽了東西,並把剩下的麵餅小心的貼身藏好。
這個時候,她們已經沒有人再撞牆尋死了,不僅因為她們一兩餐,卻只有一個麵餅一勺水,若不是一心求死本沒力氣,再有便是下午瞧見了另一個女子撞牆尋死卻未死,那些武士們脾氣更加爆裂,竟是輪姦她到斷氣。
當發現連命都不被重視時,很多人在接受現實後變得麻木而悲觀,誰都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幾天下來,越知道了在地牢裡待下去的規矩,她們便越發絕望。因為便桶在牢房外面,想要解手就要主動或找人讓獄卒們摸女乃子或股,要隔了欄杆把兩個大兒或股出去讓獄卒們玩。
因為憐兒所在的地牢裡有不少貴婦她們一面私下罵那些不敢抵抗乖乖讓獄卒摸女乃的小媳婦們是騷狐狸,不要臉,自己要解手了就讓一同被抓來的侍女或是妾室把子出去讓人摸。
女人們之間的戰爭是無時不刻的,或許在北陸男人眼裡她們都是一樣的,可在女人當中依然有人一心要維護自己的身份。
憐兒始終小心翼翼地帶著妹妹們躲在最髒最暗的角落裡,就是因為這個牢籠裡有她最不願碰到的女人,李捕頭的正,唐悠悠。
此時已經出月子的唐悠悠是和她陪嫁的侍女,伺候的丫鬟一同被抓來的,而跟她們一起的還有一對清秀的雙胞胎姐妹。
唐悠悠效仿其他牢籠裡那些貴婦的方法,讓自己的兩個侍女和三個丫鬟把那對姐妹花的嘴堵上,然後拉開她們的衣襟把那雪白飽滿的大子從鐵欄杆間擠出去,讓獄卒們玩。
並告訴其他一同被關的女子,讓她們安心的去解手,讓這兩個騷蹄子替她們被玩子。唐悠悠冷眼看著那對姐妹花淚眼婆娑地被人死死按在欄杆上,兩個子被四個獄卒輪番捏拉扯,大股的水噴湧出來。
她一面挑她們衣服下最嬌的地方用力擰,一面輕聲說道:“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麼。當初看你們可憐,好心收留了你們,還讓你們給我兒子餵,結果這倒是喂到他爹懷裡去了。
覺得自己子漂亮是不是,下趟就讓那些蠻子輪姦死你們。”雖然心裡同情著那對姐妹花孃,憐兒還是拉著妹妹們趁機小解了幾回。兩天下來,那對姐妹花孃不僅被玩了子還被扒光衣服推出去讓獄卒們輪姦了。
她們畢竟是下等人家的姑娘,懂得生存的道理,雖然是被輪姦著,但還努力地合著那些獄卒,加上又有水,反倒是討了男人們的歡心,不僅沒有被拖走,還得以吃到了頓飽餐後才赤身體地回到了牢籠裡。
儘管這樣,兩個時辰下來她們還是被姦得腿雙發軟,每走一步都有白出來。重新被關進牢籠時,其他女人都像躲瘟疫一樣避開了,寧可跟別人擠著也不願靠近她們。
憐兒隔著人群遠遠看著那兩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姐妹花,她們光著雪白的身子,默默地抱在一起頭靠著頭相互取暖,大腿部已經糊滿了男,還有更多的下來。
很快的,這兩個年輕孃就被新一批武士的首領選中了,拉到外面當眾姦著她們,因為兩人的乖順和配合,把這個武士伺候的十分舒服。
夜裡這個武士便帶了上次的中年女子重新到了地牢,將這對姐妹花孃領走了。於是牢籠裡需要挑一個新的人來代替那對姐妹花了。唐悠悠靠著她的際手腕,籠絡了其他幾位貴婦,然後聯手對付其他的人,先挑那些年輕美貌的女子推出去當替死鬼。
她私下讓侍女們悄悄留意了其他的女人,要挑落單又好欺負的下手,讓別的女子來。她們選上的便是一位落單的富商獨女,秦雪瑩。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小姑娘哪裡是她們的對手,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四五雙手伸過去撕扯她的衣裙。
當她哭著掙扎時,竟然又有人到地牢來了。這次來的似乎是個高官,還帶了貼身的侍衛,自有副官應付獄卒。他徑自前來挑選女囚。而此刻最顯眼的便是衣不蔽體蜷在牢籠門口的秦雪瑩了。
少女的大片雪白肌膚看得男人眼神一暗,再對上那雙小鹿一樣膽怯又烏黑的眸子,巴雅爾給了身邊侍衛一個眼神,讓他打開了牢籠,親自進去俯身橫抱起了這個小姑娘去了一間掛著簾子的空屋。
雪瑩雙手抱,縮在角落裡,楚楚可憐地看著巴雅爾,男人如一隻矯健的獵豹一手按住她的長腿,一手撐在牆上,將雪瑩囚在自己身體與牆壁之間。
雪瑩已經害怕的渾身發軟,想著之前那些姑娘的慘狀,明知他聽不懂,還是忍不住小聲哭著求他:“嗚,大人,我好怕,求求你…”男人聽了她的話,神柔和下來,手落到她頭上輕輕著,用東陸話問她:“小東西,你怕什麼?”雪瑩睜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他雖是北陸人,有著高大的身形,卻並不似之前看到的那些武士般魯蠻橫,不僅相貌英俊,而且舉止十分儒雅,連東陸話都說的極好。
後者低笑一聲重複了一遍:“小東西,你怕什麼?”她傻傻地看著巴雅爾怯聲道:“怕疼。”男人大笑起來,把雪瑩攬進懷裡,不顧她的掙扎就低頭吻住了那張小嘴。溫柔而有力的深吻著,一面伸手捏著她的身子,脖頸,眼,四處找她的處。他是身經百戰的男人,一上手就知道這是個小女處,還是個很的小人兒。
雪瑩被巴雅爾吻的七葷八素,撕破的衣裳遮不住少女的身子,男人火熱糙的大掌貼著她的到處遊走著,帶著一陣陣酥麻,摸得她渾身發燙。
待意識稍微清醒時,已經被同樣赤條條的男人抱進懷裡。長而有力的舌頭著她嬌的,從未被外人看過的純潔身體,從臉頰到耳朵,到脖頸,鎖骨再到微微隆起的小都細細著。
“不,大人,饒了豆豆…饒了我吧。”雪瑩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招架之力,糊中說出了自己的名,巴雅爾低笑著含住她的小頭,念著那個名,說道:“好一顆豆兒,誰給你取得名?”雪瑩是正經人家的姑娘,打小就請了私塾先生唸的三從四德,現下沒有媒妁之約便被人看去了身子,已經是失身了。
她自知逃不過,只念著先前那對孃乖順的樣子,勉強撐著希望男人可以憐惜她。雪瑩被巴雅爾親著臉頰,任他自己的耳朵,小聲告訴男人,是她早逝的娘取的。
因為生下來時很小,就像顆小豆子一樣。男人聽得有趣極了,抓了她的小手讓她摸自己的大雞吧,問她今年多大了,見過男人的陽巨沒?雪瑩被迫摸著男人那長的陽巨,漲紅了臉,答道她十四了,從不曾見過男人那兒。
巴雅爾此時已經在輕輕她腿間的芽了,發現小東西已經有點覺了。他咬著雪瑩的耳朵道:“北陸的女人從小就是玩著男人的雞巴長大的,像你這個年紀的漂亮姑娘就算沒生過孩子,小也都被鬆了。”被這麼個英俊的男人抱著玩還在耳邊說這樣下的話,雪瑩卻覺得自己一定是個壞女人,所以才會控制不住的有了反應。男人還在繼續說著,她只覺得小腹酸脹得厲害,有什麼東西從私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