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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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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並不是沒有被男人得這麼深過,李承熙姦她時就是一下比一下捅得深,可那是她被迫承受的,對著顧景然她更喜歡夫君那溫柔體貼地歡好。

憐兒捧著顧景然的臉,同他纏吻著,兩條舌兒纏著,追逐著,溼乎乎的絞在一起捨不得分開,而顧景然扣著她的控制著美人兒上下‮套‬起自己的大來。

“嗯…恩啊…”憐兒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夫君的嘴,兩人的齒間勾起了一條銀絲,她嬌笑著伸舌,將那銀絲斷了。

顧景然眼底冒火地看著心上人因為小嚥吃力而微微蹙著柳眉,張著小口息著,隨著身子上下起伏,賣力地‮套‬著自己的大兒兔子般蹦著,而那帶著鼻音的嬌哼更好似一隻小手在他心口撓著。

男人興奮著越頂越猛,這樣沒幾下,憐兒就沒用的洩了身,她倒在顧景然懷裡微微搐著,男人的手則伸下去她的小粒。

憐兒一驚,可是躲不過,只得息著任他那處,眼睛卻帶著幾分哀怨地看著顧景然摟著他的脖子嬌語,拒還地哼道:“嗯…景然…你怎麼…怎麼摸人家那兒?嗯…別捏那裡,嗯…輕些兒…”顧景然低頭親她的小臉,咬著她的耳朵問:“這樣舒服麼?可會疼你?”憐兒搖著頭小聲哼哼著,卻是緊緊抱著男人不住地扭動身子,見夫君不核兒了,便半嬌半怯地跟他羞道:“嗯…再捏會兒,景然…憐兒好舒服”顧景然眼底帶了笑意,不僅輕柔那核兒,另一隻手的指腹還輕輕按著憐兒的菊眼兒,讓懷裡的美人兒又驚又羞地撒起嬌來:“啊…壞人…怎要這般人家…”因為此刻還深埋在憐兒小裡,景然一下一下溫柔又有力地,一面著那發硬的核,啞著嗓子道:“我是在書上瞧見的,便學來想叫你舒服,小憐兒可喜歡?”他這般討好憐兒,自然哄得嬌開心,她一口口親著顧景然,摟著他的脖子軟軟道:“喜歡,好舒服…夫君最好了,憐兒好愛你…”兩人在浴室裡膩了好一會兒才出來,一起窩在暖烘烘的被子裡並排躺著,顧景然睡在外側藉著燈光要看會兒書才睡,他半側的身體遮擋掉大部分的光,好讓憐兒睡覺。

而憐兒緊貼著他的背脊,呼著男人好聞的氣味,一面沉溺在這個男人的寵愛中,一面掙扎在良心的不安間。

她知道自己這樣的身子顧景然不嫌棄已經該知足了,可是人總是貪得無厭的,她怨恨乾爹他們貪戀著自己的身子,而她又何嘗不是無恥地索要著顧景然的溫柔和憐愛。

不論是想到東窗事發後被顧景然拋棄,還是想到後被別的女人取代了在顧景然身邊的地位,憐兒都覺得心痛得緊緊縮成了一團。

一想到因為自己的不檢點,會讓夫君愛上別的女人,對她溫柔相待,擁她入懷,同共枕,甚至做他們之間那般親密快樂之事,憐兒鼻子一酸眼圈便紅了,愈加貼緊了顧景然,小手摸到了他的間握住那軟下的大,心想這個只能是我的,只可以憐兒的小的。

憐兒孩子氣的想著,卻是握著那兒不放,然而只是分神一小會那話兒就已經燙呼呼的發硬了。

憐兒像是看破了男人心思一般嗤嗤笑起來,顧景然嘆了口氣,將書蓋上,轉過身將憐兒按到了身下,有些無奈的在她的手心裡動了幾下,臉卻埋進了憐兒的雙裡。

用鼻尖拱她的,伸舌那發硬的小頭,氣息不穩地說道:“我體諒你下午受累了,忍著不來鬧你,你這個不乖的小東西倒是來撥起我了,嗯?”自從兩人行房後,夜裡便是赤條條地睡覺的,懷抱著這麼具柔若無骨又香甜誘人的女體,換誰都難把持,是以顧景然但凡回家睡覺便是一定要好好折騰憐兒一番的,就連她例假時也要隔著那布條兒頂上一番。

如今他又起了念頭,便不依不饒地抱緊了嬌,四處咬著挑逗起憐兒。帳子裡,頓時溫度驟升。憐兒長髮披散著嗤嗤笑著,撒著嬌要趴到顧景然身上來,她爬在男人膛上,伸著小舌著男人的嘴,鼻尖蹭著他的臉,甚至自己的食指,輕輕著顧景然的頭。

看著男人在她身下氣,一雙漂亮烏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愛和都滿滿盛在其中。軟的小手滑了下去,再次握住了那火燙硬的大,輕柔又練地起來。

顧景然也不甘示弱,扣了嬌的細往上舉了舉,那兩團美便如透的桃在眼前晃動,他伸舌從處一直到小頭,舒服地憐兒如貓似的軟軟哼著鼻音,再低頭含住那兒允一口,這麼一小東西很快就吃不消了,長腿緊緊地夾住了他的,微撅著小股去蹭他的龜頭。

很快,帳子裡便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啪啪啪聲和男人的允聲。憐兒整個人都纏著男人強壯的身子,兒晃成了雪白的,她賣力的著小股讓景然狠狠她。

和夫君用著最傳統的姿勢尋歡,咬著枕巾不叫出聲來,這個時候她才會覺得自己是清白的‮婦少‬,滿眼滿心都是自己仰慕愛憐的夫君,和所有沒有失貞的女人一樣承受著夫君的慾望,而不是像在乾爹或是李大哥身下被的噎噎嗚的,害怕被人撞見,還要說些葷話兒討他們歡心。

“夫君,憐兒好愛你…”憐兒著顧景然的耳朵呵氣如蘭地嘆息著,顧景然立刻扭頭吻住了她的小嘴,用深深的吻回應著,菗餸得更加賣力起來。兩個人的身體是那麼默契,相互擠摩擦著,很快就一起達到了高,緊緊抱在一塊顫抖著噴發著息著。

顧景然著氣半壓在憐兒身上,他偏著頭去看憐兒,見她額邊的碎髮都溼了,黏在秀氣的臉兒上,兩頰嬌紅美不勝收,不由憐愛道:“今個憐兒好熱情,為夫好喜歡。我們再來一回好不好?”他說著,扶著重新發硬的大又緩緩進美人的小裡,憐兒無力地點點頭,又一次承受起男人的進攻。這樣不知節制的歡愛,造成兩人第二都沒能按時起來,其實顧景然也是三天兩頭餓著,索告了假,一整天都黏在憐兒身上不肯分開。

而憐兒覺得自己幸福地簡直要飛起來了,從早到晚,她都被夫君一股股的濃澆灌著,這種肆無忌憚的歡愛真是太了。

“夫君,若是我們能都這般該多好。”憐兒躺在顧景然懷裡小聲憧憬道,男人摸著她的長髮,低頭吻她,應道:“乖,我知道這段子冷落你了。再等一等,等我忙完了就天天在家餵飽你,好不好?”憐兒害羞了,卻還是點點頭,親著顧景然的嘴角說:“好…憐兒還要給你生寶寶呢…”憐兒並不懷疑顧景然的承諾,然而這一天到來的比她料想的要快得多。

半月後的一天,才是中午顧景然就匆匆回府,見院子裡沒人,便匆忙到了內室,見憐兒正半躺在上小憩,便幾步過去將她緊緊抱進了懷裡。

憐兒顯然被嚇了一跳,但素來內斂的顧景然好像生怕失去自己一般緊緊摟著自己時,下意識地撫摸著他的頭和背脊,溫柔的安撫起來。

“夫君,怎麼了?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可是生病了嗎?”顧景然搖著頭,在她頸窩處悶聲悶氣地說道:“就是想你了。”原來就在昨,又發生了一起慘案。兩個好心施粥的年輕‮婦少‬被人尾隨後,拖進了一處空屋綁到石磨上進行姦汙,完事後便揚長而去。

而躲在暗處小解的難民發現之後非但沒有搭救,反而等那些人離開後,上前再次姦汙了兩位‮婦少‬,並告訴了自己的朋友,就這樣一波接一波的難民,結伴而來輪番姦汙‮婦少‬了整夜之久。

因為其中一人是同僚的夫人,所以顧景然也參與了尋找和施救。當眾人發現那兩個‮婦少‬時,她們不僅被糟蹋得不成樣子,小眼和嘴裡全部是,下身已經直接被撐成了兩個,不斷有濃稠的白從裡面出來順著石磨一直淌到地上。

五六隻野狗們正圍著她們舐著‮婦少‬們腿上,臉上和私處的,吃的津津有味。救下來的兩個‮婦少‬,肚子是已經徹底廢了,連胃裡都被灌滿了,兩個人都眼神發直顯然已經神崩潰了。

因為此事,加上敵軍重新捲土而來,戰火已經蔓延過來,一時鎮上人心惶惶,不少富商大戶已經悄悄打算著要財產送去安全地方了。

顧景然也一直關注著戰場局勢,如今他身為工部主事,又通鑄造和火炮,已經被敵軍注意,而這個原本平靜的小鎮也即將成為下一個攻佔目標。

如今,顧景然掌握的鑄造之術已經是最高軍事機密,襄王開始著手準備安排專人護送打算提前將他轉移至安全處。儘管顧景然曾面見襄王希望他允許自己攜妹同行,因為實在放心不下家中嬌幼妹。

襄王笑他用情至深,卻也十分佩服,但軍事機要不僅不方便讓外人知道,而且若是讓家人知道也容易成為敵人的目標。於是,便讓他休假回去好生安撫嬌,十後出發,只要再等半月便能讓他們夫團聚。

顧景然難得清閒在家,想著還未好好陪憐兒出門玩過。這夜裡同嬌歡好後,他摟著渾身發軟的憐兒一面親她的臉,一面著那對兒,問她在這鎮上可有想去玩的地方?憐兒眯著美眸,想了會,小聲說想去山上的廟裡上香。

憐兒不好意思直說因為那兒求子很靈,但是顧景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小東西心心念念就是要給自己生寶寶,這般懂事貼心的寶貝兒實在招人疼愛。

顧景然低頭瞧著憐兒那慵懶的媚態,這幾他放縱了下自己,這可人兒被滋潤得嬌滴滴,軟膩膩的,舉手投足間自帶著幾分媚意。

這幅承歡後的嬌軟模樣看的景然心猿意馬,那兒的大掌又不老實起來。憐兒輕輕拍掉他捏自己頭的爪子,嬌哼道:“不要了,人家困了啦…”顧景然順勢抓了那小手放到嘴邊輕咬了口,著她的耳朵道:“乖寶,你睡便是。”美人兒見手動不了了,就用小腳丫踢他,嬌嗔道:“才不信你,人家要睡覺了。”顧景然低笑起來,將她白的腳丫也夾在‮腿雙‬間,用那大頂她的眼:“待會就不想睡了,恩?”說完也不管憐兒如何撒嬌不依,就這麼按著她又做了一回。

達到最高點的男人繃著俊臉深埋在美人體內盡情噴時,依舊緊緊盯著憐兒的小臉,在受著自己被擠壓的酥麻的同時看著她因為難以承受這樣的刺而動情哭泣的模樣,那種滿足和征服油然而生。

他汗溼的臉貼著憐兒發燙的面頰,在她耳邊低語道:“我想要個女兒了,像你一般招人疼,多好。”他抬眼看了看窗外,正好是十五的子,皓月當空,顧景然低頭親著憐兒的小嘴,說:“若有了女兒就叫她惜月可好?憐惜的惜,明月的月,嗯?”憐兒點頭,她聽懂了夫君的意思,憐愛自己疼惜女兒。她忍不住撫著仍舊平坦的小腹笑起來,這裡若是以後有了寶寶,景然一定會做個好爹爹的。

兩人次便去了那求子廟,顧景然抓著憐兒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一同在佛前虔誠的三跪三拜期待一個新生命的降臨。

宵苦短,十多的纏綿也嫌不夠,動身那早上顧景然早早醒了抱著憐兒捨不得放手,他說不出為什麼,只是不想與她分別。

那時他心裡還笑自己兒女情長,然而回頭再看卻是肝腸寸斷。本以為只是分開半月,可那一別卻成為他此生最悔恨的決定。

而昨夜裡憐兒為他收拾行囊,想了又想還是紅著臉把貼身穿的一件小肚兜悄悄進了他的衣服間藏在,那時她只是想著夫君打開衣服看見那小肚兜後無奈又好笑的模樣,卻殊不知這是她給顧景然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冬夜的草原透著沁骨的寒氣,長風吹過捲起碎雪,窗外是嗚的呼嘯聲。建在北陸鐵浮屠大營邊的碉堡如黑夜裡高大而沉默的武神守衛著不遠處的都城。

在這個圓形碉堡的底層,關押著近百名東陸女子,她們都是從新抓獲的俘虜中挑出來的,多半年紀都在十幾歲到二十來歲之間,其中自然不乏很多處子。

鐵浮屠只是北陸征戰十萬大軍中的一支隊伍,卻因為將士驍勇善戰配合鐵甲與戰馬,幾乎戰無不勝,因而北陸人直接以此來稱呼整個大軍。

這樣被寄予厚望的軍隊理所當然地擁有挑選女奴的權利,因為男多女少北陸的女人本沒法滿足軍隊的需求,俘虜來的東陸女子自然成了主要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