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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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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段時間在《參考消息》上看到一則消息,說美國前總統克林頓在法國演講,內容是支持中國統一的。克林頓認為一個完整的中國,更有利於這個區域和世界的和平,也符合美國的利益。然而會場門口,有一小撮隊伍正在遊行、示威、喊口號,反對克林頓的主張,不過人數不多。

其中,有一個悉的臉孔——就是在89年學,拿著鹽水瓶子進中南海與政府談判的吾爾開希。當時我就知道這傢伙是賣聰明,現在來看,卻使人懵懂不清:因為他當年的行為,是以為爭取民主民權的,最後仰仗美國人混到境外。哪知過了十幾年,會在靠人家施捨過子的這種隊伍裡“身為出”反對中國統一,而且是反對前美國總統。當然,若是當值的總統,想來這類角也不敢去唱反調。據說那一發因此跑到美國息的隊伍,都是這類角。歷史最怕的就是清算,那些自以為得意的小人們都會顯出原形。不知這些跳樑小醜還記得自己的初衷否?

還有一位騙子,自以為是個氣功大師,居然把自己當作釋迦牟尼的傳人,想想,也夠狂妄的。其實呢,就是騙財騙,然後唱中國的反調,就被一部分美國政客當作天籟之聲。這類人物最後還是被美國佬收走了事。這麼多的垃圾,也虧美國人裝得下,伊拉克的反對派,古巴的叛國者,朝鮮的潛逃犯,伊朗的不同政見者,似乎美國人專喜歡收拾這類垃圾。其實就是當作壓制別國的法寶,是不是法寶呢,其實從沒靈驗過。

一個人出賣靈魂到出賣自己的國家,不知他還有什麼不能出賣。也不知道這樣的人被某些國家豢養的滋味。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己所不,勿施於人。然而總有好事之徒,每每看見別人繁榮富強,就開始眼紅和擔心,深怕哪一天,天下第一的椅再也做不安穩。這種不健康、不友好的第三者思想,基辛格曾經說過,今天你給人家施加壓力,或許將來就輪到中國人來給你設置障礙。不過這樣的話,一概被蓋上親近中國的調子,沒有幾個政客願意聽。正常的,從來都是通過對話而不是對抗來完成的。可惜這樣的真理,被美國主媒體排外的功利心遮蔽住。沒有事,不過是叫有志氣的中國人發奮圖強,早一點強壯起來,好使那些廢話永遠閉上鳥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德國作家、諾貝爾獲得者茨威格,他的自殺就是因為自己的,他是德國人,當時的德國只有寥寥無幾的人還有良知,這一點也很像中國的文革,美國的麥卡錫時代。

那些沒有的人,不管是在自己祖國,還是客居他鄉,已經喪失自我。這樣的人,對於他的祖國和靈魂來說,都是第三者。他們把自己排斥在主社會之外,所求的不過是一己的利益,然而丟掉的,卻是自己的和整個家園。

二有時想,那些身居高位卻幹著不法勾當的齷齪隊伍,今天把持著椅,甚至還可仿效葉利欽的舉措,先讓讓位置,賣個好,討一部不追究責任的法律文書。然而有什麼用呢,苟延殘而已。智利的皮諾卻特不是險些被囚在國外,如今灰溜溜的待在家裡,下臺前不是也有一身豁免權?印度尼西亞的蘇哈托不也在受審?不要和歷史玩技巧,因為這是由人民,由事實來說話的。他們沒有把自己和人民擺在一起,不是覺得自己高於人民,就是覺得人民和自己切身利益沒有關係。這樣的人也是第三者思想,他沒有和人民站在同一個位置。不是和人民同呼共命運的。

李洪志要是當了官,還會攻擊政府衝擊報社嗎?威望原是好事,可要看怎麼得來,有什麼用。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加上一點心裡暗示和亂七八糟的理念,如果行之有效,造福人民,自然應該得到尊重,倘若別有居心,甚或意圖不軌,那些把戲總是能戳穿的。西藏的達賴活佛,當初也是進過京見過主席的人,後來在一小撮人的攛掇下,逃亡國外,還不是看盡他人的臉。只是將來的轉世靈童那一關過不去,因為信仰如此,有個方位的問題。

還有一位作家,先前也甚有名,寫的小說不僅拍成電影,還捧紅了周裡京,然而和江湖醫生熱乎上,還寫傳立碑。結果呢,治死了一位市長。寫了一本特異功能的書,吹捧世界的奇異,筆下升花,說得活靈活現,遇見何祚休和司馬南就沒了蹤影。

他們追求物質利益,只知攫取,絕少奉獻,以為可以瞞天過海。這樣的人,可說是史盲,因為歷史的前車之鑑實在太多。等到最後,昭然若揭,真相大白,自然還是逃脫不了被歷史唾棄的命運。這一點,想想古代的秦檜和現代的康生就一目瞭然。

三美國人轟炸我駐南使館,就有人說中國人無用,所以被人欺辱,他們大約不知道美國大兵在意大利的乾的好事——一架戰鬥機低空掠過一個索道,結果這個逞能的大兵沒有控制自如,飛機的尾翼切斷纜索,死了好些人。沒見說是美國欺負意大利,有些行為其實是個人因素,不能一概而論。東海撞機倒是那些強盜們的故意行徑,或者他們代表了美國軍方的敵對意識,然而,還是要和政府行為有所區別。當時百姓群情洶湧,認為中國領導無能,輕易放美國人過關。然而為了這件事,鬧得兩個大國翻臉,怕是國際上的輿論,對國內的經濟發展都沒什麼好。

那麼大的黨(中共)錯了,有些人覺得是不可饒恕的問題。那麼,一個小小的人會不會也出出問題呢?出了問題,是改正好,還是一子打死?中國的文明傳承幾千年下來,已經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這不是本的明治維新一百年就能改變的東西,畢竟它的包袱太沉,在人民的心裡暗示和思想遺傳還過於厚實,要它突然轉變,是不能和韓國本這樣的國家相提並論的。這倒不是說中國的文化悠久,源遠長,而是要客觀的去看待中國的特殊國情。我們需要時間,更需要那些為中國落後而擔憂困惑的人們,不是要他們站在一邊扼腕嘆息,而是親身實踐,參與到中國的建設中來,為中國的發展壯大貢獻自己的力量。

比起黨來說,更大的就是國家。然而,國家也會離開軌道誤入歧途。否則,一個國家的總統為什麼會為一堵牆而在全世界面前下跪懺悔?我們看問題,一定不要腦筋太死。只要歷史是在向前,沒有走回頭路,就說明一切都還有希望。

一味拘囿事件本身,不能用發展和前進的眼光來看問題的人,都是片面的,沒有把自己的思想融入歷史的和現實來考究。他們對於事物的認識來說,是第三者。然而,這樣的第三者倒不如旁觀者清,他們是斷裂的機械的形式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