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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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來到南方邊疆上,我就在車裡驚歎路旁的風景。雖然那時是冬天,但一路上都是看不完青山綠水,茂林修竹。道路曲折迂迴如游龍一樣蜿延在綠的海洋裡。路旁的桉樹穿著雪白的襯衫,筆在立在兩旁,底下勻稱壯的樹幹無枝無蔓,線條簡潔明快,乍一看上去活象電線杆,直到看見樹頂如柳條一般細柔的枝葉,才發現它原來是樹。它們的葉子在空中和其他樹種連成一片遮天蔽的傘蓋,給底下的道路留下一路的蔭涼。車子在這樣的路上行駛,彷彿是在無盡的綠隧道中穿梭。
偶爾,在與鄉間小道相連的一些地方,會有一些空白之處可以看見天,路在這裡就象是一條在水澡間潛行的魚一樣可以在此透口氣了。淺淺的草們卻當仁不讓,只要有一線可以生存的機會,它們就在那裡紮生長,密密層層,挨挨擠擠,即使是冬天,也不見殘敗。有的只是充滿韌勁的枝藤,牽蔓一地,讓人本看不見下面的泥土。人走到這裡,可以極目遠眺,遠山與丘陵如畫卷鋪陳開來,還隱約看可以看見遠處的村莊點綴在山水之間。
還未看完遠山,視線卻被一大片綠牆阻隔。在一路呼嘯的速度裡,一下子穿過了山谷,又開始過橋。橋下的水很清且淺,泛起層層漣漪從河底的石頭上過,撞到突出水面的石頭,濺起點點水花,它們一旦越過障礙,就以更快的速度向前。來不及細數河水在石頭上的幾經跌蕩,橋已拋在身後,我們又開始穿越真正的涵道。
路上的風景替地顯示,但每一次又不盡相同,各有各的彩,各有各的神韻。
其實,南疆的路在夏季最美麗。夏天草更綠了,樹上的枝葉更繁茂。特別是雨後,更是青翠滴。雨停了,草尖上的雨滴還在晶瑩地滾動,草底下的泉水開始“叮咚”地歌唱。路旁的叢生竹弧形彎曲的竹杆象孔雀開屏一樣扇形打開,輕輕搖曳著厚重的竹葉,把最後殘留的幾滴雨水抖落在地面行人的面上,告訴人們它剛承受甘的消息,碧綠的枝葉在風中妙曼地且歌且舞,發出一陣陣“沙沙沙”輕柔的節拍聲。這種竹子就是南方有名的鳳尾竹,我想很多人都悉《月光下的鳳尾竹》這首小曲吧,讚美的就是她們了,在南疆的路邊、村口,總是很常見她們修長秀美的身姿。
在這樣的路上,最好是自己開車,最好是穿上旌飄帶舞的衣裙,一路上衣袂飄飄,招搖惹眼成一道亮麗的風景。南疆路上行人少,車可以開快一些。但也不能太得意忘形,如果聽到一連串很長的喇叭聲,最好儘量靠邊,那些大綠篷車,是南疆道路上最囂張霸道的一種風景,他們總是喜歡不停地按喇叭,不停地超車,他們的車子又高又大,速度快得嚇人,車上人又眾多。按通法卡車車廂是不能載人的,他們的車廂裡就經常載人,遠遠地看見他們的車來了,就到殺氣騰騰地緊張,不由自主地減速讓道給他們。只聽到一聲呼嘯,一陣風過,他們的車早已跑到前頭好遠了。他們年輕、驕傲、自豪。他們,就是南疆路上的武警戰士,威武雄壯,讓人歎服!
南疆的路上,有數不完的風景,如果可以,都來走走吧,或許,你們還有更多發現,更多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