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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萬移民南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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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這樣。下午在祠堂的時候,我聽拖雷對郭靖問道:他認得郭靖的匕首,問他從哪兒找回來的?

郭靖告訴他,是從梅超風那裡找回來的。蓉兒你想,這把刀是殺死陳玄風的兇器,梅超風數年來一直貼身收藏,肯定也會把她最重要的秘密和它一起收藏。”黃蓉接口道:“梅師姐最大的秘密就是九陰真經!”

“然也。所以我看準了時機,把它妙手空空來了。”蕭天佑笑得像是偷到了雞的小狐狸。

黃蓉也醒悟了過來,說道:“大哥你是在臨別時,藉著說話的檔口,從他那裡取過來的?”

“嗯,就是那個時候。”蕭天佑嗅著黃蓉的體香,一臉陶醉的眯起眼來說道:“我已經研讀過一遍了。

最後的總訣不知為何是用梵文寫得,我打算把它翻譯過來後,抄給師父一份,你看行不行?”黃蓉道:“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蕭天佑道:“你是我的小管家婆,咱家你說了算。”兩個人一路上嬉嬉鬧鬧的,時而依偎著說些情人間的綿綿語,說不出的旎溫馨。

蕭天佑道:“蓉兒,此地已經是太湖地界,我們要不要去拜訪下你陸師哥?當年岳父因為黑風雙煞盜走九陰真經而遷怒於人,將他們師兄弟‮腿雙‬打斷,然後逐出門牆,我們不如想辦法補償一番如何?”黃蓉點點頭道:“還是天佑哥哥你想的周全,其實這些年爹爹雖然不說。

但是我能覺出,他對此事是有內疚的。你有能治癒腿傷的藥嗎?”

“嗯,7級的,足夠了。”蕭天佑取出一大盒黑玉斷續膏說道。

兩人轉道向南,找到湖畔一個漁村,將兩匹白馬寄放在漁家,借了一條小船,蕩槳劃入湖中。離岸漸遠,四望空闊,蒼天連著湖面,細雨泛著微波,真是莫知天地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天地。

“天佑哥哥,你聽,是雨滴的聲音。”黃蓉在小船裡躺下,悠然的嘆道。蕭天佑與她並肩躺了。

輕聲唱道:“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正是鄧麗君的一首在水一方。黃蓉聽他詞曲柔美婉約,深情款款,卻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歌曲。當蕭天佑唱道:“我願順而下,找尋她的蹤跡,卻見彷彿依稀,她在水中央。”黃蓉為曲意所,已經動的哭得稀里嘩啦。

“天佑哥哥,你唱的歌真好聽,為什麼我從前都沒有聽過這首歌?”蕭天佑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右手輕輕在她面頰上撫摸道:“這都是我家鄉的歌曲,你當然沒聽過了。”

“天佑哥哥,你再給我唱一個吧,好不好?”蕭天佑發現鄧麗君就很應景,正是妹大殺器,信口拈來唱道:“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裡?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也許認識某一人,過著平凡的子。

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任時光勿匆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染你的氣息。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除了你,我不能到一絲絲情意…”一曲唱罷,蕭天佑俯身湊到女孩近前,黃蓉也含羞閉上了雙眸,兩個人的,再一次觸碰到了一起。

然後,就再也難分難捨的糾纏在了一起。許久之後,黃蓉又央蕭天佑唱了十幾首歌,直唱得蕭天佑口乾舌燥,黃蓉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他。蕭天佑這才是第一次體會到歌星開演唱會的辛苦。

“蓉兒,你也給大哥唱一個唄?”

“好啊!”黃蓉輕輕嗓音,唱道:“越女採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雙金釧。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絲爭亂。鸂鶒灘頭風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隱隱歌聲歸棹遠。離愁引著江南岸。”唱到後來,聲音漸轉悽切,這是一首《蝶戀花》的詞牌,蕭天佑見她眼中隱隱似有淚光,知道她是在掛念穆念慈。蕭天佑見水天之際,有一葉扁舟停在湖中,一個漁人坐在船頭垂釣,船尾有個小童。

他指著那漁舟道:“煙波浩淼,一竿獨釣,此情此景,可入畫也!”黃蓉點頭道:“這山水中蘊藏的自然之韻,無處不是禪意。”二人都是主修易筋經。

此時分別覺對自身修為的理解,又增長了幾分。蕭天佑對著小船喊道:“老丈,向您打聽個去處!請問歸雲莊怎麼走?”

“你們去歸雲莊做什麼?”漁人朗聲答道。

“走親戚!我們找陸乘風陸莊主。”蕭天佑笑道。

“哈哈,是小師妹和妹婿嗎?師父正在舍下,你們趕來的好巧啊。”那漁人吩咐小童划船近前。

“爹爹也在這裡嗎?太好了!”黃蓉聽對方這麼說,不住歡喜的直接踩著水跳到了對方的船上。陸乘風吃了一驚,旋即釋然道:“小師妹好俊俏的輕功啊!”

“呵呵,師兄您見笑了,我來介紹下,這位…也是我師兄,是丐幫洪幫主的得意門生,蕭天佑,蕭大俠。”黃蓉見蕭天佑也跟著自己登船,已經將纜繩系在船尾,就一本正經的替他介紹道。

“四師兄您好,久仰您五湖散人的大名,今一見,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蕭天佑喜歡黃藥師這幾個徒弟,最主要是因為他們都格外忠誠,都是重情義的好漢。陸乘風聽他稱自己為四師兄,只當小師妹時常都還跟他提及自己,不心中好大生。

“呵呵,妹婿當真客氣了,你和小師妹在荊襄做下的那件大事,江湖上哪個不挑大拇哥說個好?帶領二十萬災民南下襄陽!聽說現在有無數百姓為你們立生祠,師哥對你們是好生的佩服。”黃蓉笑著說道:“陸師哥,你倆就不要互相吹捧啦,自家人吹捧自家人,外人看到了,好說咱們是老鼠爬秤鉤-自稱自贊了。”陸乘風也朗大笑道:“小師妹說的在理,那咱們一家人就不客套了!”來到歸雲莊中,黃蓉見到爹爹,投身入懷,這次是攬著脖子撒著嬌,再也不讓爹爹飛走了。

陸乘風見一向嚴肅的師父被自己的小師妹磨得束手無策,不由老臉搐,顯然是忍笑容忍得很辛苦。蕭天佑也上前參拜道:“岳父大人,小婿有禮了。”黃藥師臉當場就當啷的老長,不過比第一次見面時候,態度好多了,只是“哼”了一聲做應答,但也算是認下了這個女婿。

陸乘風心裡這叫一個歎服到五體投地啊!心說:當年二師兄、三師姐拐走半卷九陰真經,我們幾個受牽連都被打折了‮腿雙‬,這小子拐走了師父的寶貝女兒,卻居然一都沒掉,這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陸乘風又給蕭天佑和黃蓉二人介紹了自己兒子,太湖水寨少當家,陸冠英。三人雖然年紀相仿。

但是叫自己一聲師叔,總不能白占人家輩分。蕭天佑摘下那把他從來都當是擺設的硬弓遞給陸冠英說道:“初次見面,我們也沒帶什麼好東西。

冠英既然是船控弦的好手,想必喜歡這個。這把四石強弓也算是名匠作品,就送給你吧。”陸冠英接過寶雕弓,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痴的小眼神兒,簡直就跟在撫摸絕世美女似的。

“謝謝小姑父!”

“對了,四師兄,天佑哥哥給你找到了治療你腿傷的聖藥,據說有令筋骨再續的神效。”黃蓉將裝有黑玉斷續膏的藥匣放到了陸乘風面前說道。

“哦?天下間居然還有如此神奇的傷藥?”黃藥師也被引起了興趣,打開藥匣細看。蕭天佑道:“我用過一兩次,這黑玉斷續膏對骨折、筋脈損傷有奇效。不然我總不會跑這麼大老遠來消遣陸師兄。”陸乘風心裡也不抱太大希望,但是至少人家心裡是裝著自己,單隻這份心意,加上他送給自己兒子的寶雕弓,這份情他也必須領。

“妹婿說有療效,想必肯定是可以治好的。師父這次來,還賜下了一套旋風掃葉腿法,相信我的腿,不必能痊癒。”黃藥師這些年其實也一直對幾個徒弟心存愧疚,這時候見拐走自己女兒的小子還蠻上道,心裡對他的牴觸情緒又削減了不少。黃蓉對蕭天佑送了個眼說道:“天佑哥哥,你不是說,還要幫陸師哥針灸梳理經脈嗎?”蕭天佑會意,陸乘風也明白,幾個人識趣的離開,留下東父女二人密談。黃藥師道:“蓉兒,有什麼事嗎?”黃蓉嘻嘻笑道:“爹爹,你看這是什麼?”說著。

她恭恭敬敬的將易筋經的譯本擺在了桌上。黃藥師目光一凝,跟著目光變得越發凝重起來,伸手翻開了第一頁,仔細研讀了起來。

“這經書是從哪裡得來的?”黃蓉道:“這可不是杜撰的,是我和天佑哥哥機緣巧合之下得來的。”黃藥師眼睛一瞪道:“怎麼,對爹還有所隱瞞嗎?”黃蓉這才老實說道:“是我們去少林寺偷出來的…”黃蓉將蕭天佑需要化解體內異種真氣,如何上少林偷盜經書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黃藥師暗暗點頭,這才說道:“原來如此,爹看你的內功修為突飛猛進,難道這易筋經居然如此神效?”黃蓉點點頭,並沒有洩蕭天佑身具異能的事情,並非不信任自己父親,但是畢竟多一個人知道,對蕭天佑來說就多一份危險。

“對了,蓉兒,20萬移民南遷,你們怎麼做到的?這小子真的有富可敵國的身家嗎?他姓蕭,難道是遼國皇族的後裔?”黃藥師又接連問了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