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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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不住！你說芝兒還活著？”

“是還活著啊！”

“我要看她！我要親眼看到她！”他動地抓住雁鳴飛的手，覺得口那顆心，又開始怦咚、怦咚地躍動起來了。

“嘿，原來要提起芝兒，你才算真的活過來啊！”雁鳴飛一邊好笑地看著他拱成跳蝦，極力想下的模樣，一邊小心翼翼地壓著他，不讓他扯裂身上的傷口。

“我想看看芝兒。”他要求道。

“放心，芝兒的狀況比你還好，她比你早了好幾就清醒過來了。”

“真的？”聽到她還活著，而且狀況比他好，他不動地抓住雁鳴飛的手。

“是真的。”雁鳴飛笑著拍拍他。

聞言，楚逸平靜了下來，神一鬆懈，力氣瞬間被空，整個人虛弱地倒回上，不再掙扎。

原本像是離了魂的一顆心，終於落到了地面，安定下來。

“芝兒現在在做什麼？”他好奇地問道。

“呃…芝兒她…”雁鳴飛忽然遲疑地頓了一下。

“怎麼了？你不是說她沒事嗎？難道…你在騙我？”楚逸警戒地看著他。

雁鳴飛輕咳了一聲。

“芝兒她真的沒事，只是…她醒來後，求鳳棲給她下了制之術，已經忘了一些事，現在正在休息。”楚逸臉一白。

何鳳棲的制之術，是以一道特定的暗語為記，被制之人若在特定情況之中，聽見特定的暗語，便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制反應。

被下了制的人，除了會忘記曾被制的過程，以及制暗語之外，仍然會保有自身的意識，如常生活。

靜止了一會兒後，楚逸忽地扯掉身上的被子，不顧一切地起身下。

“喂喂！逸，你怎麼這麼胡來？我不是說你還不能下嗎？”雁鳴飛大吃一驚，連忙抓住他的手。

“我要去看芝兒！”他咬牙撫壓著陶前開始滲血的傷口，不顧疼痛地甩開雁鳴飛伸來要擋他的手，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擋不住他，又伯拉扯之間加重他的傷勢，雁鳴飛只得妥協。

“好吧，好吧！你慢一些、輕一些，我扶你過去看看，這總成了吧？”在雁鳴飛的攙扶下，他一步一步地定向別芝所住的別院。

來到了別院，何鳳棲正站在別芝的房裡還沒走，靜靜地望著在上安然沉睡的別芝。

別紊及別緹則是滿臉擔憂地圍在邊，也一起看顧著別芝。

當楚逸進來時，三人同時轉過頭來。

“你醒了？鳴飛的醫術果然厲害，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昏了好幾天，沒想到居然一清醒就能下走路了！”何鳳棲笑地稱讚道。

雁鳴飛翻白眼，沒說話。

最好他的醫術有這麼厲害啦！沒看到楚逸搖搖墜，身上的白布處處滲血，嘴也早已痛到發白了嗎？

要不是楚逸憑著不知哪兒來的意志力硬撐，一般人早在下幾步後就痛得癱過去了。

“鳳棲，你為什麼給芝兒下制之術？”楚逸瞧著沉沉睡著的芝兒，滿臉焦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