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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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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賈斯基在加拿大不動王晴雯的原因,為了要讓美人兒自願上鉤、為了要使王誌慶看到自己的女兒與仇人如何翻雲覆雨,這步棋賈斯基可是算了又算也忍了又忍,所以在這關鍵時刻他絕不容許有任何差錯出現。

整個陰謀並未因等待而中止,所有針對敵人的行動都照常在進行,賈斯基瞭解明晚就是一翻兩瞪眼的攤牌時刻。

看著山腳下那一灣反著夕陽餘暉的波,他又一次拿出了藏在皮夾裡的那張籤詩,這是他返鄉祭拜父母時,在附近土地公廟所到的,當時他一看完印在上面的那四行字,便在心裡冷笑著說:“你們這些神祈都太善良了。

如果有仇不報而任由惡人自在逍遙的話,這世上還有是非公理嗎?”靜靜端詳著手上的粉紅籤詩好一會兒之後,賈斯基才又將它回皮夾裡。

不過他依舊在心裡藐視著說:“假如明天的答案讓我失望,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土地公,就算是三界二十八天的神佛都來求我也沒用!”第二天王晴雯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十分鐘,盛裝打扮的她豔光四,看得出來心情相當不錯,可能是一千萬小費加上即將到手的一千兩百萬獎金,有助於解決她父親的燃眉之急,所以她一看到賈斯基現身在客廳。

立刻趨前上去說道:“謝謝你,唐先生,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將來我一定會力求表現來報答你的厚愛與提攜。”這些場面話並不是賈斯基所要聽的,所以在揮退閒雜人等之後,他便盯著王晴雯開門見山的問道:“直接告訴我答案沒關係,你應該知道我喜歡凡事直來直往。”一代佳人馬上垂下了螓首,大約靜默了有五秒鐘之久,她才鬆開輕咬著的下將那張空白支票還給賈斯基說:“對不起,唐先生,我想我們還是把那一夜當作此生最美也最情的一次回憶就好,因為…

我不想再繼續背叛我男朋友,我真的很你也很喜歡你,但是請你能夠諒解…我實在不能接受你對我的這番好意。”儘管整顆心在不斷的往下沉,不過賈斯基還是很有風度的回答著說:“沒關係,這本來就是我的非份之想,你不必放在心上,將來我們還有很多需要合作的地方,所以正如你所說的,我會把那一夜的美好回憶永遠擺在我心裡。”話說開了以後,王晴雯才有如釋重負的覺,不過氣氛多少總是有點尷尬,因此在話不投機三句多的情形之下,才過了不到兩分鐘她便站起來告辭著說:“唐先生,那我就先過去跟孫導演他們簽約了。

我已經約好經紀人在那邊等我,為了避免遲到,我還是早點出發比較保險。”心已沉到谷底的賈斯基也無意挽留,他在皮笑不笑的送走王晴雯以後。

立刻打了兩通電話指示正在市區待命的兩組手下,第一通他是打給邱、郭兩名殺手,命令既簡單又明瞭:“不必等孫導演跟她簽約,她人一到你們就動手,一打人、玩到她跪地求饒、乖乖聽話為止。

然後叫她那個經紀人教她怎麼當高級應召女郎。”第二通是打給由貼身秘書所帶領的另一組人馬,這次賈斯基的指令更簡明扼要:“九點整,把照片拿進病房給她爸爸欣賞,光碟順便送兩片給他當紀念,然後告訴他有十二個男人正在陪他女兒玩團體遊戲。”吩咐完畢,賈斯基才坐回帝王椅上殘酷的啐罵道:“媽的!給臉不要臉,那就只好讓你去當千人壓、萬人騎的爛女。”雖然辣手摧花心裡總是有些不捨,但想要啟動最後一輪的復仇就必須冷酷無情,賈斯基當然曉得一億多的債務王誌慶絕對沒能力可以解決。

可是愚蠢的王晴雯卻推掉了最後一個機會,因此他相當懊惱的思忖著說:“既然費了我的一念之仁,那我就把你老頭好好的折磨個夠!”沒有人知道賈斯基腦子裡在動什麼可怕的念頭,因為他忽然大聲叫喚著門外的貼身保鑣說:“阿健,叫他們把我的黃法拉利開到車道上熱好引擎等著,我要去海邊兜兜風。”阿健應聲離開以後,賈斯基又開始雲吐霧,在陣陣青煙裊繞當中,他的神情似乎有點哀悽、也有些離,不過就連正在幫他倒茶的劉嫂也看不真確,因為恐怕任誰都很難理解,為什麼勝利的滋味讓賈斯基看起來是這般的悶悶不樂?

一口喝下大半杯熱茶以後,賈斯基才從椅子上一躍而起的說道:“等一下你們不必跟著,我想自己一個人出去飆快點、瘋一下。”兩名貼身保鑣只跟到大門口便目送他開著法拉利離去。

而正想加足馬力衝出自家車道的賈斯基忽然又鬆開了油門,因為有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竟然擋在車頭前面,假如不是他眼明手快,這女人只怕已經被撞飛到一、二十碼之外,所以他有點惱火的放下車窗探頭出去喝道:“你這樣冒冒失失的闖出來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用手臂擋住車燈強光的女人並未吭聲,她只是遮著臉一步一步朝著駕駛座慢慢走過來,這種來者不善的態度讓賈斯基氣得推開車門走下來吼道:“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

“果然是你!王清陽。”只見那女人在身子一震之後便衝向前咆哮著說:“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你說、你到底對晴雯做了什麼?”突然被對方連名帶姓的叫了出來,賈斯基並不僅是吃驚而已,因為“王清陽”這三個字已經太久、太久沒有使用了,所以知道的人絕對不多,就連王晴雯也只曉得“清陽”兩個字。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一眼就認出是他,因此他內心的震撼絕非三言兩語所能形容。就在他有些怔忪之際,那女人開使搥打著他的膛追問道:“你說!你快告訴我,你到底對晴雯做過什麼事?你快講!那一千萬究竟是幹什麼的?”這更勁爆的一幕才真讓賈斯基渾身細胞都在同一瞬間燃燒起來。

因為當他終於看清那張消瘦卻仍不失風華的姣好臉蛋時,腳下不由得後退了半步,在期期艾艾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嘎著聲音問道:“怎麼會是你?

若白…”眼前的女人不是曾令賈斯基朝思暮想、刻骨銘心的何若白還會是誰?

儘管歲月已經在她臉上留下痕跡,鬢髮也有些斑白,但那高人一等的氣質依舊沒有消失,澄明的眼神也仍然那般動人,如果不是在急怒攻心的狀況之下,她肯定還會出落的更加溫婉嫻淑。

不過略嫌單薄的雙肩讓人看了不免心痛,因此賈斯基毫不思索的便脫口說道:“你怎麼變的這麼瘦?”何若白並沒心情理會這些,她只是氣急敗壞的繼續問道:“你快告訴我為何要給晴雯一千萬?說!

我要你老實的告訴我,就算是我求你好不好?王清陽,我求求你快告訴我。”聽到何若白又是連名帶姓的稱呼他,賈斯基不有點慍怒的反問道:“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你會跑來這裡?你又怎麼知道王晴雯曾經跟我見過面?”

“我怎麼會知道?”何若白滿臉悽苦的從口袋裡拿出那張支票反問著說:“我又怎麼能夠不知道?還有誰能夠有你這手好字、又有誰能夠像我一樣一看到這些字就知道你是誰?你說,王清陽,這世上還有誰會比我更想念你寫的字跡?”看到兩行清淚從何若白的腮邊滴落時,賈斯基的心臟宛如被針刺了一下,但是他依然不為所動的質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嫁給王誌慶那個渾蛋?難道你不曉得就是他們一家人合力想致我於死地嗎?逃亡海外的這些子。

最讓我不能釋懷的就是你對我的背叛,你知不知道那對我的傷害有多麼深刻和嚴重?”淚滿面的何若白啜泣著說:“我知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苦衷我會嫁給他嗎?

當初我會答應跟他往就是為了要他撤銷對你的告訴,我本不曉得後來你為什麼會畏罪跳海,雖然我也猜想過這其中一定有蹊蹺,可是到底是誰在控整起事件我又怎麼有能力清楚?”賈斯基並不想跟她討論自己被逐步迫害的細節,因此便語帶諷刺的應道:“所以你就高高興興的嫁給他了?看來我在軍艦上那縱身一躍,倒是促成了一樁天作之合的好婚姻。”虛弱的何若白無意再為自己辯解,她只是緊張的抓住賈斯基說:“好,你要怎麼恨我怨我都沒關係,現在我只求你一件事,清陽,你快告訴我這一千萬是怎麼回事?你說,你究竟有沒有對晴雯做過什麼?”任由何若白搖晃著他的手臂,賈斯基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應該早就猜到我是回來報仇的吧?假如你已經知道我是個復仇使者,有些事情你又何必多問呢?”

“不行,這件事我一定要問清楚。”何若白頻頻搖頭說道:“你就算要把我跟王誌慶全都殺掉也沒關係,但是晴雯你絕不能碰她一,所以請你快坦白的告訴我,你跟晴雯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事,對不對?你快說呀!到底對不對?”賈斯基先推開何若白的雙手以後才殘忍地應道:“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嗎?沒事誰會給一個女孩一千萬?”原本就氣不佳的何若白臉頓時一變,只見她愣了一下,然後便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地,在摀著口長長的了一口大氣之後,她才突然蹦跳起來捶打著賈斯基大罵道:“你不是人、你這個畜牲!

你怎麼可以對晴雯這樣?你如此傷天害理,難道不怕會遭到天打雷劈?”紋風不動的賈斯基一直等到何若白停手才又說道:“既然你這麼想了解真相,好,那我就告訴你。

除了你女兒陪我睡過覺以外,你兒子的命也是我取走的、就連你丈夫會一敗塗地也是我一手造成的,反正他所擁有的東西我都要一一摧毀,你回去以後記得告訴他,這就是我王清陽的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