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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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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走後,我在家整整躺了半個月。我沒有聽老爸的話重回學校讀書,第一次不是很衝動地跟他老人家談理想,並最終在老媽的擂鼓助威下得到了支持。

我和高軍兩家合資開的,號稱清水設計規模最大、硬件規格最高的“昔岸芳草”ktv會所,九六年年底完成裝修開業,九七年全部收回了成本,九八、九九兩年滿城開花,連了四間相同規模品牌連鎖店。

兩千年我滿二十三歲,去除家裡的那份,私人身家過了千萬。

很奇怪,四年下來我變得不願意跟著一群人喧鬧,空閒的時候喜歡安安靜靜沿著清水河行走。我經常一個人走著,突然想起夏季清水河濺的花,回想起哪一年,這條小河的差點淹死了一個叫丁一的少年。

我仍不是很清楚自己的未來。葉羚很好,可惜我蹉跎了自己的少年。她讀大學的個暑假,回來對我說新了一個男朋友,斯文有禮,英俊溫柔,我聽見大是替她高興,祝福她的時候由衷而虔誠,並趾高氣揚地告訴她,什麼時候帶回清水,哥幫你灌暈那廝。

但後來每次問她,她都輕輕一笑,不肯再羞提起。

童真放假期間我們仍會上偷歡,對她,我依然是那樣戀。學生們每過一年暑假我都會偷偷想,到了現在,童真還會覺得我孩子氣嗎?

兩千年的六月,童真回來了。開車從車站接她出來,四年大學時光沒有改變她的美麗,也沒能改變她帶給我徹底的挫折。六月天氣我穿著隆重的西服,她眼看見,仍然一聲輕叫“丁一,你這傢伙還是一點沒變。”我除了苦笑,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吃過飯照舊先找酒店開房,她衣衫盡解呈在大張雪白的單,幾乎分不清她身子白還是單白。童真雙肘支起身子跟我親吻,型保存得完美無瑕,讓我十分鬱悶“你什麼時候才會變醜?”童真開心地問我:“你為什麼老咒著我變醜啊?”我說“變醜我就可以不稀罕你了。”她身子扭來扭去不讓我咬到她的頭“你有多稀罕?”稀罕她有多少呢,被我蹉跎掉的全部夠不夠多?這種話分明很幼稚,我已經學會不說給人聽了。

“三年!也許算不上什麼貴重的稀罕,當它飛快逝去的時候,我甚至都沒有察覺。”童真輕輕笑“有那麼多漂亮女生喜歡你,陪著你,你一路活的風得意,當然覺得時間過得飛快。誒…從十六歲,不是已經七年了嗎?”女生,這個詞讓我一驚,想不起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跟人討論起女孩子,早已經不再使用這樣一種稱呼。我逮住童真的身子一陣狂吻,心裡默默想,童真真同學,你十六歲那年的脯,發育得可真好。

我說三年,她說七年,這是概念上的錯覺,我只蹉跎了三年,她們走後的這四年,我理智而思路清晰的活著,我甚至知道自己在努力什麼。

童真動情的很快,當我低頭去親吻她的腿縫時,她大腿的肌痙攣了一陣,已經有了道小小的高。她的水味道像從前那樣清冽,股縫間細軟光滑,視覺中多了一絲濃密,可兩片瓣依然光潔如新。

她輕輕呢喃,用手捧我的頭,想讓我上去。

她不知道,這四年來我親吻她,愛過入。

這是我很用心珍惜的女孩。歌廳裝修再豪華,硬件再高檔,說白了骨子裡都是個窟,我上不缺女人,是的,哪怕她年齡還不滿十八歲,只要進了我所控的圈子,毫無例外,她都是女人而不是女生。無論那些女孩身子怎樣嬌媚,我都只是上她,而不會有珍惜般的戀。

“丁一,你總喜歡逗我,還…像個小孩子!”童真的大腿輕微顫動,偶爾猛地一合,再一點點放開。

小孩子三個字讓我有些驚慌,在她面前,難道我永遠不會長大嗎,這是我一直苦惱的問題。小孩子讓她肆無忌憚的快樂,卻不能讓她用心來愛。

她情急開始發力,身子亂扭,使勁向上拉我,我吻過她的肚臍,就連她的淺淺肚臍也那麼美,她再拉,雙手入我的腋下。我只把頭深深埋進她的膛,淡淡的體香甘甜柔美,這是屬於記憶中的香,還是她永遠那麼香呢?

“丁一…上來。”我壓上她,突然看清她心修理過的眉梢,用手指在上面輕掃,又掃過她的鼻樑,和抹了淡淡膏的嘴。兩年前她開始使用化妝品,我一直想說化妝品遮蓋她玉一樣的膚,可是看她對著鏡子心擺,都分不清自己是對是錯。

也許因為我真的還沒長大,才幼稚地以為女人化妝不美吧。因此雖然隱隱遺憾,卻一直愧於開口。

“真真…”我輕叫了一聲。

童真眼神離,雙手摟過來,半吐出舌尖跟我接吻,淡淡膏的味道觸痛了我,我終於說“下次…如果我們見面,你能不能不化妝?”童真說“丁一你心眼真壞,就想讓我早點變醜,然後好移情別戀對嗎?”用了移情別戀這個詞,她一直都知道我愛她嗎?可是這整整七年,我們見面都是上,沒有一起逛過街,一起留連過風景,一起牽起手,氣定神閒地在屬於戀人的天空下緩緩步行。

兩年前年我特意去過杭州找她,很想讓她帶著我轉轉西湖,聽聽南屏晚鐘,哪怕在武林廣場隨便找個角落,安靜坐上一會也好,可是見了面,整整三天我們藏身在酒店的客房,做愛做到疲倦,醒來再接著做,三天之後,杭州對我依然遙遠陌生,就像我從沒到達過那裡。

那次之後,她偶爾再在電話裡邀請我去,我會說真真,我最近…很忙。

我真是個白痴傻蛋,從年紀小小,就懂得跟人偷情,而不懂怎麼談情。

我掀起童真的兩腳,架在自己肩上,手捏過她的,又撥她的陰,真想一次拔光它們,讓她跟我一起疼痛。

但她手一捉,引著小弟全進入,水溫滑,我不骨頭一酥,跟她正式做愛。

她有很多次高,一聲聲低低細細的叫銷魂蝕骨。有一陣,她全身酥軟,耳鬢廝磨在我身下呢喃“丁一,我簡直愛死你了。”愛死你和愛你,有本質上的區別。我是個質量很好的玩具,經久耐用,七年如新,從沒有弱減過對她的引。

孃的!孃的!

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