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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首次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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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公子,打是怎樣,罰又怎樣呢?”司墨自知道張允極為疼愛自己,斷然不會真打真罰的,不過還是裝出一副誠惶誠恐,戰戰兢兢的可憐相來博取同情。

“打嘛,就是本公子親自動手,在你的小上重責十下,罰呢!”說著彎下去,指了指自己的臉蛋道:“先親本公子一口,再去給我點洗澡水!”

“那我還是認罰吧!”司墨小臉一紅,在他臉上啄了一下,拎著小竹籠子就跑了。

張允看這她遠去的背影,摸了摸餘香尚存的臉,樂道:“光源氏培養計劃,小本琢磨出來的勾當,偶爾還是可以學一學的!”說著哼著咱們老百姓呀,今兒要高興朝縣衙後面的內宅走去。

看門的老李頭聽了他這兩句歌,不一陣頭暈,心說:“什麼時候老爺成百姓了,莫非是被罷官了,那又怎麼高興得起來?”剛高興起來沒多久的張允在洗澡時又遇到了頭疼的事,原來司墨執意要留下來服侍他,趕都趕不走,搞得張允是一陣陣哭笑不得,不過他畢竟也不是古板的衛道士,女人也不是沒玩過,況且都在一個被窩裡睡過覺來,還怕被人嗎,於是拒絕未果之後就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不得不說古代有錢有地位的人真夠腐敗的,連洗澡都要有人伺候,雖說司墨還小,前的兩糰粉還沒什麼規模,玩不了什麼推之類的把戲,當然了,張允也沒讓她把衣服脫了,陪自己相對浴紅衣,要不然還指不定鬧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呢。

儘管如此,司墨一雙柔滑細的小白手在張允身上輕輕擦拭,單純只是意一下,他家的二弟就躍躍試,立了起來。為了免除更多的誘惑,張允閉上了眼睛,坐在木桶裡裝死人,一任司墨擺佈,不過心裡卻更堅定了決心,不管難度有多大,一定找個時間去逛一逛明朝的窯子,受一下這個時代老爺們的夜生活究竟是個什麼樣的!

司墨也許不是第一次服侍張允洗澡,不過臉皮依然薄的要命,羞羞答答的,小臉紅彤彤的,幸虧沒被張允看到,要不然多半又要上一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是風中水蓮花不勝的嬌羞。”彼此的心臟都蓬蓬跳著,將這澡洗完了,司墨又幫張允擦乾了身體換好了衣服,把本來也不髒的水倒了,臉總算是恢復了些正常。就在此時,縣衙外面傳來劉油兒的呵斥聲:“哪來的鼠輩,探頭探腦的,莫非想要到官府裡偷東西不成,來呀,給我抓了!咱們老爺處置!”張允也摸清楚了這個劉油兒不是盞省油的燈,雖然不大能享受百姓的熱情,也不想自己辛苦打造並且為之付出了沉重代價的好名名被他毀了,於是忙走了出去,見劉油兒等人不但鎖回來個陌生的男人,並且連那賣雞的農夫也被抓了回來。

“劉油兒,這是怎麼回事?”說著,張允指了指那賣雞之人。

“回老爺的話,這小子在縣衙門口上東張西望,形跡可疑,我懷疑他是個賊,就抓了來!”劉油兒恭敬地回答。

“哪有這等傻賊,跑到縣衙來偷竊!”張允笑道:“把他放了吧。”

“是!”劉油兒把鎖鏈從那人脖子上摘了,而後卻誠懇地道:“話雖如此,大人還是小心些好,前任知縣在任時,縣衙裡就遭過賊,當時被偷了白銀五百兩,始終沒有破案,害得我等也被打了幾次板子!”

“呵呵,他是他,我是我!”張允滿不在乎地道:“賊惦記上他,是因為他有錢,放心吧,本老爺雖不是兩袖清風,也值得賊偷的東西也是不多!”轉過身去看了看那農夫道:“你來我縣衙莫非還有冤情?”

“不是!”農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從身後的竹籠子裡掏出了一隻活雞,高舉過頭頂道:“大人救命之恩,小人無以為報,就買了這隻雞,獻給大人,請務必收下!”

“哈哈!”張允笑了起來,暗道:“這個時代的百姓真是太淳樸了,舉手之勞而已,就巴巴過來送禮謝恩來了!”不收估計肯定不行,但姿態還是要作足的,於是摸了五文錢出來,到他手裡道:“你一個農家養家餬口本就不易,這雞我收下了,錢也拿走,莫推辭了!”農夫拿著錢,愣在那裡,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朝張允蓬蓬連磕十來個響頭,挑著擔子跑出門去大喊三聲青天大老爺呀。張允恰好瞅見魏良辰走進縣衙,於是把雞遞給了他道:“魏師傅,你就大材小用一下,把這雞殺了,煮好,等今天的案子審理完了,沽點錢,咱們縣衙的同僚同樂!”恰在此時,休息拎著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興沖沖得走進了縣衙,見眾人站在門口,先是一愣而後喜道:“老爺,你看,這麼多銀子!”還沒等張允說話呢,劉油兒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厲聲罵道:“忘了大人的吩咐了嗎,不準再敲詐勒索!”

“劉油兒,你這次可是怪錯人了,休息這巴掌捱得冤枉,這錢是本大人罰來的!”說著得意得一笑,轉身到內宅去換官服了。

劉油兒忙問究竟,休息捂著半邊臉將今天的事說了一遍,講到高興處罵道:“真是他孃的太痛快了,那五十個是嘴巴子的,我現在巴掌還發麻呢,找到掌櫃一要錢,他連個都不敢放,麻溜得就了出來,老百姓還沒人說我不是,全都給我叫好,你說說,咱們老爺多有本事呀!”

“是呀,真有本事!”劉油兒沉思片刻,大聲道:“都愣著幹什麼,不用幹活嗎,的,這是老爺第一次升堂問案,都給我機靈著點,丟了老爺的臉,仔細你們的皮!”說完不住口的吩咐眾人各就各位。

多年不用的水火也都拿了出來,擦去上面厚厚的塵土,分站兩側,等到張允一身官袍走上公堂上,此時此刻司墨當然也跟在一邊,張允本不想讓她來,可架不住司墨軟磨硬泡,只得答應她在旁聽著,不得說話。司墨吐了吐舌頭道:“知道了!”捧著官印盒子就跟了出來。

“啪!”張允將驚堂木往公案上一摔,大喝一聲道:“帶人犯楊朝富,死者家眷陶劉氏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