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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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暖正蜷縮在上,額頭上的汗珠不斷的留下來,凌寒衝過去,扶起她問:“顧暖,你怎麼了?”顧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渾身難受,血管彷彿快爆裂一般,好不容易有人靠近她,男人清涼的皮膚刺著她的官,讓她像條美女蛇般貼了上去,把臉靠在凌寒的膛上。
“嗯,我難受。”兩人肌膚碰觸,互相磨蹭,將凌寒所有的神智都打散了,他抱起顧暖,總算明白兩人這種症狀是因為什麼了。
是那野果的問題,吃了那野果就有了這樣的症狀,想必那野果有催情的作用,即便已經難受成這樣,凌寒還是冷靜的分析出來原因。
他一揮手,關上房門,然後低頭看著顧暖紅撲撲的臉蛋,那張嫣紅的是那麼誘人,既然她註定要成為他的子,早晚走到這一步又有什麼不同呢?
打消了最後一絲顧慮,凌寒俯身下去,解開顧暖的衣衫,簾放下,不多時,榻開始劇烈顫動起來…
雲舒在門外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喜滋滋的說:“成了,呵呵。”玉笙簫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說:“你這個小沒羞的。”
“好了好了,咱們回去睡覺吧。”雲舒當真沒有多想,只是想回去休息的,此舉卻甚合玉笙簫的意,他將雲舒打橫抱起,笑嘻嘻的說:“你說的對,我們回屋睡覺去吧。”一夜夢。
第二早,兩對人都是很晚才起,雲舒伸著懶走到樓下,玉笙簫早已在那裡等著上早餐了,兩人正在思考是繼續等著還是先開飯的問題時,凌寒先出來了,顧暖低著頭跟在後面。
雲舒伸長脖子看了看兩人,覺得情形有些不太對:“喂,你們倆個生氣了?”不能啊,昨天兩人還共度宵來著,有了這樣一層親密的關係,凌寒還生什麼氣,那麼美的姑娘都給他搞上了手,他還傲嬌什麼啊。
凌寒黑著一張臉,看著她都帶著隱隱的怒氣,沒有說話,徑自坐在桌前,抓起一個包子就往嘴裡。
雲舒忽然覺得形勢不太對,轉頭求救似的看了眼玉笙簫,玉笙簫不動聲的對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緊接著,顧暖就下來了,默默的坐在雲舒旁邊,一雙眼睛還是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的樣子。
雲舒一看,頓時來了氣,強行壓著怒火問顧暖:“顧姑娘,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麼眼睛紅紅的,這麼憔悴?”顧暖臉一紅,低著頭說:“沒有,很好。”說這些話的時候,凌寒的臉更臭了,雲舒恨不得將面前的一碗粥盡數扣到他的頭上,拽什麼拽?人家姑娘的清白都賠給你了,你還在這兒擺張臭臉,給誰看吶?
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飯,雲舒拉著顧暖回到屋裡,這事兒不清楚,她簡直煎熬死了,本來是辦好事來著,結果辦成了壞事,如果就此顧暖和凌寒陌生如路人,她豈不是成了罪人?
“顧暖,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雲舒拽著顧暖的手,神情嚴肅的問她。
一開始,顧暖還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她問得痕了,她才噎著哭訴:“昨晚,昨晚我沒有落紅。”雲舒一怔,話說落紅這個事兒,可大可小,據說有的女子天生就沒有落紅,還有一些因為劇烈震盪如騎馬,或受傷也有可能提前破,沒有落紅,當然,還有一種就是失貞,可是,看著顧暖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婚前失貞的啊,雲舒是不相信的。
“沒落紅其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有的女子在成親前就因為各種原因破了那處,比如騎馬等劇烈運動,所以,你可以和大哥解釋清楚啊。”雲舒說。
顧暖暗自垂淚,哭了一會兒才說:“可是我是婚前失貞。”這一句話,震得雲舒一愣一愣的,這就不好說了,顧暖這麼美的姑娘,婚前有些意外,可能也屬於無奈?不過,凌寒肯定是難以接受的。
顧暖繼續搭搭的說:“失貞的對象就是凌寒,可是,他把我忘了。”雲舒長長舒了一口氣,心說,姑娘,你怎麼不一次說完啊,嚇死人了,嚇人也不是這麼嚇得啊。
“嚇死我了,這就沒問題了,至始至終你跟的都是他啊,他怎麼能遷怒你呢?”雲舒說完,忽然想起,凌寒可能不相信顧暖的話,認為她是編了謊話來騙他,偏偏,他曾經的那段記憶丟失了,想不起來不就可以不認賬嗎?
看雲舒目瞪口呆的樣子顧暖就知道她什麼都明白,兩個人的事情,如果沒有了彼此信任,那是做什麼都無濟於事的啊。
雲舒和顧暖在屋裡待了很久,出來時,已經是中午了,凌寒和玉笙簫已經在樓下等著他們,不知玉笙簫和凌寒談了什麼,他的臉也沒那麼臭了,看顧暖的眼神也不是那麼不可容忍的了。
“大哥,這會兒不生氣了?”雲舒笑嘻嘻的走過去,盯著凌寒,想看看他是把情緒隱藏起來了呢,還是真的不生氣了,結果,這男人高深莫測的,讓她看不出一點兒端倪。
雲舒撇撇嘴,招呼顧暖吃飯,玉笙簫給她使了使眼,讓她不要再問,一行人默默的吃完飯,退了房,然後開始往京都趕。
雖然早已派暗衛回京都報信,皇帝還是很擔心,他們走到半路的時候,就看到有一對錦衣衛騎馬飛奔而來。看到玉笙簫,立刻下馬叩拜。
為首的錦衣衛頭領恭敬的說:“雍王殿下,皇上擔心您和王妃的安全,特派屬下前來接應。”玉笙簫點點頭,這一瞬,他已經恢復了威嚴不可侵犯的雍王殿下的形象,眉眼中俱是冷峻,雲舒很少見到這樣的他,可也許,他在下屬面前就是這個樣子,若不然,他治下也就不會那麼嚴,那些王府護衛不會看到他就嚇得什麼似的。
“你們跟在後面,保持一里地的距離即可。”玉笙簫知道雲舒心裡有很多疑惑,問不清楚她就不甘心,若是留這些錦衣衛在身邊,他們都是習武的人,耳朵很靈,他們這邊說什麼,一定會被收到耳中去,說不定就會傳出去,所以,玉笙簫讓他們相距一里地,這樣就杜絕了洩密的可能。
等那些錦衣衛走遠,雲舒回過頭來問玉笙簫:“笙簫,凌寒究竟是怎麼想的啊?我覺得顧姐姐人很好,他實在不能辜負她,而且,她之前也是給了他的,只不過他失憶了不記得了。”雖然雲舒覺得顧暖有些糊塗,畢竟,以前兩人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顧暖就應該想到,凌寒是敵國的將領,如果不是明媒正娶,她就不能和他有什麼,現在,不是苦了自己嗎?
可是轉念一想,情這一種東西,有時候真的是情不自,讓人奮不顧身的,兩人之前的情必然極好,若不然,顧暖也不會那麼信任凌寒。
只是,世事無常,居然發生了凌寒失憶這種狗血的事情,想想就覺得讓人窩心啊,雲舒皺著眉頭搖搖頭。
顧暖和凌寒依舊是一前一後的走著,馬蹄聲清晰入耳,兩人之間卻沒有一句話,顧暖覺得心裡很難受,如果以後的子都是這樣的過,她還不如就此離開。
玉笙簫回頭看了眼那兩個人,嘆了口氣說:“這種事情,得凌寒想通才行,我看他也是因為在乎,所以才生氣。”
“在乎?在乎他會那樣對待顧暖嗎?”雲舒身為女人,十分替顧暖打抱不平,看到凌寒欺負顧暖,就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凌寒身上,覺得一個大男人,居然小氣到如此地步,真是讓人不理解。
“男人再大氣,也不可能大氣到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關係而無動於衷,這叫戴綠帽子知道不?”玉笙簫說。
“什麼綠帽子啊,凌寒那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那綠帽子明明是他自己戴的嘛。”雲舒越想越覺得好笑。
“可他就是失憶了,以前的事情記不住了,萬一顧暖是騙他的呢?”玉笙簫笑眯眯的看著她,將她緊緊的箍在懷裡,這個小女人,總是這麼熱心腸。
“反正我就是相信顧暖,她那樣美好的女子,若不是為了真愛,她找誰不成啊,非得賴在凌寒身邊?”雲舒覺得顧暖配凌寒,那是綽綽有餘,如果凌寒不要她,想必後面有一大群青年才俊排著隊接著顧暖呢。
這話玉笙簫相信,他也覺得顧暖不是那種壞女人,之所以跟著凌寒,十有八九是因為愛情,而且,她說的一定是真的,只是,凌寒已經陷入了死衚衕,想要一下子想明白,不那麼容易吧。
雲舒和玉笙簫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凌寒的耳朵中,一來,是他和玉笙簫相距比較近,人家是王爺,命錦衣衛遠遠跟著,身邊若是沒人保護,出了意外,他就要負全責,二來,他武功高強,耳聰目明,能聽到也不稀奇,更何況,他真的想聽到,想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