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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小寶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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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客全望著大牛!大牛隻是望著莊家笑,不但笑,而且笑的,莊家已老大不小了,還真被他笑的臉一紅。莊家趕緊催大家下注,道:“快!快!,船開不等客!”大家沒聽大牛說話,也只好紛紛下注。等大家注下好了,三禿子問道:“大牛哥,你猜了兩把紅,這把還敢猜麼?”

“二禿子!這把是‘二’!”

“為什麼是二?”

“這做寶的是高人,這叫黑虎下山!”這時賭客們就在嘀咕:“他猜了兩把紅,這把也許沒準,既押了,就不動了!”有押黑拐(二或三之間)心說,三也贏,二也贏,當然也不動了,也有些人,抱著試試的心態,把押在別門的,挪到二上。莊家看看,輸贏不大,也就開了。

果然是‘二’,大夥這才知道,大牛果是高眼。第四寶上來之後,大家全不押了,望著大牛,等他開口!大牛捉狹,衝莊家作了個飛吻,扭頭走啦!

莊家這顆心,噗通,噗通直咣,你鑽桌子底下看看,這位漂亮的女莊家,褲子不但溼了,聞了,準有騷味兒。他閃到了下一桌。

原來是骰子,十八啦!一個大海碗,三顆猴骨頭!當莊的是個起眼的男人!四小寶看了幾把當莊的雖是個郎中,但技藝平平,沒什麼好看的,他們只轉到下一桌。

這桌也是骰子,是用缸搖的,原來只是兩顆骰子。搖紅的是位如娘…這如娘,美…簡直美極啦!年約十七、八歲,一身綠,緊身上襖,身材一級,該高的高,該細的細,下面綠裙子,還繡著牡丹花,要多豔,有多豔,在她這桌,別說贏了。

輸了都甘心,可是人,卻很正派,目不視。小寶四個,逗了半天,少女硬是沉著,只望著他們,臉帶微笑,請他們下注,再沒別的表示。四人落了無趣,只好到最後一桌。這桌也是骰子,不過是四顆也是在大海碗裡擲。四人看遍了全場,認為不值得瞧,又回到小牌九那桌的三位哨官身邊。

也許女莊家頭天見到旗營裡的官爺來賭,讓他們保了個不輸不贏。小寶看了一會兒笑道:“大哥,你們這不是賭哇!”其中一個問道:“不賭這叫幹什麼?”

“簡直是在磨手指頭,大哥大幹幾把,營裡快晚點名啦!”其中一位哨官道:“是快晚點了。

咱們再玩幾把回營吧!不然不假外出再加上夜不歸營,非挨管帶(營長)一頓生活不可(打股軍)!”另外兩個哨官也忙道:“多下點再玩幾把趕緊走!”好!這下子他們狠了,可是每注最多也不過百兩。女莊家識趣,營旗官爺很少來,雖然她們這家賭場,連陝甘總督也不放在眼裡。

但對這些旗子弟,卻另眼相看,沒幾把,讓他們三個哨官,每人贏了幾百兩銀子。這三位哨官也見好就收,每人帶著贏來的跟小寶送的,約一萬多兩,回去點名了。

他們一走,女莊家擠著媚眼笑道:“小兄弟們是不是要接手!”小寶也跟她擠眉眼!他長得,乍看之下,真有點姥姥不親,舅舅不愛!這一擠眉眼,更令人到滑稽可笑,於是大夥鬨然大笑。

女莊家忍俊道:“下不下,快點!”她這一忍俊,更使人捧腹,有的還順便吃她豆腐。小寶兩眼捏連連的道:“太小了!”啊!每注十兩下限,百兩上限還嫌小?女莊家衝他點點頭,笑道:“兄弟嫌小哇?三進大,下限五十兩,上限五百兩,手氣背起來可得上萬銀子啊!”

“啊哈哈哈!看看吧!”他說著。帶同其他三寶,到了三進!好!這三進比二進可好多了,二進足有賭客七、八十位,這三進,不到五十位,各個衣冠楚楚,看樣子,各個都有點身家。

仍然是六個臺子賭客每桌不過七、八位,斯文多啦!小寶仔細看看,莊家男女各半!他一桌桌的往下看!賭場丫環,跟尾巴一樣,緊盯不捨。小寶詼諧笑道:“就這麼大麼?”丫環謅笑道:“公子爺,這兒不小啦!五十兩起,五百兩上限,一注下來,窮人可活一年呢!”小寶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道:“好香,等我看看再說!”他一桌桌的看,頭一桌大牌九,莊家是女的,比剛才那位生意人,強多了。

第二桌,小牌九莊家到是個男的,約四十多歲,比二進那位女的,也高,合計三進要比二進強。他一桌桌看過後,心裡已經有的數,轉身問跟在身後的丫環道:“這也小,還有大的麼?”小丫環恭身道:“那各位爺只有到五進貴賓廳了!”

“那兒有多少限制?”小丫環道:“最少二百兩,無限大!”

“好!”帶路。小丫環望了望他們,一低頭,前面帶路。過四進,原來四進是餐廳,席開水,在這家賭,不論輸了,贏了,全管飯,而且均是美灑佳餚。小寶道:“不論輸贏,這頓吃喝還不錯呢!”其他三寶笑得打跌!到五進,他們進去了,見廳中已隔了間,仍是六間,頭一間,可不同二、三進是大牌九,而是賭場難得一見的麻將牌。啊!賭場還有‘麻將’?真絕!

跟在後頭的小丫環忙解釋道:“這麻將是打餐的,三千兩的底,八圈牌,坐地一成的頭!”好!八圈牌最多也不過兩個時辰。

頭一千二百兩,一盡夜可以打六通,足足有七千多兩的頭錢。小丫環忙道:“幾位少爺,剛好一桌,要不要為幾位另擺一桌?”小寶哈哈笑道:“八圈牌頭一千二百兩,我們買棟房子,可以賭一輩子!”小丫環聽了雖然心裡十分不高興,可是在賭場久了,臉上仍然帶著笑容道:“少爺,你真會尋開心逗樂子!”他們一桌一桌的看完了。

小寶道:“什麼都好,就是賭注太小!”小丫環聽了一楞道:“公子爺,賭注還小哇?二百兩起,不限大,那是賭客下的少,您多下,場子上全能接!”

“好!即是這樣,你給我們去換籌碼!”結果,大牛換兩萬兩,其餘每人一萬兩。在小丫頭換籌碼時,幾房先生給她打了招呼,這些人中,要特別對大個子留意,籌碼他換的最多,頭場子上的黑紅寶臺子報過,這四個中間,大個子似是特別,會連挑三寶紅。

她把籌碼換回,給了他們。小寶順手了兩個黃碼給她!乖乖,籌碼這進只用紅、黃兩,紅的五百兩,黃的一百兩,兩黃碼就是二百兩白花花,他可真夠大方。他們可真沉得住氣,手上拿著大把籌碼還不肯就下注,硬是一間間的看過。除麻將外,還有五間。

一間大牌九,當莊的做手,是個尖嘴猴腮的半百老者,兩隻袖子高挽,出半截小臂,洗牌、砌牌、打骰子、發牌,待的清清,可算得乾淨利落。

小寶一看,這位是高手,功夫不比大牛他們三個差。另一間是小牌九,莊家更‘水’!是女的,全身紫,雖然三十來歲了,可是皮白,用手指頭輕輕一按,包你可以壓出水來,人說女人三十一枝花,一點也不錯,更是成,騷媚入骨。

你別看這莊家,既美且媚,手底下玩牌的功夫,比剛才玩大牌九的那位更高,大牛他們三個難望項背。再一間是黑紅寶,當然也有做寶的暗間,臺子上的當莊的也是女的,她雖然年輕。

但沒剛才那位的風韻,這桌純粹是押寶的與暗間做寶的鬥智。第四間一進門,就使人眼睛一亮。當莊的是位二十郎當的妙齡女郎,一身翠綠,雪白的肌膚,紅嘴,玉石牙十指修長尖尖的指甲,塗著塋丹,面帶微笑還有兩個酒窩。只要她一眼,包你下面要豎旗杆。

這桌也別緻,檯面上一張大方格子的檯布,各格上面有字,分大小,單雙,由三至下八的獨點。

女郎手中的是搖缸,裡面是三顆骰子,譁啷譁啷正在搖。小寶他們一進門這女莊家一面搖,一面轉頭望了過去,小寶耍寶嘲她呶呶嘴,擠擠眼還來了個飛吻。

大夥賭客,見這其貌不揚的大孩子還這滑稽像,莫不鬨堂大笑。莊家搖好了,把骰缸放在中央,特別對小寶他們四人道:“我叫你們兄弟可以嗎?這把下不下?”小寶笑問道:“你這兒什麼時候打烊?”

“只要客人在興趣,我可以陪你賭通宵!”

“在這一場,還是另外一場?”

“都可以!”好!二人還沒賭呢,先鬥上的嘴皮子,又逗得賭客哈哈大笑,接著紛紛下注。這位姑娘又問小寶他們四個:“兄弟下不下?”小寶說道:“你到急,咱們一桌桌看過去,等下再來到時殺你叫苦連天,你才知道小爺的歷害!”好!他語帶雙關!

翠妞也不含乎:“等下我不贏得你們脫褲子,叫你們光股爬出去!”本來賭徒的心情都很緊張,他們這一逗口,輕鬆多啦!小寶他們又到另外一間。

這間簡單,只有三個賭客,莊家是位留著小鬍子的中年人,長袍大袖,雙手捧著一隻海碗在搖,桌子上臺布,只中央劃了條線,一連寫個‘單’字,一邊寫個‘雙’字。

原來這兒是押單雙的。等賭客下好了賭注,莊家一揭蓋,原來是個青銅錢。小寶他對這沒意思,就去了最後一間。

這間莊家也是個中年人,短衣小褂,袖子腕的高高的,出小臂和手,桌子上一個大海碗,碗中四顆骰子,原來比點…趕老羊。這間賭客也不少,有七、八位。他們全看完了!小寶道:“由我們大哥來,咱們看眼!”

“下那門?”大牛道:“天門吧!”原來天門這位賭客,一見他們手中捧的籌碼,識趣的自動讓了位子出來,大牛坐了下去,小丫環因為剛才人家賞了二百兩白花花,忙搬來三張凳子,放在大牛身邊,並送上香敬,小寶他們三個,坐在大牛身邊保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