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淚卻在眼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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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是不是在怨師父？”

“怨，師父您說笑了吧，當年您救兒於魔窟之中，又養我教我，兒怎麼會怨？”

“聽這話就越發的了，眾師兄弟裡，屬你子擰，脾氣衝，有時候搞得為師也甚是頭痛呀。睍蓴璩傷”

“哼，所以師父很討厭兒吧，後悔把兒帶回來了？”

“兒，師父怎麼會討厭你，師父也常想，這眾多弟子為什麼就獨喜歡你，或許也就是因為你這些與眾不同的脾吧！”

“師父喜歡兒，那雲深呢？師父又是怎麼樣的一種喜歡才能和他那樣？”這真真假假兜兜轉轉雁終於沉不住氣。

“喜歡？兒，師父想問問你什麼是喜歡？”

“喜歡就是愛，是想跟這個人過一輩子。”雁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

“一輩子，兒的愛好霸道，一輩子有多長有多遠，兒知道嗎？”

“哪怕是一瞬，哪怕是一百年都要在一起。”

“果然是小孩子，兒，你可知何為道人？”

“人行大道，號為道士。身心順理，唯道是從，從道為事，故稱道士。入道後，唯道為務，持齋禮拜，奉戒誦經，燒香燃燈，不雜塵務。”

“對，兒答得很好，還有不蓄，不如葷方為道士，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為師順天應道，做了這極樂之事，兒，只要嘗過了一次就不會再忘記。”

“師父，您不用和我說這些，您愛跟誰好就跟誰好，兒不會亂嚼舌，現在只求師父準兒下山，以後就讓兒自生自滅吧！”

“可是瀾清若是想和兒好呢？瀾清可一直記得兒十年前說的話，瀾清一直在等著兒長大。”瀾清用手輕輕撥著鶴嘴裡吐出的裊繞煙線，瑩潤似珠皎白若玉的臉上凝上一層淡淡的胭脂花。

瀾清眼膩噠噠的落在兒臉上、膛上，肚腹上，就像是一方荷塘籠在十五滿月的光輝下，水月朦朧中，兒的理智漸漸失去，青澀少年懵懂的喧囂悸動越發明顯，在瀾清的水眸離裡不能把持。

瀾清神端莊溫柔，白麵青衣，宛若六月亭亭出水不蔓不枝的青葉白蓮，讓人可遠觀不可褻玩。可此時他一偏頭一回眸點染霞光的風情，就如雨打蓮花，水波瀲灩裡隨風而舞的風華妖冶，盛水展的媚入骨髓。

“師父，你已經有了雲深了。”雁重重的咬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瀾清想要的只是兒，瀾清從這裡到這裡，再到這裡都渴望著兒。瀾清的手指摩擦過淺紅的嬌，慢慢下滑到凸起的喉結，然後一直放在自己青佈道袍的下，雁眼睜睜的看著瀾清的道袍被頂起，越來越高，那僅存的理智就如鶴嘴裡的煙線被瀾清的手指隨處牽扯。

“兒，來，過來，讓瀾清抱抱你，像十年前那樣，緊緊的抱著。”瀾清的聲音本如秋殘荷聽雨，蕭索清泠，此時一句“兒”叫的竟像盛夏瀑雨潤荷，熱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