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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倒是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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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什麼也看不見,只有一個影子。不過能想象到她完全袒的身材,而且近在咫尺。如此美好的身體,豐腴充實的脯,頂端一點向上翹起的姿態更增拔之,肌膚圓潤的曲線上竟無一絲贅,柔韌恰到好處…

朱潤壁圓,渾然天成,但是無人可以欣賞,姚姬也有耐不住遺憾的時候麼?就在這時,她慢慢俯身下來張寧依舊坐著沒動,身上的肌已經繃緊了她要做什麼?

投懷送抱?張寧直覺她不會那麼做,他太瞭解姚姬了極度的自尊心帶著心高氣傲,在這種寧靜無甚刺的情緒中她不會那樣做,她就算想靠近也會採用屬於她的獨有的方法,但不是這樣因為姚姬不是小女人,她絕對不會用祈求討好乖巧的方法從男人那裡得到什麼,除非是迫不得已被無奈的處境下就像當年和馬皇后爭寵但事後她不是將這樣的被迫認作恥辱,記恨了二十多年進行報復麼?

建文帝現在夠慘的,連僅有的名分尊嚴都曾被姚姬當面撕下,作為皇帝被一個女人用武力威脅…

連真正手握軍政大權的張寧都不敢那麼做。黑暗的光線之中,張寧聞到了很淡的一股幽香,若有若無並非什麼胭脂花粉的氣味,不可捉摸卻如此肯定地受到它的存在被限制的視覺萬籟俱寂的聽覺,讓人更加清醒地專注於這樣的氣味張寧覺到了姚姬的呼,她是貼著自己的臉靠近了,正在深深地氣彷彿在嗅著張寧臉上的氣味太近了,但卻沒有接觸,這麼黑的光線,真不知道姚姬是怎麼做到的。

她的清香的鼻息從張寧的嘴角鼻樑一直向頭髮上徘徊張寧腦子裡一團糊,有個念頭:頭髮太長洗得不常,會不會有臭味?

就在這時突然有什麼東西碰到了他的腮邊,輕輕滑過短暫的觸覺,不是什麼很軟很滑的東西,但是那觸碰的東西后面應該是很有彈柔軟的部位。

唯有如此有緩衝的餘地,在受力不均劃過的時候,才觸碰得那麼輕。姚姬的鼻息似乎在頭頂,這樣的姿勢,張寧似乎猜測到了是什麼東西碰著自己的腮邊。

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手緊緊抓在椅面上才控制住自己沒有伸出手去抓住她不過這樣的剋制並不能長久,如此混亂的思維中隨時可能變卦。

不料就在這時,張寧覺到她俯下的身體站了起來,落在他懷裡的衣裙也輕輕被拉離接著在地板輕微的響動中,她悄悄遠離了。

如同是做一個夢是真的嗎?張寧的心裡突然非廠落,就好像小時候丟了最喜歡的東西,或者有個小夥伴要搬家離開他了一樣的受但是他又默默地安自己,也許這樣是最好的,無論對與錯,至少薄了姚姬的顏面自尊…

她如果想要自己知道,又何必半夜裡悄悄到來?這是一種尊重吧?但他漸漸平靜時,又琢磨,剛才方寸大亂,沒注意調節呼,她會不會從呼不均勻判斷出了什麼?***再次醒來時,天已亮旁邊的近侍輕步來往,回頭看時,看到了穿戴整齊的姚姬,而且整齊得不同尋常,頭戴鳳冠身上穿著深翟衣繫綬帶,這種衣服是禮服,平常不穿的,又厚又寬而且顏過於莊重,除了表現出地位等級,真不如常穿的漢服襦裙好看。

“我居然在這裡就睡了,實在失禮”張寧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姚姬對著銅鏡看了一眼,波瀾不驚的神“我看你太累,就沒忍心叫人吵醒你讓丁戊給你打水來洗漱,一起用早膳罷,等會兒回去換身應景的打扮,建文帝今天在南宮設宴慶功”張寧很不動聲地觀察她的神情,仔細地聽著語氣,卻什麼也沒覺出來她是真正做到了若無其事,什麼也沒發生過…

不做痕跡,自然而然,只不過她仍然留下了蛛絲馬跡,按理昨天張寧才回武昌,一家人分開那麼久,親切熱情一些的情緒才對,而不應該這麼冷落。

“是”張寧當然也不便提及什麼。就在這時,門外一個白衣女子躬身道:“稟夫人,郡主說不想去參加宴會,奴婢勸她不住。”張寧聽到“郡主”心下疑惑,哪來的郡主,尋思一番才恍然大悟,多半是說文奎太子的女兒羅城郡主朱南平認真一想,這個丫頭倒是自己的侄女,因為文奎太子(已故)本來就是長兄,換作在現代也是很親近的親戚了,不過張寧居然沒見過面那丫頭深居簡出,又是建文那邊的女眷,從來沒在公開場合與張寧謀過面。

不過他當然對建文這邊的親屬有所瞭解,知道有一個羅城郡主,一個名字而已***羅城郡主為什麼會在北宮,張寧隨口一問才明白。在他出徵九江的幾個月當中,姚姬找了個理由接到這邊來撫養了。

“其父母都不在,又是個女孩,讓她的皇祖父撫養也不甚妥當,(祖母馬皇后在冷宮裡面),我就派人接過來照料。”張寧“哦”了一聲,心道:文奎的後人幸好是個女孩,不然能活到現在?

當年唐朝太平公主還是玄宗的親姑姑,爭鬥中一倒臺兒女孫子都是被殺絕了的。明朝和漢唐制度大不相同,皇室女子是很難涉足政治,就算將來朱南平招了駙馬,也無法參與大事,所以威脅幾乎可以忽略。

不過那朱南平到了姚姬身邊,無疑是龍潭虎。張寧心裡倒微微生出了一絲同情,畢竟再怎麼疏遠也勉強算自己的侄女,建文這一脈第三代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孩…

被關在鳳陽的建文次子是否有後代,卻不甚清楚。早膳剛過朱南平就給叫到姚姬的房裡了。張寧聽到近侍稟報,也好奇地立刻轉頭看她。這是第一次見面。這是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女孩子,身高已經接近成人,未成年稚的身材顯得很單薄,不過一眼就能看出將是個亭亭玉立的姑娘,勻稱的身體、特別是脖子生得很好。

可她埋著頭一言不發的樣子,似乎不像一個皇室貴族女眷應有的教養,見了長輩竟然連半分禮數都沒有,就算是一個土財主家的妹子也不應該如此。

她的頭髮梳得也很奇特,從中間分開、兩邊挽起,但是鬢髮卻故意拖得很長,以至於把側臉都擋住了,看起來有種衣冠不整剛睡醒的樣子。

這個時代女人免費的髮型,不是挽起就是盤起,包括額頭的全部臉都要出來的,幾乎沒有現代那樣把額頭眉全部遮住的長劉海和斜分散開的造型。

朱南平身上穿著鵝黃的襖裙,上衣是不紮在裙子裡的,加上穿得有些歪,整個一副懶散的樣子。不過服侍她的人恐怕也有錯,現在沒人會把她看得多要緊吧。果然姚姬一見就很不高興,臉一下子就板起來了。

旁邊一個婦人見狀忙勸道:“郡主的叔父在前方打了大勝仗,舉國歡慶,今天宮中宴會請了幾百人,武昌各皇親國戚大臣將軍的家眷都要來,郡主是皇上的嫡親長孫女,怎能不去呢?快向夫人認個錯,去打扮打扮。”朱南平終於開口,小聲道:“有我沒我也是一樣。”姚姬頓時生氣道:“你怎麼說話的?”她一怒,旁邊的人忙彎下去。

平素真難得見姚姬生氣,因為所有的人在她面前都小心翼翼禮數週全。不料站在門口的小姑娘竟大膽地抬起頭來,遮在側臉的鬢髮滑開,臉頰終於了出來。因為臉脖的皮膚很白,以至於顴骨到臉頰上的淺淺疤痕清晰可見,乍一看倒有點像雀斑一樣的東西。

她的眼睛很明亮也有神,似乎和這個年齡單純可愛的女孩表出的東西不太一樣。

“夫人不是不知道,我做什麼?”朱南平的聲音有點沙。初時張寧還以為她是個畏畏縮縮的膽小女孩兒,其實膽子好像也大,宮中像她這麼在姚姬面前執拗的人確是沒見過。

她說罷也注意到了站在旁邊的張寧,冷眼看了一下,確實在深宮裡男並不多見。十一二歲的心智應該也明白了,朱南平是因為懷著對姚姬這邊的敵意?

不過她畢竟還是不懂事,此事的格局還容得她有半點反抗的餘地?姚姬剛要發作,張寧便走上來,說道:“我帶她去見週二娘,讓二孃勸勸。要是她確不願意,也不必勉強了。”

“也罷。總有一些人不識抬舉。”姚姬冷冷道。張寧靠近一些,悄悄說道:“您和她計較什麼,現在有甚必要?”一句話便讓姚姬的怒氣消了大半。張寧向門口走過來:“我是你的叔父,湘王,你應該知道的。跟我來吧,正好我也要回去了。”朱南平埋著頭沒理睬。

張寧說罷向姚姬告辭便往外走,她終於不聲不響地跟了過來,走的時候也不給人打招呼。一“老”一少兩個人,前後保持著距離,一言不發地沿著走廊步行,張寧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軍服,間的佩劍在黃金飾物上撞得叮鐺輕響。

張寧二十七歲了,膝下無嗣,在現代社會倒不算什麼,不過在明朝世人眼裡確實有點遺憾。他覺得朱南平和自己似乎也存在著某種紐帶聯繫,而不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但也僅此而已,朱文奎不是他下令殺的,馬皇后也不是他要報復的,但總歸脫不了關係。走了好一陣,張寧便沒話找話道:“你其實漂亮的,不用躲著人。”身後傳來一聲類似切的冷笑,張寧便停下腳步,轉身溫和地說道:“天下比你不幸的女孩多了去,有的生下來就是聾的啞的,或是殘疾不能走路。

就算五官四肢都好,老百姓家的小姑娘哪能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曬雨淋跟著大人幹活豈不正常,颳了一下燙了一下算什麼事啊?

也沒見她們躲在屋子裡不見人的…哦,倒是有這種事,有特別窮困的地方,女孩子沒褲子穿,所以只有在家裡不出來了。”朱南平沒留神被逗得笑了出來:“女孩兒不穿褲子怎麼行,你一定是胡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