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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有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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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就是這個意思。”張寧微笑道“除了我的敵人,最理解我的人也只有您。”姚姬點點頭,輕聲說道:“我明白了,我們著實不得不守一些規矩,有些事做得、有些事做不得,身不由己。”張寧觀察她的表情,臉蛋上些許紅暈,想了想便自以為“善解人意”地欠了欠身,把上身前傾,靠近一些了悄悄說道:“那晚在荒郊野嶺,我確是有些念的,如果我真做了什麼破壞了世人定製的道德規矩,又能怎樣?”

“你不會的。”姚姬臉上依然保持著勉強的微笑“在總壇的溫泉石窟內,你幹了什麼壞事,那是因為你事先不知道隱情。

而那晚在荒郊野嶺,就算天地不應你也不敢,因為你知道規矩了。我太瞭解你,你要真敢那麼做,就不是平安了…平安雖然年輕,卻是很懂得剋制的人。”張寧道:“要是無法剋制呢?”姚姬搖搖頭笑道:“不會的。我不願意,你豈會忍心傷害我?”張寧默然。姚姬又道:“我們不能為了一點之慾便做出有傷天道人倫之事,犯不著。”

“是。”張寧服氣地贊同道,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不過難掩心中的微微失落。

不料他剛剛平息冷卻的心又再次被姚姬燃起,她接著輕輕說道:“不過你不能失了鬥志,等你戰勝了湖廣官軍,付出了那麼多努力,我一定會給你一些獎勵的。”

“什麼獎勵?”張寧忙問。一向表現大體的姚姬忽然有一絲嫵媚:“你想要什麼,我還能不知?到時候你便明白了。”張寧在幻想著什麼。這時姚姬便看了一眼窗外的光景,說道:“天已不早,你該回去了。”他聽罷只得起身告退。

他回到了自己的臥房,和週二娘共同的地方。當然現在名正言順的他有一個子還有一個次妃,完全可以去徐文君那裡讓她侍寢,不過最近還是多陪陪週二娘比較好。

果然不出所料,週二娘在枕邊就說起了於夫人,張寧少不得找藉口好言地哄著。她還不太滿意,嘀咕道:“夫君了徐文君過問也罷,惦記著顧寒他們姐妹倆也好,我都認了,可董氏是別人的夫人,你對她再好也沒用,她不屬於你。”週二娘雖然話裡有醋意,卻提醒了張寧,他頗贊同地說道:“對,二孃說得太有道理了,我對她那麼客氣作甚?我自己的女人不好好疼愛,管別人家的女人是死是活?”二孃聽他說得誠懇,心下便滿意了,粉拳輕輕捶了他的口,用撒嬌一般的口氣道:“你明白就好。”張寧伸手往她口上一探,摸到軟軟的滑滑的豐腴之物,了一口口水,嘴貼近她玉白的耳朵,小聲說道:“肌膚相親可不全是‘一點之慾’,當心中非常喜愛特別想親近那個人時,這種方式便是情緒的最高體現了。”

“夫君這話我愛聽呢…”週二孃的呼漸漸急促“我自是明白那事妙處,不過只有心裡容下了你,才會想要。婦人大抵如此,卻不知夫君如何能沾花惹草?”張寧不予回答,避重就輕地細語道:“我們夫婦如此相親相愛,今晚更親近點如何?”週二娘上身前傾,把柔軟的脯貼近他,顫聲道:“夫君要如何親近奴家…”張寧便伸手悟到她的耳朵上,把嘴靠過去悄悄說了兩句。週二孃的臉頓時就漲紅了“這太…你也不嫌髒呢、還很醜。”張寧道:“夫人的身子都香噴噴的,我喜歡你,自不會有那般覺了。”

“可是,你也不怕不吉利…”董氏紅著臉道,她的素手摸著張寧的臉,小聲說道“你親我的吧,那裡又白又軟也要好看點,你不是最喜歡麼,就不要親那裡、很醜的地方了吧?”兩人相擁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說道:“你含我的脯,它們一樣會變硬變紅的。我只是覺得不太好。夫君,難道你親過別的女子、那裡?”張寧:“…”週二娘又告誡道:“文君年紀小,嫁你之前應是清白之身,你要是親了我也原諒你,切記不要對別人那樣,特別是那個…你明白麼?”剛才張寧一時興奮有點忘乎所以,這時才恍然醒悟過來。原來母妃的話總是很有道理:有些事做得、有些事做不得。

某些事真不能和老婆做,何況是從小被禮教薰陶的老婆。在這裡成親之後,他也受到古代女子也不是真願意接受三四妾的狀況,除非那些嫁人看重的是另外的東西。

週二娘這般心情,設身處地替她稍微一想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她有什麼錯?張寧忙好言哄道:“我一定聽娘子的話,有句話什麼說的…對了,聽娘子話不會吃虧。”

“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週二娘溫柔地說道“就是嘛,我什麼都是你的了,咱們是一家人,我還能害你不成?在外面呢我聽你的話,在家裡呢你聽我的就對了。”

“謹遵娘子教誨。”張寧笑道。他當然就打消了讓週二娘為他口舌之樂的念頭,稍微一想也就想得到,她會覺得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妃,總是有點身份的自重之人,怎能做那種低賤的事?

果然週二娘自有想法,她撐起上身主動悄悄說道:“我坐到夫君懷裡去,一會兒你那討人嫌的舌頭便夠得著那裡,逗得人家心裡更慌…”***錦衣衛南鎮撫司陸僉事名尚書、他不是什麼真正的尚書,在朝廷上是無法干預國家大政的小角,但他卻能常常得皇帝親自召見,這也是他身份超然的主要原因。

在於謙失蹤之後,湖廣軍中及三司都有上書,但皇帝還是密召陸僉事到揚州面聖。所有人都在奏疏裡有意無意地把巡撫失蹤的原因歸咎於叛軍的細作,朱瞻基需要從錦衣衛的人那裡確認這個消息。

雖然錦衣衛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矇蔽皇帝,但是畢竟他們和文官不是一路人,聽聽他們的說法、總比完全憑當地官僚一口說辭要好。

陸僉事盛裝錦緞飛魚服,正跪在水榭內稟報:“…當時湖廣北路軍馬兵進駐常德,城內大軍雲集,加之微臣當下午才和於巡撫在一起共事,一時麻痺大意保衛不力,出此疏漏,微臣罪該萬死。

接著微臣通過聯絡辰州府的密談,確定於巡撫的夫人也私自去往辰州城。雖未見於巡撫本人,但據此判斷,於巡撫應為叛賊所擄,其夫人才會到辰州。”聽到這裡朱瞻基微微鬆了口氣:于謙作為皇帝親自看重的人才,這麼折損了實在可惜。但幸好是叛軍所為、而非當地勢力膽敢迫害朝臣,這事也就算輕巧的了。

時值宣德二年秋末,朱瞻基剛剛登基才第三個年頭,天下兵禍洶洶,若是此時地方上再發展到敢於對抗中央的局面,那邊甚為堪憂了。

朱瞻基聽到陸僉事稟報,終於轉過身來,說道:“此事罪責不全在你,朕就不治你的罪了,下去罷。這兩天朕會另派一個大臣去湖廣,屆時陸僉事與他同路返回。”

“謝皇爺隆恩,微臣告退。”陸僉事急忙地磕頭。

雖然他事前就明白這件事不應該讓他一個錦衣衛僉事來頂罪,但真見了皇帝心裡也發沭,因為在皇帝面前稍有不慎一句話砍了就砍了一點問題都沒有,誰不沭?陸僉事心裡一鬆,卻也沒明白皇帝如此“仁慈”的真正原因…總歸是件大事,本就該有人來負責任的。陸僉事剛走,英國公張輔便被宣覲見。張輔三朝元老,覲見時依然行叩拜之禮、執禮甚恭。

只見他長著一張圓臉,面闊身正,五十來歲的年紀,神矍然目光如炬,對於他這種高位的人來說、五十歲才正是人生最好的年紀,各方面經過了錘鍊,且身體力又不差。他不僅是“靖難”功臣勳貴的代表人物,也是明軍中靈魂一般的統帥,在軍隊中戰爭經驗豐富、威望極高,但凡行伍之中的武將說起英國公無不肅然起敬。

而且此人名聲極好,在官民心中是正直,在皇帝心中是忠誠的,同樣是一個完美般的正面人物。

“靖難”時期,英國公在夾河、藁城、彰德、靈璧諸地大戰,為朱棣奪得帝位屢立大功、破敵以數十萬計。永樂時期,北伐、南征,處處都有他用兵如神的傳說。

英國公是朱瞻基的皇祖父留下的寶貴遺產,朱瞻基一向都是很倚重的,為他保留了武將的最高規格的榮譽和身份。

朱瞻基幾乎用推心置腹的口吻直接問張輔:“湖廣巡撫于謙出了事,英國公以為再派誰去主持西面之事為好?”這件事著實讓朱瞻基犯難,朝廷總的來說不缺有能力的人才,但恰好能代替于謙的人卻一時不好想到。

當年永樂大帝在北征途中薨,幾個大臣為大局著想秘不發喪、使得皇權順利接,這幾個大臣在那一天就確立了洪熙、宣德兩朝的政治格局,其中有“三楊”、金幼孜等人。

但這些人位高權重,是影響整個帝國走向的大人物,並不適合委任為一省巡撫,況且這些人除了楊榮有點軍事戰略頭腦,其它人也並不擅長具體戰略戰術的策劃。

而官位身份更低一些的人裡面,在朱瞻基有意提拔青壯派的時候也發現了幾個很不錯的人才,其中就有于謙。可朱瞻基又覺得那些年輕文官比不上于謙,缺乏歷練又不懂軍事…朱瞻基對湖廣戰事是很重視的。

果然張輔好像也有點犯難,沉了許久才說道:“老臣斗膽,在回答皇上垂問之前,是否能說另外二事?”

“英國公近為朝廷勞,別在地上跪著了,平身罷。來人,賜坐。”朱瞻基說道“你有什麼話,儘管和朕說便是。”張輔面,忙道:“遵旨。老臣要說的第一件事,是平定南京的方略,老臣情知朝中有些說詞。不過從大江下游渡江作戰,幾番嘗試後已經證實難以奏效,臣以為應該重定方略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