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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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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香是一個單純的女孩,惠子為了紀香也可謂費勁心機,但也許正因為是她的這種呵護,讓紀香除了知道學校學習之外,不知道世間的一切,有幾次,她赤著身就從浴室向外走,她腦子裡沒有男女之別,嚇得惠子趕忙把她堵回浴室還無法解釋原因。更有一次,惠子作愛時興奮的驚叫聲把紀香嚇醒,她穿著睡衣到我們房間,看著兩個赤身的人問誰受傷了。那時我真的是伶愛多於其他。但命運註定我與紀香之間會發生偏離的。

一個夜晚,我與惠子作愛剛躺下,惠子突然覺得頭疼不舒服,我摸摸她頭果然滾燙,我趕快叫了醫生,醫生檢查完,認為是因長期刺頭骨神經引起的偏頭疼,建議去醫院觀察治療。惠子住進醫院,當我帶紀香到醫院看她時,紀香嚇得直哭,問道她媽媽是不是會死。惠子哄她說沒事看看就回去了,紀香要陪她,惠子總算讓紀香同意回家了。紀香對她說讓我陪她,惠子同意了。

由於惠子的病一時很難確診,醫院建議再觀察幾天。我每天去惠子家,當紀香在浴室讓我把她睡衣送進浴室時,我第一次見到了她嬌小勻稱的身體,她一點也不忌諱,赤的直面對著我,讓我渾身躁熱了一晚。這晚,紀香偎在我懷裡,我們一起看電視,從她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見她微微隆起的小小的房和粉紅的頭,兩條細膩白淨的大腿直直地在睡衣外面,一邊與我聊天,小小的身體一邊磨蹭著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下面硬硬的了起來。

到了衝擊,用手隔著褲子摸摸我“甚麼東西啊,頂得我不舒服。”她那小手的撫摸使陽具得更高,紀香好奇地坐到我一條腿又摸摸,然後坐到地上,伸手就進我褲子裡掏,當她手觸到時,臉騰的紅了,畢竟她知道那是甚麼東西。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但又止不住好奇地問:“它怎麼會突然這樣?”我儘量不把這件事搞複雜,想了想:“當男人有時需要時就會這樣”

“有甚麼需要?”她追問。

我輕描淡寫一笑:“看電視吧,長大你就知道啦。”她不高興的嘟起嘴:“我已經大了。”看了幾分鍾電視,她看看我褲子下面:“怎麼沒啦。?”我哭笑不得。我只好解釋:“有需要時它就起來,當沒有需要了就下去了。”紀香高興地一拍手:“咦,好玩。”說著,她懇求地望著我“你拿出來讓我看看。”我搖搖頭,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緒。

“讓我看看嘛。”她撲到我腿邊,哀求道。

我說:“可以看,但我必須跟你約定,今天的事誰也不能告訴。”她望望我:“媽媽也不行?”

“尤其是媽媽更不行。”她看我嚴肅認真的樣子,猶豫半天:“好吧,我同意。”

“這是我倆的秘密。”一聽兩個人的秘密,紀香神聖的點點頭。

我掏出軟軟的陽具,她摸摸:“我見過這個,這是男人與女人不同的器官。怎麼讓它象剛才這樣呢。”我說:“你用嘴、用手都可以讓它象剛才這樣。”她一聽,忙用手去,我拿起她的手,教著她做,她邊做邊用嘴去含,覺得太大,用舌頭去。這種特殊的刺使我馬上立了起來,她高興地直拍手,同時也驚呆了:“天吶,變這樣大了。”我實在是蹩得難受,我對她說;“你繼續象剛才這樣,讓她變回去,變小吧。”她見我痛苦的樣子點點頭,用嘴去啜,猛然,我只覺膨脹,我想躲開她的嘴,但她小手緊緊抓住,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我撲地出來,好在沒在她嘴裡但她的臉上嘴邊全被我粘滿。她嚇得不知所措。我忙抱起她奔到浴室,脫光她用水衝她,她這才緩過來,問:“剛才是甚麼東西,好可怕。”我說:“出來我就舒服啦,你看它也就跟原來一樣了。”她看看我下面,還在琢磨怎麼回事。我抱起她,將她放到在梳妝檯上坐下,掰開她‮腿雙‬:“來,我也讓你到甚麼是舒服。”我扒開她光潔的雙,用舌頭對著慢慢著,她開始吃吃笑著叫癢,一會就抱著我頭直呼舒服。看著她那粉紅的小,我不動起來,她微眯著眼嚷叫起來:“你又起來啦。”我真受不了這種刺,站起身,顫顫悠悠,終於狠下心,找著她那掩藏在薄薄膜間的小頂了進去。她一聲驚叫,痛苦地扭動身子,但她那嬌小的身體無法動彈,我不敢太用勁,停了許久,等她稍稍緩過神我才又慢慢往裡進,但剛進去大半就頂住了,我小心地動著,本不用她那緊緊的身體就擠壓得我了進去。伴著紅的血出來。我忙用身體擋著她,怕她看見又驚叫。

雖然開始有劇烈疼痛,但因為我後面幾乎沒任何動作,她倒沒覺得有新的疼痛,只是到一股熱進入她的身體,她身體搐了一下,我慢慢拿了出來,她傻傻地看著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只是覺得委屈我把她疼了。半夜,我想看看她下面怎樣了,於是推開她門,她早睡了,我掰開她腿,除了稍稍有點紅腫外沒甚麼大問題。

第二天晚上,我們又坐著看電視,我說:“紀香,要不要象昨晚一樣試試?”她看看我,恐怖地搖搖頭,我笑著說:“慢慢你就不會疼,就會很舒服很舒服的。”她還是搖頭“否則你會天天疼的。”我嚇唬她,她猶豫怯怯地問:“真的嗎?”我肯定地點點頭。

“那好吧。”我帶著她洗淨回到我臥室。我慢慢用嘴啜,柔柔地用舌頭她那小小的縫,一隻手輕輕撫摸她那小山丘樣的房,不一會她舒服地哼哼起來,咧嘴笑了:“真的很舒服耶。”可是當我準備將大的陽具進入時,她還是嚇得花容失,我逗她說話,同時控制自己,慢慢往裡進,不只不覺,她下面撐大了,縫撐開了,小出了稀稀的陰。幾乎進到了昨天的深度,我停下一邊撫摸她一邊慢慢,她身體本能的扭動著,但顯然她沒有到太疼。她逐漸適應了,身體到了舒適,會本能配合我動而搖晃,終於她舒適的哼了一聲,這一聲讓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進去。

她四肢攤開,看著我掉下面的墊子,我問她:“覺得好受些嗎?”她點點頭,然後睏乏地說:“我睡了。”竟閉上眼睡著了。

清晨,我醒來,她還甜甜睡著,我決定乘勝追擊,於是手又慢慢撫摸她全身,很快她身體有了反應,舒服地呻,我趁她眯眯盹盹慢慢伸進她體內。她身體隨我抖動,漸漸地我加大了力度,終於又了進去。她醒來,神恍惚,走路明顯‮腿雙‬失重,我扶她走了幾步,她象忍著疼痛,走進浴室。

我不想寫太多了,我過去總認為自己沒甚麼大問題,但反思紀香我發現自己其實是屬於罪該萬死那類,但我真的要辯解的是,的的確確最初我真的不想對紀香有任何傷害的。她是那麼漂亮、單純,我想保護她,愛護她,結果我害了她。

惠子回家已是七天後的事情了。醫院最後認為她只需靜養,定期會診即可。紀香見到惠子自然高興萬分。我去看惠子時,紀香已經睡覺,我是故意晚點過來的。但是,當我們的臥室傳出惠子又一次歡快的驚叫時,紀香還是站到了我們的門口,現在她終於知道這叫聲是怎麼回事了,她用奇異的目光死死盯著我,讓我不知所措,惠子還想用過去的辦法,哄她回房間睡覺,紀香用仇恨的眼光看著她那披散著頭髮因興奮而漲紅的臉,惠子驚異地看著她,紀香狠狠地說:“你們小點聲,我要睡覺。”說著掉頭就走。只剩下惠子目瞪口呆地望著大開的門。

以後幾天是難熬的時光,我也為紀香與惠子之間的微妙變化煩惱。正好公司忙於開會我也就沒與惠子聯繫。這天回到住宅剛考慮是否給惠子打電話,忽然聽見門鈴響,打開門,只見紀香背著書包站在門外,見我開門,她不說話,直接走到沙發邊,扔下書包,脫光了衣褲,然後叉開腿躺在地上,我脫光衣褲,也不多說,到她身邊,直接就起來,她象惠子一樣興奮的嚷叫起來,等我了,她也不多說,用紙擦開淨身體,默默穿好衣褲。然後開門準備走。

“紀香。”我叫住她“對媽媽好些,她是最愛你的人。”紀香遲疑了一下,消失在門外。

自那以後,紀香經常直接到我住宅,她大多是利用放學回家前,到我這裡,我們也形成了默契,我有約會多數都是很晚以後,因為我不知道她甚麼時間來,我更怕哪天惠子在我這裡她闖進來。但她每次都不多說話,進門就脫光衣褲,然後叉腿躺在那裡,有時最多就興奮地象惠子一樣叫幾聲,然後匆匆忙忙穿上衣走了。

惠子對我說紀香又象過去一樣對她好了,但她覺得紀香好象是裝出來的,畢竟她是紀香的母親,更因為她畢竟曾經是一個好演員。

紀香仍象過去一樣漂亮,漂亮得使我常常邊與她作愛邊到好象是跟天使作愛。紀香比過去成了許多,我發現她下面長出了第一茸茸的淡,接著是許多,然後是一片,她的房也慢慢的由貼在脯前的小山丘,變成了圓圓大大的團可以隨身體動盪而晃動,她大腿間的小小的兩片變成了豐厚的兩道屏障,只是口好象還是最早一樣的大小形狀,我每次還象過去一樣只頂到大半就不往裡進,也許某天我會完成最後一關,讓我自己全部淹沒到裡面。

據說小紀香現在變成了本娛樂圈很紅的明星,而且紅遍世界互聯網,其知名度遠遠超過惠子,當然,這是另一個話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