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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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我約惠子吃飯，我的車到她宅子，她穿著高貴而素雅，透過她衣服我想起電影中她的體鏡頭，身體一陣發熱。我早讓吉田打聽過她的信息，她目前單身帶著一個女兒，兩次婚姻都沒持續的原因都是因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聲，據說與一個財團元老關係曖昧，名義是乾女，實際上是‮婦情‬。元老去世，她分得了不菲的資產，所以現在悠閒的帶著女兒居住，偶爾在娛樂業投資搞些活動臉。

吃飯時，我使出渾身解數，將我從讀大學時就開始培養的哄女孩子高興的本事哪出來，逗得她歡娛舒坦，我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地位、青、形象、實力，我沒甚麼不可以攻克的。吃完飯，快到她住宅，我讓司機停下車，我和她一起下車走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興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片，其中就有這樣的鏡頭，心裡也是慨萬分，我算是給足了她面子，畢竟我現在正在上升勢頭，而她只是過去的演星。她好象也意識到這點，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兩天沒約她，雖然我心中很惦記著她的電話，但不願繼續主動聯繫，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所以每晚我都叫真瀨過來，發洩我心頭的煩躁，也就是在這時，我第一次打了真瀨一耳光，這是我記事以來第一次打人。

當時做完愛，真瀨見我悶悶不樂，就讓傭人給我衝了一杯補劑，她也是見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時所有給我的東西她都先試摸一下溫度才給我喝，那次她忘了。因為每次她給我的水都是合適，我從來都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沒多想給我就喝，結果一口燙得我驚哼了一聲，杯子也嘩的落下，有正好到我腿上，燙得我直跳，我氣的順手就給嚇傻了的真瀨一耳光，真瀨顧不得甚麼，驚叫著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後跑到門口驚叫著傭人，傭人見狀也嚇壞了，忙用溼巾去敷我腿，其實我更多的是嚇了一跳，打完真瀨一耳光我自己先開始自責了。

真瀨這才緩過神來，給醫生打電話。折騰了近一小時，我早已平靜如常了，對自己為一個少時的夢的傻舉而好笑。真瀨忐忑不安，焦慮地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我看她那驚恐萬狀的樣子，心裡一陣動，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將她摟到懷裡，抱歉地撫摸她還微微泛紅的臉，心疼地問:“還疼嗎？是我不好，我不該打你。”這時她才了口氣，她泣著說:“都是我不好，我見您心情不好心就亂了，才忘了試試水溫。”她這樣一說，越發讓我難受，我吻著她說:“好，我們都忘了剛才的事。你也別哭了，對我笑笑。”真瀨不好意思地掛著淚撲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剛與真瀨走進辦公室，就聽電話響，真瀨告訴我有位惠子小姐打電話問我接不接，說實話，經過昨晚一折騰，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兩天那樣渴望了，不過既然打來電話，就繼續吧。

我約惠子晚上共進晚餐，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晚餐後，車向住宅駛去，我借著窗外閃爍的燈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隨我抓起‮撫‬。我向她身邊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頭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麼東西，得到默認，我將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溫柔地摸到她大腿部，手指順著三角褲衩伸了進去，茸茸的裡面早變得滾燙，手摸索到雙邊，已經侵溼了一片。

她抿著嘴努力不讓自己失態。但我覺到她的腿輕輕哆嗦著。我手指終於順著溼潤的口伸進去，她不看我，肩膀戰慄著，在她舒服之極時，我回了我的手，她扭過頭來看著我，我好象甚麼也沒發生一樣用紙擦擦我的手，輕鬆地將紙掉到紙箱。我想起吉田曾經給我說過，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當人看，她就會乖乖地就範。他說:“至少本名女人是這樣。”其他國家呢？我不理惠子，想著吉田的話，我叫司機直接開回家。惠子低著頭沒吭聲。我心裡真的很高興，從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這樣變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聲跟著我進了我的住宅，看著這個已經30多歲還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裡充滿了對她體的渴望，她坐下，顯然還沒從剛才的興奮和失落中明悟過來。傭人上完東西離開。我笑著對惠子說:“記得我第一次在銀幕中看見你體，興奮的我直想，加上電影中許多女的場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惠子恢復了平靜，微微一笑:“現在該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著她成的身體，很難想象吉田的話，不把她當人？怎麼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惠子見我看著她的身體不說話，略難為情地說；“我想，太晚了，我該回去了。”我很難明白吉田的話，這時我倒真希望他在這裡給我指導。我抱著豁出去的態度，對她笑著:“還想不想試試剛才車上沒做完的事？”她嬌媚一笑，媚到我骨心:“你讓我來幹甚麼？”我哈哈一笑，上去一把摟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體，在我手上顯得輕飄飄的。我將她扔到上，她嘻嘻樂著興奮起來。我上去幾下就脫光了她，她的身體早已在我腦海深處，一點也沒變化，我看著她那微張開的腿，看見了溼漉漉的口，我用手直接進去，她身子扭動了一下，然後用‮腿雙‬夾我的手，我被刺得渾身發燙，手狠狠，她舒坦地叫著。我突然拿出手，雙手去掰她的腿，她懇求地看著我:“進來吧，我要，我要你。”我脫掉衣褲，看著這個早已變成一個發情的女人，沒有任何過度直接了進去，我拼命，早已忽略她的叫喚和興奮的呻，我想到的只是銀幕中的她，回憶著shao年時手的快和痛苦，好象深仇大恨都包含在我的中，她越是叫喚，我越興奮，反而刺得她也越動，兩人象互相叫著勁又互相染，我也不知了多久，事後我想這或許是我最持久最堅的一次，好象沒有絲毫的覺，只是盲目的，到第二天我的下體還火辣辣的發燙。

她一次次的昏暈，一次次的高，結果，我還是沒直到她用嘴，用手多少次，才終於象山洪爆發般噴出來，噴了她全身。好久以後她還說起這晚:“你真象發瘋一樣，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個找到那覺的男人，真的死仙。”說這話時她仍是美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樣一次，我跟她再做愛也沒有那種情了，但每次仍然讓我到莫大的刺。

自那晚後，惠子常找各種藉口來我家，我知道她還是不願放下她的明星架子，雖然每次在作愛時，她忘了一切，象一個聽話的狗但緩過來又恢復到原來的模樣。我知道她其實也很痛苦，既不願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乖聽我的話我不會讓她高興。

直到有一天我無意識的發狠死死捏她房，我自己都擔心會將那對寶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喚地，她真正達到了既怕我又離不開我，才終於徹底放棄了她那明星的架子。我真正領會了吉田的話。確實，有時不能把她當人，因為她已經被這社會薰陶成一個工具，這以後，就是讓惠子幹甚麼她都會象只聽話的狗樣乖乖地去做。

惠子跟我好後，我很少進她住宅，有一天週末，中午參加完一個party，她又要跟我進房作愛，我實在沒有興致於是提議到她住宅看看，她遲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興同意了。房間佈置的別有情調，與她身份倒是很貼切。我們正在客廳說笑，忽然聽到叫媽媽，一個女孩跑過來，撲到她懷裡，親暱地跟她撒嬌。

惠子溫柔地親了她一下，扶起她，指著我用英語說:“這是xx先生。”女孩轉過身來，笑盈盈地用英語說:“xx先生，您好。”我驚呆了，我從沒見過這樣人的女孩。女孩大概shier歲，白如羔脂的皮膚，水汪汪的大眼睛，細圓柔的頸項，齊肩的黑頭髮，穿著白校服，黑短裙。薄薄的兩片嘴紅潤清新，臉頰上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只是一瞬間我馬上笑著說:“我忘了今天來帶禮物，下次一定補上。”惠子笑著說:“紀香，回自己房間吧，我與xx先生還要談話呢。”紀香，哦，多美的名字，多美的小紀香。

坦白地說，如果哪個男人看見小紀香不動一點念的話，那他一定不是男人，當時我確實是好象發現了一個寶貝，但只是欣賞，到的只是一種聖潔的美。雖然潛意識中可能有一種佔有的慾望，但一直所受的教育和觀念使我不可能有更進一步深入的雜念。

也許是潛意識作怪，自見到小紀香後，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做愛，惠子顯然怕紀香遇到尷尬，或者母親的本能使她不願我去。但那時已經由不得她，我的話她不可能拒絕的。她腦子中除了紀香更有我。漸漸的，我去的次數多了，惠子也已經習慣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兒，她常常還會親自下櫥，做些她從書上學來的中國菜。我每次都會帶給紀香一個小禮物，紀香與我沒有任何隔閡，沈醉在愛與中的惠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賢良母，也許在她腦海裡，閃過我們是一家的念頭，但至少她對我的依戀和神態好象更多了子的成分。我不會讓她有這種念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