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青樓女子和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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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意見!”楊教授大義凜然道:“電子遊戲主要賣給孩子的,你這《青樓靜夜思》本是首詩!本毒害青少年,罪大惡極!”
“咦…?”蘇懷愣了一下,奇怪道:“楊教授你這話怎麼說,這怎麼會是首詩呢?”
“這還不!?那什麼叫?”楊教授怒喝道。
“那勞煩楊教授您給解釋一下,這小鳥,香蕉,在哪裡?”蘇懷滿臉鄭重,微笑請教道。
楊教授氣急敗壞:“如此無恥之事,怎能說得出口?”
“奇怪,奇怪。”蘇懷道:“只是晚上脫衣服睡覺,早上起來抓小鳥,吃香蕉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楊教授覺得這很,是不是你自己的思想太汙穢了?”現場頓時響起一陣“嘿嘿”的曖昧笑聲,眾遊戲們都是不點破,看這假模假樣的楊教授怎麼收場。
楊教授果然暴跳如雷,指著蘇懷道:“蘇懷,你這樣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行為,你逃得過悠悠大眾之口嗎?這小鳥,香蕉!難道別人就不知道你指得是什麼嗎?”
“指的什麼啊?”蘇懷眨眼問楊教授。
楊教授道:“青樓裡,還能指得是什麼!?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畫的”
“哦…”蘇懷畫中場景,上面寫了兩個大大“青樓”兩個字。
蘇懷聽著卻拿起了那畫,舉起來給鏡頭特寫:“那就給大家看看,這畫裡是不是有香蕉,有小鳥。”這時候眾人瞪大眼睛看去,看那漫畫窗戶邊果然有兩點有翅膀的東西,然後下竟然有兩塊香蕉皮。
蘇懷解釋道:“這位青樓女子,這首詩說的是,昨天晚上她與自己的姐妹一起休息,然後早上活動抓小鳥,然後早餐吃了香蕉,楊教授請你告訴我,這哪裡了?”說著還問臺下一個7,8歲的小玩家:“小朋友,你覺得這詩怎麼樣?”
“跟老師讓我每天寫的記差不多吧,很無聊…”那小玩家是跟著爸爸來了,大聲嚷道,現場又是一片轟笑。
林海峰故意大笑道:“哈哈,是啊,這詩哪裡了,難道抓鳥,吃香蕉也有錯?”盛夏美故作疑惑問道:“可小林,這詩裡有脫光光啊?”林海峰詫異大聲道:“奇怪了,睡難道有犯法?哪個國家法律規定不能睡的?”
“我是不知道哪國法律這麼規定。”盛夏美搖搖頭,笑盈盈望向楊教授道:“不過,我想楊教授肯定知道,否則他怎麼會生這麼大氣呢?”現場又是一片鬨笑,楊教授此時臉青一陣,白一陣的,他明明知道蘇懷在戲他,偏偏這在場所有遊戲玩家都嘿嘿壞笑,沒有一個人願意點破,搞得他無法辯駁。
不過楊教授雖然吃癟,心裡卻想,好你個蘇懷,無論你怎麼詭辯,有件事,你卻不得不認,大聲道:“蘇先生雖然心思縝密,可卻沒有用到正途上,你這遊戲畫裡分明寫著‘青樓’,青樓就是院,這詩分明就是情調詩!”
“誰說青樓就是院?”蘇懷笑道。
“青樓不是院?”楊教授反問。
蘇懷還沒有回答,就聽旁邊的盛夏美道:“青樓當然不是院,院是娼工作的地方,全世界都有,人人花錢都可以去,但是青樓不是,青樓是華夏獨有的,才子們為了得到愛情聚會的地方。
青樓女子通常賣藝不賣身,她們就像是楊教授你這樣,有學識有教養,靠著自己才華得到別人賞識…然後得到獎賞,難道有人說楊教授你在院工作嗎?”這一句話,不單單是罵了楊教授是女,還暗指新歐洲電視臺是院。
現場眾人聽完,反應過來,都是鬨堂大笑。
“是啊,是啊~~有些教授專家其實也都是賣藝,與青樓女子也沒什麼分別。
““不對不對,人家青樓女子都有才藝,讓人賞心悅目,某些教授卻是給人帶來無盡的噁心,我看著他就想吐了。”
“同樣是服務業,差距怎麼這麼大捏~~!”楊教授聽著蘇懷和盛夏美把他比作青樓女子,氣得恨不得衝上去掄起老拳,狠揍蘇懷一頓。
可他今天才第一次聽到青樓女賣藝不賣身,又沒有通讀二十三史,哪裡分得清青樓和院的分別?當場臉就漲得像茄子一般,他想大聲辯駁,但看蘇懷笑眯眯搖著扇子望著他,頓時心中一寒。
所有人都知道,要與蘇大聖人,討論炎黃曆史知識…無論你是誰,最終都是會慘敗收場。
楊教授雖然自負,可也明白這個事實,手心也是微冒冷汗,心道,差點就掉入蘇懷這小子的圈套了!
主持人馬特見楊教授吃癟,也趕緊解圍道:“楊教授,你剛才不是點評蘇先生的遊戲詩嗎?現在可以說了。”楊教授這才反應過來,怎麼忘記這事了,連連道:“是是,我們不提剛才首《青樓靜夜思》了,我們就說說你這遊戲中做的那些詩詞的問題吧。”
“哦?莫非我剛才做的那些詩詞也有問題?”蘇懷故作驚奇地問道。
臺下遊戲們,也都是一臉惑,這《仙劍奇俠傳》眾多的詩詞,令他們都是大開眼界,才知道原來角扮演遊戲,還能有這麼多文化承載,可楊教授竟然說裡面的詩詞有問題?
“我覺得蠻好的嘛?”
“有什麼問題?”
“有誰知道嗎?”
“不明白啊~~”眾人都是一頭霧水,楊教授神卻恢復了自信,因為他發現,現場除了他之外,其他都是詩詞的外行,竟然都沒發覺蘇懷的問題,還是必須靠他們儒家學院啊,於是笑呵呵問道。
“蘇先生,你能不能把,酒劍仙在十里坡上唸的那首詩,在唸給大家聽聽~~”堂本和岡本兩人心想,蘇懷這人向來刁鑽,你讓他念他就唸啊,這老儒生真是天真,哪能這麼問呢?
可令他們意外的是,蘇懷竟然很老實地點了點頭,把那詩唸了出來:“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有酒樂逍遙,無酒我亦癲。
一飲盡江河,再飲月,千杯醉不倒,唯我酒劍仙。”眾人再聽這首詩,依然覺得彩極了,還有人拍手起來叫著“好!”可楊教授卻肅然道:“這哪裡好?這本不算是詩!”現場的氣氛為之一凝,心想為什麼不能算是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