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二十七章曙光乍現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歐陽昭不由語,但卻無從分辯。因為此時玄玄玉女羅冷芳手上的一幅天蠶玄帕,正舞得潑風似的灑水不進。她是氣憤出手,一門的絕學,任他歐陽昭的功力如何之高,憑一雙掌,一分一秒也不敢大意,哪能分神答話。

轉瞬之間,玄玄玉女羅冷芳的一套盤龍繞風十三舞帕招,已自使完,歐陽昭因只能應招不便還手,卻也累了個氣息不均。

他趁著羅冷芳換招接勢,手中帕式稍緩之際,霍的一閃退出圈子,高聲道:“前輩!息怒,話說明了再動手還不算遲!”說完,也不等玄玄玉女羅冷芳回答,又趨步到了千手嫦娥宋驪珠身前,凝神問道:“宋姑娘,晚生有一句話,不知當不當問?”千手嫦娥宋驪珠面驚疑,十分不解地道:“少俠有何話說,但說不妨。”歐陽昭面一紅,略一遲疑終於道:“姑娘適才這套掌法,不知師承何人?這叫做什麼掌?”此言一出,不但千手嫦娥宋驪珠一時給他問愣了,連陸元青等四人,以及玄玄玉女羅冷芳也覺得這一問大大的不應該。

歐陽昭這一問,乃是大違武林慣例,怎不叫他們全是一愕呢?

千手嫦娥宋驪珠的脾氣,原也是火暴得很,此話若是出在別人口中,怕不早已然大怒,出手相向。

然而,女人的心情,十分微妙,她對著歐陽昭尷尬的一笑,咬著下道:“怎麼?難道少俠看出了什麼破綻不成?”她不答反問,語意十分調皮。

歐陽昭只好苦笑了笑道:“姑娘這套掌法,神出鬼沒,妙絕武林,實為少見,因此,我才不揣冒昧,放肆一問。”女人家,最喜戴高帽子,尤其是自己喜歡的人給她稱讚,更不知多麼高興。宋驪珠不知何故,自從黃鶴樓頭第一次與歐陽昭見面,就覺得他的人如玉樹臨風,昂然不群,產生了說不出的好

如今,她耳聽歐陽昭這陣恭維之辭,不由心花怒放,嫣然一笑,語還羞地道:“少俠武承三絕,系出名門,休要見笑。”他二人這裡互相標榜,言來語去的,可把個玄玄玉女羅冷芳給氣得七竅冒火,八孔生煙,天蠶玄帕一揮,指著歐陽昭道:“歐陽昭!神劍震八荒的一世英名,算是給你整個丟盡了!講不得,我要代那已死的大俠教訓教訓你!”說時,天蠶玄帕如狂風似地捲到。

歐陽昭聞言,不由玉面一寒道:“前輩!要教訓晚輩,晚輩自然無不從命,但是出語辱及先父,未免使晚輩太過難堪!”玄玄玉女羅冷芳帕式稍緩,厲聲喝道:“既知如此,就不應作事違揹你父的一派作風!”

“晚輩何事有違先父作為?”

“歐陽丹一生作事最講信義二字,你卻專門背義不信!”

“此話恕晚輩不能承認,晚輩作事一向不敢背義寡信。”

“呸!居然還敢誇口!”歐陽昭見玄玄玉女羅冷芳說得煞有介事,覺著她的話必有所指,因此,追問道:“前輩可否指出事實?”

“眼前就是。何必指出!”

“眼前?”

“江與你情誼如何?不待我言,你卻全不放在心上,反而與仇為伍!”

“與仇為伍?”

“這不是背義卻是為何?你與我之約,眼看一月即屆,你卻同沒事的人一般,這不是寡信嗎?”

“這一月之約,尚未屆滿。”

“一派搪之辭,事先不找到江,到了一月期滿,她會從天上掉下來嗎?”

“這個…”

“還有話說嗎?空言狡辯可瞞不了別人,更瞞不了自己!”歐陽昭被她一陣搶白,頓無話可說,許久,才一跺腳道:“好!前輩說得是,我問明瞭宋姑娘一句話,必定把妹妹的事還你一個魚清水白。拚了歐陽昭的這條命,必定保存這點信守。”玄玄玉女羅冷芳鼻孔中冷哼一聲,還待出言相譏,歐陽昭早又轉面對千手嫦娥宋驪珠道:“宋姑娘。適才晚生所問你那套掌式,雖然於理不合,但也不是無的放矢。”千手嫦娥宋驪珠不知為了何故,此時娥眉隱皺,鳳眼失神,隱隱地含著一層輕愁,顯然有不如意之事,聞言無打采地道:“究竟為了什麼?”歐陽昭朗聲道:“姑娘那套掌法,晚生十分悉,又像十分陌生,不知為了什麼?”千手嫦娥宋驪珠聞言,不由臉大變,奇異至極地失聲道:“真的嗎?”她心想,要是武林中一般掌法,也許你所學淵源,都多少知道一點,無奈我這套掌法,與眾不同,而且是不經傳授初創變化而來,你未必清楚。想到這裡,不又笑道:“許是你心有所鶩,一時誤會,我想這套掌法雖不是絕學,卻也不會便與其他門派的功夫有所雷同。”歐陽昭搶著道:“請問姑娘這套掌法,是不是由兩種功夫合而成,滲雜改變得來?”千手嫦娥宋驪珠的臉大變,身子也不由一震,一對鳳眼圓溜溜地直盯在歐陽昭的臉上,十分不安地道:“少俠,你這話有何據?”歐陽昭看在眼內,更不放鬆,又湊上一步道:“我若猜得不錯,這掌式乃是由一種軟兵器的六招,另外加上輕兵器的十招,滲湊而成,不知是也不是?”

“少俠,你…”千手嫦娥宋驪珠失聲一叫,人也陡然躍退丈餘,花容失,對著歐陽昭發呆。

玄玄玉女羅冷芳也聽出了語意,口言道:“你何不直接了當說出是寶旗的旋風八式同玉笛十二招改變而來,還拐彎抹角地替她留什麼臉面?”千手嫦娥宋驪珠惱羞成怒,聞言然變,一腔怒火,全發在羅冷芳的身上,震臂作勢暴吼道:“老虔婆!你少耍嘴皮子,管我改變不改變,接我一掌!”話音才起,人已撲至,勁風乍揚,招式已到。

玄玄玉女羅冷芳何曾被人出言辱罵過,也是怒火上升,揚帕跨步搶攻一招。

歐陽昭眼見即將問出些端倪,不料她兩人又岔了開去。百忙中一起勢,前飄丈餘,打算從中攔住。

說時遲,那時快,他們三人幾乎是同時而起,人影乍合即分。

三聲短促的驚叫,同時而發,他們三人的身形,也全都退躍兩丈左右,互相凝視,各現驚慌之

歐陽昭的內功,在三人之中,算是頂尖的一個,因此,三角式的硬接一招,雖然當時到一震,此時已全不在意,對著玄玄玉女羅冷芳一拱手道:“前輩,江之事,給晚輩,一月期到,晚輩不能應命,再煩勞你老人家,還是不遲。”玄玄玉女羅冷芳初定,氣息尚未調勻,臉有些慘白,眼睛中溼潤潤的,哭無淚地道:“罷了!罷了。羅冷芳一向自問不老,卻不道今天…”她說到此處,簌簌淚下,不勝悲悽。

歐陽昭最怕人家啼哭,尤其是女人們的哭泣,越發令人鼻酸,不由緩步上前安著她道:“前輩,你這是何苦?”那邊的千手嫦娥宋驪珠一見,把櫻一撇,冷冷地道:“老不知羞!哭。你怎不撒嬌呢?”玄玄玉女羅冷芳五臟裂,對著宋驪珠一指,厲聲問歐陽昭道:“你與她究竟有何淵源,是什麼情?”歐陽昭甚為不解,一攤雙手道:“晚輩與宋姑娘也不過是在黃鶴樓頭第一次相見,有何淵源,更談不上情。”羅冷芳聞言,雙目暴睜咬牙切齒地道:“那為什麼不問她要江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