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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心裡就熱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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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中狗這種東西最變態,有時候居然想和人那個,莫小木親眼見到誰家養的一條大公狗,看見一個穿紅著綠的閨女,撲上去就抱著閨女的一條腿親熱,身子一縱一縱的,那閨女先前還沾沾自喜,覺得狗識人,和她好親熱啊,誰知到後來那狗卻她一褲腿黏糊糊的髒東西,羞得她掩面而逃。

爺爺講故事很有技巧,知道怎麼引他的聽眾翌晚間準時再來,會運用小說的技巧: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次分解,而莫小木也和大家一樣,這一個故事聽三天,三天裡一天不落,當然這其中還有一個緣故,那就是他心裡憋悶得慌,就跟著大家到場子上尋開心。

只不過聽著故事,他也像大家一樣進到故事裡,而且莫小木第一次有了覺,當他聽到那個老和尚上了那個小閨女的時候,竟然有了一陣前所未有的覺,身體皮緊溫度高,腿兒的小東西居然試探著翹了起來。

心裡也有了想和老和尚那樣一下的慾望。於是自然而然的,莫小木就想起了楊小鳳,想的時候,楊小鳳模樣就活靈活現的出現在眼前,那一身雪白細膩的,那高高起的雙,還有那渾圓的股,無一不讓他想入非非。

不想還好,一想到楊小鳳,莫小木身體就更燥熱得厲害,熱過之後卻是恨,恨楊小鳳太,把自己的身體不管誰都給,這和‮狗母‬有什麼區別?恨了又想,想了又恨,莫小木心裡矛盾重重,想和楊小鳳見一下,卻又想一輩子也不見她最好。

正想著恨著呢,卻有一隻軟綿綿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莫小木扭頭一看,捉著自己手的不是別人,正是楊小鳳!***楊小鳳亮閃閃的眼睛正對著莫小木的眼睛,拽著他的手說:“跟我走家裡去。”

“幹什麼呀?”莫小木甩了一下,沒有甩開。

“吃牛蛋呀!來的時候就燉上了,這時候準已經燉的稀爛正好吃了。”

“我不去,也不吃。”

“為什麼呀?”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去,不想吃。”楊小鳳沉默了。

但拽著莫小木的手卻不放,眼睛裡卻閃過一絲憂傷和悲慼,或者還有乞求,這樣的目光莫小木馬上覺到了,不由得心一軟,莫小木覺得有點不安,動了一下身子。楊小鳳說:“走吧。”目光裡乞求的成分加重了,一個大人乞求一個小孩到家去,而且是去吃好東西,讓莫小木不忍心拒絕了,去就去,但是他還是在心裡堅決的說,去了也不吃牛蛋。

而且還要問問她,為什麼要和人胡搞?這問題憋在心裡很不好受,他要當面問了才心裡鬆快。

他想假如楊小鳳能給自己一個和別人胡搞的原因,他不一定會原諒她,也不一定以後再和她在一起親親熱熱,連一起走路說話都不屑,但是心裡會舒服一點,他甚至很渴望楊小鳳的解釋。

楊小鳳一直拽著他的手,莫小木欠了一下股,楊小鳳順勢用力一拉,莫小木就站了起來,而且跟著她走了,但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誰也不說話。一直走到楊小鳳家的院子裡,莫小木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把他肚子裡的饞蟲都勾得騷動不安亂爬,莫小木想,一定要堅持,絕對不能看見牛蛋就忘乎所以,這是個原則問題。

到屋裡楊小鳳把他摁在凳子上坐下,自己到灶間去,一會兒回來手裡多了一隻瓷大碗,裡面一隻碩大的牛蛋,冒著絲絲熱氣,放在莫小木面前。

“吃吧趁熱,涼了不好吃。”

“我不吃你的東西!”莫小木使勁一口唾沫“不乾不淨的東西吃了生病。”

“很乾淨的呀,我都洗了好幾遍的了。”

“再洗也不乾淨,來的不乾淨。”原來不知道莫小木意思的楊小鳳,一下子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臉微微一沉,皺起了眉頭,沉一下說:“你不是嫌牛蛋髒,是嫌我髒,對嗎?”

“我沒那麼說,是你自己說的。”楊小鳳輕聲一嘆,也不和他計較,又走到灶間去,莫小木聽見刀和案板啪啪的撞擊,一會兒楊小鳳走回來,手裡端著的卻是一隻搪瓷盤子,裡面裝了半盤子半透明的片片,莫小木知道,那是加了佐料涼拌的牛鞭。

“就剩這一點點了,給你留了好久了,等你來吃。”楊小鳳把盤子放在莫小木跟前,看著他等他動筷子。莫小木一動不動。

“吃吧。”

“不吃,你自己吃吧!”莫小木怕她再勸,心裡想她如果再勸,自己起身就走,來家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

絕對不能讓她拿美食誘惑得又沒了原則,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楊小鳳卻沒有再勸他,而是把自己的凳子挪到他身邊,緊挨著她坐下,看他木頭橛子一樣的傻樣,竟然“兒”一笑,伸手就把他攬在自己的懷裡。

莫小木沒想到她會這樣,想掙扎卻渾身發軟乏力,楊小鳳那一身軟就像個有巨大力的黑,由不得他不投身進去,而被楊小鳳攬在懷裡的他,半個臉剛好擱在她碩大柔軟的子上,那腦袋就再也拔不動了。

***拔不動身子就拔不動,反正不怪我,是你要我靠在你懷裡的,莫小木心裡替自己辯白。

莫小木聞到一股很好聞的香味,不是那種餵女人溢的水香味,而是咪咪的那種特有的香,這香沁入心脾讓他眩暈,這眩暈也不是疼了癢了不好受的那種眩暈。

而是一種很好受的想暈的覺,莫小木差點就被這香薰得要舉手投降了“姑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莫小木想大聲拒絕,但嘴裡說出來的卻是:“你講吧。”楊小鳳開始講。楊小鳳說,山外有個村子很大,比桃花峪大好幾倍,有好幾千口人,卻像桃花峪一樣很窮很窮。

村裡有個閨女很俊俏,這俊俏不同於一般的俊俏,很甜的那種俊俏,反正是可愛到極點的那種,連村裡見人就打的瘋婆子,也被她的俊俏震懾,見了她不但不打不罵,反而會像好人一樣的和善微笑。

閨女長大後,媒婆婆踏破她家門檻給她配對,本村的外村的,還有鄉里縣裡的穿制服的人等。

但是都被她悉數拒絕,因為她早已經喜歡上了鄰居家的一個小夥兒,兩個人從小在一起玩,玩到大了以後就更貼心貼肺,她一心要嫁給他當媳婦。那個小夥子小名叫蛐蛐。

但是她爹孃不同意,原因當然是嫌蛐蛐家窮,窮到只有三間破房子,破房子低下卻住著兩老三小五口人,先不說別的,嫁過去後怎麼住?

總不能當著爹孃和弟弟妹妹的面,做那種能生小人兒的事情吧?不但她爹孃不同意,本家叔叔伯伯們也都跟著強烈反對,他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一朵好花在牛糞上。

但是不管長輩們怎麼阻撓,閨女就是一心嫁給她喜歡的蛐蛐,不讓明裡好就暗裡好,總要找機會和蛐蛐在一起。

但兩個人在一起卻並不開心,因為她一說起兩個人的婚事蛐蛐就煩惱,他也知道娶她不是件容易事,最少得有房子吧?但蓋房的錢沒著落。蛐蛐煩惱了就拿她使脾氣,發完了脾氣卻又著眼淚哄她高興,兩個人就摟在一起哭,哭的天昏地暗月無光。

有一天兩個人揹著人,又在村外的小樹林里約會,約會的主要內容還是哭,因為閨女的爹孃已經替她答應下一門親事,那頭小夥子的爹是現下的鄉長,眾人都說這才是閨女的好歸宿。

但是閨女卻仍然一口回絕。要說那鄉長家的小哥兒也是個不錯的小夥,不偷不搶不嫖不賭,而且工作也不錯掙錢也不少,她嫁過去不用心,過清靜子就行了。

那頭催得緊,這頭家裡更是一天三遍催閨女去定親,閨女被無奈只好向蛐蛐問計:“這可咋辦?”蛐蛐於是就又煩惱了。

煩惱了就朝閨女吼叫,說他非得被她害死不可。閨女說:“我怎麼會害你到死呢?”蛐蛐說:“你這就是要害死我,你嫁,你嫁吧,不管嫁給誰我都省心了!”於是兩個人就大吵大鬧,吵到後來蛐蛐心疼閨女,就摟著她哄,親她摸她想讓她高興起來,講到這裡楊小鳳不講了,低下頭問莫小木:“你知道一個男的和女的,好到最好的時候會什麼樣子?”莫小木一愣。***莫小木起初不願意聽楊小鳳講故事,但是聽著聽著就被引,心裡也就開始擔心閨女和蛐蛐的命運,正想著呢楊小鳳不講了,而且問他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莫小木順口答她:“我不知道。”其實他心裡是隱約知道的,男的女的好到一定程度,會抱著親嘴,還會做很多事情的,而楊小鳳好像也並不是認真問他,而是問自己,問了就自己說下去。楊小鳳說,男的和女的呀,到一起會發生很多奇怪的現象,開始好的時候呢,就拉拉手什麼的,覺拉著手就能傳遞什麼東西似的,心裡就熱乎乎的。

而且,哪怕是對方碰自己一下頭髮稍,心裡就一顫一顫的,就像過電的覺。這覺莫小木還沒有,不管是和楊小鳳,還是鄭小雨或者桃子姐,或者什麼地方碰著了。

也就是有點癢癢,沒有什麼過電的覺,可是這幾天聽爺爺講故事,是有點覺身體反應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