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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幾乎直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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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主持講完,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閨女卻不笑,皺著眉頭對老和尚說:“淨瞎說,普天下哪有那麼大的那個東西?”老和尚說:“不管有不有吧,試試就知道了。

一般情況下,小的是沒用過的,大的是用過的。”閨女說:“你試吧。”老和尚就開始試試,趴在閨女身上動作起來,老和尚雖然年事已高。

但體力尚好,再加上平時練功不掇,他那蛋功就派上了用場,威力大的很,把個初嘗果的小閨女得“呀呀”亂叫,初時疼痛。

但後來快上來疼痛自然消退,嘴裡只管“噝—哈—噝—哈“的享受,老和尚到得意處,在小閨女股上拍一掌:“小蹄子,是不是要美死了?”***“是美,美死了!”

“你也夠味道呀,水真多。翻過來,換個姿勢讓你更美!”小閨女“呀、呀”叫得更歡快。

兩個人在上翻來覆去了好久,老和尚終於攀登上快樂高峰“哎喲”一聲叫喊一洩如注,像死豬一樣趴在閨女身上一動不動了,小閨女還沒有過足癮,就推老和尚。

但是老和尚畢竟有了年紀,一陣生猛動作消耗不少體力,就賴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動,小閨女怕了問:“死了?”老和尚手在她那裡摸了一把:“我也差點就美死了!”抬起頭瞅一眼,看到單上灑落的點點紅梅,嘆一聲:“果然沒騙老衲,真是‮女處‬呀!”那閨女卻不聽他說話,抓住他那東西催促:“快呀,還要!”老和尚拿開她的手耐心解釋:“不能要了,要等一段時間後,才能再要。要不,咱倆都一下子美死,以後就不能享受了。”

“那要等多久呀?”

“三天,三天怎麼樣?”

“不行,太久。”

“那…那,那就明天,咱們天長久呢,要省著用。我告訴你啊,好東西不能一下子用完,得有個讓它恢復的時間,你看它現在累得都趴著一動不動了。”閨女當然覺到,老和尚的那個東西軟綿綿的有氣無力趴著,正想問他是怎麼回事?剛才那麼硬梆梆的如鋼似鐵,現在卻像懶蟲兒一樣疲軟?聽老和尚講說,才知道他的那個東西也像人一樣。

用了累了就要歇息一陣子,才好再用,這才不過多糾纏。老和尚這裡軟塌塌的,窗外一眾小和尚卻都已經硬得不行,都拿出來自己的玩意玩耍起來。

玩得興起就互相抱在一起前仰後合瞎撞,一不小心出聲響來,老和尚聽到一驚,大聲喝問:“窗外是誰?”叫一聲後老和尚就披衣下出屋,要看個究竟,那一眾小和尚聽到門響早就一鬨而散,只有一個小和尚落在後面,被老和尚捉住。老和尚嚴厲喝問:“你們在幹什麼?”小和尚答:“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那你們在我窗戶下幹什麼?”

“就是…就是聽聽。”

“聽?聽什麼?”小和尚靈機一動說:“聽師傅和女施主吃飯呀!”老主持鬆了一口氣,臉上繃緊的肌放鬆下來,和藹的問:“那你們都聽到了什麼呀?”小和尚回答說,就是聽到師傅給女施主了四菜一湯,吃的好過癮,女施主很滿意呀!老主持疑惑:“四菜一湯?”

“是呀!先是聽那女施主說雞雞好大好胖,後來又‘鴨、鴨!’的叫,然後聽師傅你說小蹄子真不錯,那道菜一定是紅燒蹄膀了,師傅是給女施主勸菜,再然後又聽師傅說‘翻過來,翻過來’,那一定是吃魚了,吃完這面吃那面。”

“那湯呢?”小和尚回答:“聽見喝湯的聲音了呀,溜溜的,聽得出來是師傅的聲音,師傅你老人家真能喝湯!”小和尚擠眉眼“不過師傅,你老人家可是破戒了呀,出家人忌腥葷,你怎麼雞鴨魚什麼都吃,還喝湯呀!”老和尚整整衣冠莊重答曰:“酒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阿彌陀佛!”莫五爺講到這裡,雙手合十也念一聲“阿彌陀佛”站起來拍拍股上的土,倒揹著手一走了之,留下還沉浸在故事情節中的一堆人,這時就聽人堆中一聲喊叫:“憨瓜,你在幹啥?”***黑暗中不知道誰發一聲喊,把大家的注意力引過來,都朝憨瓜這邊看,接著就又有人喊一聲:“大家快看,憨瓜在砍椽!”憨瓜姓馬叫二憨,就是那個問莫五爺男人急了怎麼辦的小青年,後來就自學成才學會了砍椽自娛自樂。憨瓜他爹和他娘先是生了一個極其俊美的兒子,再接再厲又生下二憨。

也許是前次憋足了勁後繼無力,前一個兒子極其俊美,後一個卻奇醜無比,生出來時候一臉皺紋,卻不像一般新生兒那樣越長越舒展開來來。

而是那額頭的皺紋就永久留存下來,爆眼大鼻子嘴巴也特大,而且五短身材,還是個雞。這二憨不但生相醜陋,而且命硬,他生下幾年,他哥哥卻被他克得生了一場大病一命嗚呼,他爹孃只剩下了他這一個兒子,所以儘管醜陋不堪但還是很拿他當寶貝的,不到十五歲就開始給他找媳婦,無奈他這樣貌確實嚇人,一直找到二十三歲,依然沒有山裡山外的閨女肯嫁他。

因為二憨身材上下一般像個大冬瓜,所以在村裡得了一個外號叫憨瓜,而且因為長相而自卑,馬二憨羞於在人前表現,久而久之就有些木納,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人就都認為他智力有點障礙,都喜歡當面拿他開玩笑。不管憨瓜生相再醜陋鄙。

但他畢竟也是個熱血青年,況且生長在桃花峪這個兩關係相對開放的環境裡,怎能不時不時的熱血沸騰抓耳撓腮渴求異?奈何先天不足長相猥瑣,不但娶不得媳婦,平時大姑娘小媳婦都不太願意和他走近一些。

那怎麼辦?有辦法,耐不得慾火中燒的時候,憨瓜就砍椽。砍椽是山野村人對男人手的一種形象說法,砍椽“咔、咔”的,發人的想象力。

聽到這一聲喊叫,大家一聚攏過來,呼啦一下子圍住了憨瓜,果真看見憨瓜在黑暗中,從褲襠裡拖出他的那個東西來,緊握在手中,聽見喊叫他慌了。

想把那東西回褲襠去,卻不料那東西在他的捉下早就長大堅硬,想回去談何容易?一隻手電的光直過來,準準的套在二憨的那個東西上,像舞臺上的追光,給了憨瓜那東西一個大特寫。

笑聲頓時如而起,把個憨瓜羞得無地自容。

“可惜一條大黃瓜了,怎麼就生在你身上,唉,唉、唉!”有人故作同情心氾濫,搖頭嘆息。搖頭嘆息的人叫尤里安,外號叫螞蟥。因為桃花峪的男人女人們那地方的東西,都幾乎是公開的,所以誰長什麼樣,大眾都一清二楚,螞蟥,意思就是長了也能長。

但縮起身子來幾乎就見不到影子了,說的是尤里安褲襠裡的那個東西,雖然也能用,但小到不能再小,幾乎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是呀,憨瓜的黃瓜要是換給你,你媳婦就有福氣了。”黑暗中伸出一隻手來,拉了尤里安就走。***拉尤里安的是他媳婦。尤里安媳婦的嗓子尖亮,一邊拉著尤里安走,早就亮開嗓子開罵了:“我家裡安不要二憨的黃瓜,給你吧,讓你把你媳婦穿透了挑起來走路,要趕集了一下子就甩到集市上,省得過河過橋的麻煩!”尤里安媳婦是個厲害的娘們,俊生生卻潑辣得狠,罵了損尤里安的人又罵自己男人:“也不瞧瞧你自己德行,還尋別人樂子!

自己長個不像東西的東西,想拿著玩一會兒吧一時還找不到,就這慫樣子,還逞能顯擺,經常能到十二點又能咋的?”眾人愣了一陣子後又笑。

不行的男人是老六點,十二點卻是生猛男人的象徵,幾乎直立了,尤里安媳婦對自己的男人是明貶暗褒。

村野的夜晚本來是無趣無聊的,也就是晚飯後這一陣子來湊個樂趣。不管怎麼說,莫五爺講故事後場子聚會的尾聲,還是很生動活潑,很開心快樂的。

當然,這開心快樂是要有人付出代價的,最受傷害的是憨瓜。憨瓜坐在地上無地自容了一會兒後,趁大家高興不太留意,就悄悄趁著黑暗溜走了。

莫小木目睹這一切,心裡也有很多滋味在泛濫。他現在早就從心理上接受爺爺的穢故事了,也就是說,從開始的聽起來反胃想吐,到現在的已經基本適應,不但能跟著爺爺故事中的情節展開想象的翅膀。

而且聽完後還會自覺不自覺的,總結爺爺故事中的理論,從中悟出道理來。就比如爺爺這個故事吧,莫小木悟出的道理是,只要是人就有,即便是吃齋唸佛的和尚也不例外,誰說誰沒有那是裝,或者是有病。

這道理可以用聽故事的憨瓜砍椽來佐證,說明一個人不管他是怎麼樣的不堪,都脫不掉的糾纏,以至於當人爆眾出醜乖也在所不惜。人是這樣,所有的動物們大概都是這樣的,都有那種不可抑止、刻不容緩的慾。豬樣牛馬都一樣。

狗更不要臉,公狗和‮狗母‬走到一起,鼻子就不說嗅別處,直接拱到‮狗母‬的股那裡嗅來嗅去,找機會就要上‮狗母‬的脊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