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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以方青竹裑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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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錦卿悶哼一聲,眼中墨深濃,聲線低沉“誰讓你嘴硬了?喜歡就喜歡,偏還要扯什麼抑制慾念?”話音剛落。

他便再次伏身而下,覆在她嫣紅的口上用力起來,蕩的水聲愈響。顧輕音前一刻還想要反駁他,後一刻已不由得呻起來。

“嗚嗯…別,別…”柔滑靈巧的舌尖已鑽入溼潤泥濘的甬道,被層層媚包圍、裹攜,舌頭邊緣被緊緊勒住,不得不捲曲起來。

不停向前…他對她的身體早已瞭如指掌,那一點軟哪裡經得住他的勾引誘,很快開始痙攣,如水波般一圈圈向外擴展,先是早已柔軟的甬道。

然後是深處的小口和外面的,小腹內熱意洶湧翻滾,不多久,氾濫的水便控制不住噴而出。顧輕音覺得自己嗓子都快喊啞了。

身體的反應本不受她控制,第三次了…她努力平復著氣息,本不敢看他的臉。韓錦卿的舌還在進攻。

在她瘋狂收縮的甬道內掠奪,攫取更多的津…她聽到了他嚥的聲音,就在她耳邊,無限放大,彷彿她整個人都要被他噬了一般,但她願意,這一刻她同樣清晰的聽到自己的聲音。

她願意,在這樣的極樂之巔,融入他的身體裡。木桶中的熱水漸漸冷卻,蒸騰的白霧消散,而顧輕音覺得視線越發濛。

她幾乎看不清韓錦卿的面容,心底又酸又甜,此刻的受好似印在她的心上。盛大的歡愉之後。

她陷入了短暫的昏沉,全身肌膚都透著淡粉,滾燙香滑,四肢綿軟,只覺得身體又漸漸沉到水裡,快要滅頂之時,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抱起,離開水面,離開屏風圍出的方寸之地,當她赤的背部觸到涼滑的緞面褥時。

她才又悠悠醒轉過來。韓錦卿身上披著一件黑絲長袍,在間鬆垮的打了個結,隱約出白皙的膛和緊實的腹部,正往她身上蓋錦被。

她隨意一瞥,就注意到他遮蓋在衣袍下可觀的支起,她掙扎著坐起來,飛快的看他一下,就要伏低身子幫他,既然他方才那般待她,她當然也可以,她的下巴忽的被攫住。

她不解抬頭,韓錦卿長眉斜挑,淡淡道:“你那點本事,就不怕疼我?”顧輕音瞬間臉如火燒,咬氣惱道:“誰,誰稀罕?!”她後撤小,仰躺回去,側過身,拉高錦被遮住小臉,她並不是真的生氣,甚至她一背過身去。

就知道自己只不過是習慣了長久以來和韓錦卿敵對的相處模式,受不得他一句半句的不中聽,即使心裡清楚他的真實用意,她閉上眼,卻怎麼也無法入睡。

她能受到他肆無忌憚打量的目光。一陣衣悉索,她身邊的榻凹陷下去,錦被扯開一角,她微涼的身體被擁入一具溫熱的懷抱。

“你受累了,早些休息罷。”他的膛緊貼著她的背脊,語調寵溺溫軟“我們來方長。”***顧輕音身子一僵,他說話間熱切的氣息縈繞在她頸項間,她的肌膚漸漸變得炙熱。

她沒有回頭,身子卻很快軟下來,任由他抱著,過了許久,顧輕音半夢半醒間,輕道:“韓錦卿,我要你好好的。”韓錦卿半撐起身,吹熄了窗邊的燭火,窗外銀光朦朧,一室昏暗中,他再次擁緊她,聲音淺淡“我會好好的。”這廂韓錦卿與顧輕音兩人情意綿綿,一夜好夢。

那頭素來沉肅清冷的京兆府久違的闖入了幾名不速之客。府中衙役想要阻攔,卻在瞬間被打傷了好幾人。

最後是王放帶人將他們攔在了中庭。來人中一名身量頗高的壯漢走在最前面,道:“你什麼身份?敢攔我們的道?!”王放在京兆府當差時已久,各人等都見識過,打量來人數眼,氣定神閒道:“你們是京城駐軍營地的?”高個壯漢亮出手中配劍上的標識,揚了揚頭,道:“你還有點眼力,既然知道我們是誰。就該馬上放人!”王放嗤笑一聲“先不說你要的人到底在不在京兆府,就算在,京兆府又豈是任人隨意去留之地!”

“既然我來了,要找的人就一定在!你已知曉我們身份,何必再裝糊塗?!

難道這京兆府裡還關了幾個駐軍營地的人不成!?

“關在這裡的人,必是嫌犯之身,我管他以前是做什麼的!”王放道。

“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拿著雞當令箭!

什麼京兆府,在這偌大京城,不過是個傀儡擺設罷了!”壯漢話音剛落,他身後幾人俱是一陣鬨笑。王放臉未變,目光掃視一圈,沉穩道:“傀儡?這個說法不是更適合你們駐軍營地?”

“大膽!”壯漢身後一白臉青年道:“校尉大人親臨,爾等安敢不敬?!”王放身後一名年輕捕頭立刻拔劍上前“真要說不敬,也是你們!

擅闖京兆府,打傷府衙,這可是夠你們關上好幾年的!”這白臉青年是京城駐軍營地裡的一名陪戎副尉,姓孫名希,官職不大。

但仗著如今京城駐軍聲勢漸起,自己又有武功傍身,走哪都橫,他今跟著頂頭上司陪戎校尉段四闖京兆府就是來要人的,要的人和他官職相同,往裡是與他們幾人一同在營地裡混的。

正是城裡張府千金被強姦一案的嫌疑犯,被顧輕音用了刑後便一直關押在大牢中候審的錢祿存。

“關我們?就憑這區區京兆府?哈哈…”孫希大笑起來。

細長的眼中兇光一閃“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話音未落,雪亮短刀已出鞘,直直朝著王放身邊的年輕捕頭砍過來,那捕頭畢竟年輕,反應不及,險些就要遭殃,倒是王放不慌不忙橫過尚未出鞘的寶劍,擋住了這一刀。

孫希見一擊不成,兇狠一笑,直接舉刀刺向王放,兩人很快便纏鬥到一處,一時間難分高下。段四手下另外幾人也分別與王放身邊的捕頭打鬥起來。

兵器相擊,清冷的金屬碰撞聲響徹中庭。段四沒有馬上動手,而是靜立一旁,片刻後,他忽然加入其中一個戰局,不費吹灰之力就擒住了一開始與孫希叫板的那個年輕捕頭。

“住手!不然我就殺了他!”段四拇指和食指收攏,緊緊貼在年輕捕頭的脖頸兩側,目光牢牢鎖住王放。

王放在戰中分神回頭,目不甘,咬了咬牙,道:“好,我把劍扔了,你別傷他!”倒不能怪王放沒骨氣。

那年輕捕頭實在有些來歷,卻是陸尋的弟,京兆府尹實實在在的嫡親小舅子。只能說,那段四的眼光實在毒辣。

***段四見自己壓對了寶,不免得意,環視四周,道:“今之事,不是我段四有意找京兆府的茬。

而是你京兆府先動了我兄弟,無憑無據對他用刑,將他關押!”王放的目光死死盯著他的兩手指,低沉道:“京兆府做事,向來講究憑據。”段四的手指漸漸收緊,年輕捕頭連連氣,他想要裝作淡定從容,在同僚面前賺個寧死不屈的好名聲,卻實在抵不過身體的真實反應。

王放看他臉不好,心中焦急,偏偏今陸尋外出辦事,不在府中。這年輕捕頭可以說是陸尋這麼多年清廉為官生涯中的唯一軟肋。

陸尋子方青蘭是南方的富家千金,當年對寄宿在家讀書的陸尋一見鍾情,陸尋後來遠赴京城考取功名後便娶了她,倒也沒有辜負方青蘭多年的情意。

只可惜方青蘭身子單薄,好不容易嫁給瞭如意郎君,不久又有了身孕,卻因為小產差點送了命,此後便一直纏綿病榻,小病不斷,漸漸熬成了個藥罐子。

陸尋與方青蘭相識於年少時,兩人之間比起情愛更多了一層相知相伴的深厚情,縱然多年來因為方青蘭的身體狀況,夫之間少有笫之歡。

但陸尋待子數年如一,即便他在官場上一路高升至京兆府尹,對送上門來的女一直敬謝不

是以,方青蘭雖體弱,卻也無甚憂心之事,與陸尋相敬如賓不說,陸家寡母也甚是通情達理,從未在子嗣之事上為難於她。

若不是方家一夕敗落,方青蘭唯一的弟弟方青竹,怎麼都不可能會到衙門來當捕頭。方青竹從小學文,後又經商,腦子靈活,但他並不是能當捕頭的料。

若不是方青蘭苦苦哀求陸尋,真讓方青竹靠自己那點本事,下輩子都不定能進得了衙門當差,何況是京兆府的差事。

陸尋因為此事,很是苦惱了一陣,最終還是讓方青竹進了京兆府,並讓他跟在王放身邊,而他自己則罰俸一年,俸祿全部用於京兆府常公務之用。王放心裡清楚,以方青竹的身份,容不得半點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