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冷情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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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卓雲狂亂的吻著她,聲音從喉嚨深處發出來,像呼喚,像謂嘆,他的吻霸道,強勢,充滿侵略,不停的咬著她的上下嘴,灼熱的氣息讓她的舌發麻發燙,菱形如花的瓣被蹂躪的似血通紅,他的舌不斷入侵。
終於撬開她的牙關,舌尖熱烈的勾纏住她的,掃蕩著她口中的一切,她的津,屬於他的陽剛氣息完全將她籠罩,讓她無法呼,無法思考,周身像是陷入泥沼中。
漸漸蘇軟下來。紀卓雲怒火滔天,現下全數化為脫韁的慾望,他雙目幽深,大手開始撕扯她的官服,一邊扯,一邊又急切的隔著衣衫大力著她前兩團柔軟。天知道他有多戀她的兩隻大,那一夜後。
他莫名的就對府裡的兩位美妾沒了興致,卻不止一次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顧輕音,想起她嬌媚的身體和她豐滿高聳的大…顧輕音急促的在他身下息,體內慢慢的醞出一股火,細細小小,卻蔓延到她全身,尤其小腹和私處,那覺令她漸漸恐慌。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顧輕音水眸微醺,她清醒的意識到體內的變化,與以往又有不同。紀卓雲噬咬著她白皙粉的頸。
她的官服和中衣早已完全散開,出鵝黃底繡著梅花的絲質肚兜,薄而微透的料子哪裡能遮蓋住底下的飽滿峰,那翹的尖早就微突出來,被紀卓雲玩於指尖。
“我做什麼,呵,我想吻你,想你,到你…再也說不出那種話…為止。”他息著,不停的吻她。
顧輕音被他吻的渾身燥熱,道:“你,你閉嘴,再不放開,我…你對我用了藥?!”她明顯覺身體越發綿軟無力,掙扎亦是徒勞,腦中才想到是否被下藥。
“呵,我對你用藥?不,顧輕音,對你,本不需要用藥,”他的眼眸似火“只要有我在。就可以讓你仙死。”紀卓雲說的是真話,他為人直率,真是不屑於這種肖小行為,但顧輕音所疑,也是不假,她的確被人下了藥,且下得分量還不輕。
她越是用力掙扎,所剩無幾的力氣越是失的快,她怎麼也沒想到,問題就出在她在客廳喝的那一杯茶中。
***紀卓雲對顧輕音上了心,這事他幾個心腹是知道的,同為武將,他們對女人的認知其實不比紀卓雲高多少,想著趁顧輕音到將軍府的時機,點子藥給她吃了,好讓將軍一嘗夙願。這女人嘛,多嘗幾次,新鮮勁頭一過,也就無所謂了。
他們來了讓人手腳發軟,渾身無力的銷骨散放入茶水中,顧輕音喝了一刻鐘的茶,那些藥量差不多全被她喝進肚中。
顧輕音覺得全身無力的原因正在於此,當然,現下她只覺得這是紀卓雲的手段,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她身上的肚兜已被解開扔在一邊,兩隻白高聳的大彈跳著,暈是淡淡的粉,看得紀卓雲喉頭發乾。
他一口咬住一隻,用舌尖逗著那頂端紅豔的小果,一隻手包裹住另一隻子,指尖在暈上划動。
他抬頭看她略略醉的眼,痴道:“顧大人,你的子真的很騷,又白又滑,只要男人輕輕一碰,這裡就會立起來,”他捏捏她的尖,立即換來顧輕音的氣聲“這麼大,摸起來實在很舒服。”顧輕音聽著他的聲語,不又羞又惱“你不要再說了,你再說,我…”紀卓雲笑道:“你能怎樣?我的顧大人。”他手下用力,一把將她的底褲扯落。
“你,卑鄙,無恥!”顧輕音氣極怒極,偏偏全身無力,發作不得,掙扎不得,一雙美目漸漸有了水意。紀卓雲著的吻著她的肚臍,一抬頭,正瞧見她墜未墜的淚珠,心神俱是一震。
“顧…輕音,你別…”一滴淚珠落下,無聲的,悄然的,紀卓雲情不自的去那淚水,有點鹹,有點澀,他心頭竟湧上從未有過的酸楚。
顧輕音任由更多的眼淚無聲落下,別過頭不去看他,她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失態,在朝堂上,再難的處境她都沒過一滴淚,或許是無力,或許是羞恥。
或許是體內深處異樣的恐慌,或許是這段時的公務壓力,所有這些加起來,讓她在這一瞬間崩潰。紀卓雲看著她,看著她眼中的拒絕和厭惡,看著她的矛盾和無助,他放開她,慢慢坐起來,眼神晦暗不明,慾望漸冷。顧輕音看著紀卓雲的動作,有些意外。
他就這麼放過自己了?他方才明明已經…她想起大腿內側堅硬的觸,有些困惑的看著他。
“怎麼,顧大人這會捨不得了?”紀卓雲挑眉道,他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夠強忍住慾望不去碰她,就只因她的幾滴眼淚?他真的快成聖人了,他抹一把臉,心中自嘲道。
顧輕音收回目光,不接話,也不去探究他的意圖,抓起散亂在地板上的衣衫穿上,卻發現,除了官服,中衣、襯褲和肚兜都被扯壞了,看了一眼這四周空空蕩蕩的練武房,無計可施之下,她將官服直接套在赤的身上。
紀卓雲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她恍若未覺。一室冷寂,西沉的冬照進幾縷餘暉,慘白,蕭索。
“將軍,將軍!”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室內的沉默。紀卓雲皺眉,怒道:“我說過,誰都不許進來,退下!”慾求不滿的男人是可怕的。
門外安靜了一會,聲音又再次響起“將軍,這次是軍營傳來的緊急情報,請將軍務必立刻出發!”紀卓雲聽出來,這是自己的貼身副官慕來風的聲音,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他看了眼勉強套著官服,撐坐在地上,神驚疑的顧輕音,微一思量,道:“傳我的話,派兩個伶俐的丫頭來,看好顧大人,在我沒回府之前,她哪都不能去!”***顧輕音蜷縮著,又冷又餓,派來的兩個侍女對她倒是恭敬,送了一餐給她,又送了些茶水。
她基本都沒怎麼動過,心裡憋著一口氣,又不甘心就這樣被困在這裡,她試了幾個藉口,想要出門,都被攔了下來“顧大人,將軍沒回府之前,您不能出去。”她就是要趁他沒回來之前走啊,誰知道他回來之後會怎樣對她,要是繼續對她用強,她也沒絲毫的反抗能力,她束起的髮髻早已微亂。
小巧清麗的臉顯得有些蒼白,雙手抱膝,靠坐在窗邊,望著窗外如鉤殘月半懸夜空,心中百轉千回。
她身上還是綿軟無力,走幾步路都晃的厲害,可那股隱秘的火居然還在,燒灼著她的身,她的心,讓她覺得煩躁而空虛,她必須離開這裡,尋找一切機會離開。
她頻頻看著那兩個侍女的動靜,她們始終站在大門處,甚至連姿勢都未換過,她心急如焚,臉上卻淡淡的,似乎一直望著窗外出神。
月上中天,顧輕音大半身子都靠在窗上,垂著頭,看上去像是睡著了,其中一名侍女可能是要如廁,快速的從大門閃出去,另一名侍女打著呵欠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轉過身去靠著門,她知道機會來了。
她不停的變換著靠坐的位子,就是在試探這一排的雕花落地大窗是否有破綻,就在方才,終於被她找到了未上鎖的一處。
她抓緊時機,快速推開那扇窗戶,憑藉積攢多時的力氣向外一躍,輕輕的落在窗外的草叢中,再回身將窗戶關上,她知道,只要等那個侍女回來。
就一定會發現她逃走了,所以,她必須在這非常短的時間內逃的越遠越好。深口氣,拖著綿軟的身軀。
她沿著唯一一條小路逃離,好在她的運氣不錯,這練武房後不遠處就有一扇邊門,外面是一條幽靜小巷,是專門供府裡採辦和貨物進出之地。
她來到門邊的時候,練武房內已經傳來動靜,她回頭看一眼,藉著月光,她很快開了門鎖,推門而出。冬夜冷風刺骨,顧輕音一出門就被凍的直哆嗦。
她身上只穿著官服,還披著一件侍女扔給她的薄毯,本無法抵禦寒冷,正在苦惱之際,她忽然發現不遠處正停著一輛馬車,馬兒壯碩,輕輕打著響鼻,馬車車身頗大,用的木料極好,雖看不清車身標識,但能擁有這樣一駕馬車的人一定非富即貴,此時,車廂內燭火搖曳。
這樣柔和的光暈對在寒冷冬夜裡的趕路人有著致命的引力。顧輕音略一思量,決定先上車再說,現下她早已沒了力氣,本擋不住這森森寒意,倒不如碰碰運氣,說不準就是官場人。
她悄悄從馬車尾部上車,那裡有扇微啟的小門,上了車才發現這馬車是真講究,她進去的竟是一個獨立小空間,放的均是一些衣衫,被褥,錦緞等,本不是給人乘坐的地方,卻也佈置舒適,這無疑正中她下懷。
她隨便抖出一條大被蓋在身上,整個人蜷縮進去,霎時覺緩過來不少,她將耳朵貼在隔板上,旁邊很安靜,馬車的主人似乎不在車上。
她整個人倒在一堆錦緞布料中,安靜和暫時安全的環境讓她有些昏昏睡。卻忽然,有很小的說話聲傳過來,因為離得近,她聽得清清楚楚。
“爺,現下將軍不在府裡,我們怎麼辦?”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語氣有些急切。對方沉默了一會“去郊外別苑。”那聲音很輕,透著些慵懶,卻很鎮定。
“爺,那離這可不近,您的傷,撐得住嗎?”
“你只管走就是。”依舊是那個聲音,冷靜,鎮定,慵懶。顧輕音的心一顫,整個人都驚得坐起來,只覺渾身像跌進了冰窟窿裡。
***顧輕音對韓錦卿自然是恨的,不說政敵,那太大,隔了太多她做不了主的是非,還是因為他是強奪了她初夜的人,冷情,殘忍,將她的自尊完全蹂躪成碎片,甚至一度動搖了她做女官的念頭,這樣的人,她如何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