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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情字一詞最難解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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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有的讀者大大說表達的不清楚,有點頭暈,其實我也有這種覺,只是寫到這裡了,從頭改起也是一件很費功夫的事情。估計是我用第一人稱還不習慣,這章我改用第三人稱寫,各位再給提點意見。如果第三人稱覺起來會比較好,我就全面鎖文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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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賑災的事情過後,臨近的州府又出了大案子,那裡的知府送來的書函,想請段英崖過去幫忙。既然人家都求到了頭上,拒絕也不好不是,於是和譚清說了一聲,段英崖準備第二天啟程出發,偏巧是在他臨走的夜裡出了事情。

段英崖正在屋中收拾出門的東西,忽一縷異聲傳入耳中,他凝神細聽。須臾,斷定聲音出自府北,那是大牢重地,抓住巨闕,三步並做兩步邁出門。左右兩個差役端立,見他出來叫聲“段大人”段英崖微一點頭,尚未開口,一人匆匆跑來,見他立在燈下,離了十幾步遠就著氣道:“段大人,有三人劫獄!”段英崖沉聲道:“你速速去譚大人那裡,知會弟兄們嚴加防範。對了,沒有必要的時候就不要打擾冷姑娘了。”言畢飛身上房,走捷徑直奔大牢。

牢前大院,十幾個獄卒團團圍住兩名黑衣客,正在鬥。段英崖看兩眼,已明白局勢,這兩人一男一女,身手不凡,應該是來自江湖的高手。招式有幾分相似,配合默契,不是同門,便是夫婦。此時場上情形,不是獄卒們攔住他們,而是他兩人牽制住眾獄卒,還有一人不見行蹤,難道已潛入獄中?

段英崖身形一長,朗聲喝道:“何方賊子,敢來開封府生事!兄弟們退下!”那兩名黑衣客聞聲抬頭,見一人當風立在簷角,身如玉樹,氣沉如嶽。

那男子陰陰一笑,道:“總算來個象樣的。老婆子,咱們不跟這些小卒子玩兒了!”刀杖齊揮,大喝聲“倒”獄卒們歪歪斜斜,被振出十幾步外,跌倒一半。

段英崖心中一緊,暗道:這般兄弟雖非武林出身,也是挑細選,開得硬弓,騎得烈馬的,如此輕易被揮退,這兩人不可小視。閃身而下,落在黑衣客面前。那男子道:“好輕功!但不知劍上功夫如何,來,跟老夫走兩招!”段英崖冷眼一掃那老婦道:“兩位一起上。”話雖如此說,不敢輕敵,掣劍在手,火光下劍如秋水,光華暗生,側頭對牢頭使個眼,那牢頭也是見過風的,手一揮,帶兄弟們撲入牢中。

那老婦冷笑道:“伏牛雙魔面前,敢這樣說話的還真沒見過,小子,你可是段英崖?”段英崖打量他們幾眼,臉罩秋霜,冷聲道:“原來是天魔地婆!如是在江湖上行走,段某少不得要執後輩之禮,再不敢與二位動手。但此處是京城,豈是二位恣意胡為之地,既敢冒大不諱來劫獄,段某絕不會客氣,二位,請!”那老婦道:“果然你是段英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老頭子,給他點顏瞧瞧!”一縱身往牢門方向撲去。

段英崖那能讓她進去接應,人動劍起,一股銳風只向地婆後心襲去,再不留情。地婆叫聲“來得好”一彎,隨後一個側翻,輕若蝙蝠,竄出丈外。背上微涼,一摸,劍氣割裂了衣服。

這一來,惹怒夫婦兩人,當時嘿嘿笑道:“你要尋死,我們就成全你!”話音剛落,段英崖身形起落間已攔在他們面前,火光下,這年輕人劍眉上挑,星目含威,臉上何嘗有半點畏懼!

段英崖劍光一起,挽起幾朵劍花,分襲兩人,那兩人見劍式洶洶,忙揮刀杖接招,立時刀光劍影織一起。段英崖既知他二人來歷,上來就使了全力,只想速戰速決,耳邊聽得牢中有刀劍撞擊,那進去的一人顯然也不是弱手。

雙魔雖聞段英崖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但觀他形貌未免存了輕視。不過幾招,對這年輕人的輕視已沒了一分,暗自慶幸,虧得開始兩人齊上,不然老臉就要丟在開封府了,徒兒心願也難達成。

二人也聽到牢內的聲響,互相使個眼,刀杖分左右襲來,趁段英崖剛舉劍接住,兩隻左掌齊出,拼了幾十年內家真力,就想一擊成功。只見當空起了個大旋渦也似,段英崖倉促間出掌,和這股旋風甫一接,一聲銳響,人同斷線的風箏,拋彈出去。

雙魔怪笑道:“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話音剛落,紅袍翻飛,段英崖又輕飄飄轉回,橫劍在,行動間並無異樣。兩人大驚,不敢再誇海口,四臂一張,又撲上來。

形勢所迫,段英崖不能再與他們糾纏,故意賣個破綻。天魔一喜,飛身躍到他上方,頭下腳上,覷準了,左手如鷹爪般扣向段英崖肩頭,往後一扳,道:“倒!”地婆見狀杖頭一頓,不料此舉盡在段英崖意料之中,咬牙忍住肩上疼痛,氣貫劍身,一劍削去,那婆子隨身多年的鐵杖生生斷為兩截,瞧著手中的半截雄不已。

天魔雖得了手,瞬間,一股大力襲來,但覺手下肩骨變得堅如岩石,五指竟被震開。這一抓一放不過身形剛落下地而已,饒是他桀驁也嘆:盛名不虛!

段英崖並不轉身,劍自肋下反手後刺,天魔措手不及,忙飄出一丈避開,段英崖猱身而上,劍勢綿綿,一連三招,都是殺招,天魔連連後退,被到牆角,身法大亂,忽劍影中一修長手指朝腕上敲來,脈門一麻,刀被擊得脫手飛起,再落下時已在段英崖手中。

此時府中有火光照來,有人來援,眾差役也從牢中出一人,亦是一身黑衣,手執鋼刀,黑巾蒙面,身段苗條,似年輕女子,邊戰邊退,雖落在下風,尚可自保。

雙魔互看一眼,打個呼哨,衝段英崖一擊,卻是虛招,段英崖一讓,那兩人乘機轉身,撲入獄卒群中,拳掌起落,退幾個,那女子脫圍而出,三人同時騰身跳出戰圈,飛到房頂,分頭就走。

眾獄卒雖勇猛,輕功卻是不會,到此時毫無辦法,都看向段英崖。段英崖把刀一扔,飛身去追。

那魔婆道:“好小子,還敢來!”手一抬,一道黑影破空而至。

段英崖見其勢洶洶,揮劍就擋“噹啷”一聲,那物落地,原來是半截鐵杖。他被阻了一阻,再到房頂時,那三人已不見蹤影。

無奈躍下,那牢頭上前來稟報,原來那蒙面女進院就被發現,眾人剛上,就被雙魔纏住,讓她潛入牢中。段英崖來的快,眾人到牢中時,她剛傷了兩個兄弟,砍掉一間牢門上碟鎖,正與那犯人拉扯糾纏。那犯人似不肯跟她去,見有人來,忙把她推出牢外。眾人已圍上,那女子邊戰邊退,搶到院中,底下事段英崖都知道了。

段英崖邊聽邊進了大牢。即便是開封府,大牢一如天下牢獄般陰森,深長的巷道,暗淡的光線,大的原木釘制的堅實木柵,蓬頭垢面的囚犯,譁朗朗響碟鐐。

剛經過一陣躁動,囚犯都擠在木柵後往外看,喧譁聲一片,見段英崖進來,有哭叫喊冤的,有叫囂的,有膽怯不語的段英崖面沉似水,不為所動,跟在牢頭身後來到靠裡的一間牢房,斷鎖在地,兩個獄卒執刀守在門前,裡面囚犯面壁而坐,聽見有人走近,也不回首,看背影甚魁梧。有人取過囚犯名冊,翻到一頁遞上,段英崖速速看畢,這犯人董猛,原是一縣捕頭,因言語衝突誤殺同僚,自動投案入獄,不便要問斬。

段英崖頭一低,鑽入牢房,叫道:“董猛!”董猛轉頭看他一眼,一震道:“原來段大人當值!”臉略變。段英崖見他鼻直口方,五官端正,似曾相識,略一回想,他過堂之自己在場。

段英崖道:“方才那三人同你什麼關係?因何救你?”董猛試探道:“段大人何不問他們?”段英崖道:“你不願說也罷,我去請譚大人升堂審問。”作勢要走。

董猛霍地轉身,拖著沉重鐐銬,疾步趕在段英崖面前,道:“阿蘭他們真被你擒了?”眼盯在段英崖臉上仔細揣測。越看越覺段英崖那雙眼明察秋毫,深不可測,壓力滾滾而至,不由自主道:“她是我未婚子,不過我以入獄就給了她信解除婚約。她本良善女子,雖習了武,卻不曾走過江湖,也不曾傷過人,這次是情急了段大人,看在我也為公門效過力的分上,請段大人切勿動刑”段英崖道:“你方才原有機會,為何不逃?”董猛苦笑道:“某雖不才,也吃了幾年公門飯,律法還是放在心裡的況我方才若走了,縱然僥倖脫身,成了通緝要犯,一輩子活在心驚膽顫中,豈不累她一世”段英崖舉步繞到牢門前,停了腳步道:“他們逃脫了。”一袍,又匆匆而去。

董猛撲到柵欄上,一直看他背影消失在幽暗的甬道中,才挪回木邊垂首呆坐。

段英崖吩咐牢頭善後,送受傷的弟兄去包紮休息,嚴加防範,才轉回大堂。此時譚清得信已坐在堂上,段英崖細述經過,而後請罪。

譚清笑了“你怎麼和我這麼客氣起來,天馬上就要亮了,你趕快再睡會兒,明早好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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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甬道上,結束了刀光劍影,清晨的涼意讓人寧靜。颯微風吹來花香,遮挽住段英崖的腳步。正走到冷嫣然暫時住的小院前,院門大敞,嫣然一襲素衣,挽袖執剪,拾掇一院雜花,地上散了些細竹麻繩。

嫣然一眼瞥見段英崖,笑著招手。

段英崖笑著走進來“妹子昨夜沒有休息好吧!怎麼不趁著這涼意再睡一會兒。還是你們女孩子喜歡心細,幾天沒有進來,這花開得更好了。”說話間走到近前,小心繞過叢花,立在繽紛的花間。

“反正我閒著也是無聊,還不如好好修剪一下,你們這裡什麼都好,就是陽剛氣太重了,需要一些輕柔美。對了,我聽說有人劫獄,沒出什麼大事吧!”冷嫣然並沒有抬頭,彎繼續修剪亂枝,邊空指點身旁花朵,這是‘黃海秋月’,那是‘蠟西施’,,還有香氣襲人的‘萃香菊’,可以食用的“黃蓮羹”等等,興致很高。

段英崖含笑聽著,偶爾接一兩句,隨手取了細竹麻繩,蹲身修補前些子被風雨打壞的竹籬,綁好麻繩,站起到院角井邊,搖動轆轤,打了滿滿一桶水,提到花間,執瓢澆水,手臂揮處,水珠飛灑,打得花兒葉兒亂顫,那顏越發明豔。反覆幾趟,把花澆遍。

“謝了。”冷嫣然笑容可掬的說著“不好意思,我又忘你今天要出遠門,快回去收拾東西,能眯一會兒就眯一會兒吧!吶,帶些花回去瓶吧。”段英崖搖頭道:“不用,還是任它們開在枝頭的好。”冷嫣然彎剪花“哪有那麼多的說法,這花離了枝頭也無損骨氣的。走的時候我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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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程之時,冷嫣然送段英崖出東門,到城外長亭,把臂而別。看著段英崖離去的之後,嫣然轉身回城,身後忽聞馬蹄聲疾,段英崖又轉了回來,揚聲道:“等等,忘了要事!”嫣然聞言嘞住韁繩,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段英崖已經到了跟前“林中說話。”

“什麼意思?”冷嫣然不明白,還是跟著他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段英崖斜靠在一棵合抱細的大樹之下,見她進來,臉連變,最後變得剛毅起來,彷彿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你…”嫣然走近,方才想問你想說什麼,便被段英崖猛扯入懷,緊緊擁住,就上狠親一下,道:“我的心思不相信你不知曉,我也知道你心中必然已經有了決斷,等著我,等我這次回來,無論什麼結果,給我說個明白。”

“放開我!”冷嫣然先是一怔,隨後開始掙扎起來,無奈這人早有準備,雙臂上竟貫注了五分真力,鐵箍一般。方提氣行功,上又是一陣溫熱,片刻鬆開,人影晃動,那狂徒已穿林回到官道,跳上馬背,抖韁疾馳,慌得那進城趕集的農夫忙拉住被驚嚇的草驢。

冷嫣然呆立樹下,半晌回神,左右看看無人,才鬆口氣,帶著一臉的火燙出林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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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回來之後,嫣然一個人待在房中,沉澱著自己的心緒,與段英崖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不停的浮現在眼前,自己受傷時他的關切,還有他常事情中體現出來的關心以及那半真半假的話語,再不明白他的心思,自己也傻得可以。

只是,只是在自己的心中總是會莫名閃過一道人影,很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思來想去,頭疼裂,不由以手加額,在自己沒有清楚那個人影究竟是誰之前,接受段英崖的情,對他不負責,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攥緊拳頭,不叫自己再想,是情是孽,眼下既鬧不明白,一切隨心,總有明白的一天。拿了本書湊在陽光下看,心神才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