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江湖與官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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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段英崖用了什麼辦法,反正當補足了睡眠醒來之後,我已經呆在屋中,而起身看外面沒有守衛的人。
轉眼過了有兩天了,深居簡出,似乎並沒有人察覺我的存在。而這人的脾氣好象也暴躁了許多,來服侍的人一個動作不對,就會被他罵得狗血淋頭,得到了今天,不到吃飯送飯的時候,方圓十數丈之內本不敢有人靠近,至於靠近他的屋子,更是人人謂之險途,偷偷看著那些給他送飯的人一臉的忐忑不安,我都忍不住想笑,不過這樣子也好,就算是偶爾覺察出一絲不對,他們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的。
說來這閩山水寨的首領對於段英崖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段英崖的做為足可以讓他把他押進牢房,他還是沒有這麼的做,不僅如此,還是讓他居住在原來的地方,三間房屋,環境清幽,十分的雅緻,每的飯菜也很豐富,另外還有不少的珍貴藥材。
“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嗎?”段英崖坐在椅子上,歪著頭問我。
“如果你不覺得我是在打探你的**的話。”我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著瓶的鮮花。
“當然不會,反而我會到非常的榮幸。”
“那好,說來聽聽。”托腮,表現出一副認真聆聽的動作。
段英崖擺正了身體,眼睛卻看向了不知名的遠方,半晌,才低低的言道:“官場,是個讓人成的地方…”很小的時候師父就放我獨自闖蕩江湖,他明白的告訴我,要我能快快長大,能夠看清世間百態,品味人心險惡、世態炎涼。
下山之後,很幸運,我遇上了幾個真雄我的哥哥,在他們的幫助之下,我很快成名,沒有幾年,就登上了武林的巔峰,可身在高處,我卻是覺不到一絲的喜悅。
人都說快意江湖,可人皆由父母所生,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易割捨,無論貧富尊卑,皆是一跳命,可江湖中人又有幾個能不輕視他人命,哪個不是手起刀落,冥間便多一縷孤魂,一時的快意,又怎會知後如何,自古冤冤相報何時了,他後人尋仇何時能止。再說,江湖之中,誰又能說清何為正何為,多少所謂名門正派中人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裡幹些苟且之事,今裡恭籌錯,明裡背後一刀,而這一刀遠比所謂教的進攻來的狠決。又有誰能在江湖上長久立足,還不是象戲文似的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到頭來都是為人作嫁衣…”
“隱居深山不問世事就好,何必要官場,那裡不是更加的昏暗,汙濁。不要告訴我你是貪圖什麼榮華富貴,那不是你的品格。”我言道。
段英崖笑了笑說道:“對於你的瞭解,我是不是該涕零,說真的,還真是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我,哥哥們以為我只是小孩子子,想換一種身份玩玩,而那些不瞭解我的人則是說我攀慕榮華。”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開始我並沒有想當官,只是,我遇上了一個很讓我到好奇的人。”
“好奇?為什麼要這麼說?”
“自古官場與江湖不兩立。雖然現在江湖與官場保持著微妙的平衡關係,可是彼此還都是兩看不起。
朝中以文臣為主,而文人多無骨,耳子軟,又善於見風使舵。那些文人多是花前月下、婉約柔腸,有多少人看到外邦的虎視耽耽,邊疆的劍拔弩張,只看到京城裡繁華似錦,誰能知邊境之地百姓離失所。戰場之事是當斷必斷,否則只會反受其害,文人掌兵權,卻多優柔寡斷,輕則貽誤戰機,重則痛失好局,更何況我們所對之敵,是以武力至上的番邦。雖說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可一國想長治久安,就必須要文武並重,重武之邦,雖可盛極一時,卻難長久,只會平天下而不能安天下;而只重於文,能攘內卻難安外,若是太平盛世,鄰邦皆無狼子野心或許能相安無事,可現如今…
他們自恃甚高,本瞧不起習武之人,飽讀了聖賢書,便不屑與三教九為武,卻不知道若無這些三教九之輩,何來他們的吃穿住行所用之物,就連他們讀寫所用之文房四寶聖賢之書,也是工匠們製出來的,而一旦做了天子門生,入朝為官,便更是如此,儘管先賢有言: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當官就是要為民作主,可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
譚清那個時候也不過二十來歲,卻是我所見過的文人中地例,明明手無縛雞之力,可卻剛直不阿;明明是個文人,身邊卻跟著盜匪出身的屬下。
做事果敢,只求公理,不問人情,對人皆一視同仁。知道我是個江湖中人,並無絲毫的看輕,以禮相待,為的也只是懲除惡,也無半點顧及到他的自身安危。他是我朝難得的肱骨之臣,所以我才會幫他的。
雖然說被他擺了一道,封官有些意外,可是都已經成了既成事實,我除了在事後暴打了他並讓他負責每個月伙食費之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你也夠狠的,不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很驚訝你就那麼甘心犧牲自己多年來的名譽而臥底在此處。”
“當今皇帝還算是賢明的有主見的好皇帝,有時候幾位大人當面直諫的時候唾沫星子都飛到他臉上,他也不以為意。雖也難脫文人氣味,耳子還不算軟,否則就憑譚大人一己之力,又能做的了什麼呢,我也本不會在官場裡呆這麼久。看著那些百姓幸福的笑容,真是從心裡到外都是一個字――。
閩山水寨雖說是黑道重派,但若一直保持下去,本來雙方也互不干涉,可是臥底在山上的人冒死送出來一封信,說這裡有謀反之意,譚清本來想自己前來,可他那個樣子,來了也是白搭上一條命,還不如我來呢!”段英崖說道自己,似得意似驕傲的看了我一眼“最起碼比起那個木頭人,我還是靈活的多。”
“是哦!是哦,你最偉大了,既然是好事,幹嗎要瞞著你的哥哥,他們這麼傷心,你看得很開心嗎?”
“我當然很傷心,可我不能把他們捲進來,我只有走他們,狠心走他們,才能讓他們有安全的保障。”
“這幾年你過得很苦吧!”我握住了他的手。
“不苦,真的不苦,和別人鬥智,千方百計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很好玩的。”
“你,算了,難怪沈洛辰說你是個很矛盾的人,果然名副其實。”不是沒有看到他眉宇間的哀傷,他不願說,我自然也不願多問了。
“沈大哥也來了,幾年沒有見到他我真是想他,其實除了你之外,只有他最瞭解我哦!我還能按我的想法走自己的路其實很大一部分都是他教我的,他告訴我人本不需要去費那份心情和時間去慨上天是否公平,計較別人的看法,不過作自己該做的事罷了。
他真的是一個很不一般的人,冷靜的讓人忍不住想把他當成神仙來崇拜,只是,嘻嘻,不知道以後那個女子能忍受自己的夫婿冷靜的過了頭而甘心嫁給他。”
“這個不需要你擔心了,肯定會有人的。”暗自翻了個白眼,他還真是會轉換話題。
不覺之中天居然已經亮了,外面傳來人小心翼翼扣門的聲音,段英崖低聲說了一句:“你在屋中小心點,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