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最後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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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怕是‘黴女’吧!”我自嘲道,其實初見的時候便知道這江秋白並非一般之人,雖然表面看起來很像一個悶葫蘆,他不說自己的來歷我卻也沒有追問。不想打聽他的事情是因為孰好孰壞,很多的時候並不是憑藉著個人的喜惡決定的,誇了喜歡的未必是揚善,剁了討厭的未必就是懲了惡,很多的人不願意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是因為太多,太苦,而且沉重…只想一個人擔著,不希望別人跟著添心煩罷了。
別人的隱忍,為什麼要當成虛偽,如果人人都多包容一點,全天下的人豈非都能快樂很多。
任何東西都上一分少一分,唯有愛是約分越多,他江秋白並沒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如果是為了一些有的沒的拒絕了一個好友,那我豈不是天下第一的大笨蛋。
“咦?你把小魚兒和蘆蘆打發到哪裡去了?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都還沒有回來?”看到空氣有些沉悶,我慌忙轉移了話題。一是為了打破沉寂,二來,以這兩個的子,有這麼的好的熱鬧不回來看自然是江秋白怕他們出事而打發的遠遠的,所以我很是好奇什麼事情能拖著他們,讓他們這麼長的時間不回來。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啊!說出來以後就沒有能再製住他們的方法了。”江秋白一臉詭異的笑容。
“哼!”我哼了一聲,不去理睬他,繼而轉頭打量這個蒙面的女子。
她還是保持原來的那個樣子站著不動,只是眼神有些許的改變,看向江秋白更是有著一種勢在必得的覺,在心頭暗暗笑道,江秋白,看來你是遇上對手了,有一種很強的預
,江秋白似乎是逃不掉了。
“你是不是很想讓我走!”蒙面女子先開口了,既然話題不是對著我,我不妨暫時當一個能聽不能說話的漂亮的石頭。
“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肯定是很想讓我走。你的心裡一定認為我是那種不識廉恥的女子,竟然自己和人商定婚姻,只是,這在我們的家鄉,這卻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我告訴你,無論你對我是什麼樣憚度,我對你是勢在必得,你準備著接招吧!我先走了,有空再來找你。”蒙面女子說完轉身很瀟灑的走了。
“好豪的女子,江秋白,你慘了!”我有點咋舌,不過卻也是佩服她的直白。
“我怎麼聽著這裡有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沒錯,本小姐就是在幸災樂禍。”
“哈哈!”看著他吃癟又不敢發作的樣子,我心情大快。
“公子,姐姐,我們回來了,而且我們還給你們帶回來一朵很漂亮的東西,很配姐姐的。”葉小魚大呼小叫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什麼好寶貝,你拿來給我看看。”我笑道。
“是這個!”葉小魚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掏出一株嬌豔滴的鮮花,獻寶似拿在手中。
花!?我的眼神一凜,再看江秋白的臉也變得很難看。
“小孩子家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喜歡拈花惹草,不學好。”江秋白一把奪過小魚兒手中的花,用上內力遠遠的拋了出去,然後又將腳下的一片碎瓦踢了出去,在化飄蕩落地的時候,剛好撞在一起,花葉皆碎。
嬌豔的盡數散落在地上,彷彿還帶著淡淡的餘香,只是,出乎意料,這花的裡面沒有任何的機關。
“公子,這麼漂亮的花你幹嗎要碎了!我只是想送給姐姐,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罵我!”小魚兒已經是泫然
泣了,蘆蘆也是沒
打采的嗚嗚低叫了幾聲。
“好魚兒,莫哭,姐姐知道你的心意,來,告訴姐姐,花哪裡來的?”我拉過小魚兒,幫他拭去臉上的淚痕,柔聲問道。
“在一棵大樹上拔下來的。很奇怪,居然長在大樹的主幹上。我一看到就不由被引住了,身體好像不受我控制,自己就走了過去。”
“那你為什麼要把它藏在懷裡呢?不怕被壓壞了嗎?”
“藏在懷裡?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聽到耳邊一直有人這麼的跟我說,一直在說。”小魚兒的眼神有些的離。
“哦,我知道了。”和江秋白對視了一眼,知道小魚兒是中了人家的攝魂術了。
“冷,我好冷!”小魚兒忽然哆嗦的說著。
“你怎麼了,小魚兒,小魚兒。”我忙把他攬在懷中,看他的臉忽然變得煞白,嘴
也有些的青紫,最恐怖的是臉上的每一
經絡都看得清清楚楚。問他什麼也只能看到嘴
在動,只能聽到‘咯咯’的聲音,身子搖搖
墜。
看著這詭異的現象,一股濃烈的不安傳遍了全身…
“讓開!”葉小魚一把推開我,自己踉蹌的出去幾步,同時我驚愕的發現葉小魚全身開始出血,不僅是七竅,他在外面的皮膚都如同地震時候裂開的無數口子,鮮血爭先恐後的
了出來。
然後這個體無完膚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來。
空氣中濃濃的血腥味和寒意讓人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這一切發生但快,讓人幾乎反應不過來。
雖然是小魚兒把我推來,手臂上還是濺上了幾滴鮮血,而那幾滴鮮血竟然似有了生命一般,融在了我的皮膚之中,那塊肌頓時變得慘白無血
。
眼神一寒!血中有毒!
好狠的計,好毒的計,好絕的計,炸花還不夠,居然要炸人!
出一直隱藏在懷中從不現人的‘無寧’,往手上劃去,鮮血噴薄而出,可是手臂還是麻木不能動。
“小魚兒,小魚兒他!”我期待的眼神看著正在為葉小魚診治的江秋白。
“很難,現在只一口氣,不知他能不能撐過來。”江秋白的臉上都是黯然與忿恨。
“居然對一個孩子下手,簡直不是人!”罵了兩句發現傷口處竟然已經凝固,表面結了一層薄薄的霜,寒氣刺骨,只能又割了一刀,深深劃下,讓血源源不斷從體內
出,只有這樣才能勉強抑制住不住入侵的寒意。
風吹過,血腥的味道淡了一點,心卻是更加的沉重,這才明白那人走的時候最後的禮物是指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