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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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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所收集的資料中“同路人”本來還有畢力涅克和綏甫林娜〔35〕的作品,但因為紙數關係,都移到下一本去了。此外,有著世界的聲名,而這裡沒有收錄的,是伊凡諾夫(vsevolodivanov),愛倫堡(iliaehrenburg),巴培爾(isackbabel)〔36〕,還有老作家如惠壘賽耶夫(v.veresaev),普理希文(m.prishvin)〔37〕,托爾斯泰(alekseitolstoi)這些人。

一九三二年九月十,編者。

〔1〕《豎琴》魯迅編譯的蘇聯“同路人”作家短篇小說集,一九三三年一月上海良友圖書印刷公司出版,為《良友文學叢書》之一。

內收札彌亞丁的《窟》、淑雪兼柯的《老耗子》、倫支的《在沙漠上》、斐定的《果樹園》、雅各武萊夫的《窮苦的人們》、理定的《豎琴》、左祝黎的《亞克與人》、拉甫列涅夫的《星花》、英培爾的《拉拉的利益》、凱泰耶夫的《物事》等十篇(其中《老耗子》和《物事》系柔石譯,《星花》系曹靖華譯)。

〔2〕本篇最初印入《豎琴》單行本,未在報刊上發表過。

〔3〕札彌亞丁(i.c.rnmpbypf,1884—1937)蘇聯“同路人”作家,文學團體“謝拉皮翁兄弟”的贊助者。十月革命前即寫小說,後死於巴黎。著有長篇小說《我們》、《給成年的孩子們的寓言》等。

〔4〕“藝術府”、“文人府”即“藝術之家”、“文學家之家”〔5〕米川正夫(1891—1962)本翻譯家、俄國文學研究者。

著有《俄國文學思》、《蘇聯旅行記》,譯有《托爾斯泰全集》、《陀思妥耶夫斯基全集》等。《勞農西亞小說集》,即《工農俄羅斯小說集》,一九二五年東京金星堂發行。

〔6〕回籍據原文,應作復員。

〔7〕《彼得堡年報》未樣。

〔8〕柔石(1902—1931)原名趙平復,浙江寧海人,共產黨員,作家。曾任《語絲》編輯,並與魯迅等創辦朝花社。著有中篇小說《二月》、短篇小說《為奴隸的母親》等,並致力於翻譯介紹外國文藝。一九三一年二月七被國民黨反動派殺害於上海龍華。

〔9〕《俄國短篇小說傑作集》英譯本由s.格拉漢編選,一九二九年e.本痕出版社印行。

〔10〕《朝花旬刊》上海朝花社發行的文藝刊物,著重介紹東歐、北歐及弱小民族的作品,由魯迅、柔石主編,一九二九年六月創刊,同年九月停刊。

〔11〕倫支(c.d.cfg,1901—1924)蘇聯“同路人”作家“謝拉皮翁兄弟”中重要人物之一。他崇拜西歐文藝,自稱為“不可調和的西歐派”〔12〕仲馬指大仲馬(a.dumas,1802—1870),法國作家。

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三個火槍手》、《二十年後》及《基度山伯爵》等。

〔13〕司諦芬生(r.l.stevenson,1850—1894)通譯斯蒂文生,英國作家。十九世紀末新漫主義的代表人物,著有小說《金銀島》、《化身博士》等。

〔14〕西班牙的騎士故事在西歐中世紀騎士制度影響下,曾出現大批描寫騎士的冒險生活和武功的作品,免費於法國和西班牙。萬提斯(西班牙小說家)的長篇小說《堂·吉訶德》,即借用騎士小說的形式,諷刺了騎士制度和騎士文學。

〔15〕法蘭西的樂劇一種通俗的歌劇(mélodrame),內容比較輕鬆,起源於法國,十八世紀後期及十九世紀,免費於英、美各國。

〔16〕《舊約》即《舊約全書》,基督教《聖經》的前半部分(後半部分稱《新約全書》)。《出埃及記》是《舊約》的第二卷,計四十章。

〔17〕指一九二一年三月(俄歷二月)俄共〔布〕通過和執行關於新經濟政策的決議、關於實行黨的統一和團結的決議,以及黨在軍隊裡和政府機關裡進行的一系列整頓工作。

〔18〕《民數記》《舊約》的第四卷,計三十六章。

〔19〕斐定(,1892—1977)通譯費定,蘇聯作家。著有長篇小說《城與年》、《初歡》、《不平凡的夏天》等。

〔20〕懷亞林英語violin的音譯,即小提琴。

〔21〕世界大戰指第一次世界大戰。一九一四年至一九一八年間帝國主義國家為了重新瓜分殖民地和爭奪世界霸權而進行的世界規模的戰爭。參戰的一方是德國、奧匈帝國等,稱為同盟國;另一方是英、法、俄、美等,稱為協約國。最後同盟國失敗。

〔22〕《ennati摸vna》《安娜·季莫菲耶芙娜》,費定的早期作品,發表於一九二三年。

〔23〕《都市與年》又譯《城與年》,費定於一九二四年出版的長篇小說。有曹靖華中譯本,一九四七年九月上海駱駝書店出版。

〔24〕《菸袋》曹靖華翻譯的蘇聯短篇小說集,收作者七人的小說十一篇,以其中愛倫堡的《菸袋》為書名;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北京未名社出版,為《未名叢刊》之一。這裡說曹靖華也譯有《果樹園》“收在《菸袋》中”有誤。一九三三年八月一魯迅致呂蓬尊信中說:“靖華所譯的那一篇,名《花園》,我只記得見過印本,故寫為在《菸袋》中,現既沒有,那大概是在《未名》裡罷”但《未名》半月刊中亦無此篇。

〔25〕八住利雄本電影劇本作家、翻譯工作者。著有電影劇本《戰艦大和號》、《本海大海戰》等。

〔26〕左祝黎(1891—1941)蘇聯作家。早年因參加革命運動多次被捕入獄,後在衛國戰爭中犧牲。著有長篇小說《人的工廠》、《時代的留聲機》等。

〔27〕《新俄新小說家三十人集》德譯本於一九二九年柏林馬力克出版。

〔28〕《青年界》綜合雜誌,一九三一年一月創刊,趙景深、李小峰合編,上海北新書局發行。

〔29〕拉甫列涅夫(a.e.cnjhiffj,1892—1959)蘇聯作家。

十月革命後曾參加紅軍。《四十一》(《第四十一》),是他作於一九二四年的中篇小說,曹靖華譯,一九二九年六月北平未名社出版,一九三六年印入良友圖書印刷公司出版的《蘇聯作家七人集》。

〔30〕英培爾(k.l.cfsih,1890—1972)蘇聯女詩人。主要作品有長詩《普爾科夫子午線》和散文集《將近三年(列寧格勒記)》。

〔31〕吉柏齡(j.r.kipling,1865—1936)通譯吉卜林,英國作家。他生於印度,作品多描寫英國殖民者的常生活,著有長篇小說《吉姆》、兒童故事《林莽之書》等。繆(a.demusset,1810—1857),法國作家。著有自傳小說《一個世紀兒的懺悔》等。

〔32〕斯丹達爾(stendhal,1783—1842)通譯司湯達,法國作家。原名貝爾(m.h.beyle)。著有長篇小說《紅與黑》、《呂西安·婁凡》,文藝論著《拉辛與莎士比亞》等。法蘭斯,通譯法朗士。哈德(f.b.harte,1836—1902)美國作家。作品多描寫淘金工人的艱苦生活,如《咆哮營的幸運兒》等。

〔33〕《太陽之下》即《陽光照耀的地方》,英培爾據一九一八年至一九二二年間在敖德薩的生活寫成的中篇。

〔34〕凱泰耶夫(k.q.gnynij)通譯卡達耶夫,蘇聯作家。

著有長篇小說《時間呀,前進!》、《我是勞動人民的兒子》等。

〔35〕綏甫林娜(c.d.dizouupfn,1889—1954)通譯謝芙琳娜,蘇聯女作家。主要作品有中篇小說《維里尼亞》等。

〔36〕愛倫堡(c.m.rhifshb,1891—1967)蘇聯作家。曾長期僑居國外,著有長篇小說《暴風雨》、《巴黎的陷落》,以及回憶錄《人·歲月·生活》等。巴培爾(c.r.ansiue,1894—1941),蘇聯作家。著有《騎兵隊》、《敖德薩的故事》等。

〔37〕惠壘賽耶夫(b.b.kihixnij,1867—1945)通譯魏烈薩耶夫,蘇聯作家。著有小說《無路可走》、《絕路》等以及研究普希金、陀思妥耶夫斯基、托爾斯泰等人的著作。普理希文(m.m.qhpgjpf,1873—1954),蘇聯作家。曾任農藝師。著有小說《貝林捷亞的水泉》、《太陽的寶庫》,自傳體長篇小說《卡歇耶夫山脈》等。

窟》譯者附記〔1〕俄國十月革命後饑荒情形的描寫,中國所譯的已有好幾篇了。但描寫寒冷之苦的小說,卻尚不多見。薩彌亞丁(evgenüsamiatin)〔2〕是革命前就已出名的作家,這一篇巧妙地寫出人民因飢寒而復歸於原始生活的狀態。為了幾塊柴,上的智識者至於人格分裂,實行偷竊,然而這還是暫時的事,終於將毒藥當作寶貝,以自殺為唯一的出路。——但在生活於溫帶地方的讀者,恐怕所受的印是沒有怎麼深切的。

一九三o年七月十八,譯訖記。

〔1〕本篇連同《窟》的譯文,最初發表於一九三一年一月十《東方雜誌》第二十八卷第一號譯者署名隋洛文。後未印入單行本。

〔2〕薩彌亞丁即札彌亞丁。參看本卷第348頁注〔3〕。

《豎琴》譯者附記〔1〕作者符拉迪彌爾·理定(vladimirlidin)是一八九四年二月三,生於墨斯科的,今年才三十五歲。七歲,入拉賽列夫斯基東方語學院;十四歲喪父,就營獨立生活,到一九一一年畢業,夏秋兩季,在森林中過活了幾年。歐洲大戰時,由墨斯科大學畢業,赴西部戰線;十月革命時是在赤軍中及西伯利亞和墨斯科;後來常常旅行外國,不久也許會像b.pilyniak〔2〕一樣,到東方來。

他的作品正式的出版,在一九一五年,到去年止,約共有十二種。因為是大學畢業的,所以是智識階級作家,也是“同路人”但讀者頗多,算是一個較為出的作者。這篇是短篇小說集《往的故事》中的一篇,從本村田海的譯本重譯的。時候是十月革命後到次年三月,約半年;事情是一個猶太人因為不堪在故鄉的迫害和殺,到墨斯科去尋正義,然而止有飢餓,待回來時,故家已經充公,自己也下了獄了。就以這人為中心,用簡潔的蘊藉的文章,畫出著革命俄國的周圍的生活。

原譯本印在《新興文學全集》第二十四卷裡,有幾個脫印的字,現在看上下文義補上了,自己不知道有無錯誤。另有兩個×,卻原來如此,大約是“示威”

“殺戮”這些字樣罷,沒有補。又因為希圖易懂,另外加添了幾個字,為原譯本所無,則並重譯者的註解都用方括弧作記。至於黑雞來啄等等,乃是生了傷寒,發熱時所見的幻象,不是“智識階級”作家,作品裡大概不至於有這樣的玩意兒的——理定在自傳中說,他年青時,曾很受契訶夫的影響。

還要說幾句不大中聽的話——這篇裡的描寫混亂,黑暗,可謂頗透了,雖然粉飾了許多詼諧,但刻劃分明,恐怕雖從我們中國的“普羅塔列亞特苦理替開爾”〔3〕看來,也要斥為“反革命”——自然,也許因為是俄國作家,總還是值得“紀念”和阿爾志跋綏夫一例待遇的。然而在他本國,為什麼並不“沒落”呢?我想,這是因為雖然有血,有汙穢,而也有革命;因為有革命,所以對於描出血和汙穢——無論已經過去或未經過去——的作品,也就沒有畏憚了。這便是所謂“新的產生”一九二八年十一月十五,魯迅附記。

〔1〕本篇連同《豎琴》的譯文,最初發表於一九二九年一月《小說月報》第二十卷第一號。後作者將本篇前三段稍加修改,收入《豎琴》單行本後記。

〔2〕b.pilyniak即畢力涅克。曾於一九二六年夏來中國,在北京、上海等地作短期遊歷。

〔3〕“普羅塔列亞特苦理替開爾”意為無產階級文化提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