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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匈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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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是位於華夏北方遊牧民族,戰國末,常擾掠秦、趙、燕北邊,三國相繼築長城以拒之。冒頓單于在位時,統一各部,建立國家,統有大漠南北廣大地區。

他們擁兵二十萬餘實力強大無比,唯有東胡可以與之對抗。

漠北王庭。

冒頓單于高坐於金的攆帳上首,他五短身材,面生橫,下頦生了一叢褐鬍子,雙目一轉,光四,一眼便知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事實也是如此,冒頓是匈奴第一個雄才大略的統帥、單于。

他曾經是頭曼單于的長子,被立為太子。秦二世元年,頭曼得少子,廢太子冒頓而立少子,於是讓冒頓做了月氏的人質。隨後卻發兵急攻月氏,想借月氏人之手來殺冒頓。冒頓盜馬逃歸,頭曼單于認為冒頓壯勇,讓他統率一萬騎兵。

冒頓得到兵權後加緊訓練部隊。他發明了鳴鏑,還下令說:“鳴鏑所而不悉者,斬之。”他與部下出獵鳥獸,發現有不響箭所目標者,立即處死。後來,冒頓用響箭自己的良馬,左右的人有不敢跟著的,馬上殺掉。最後更是以響箭自己寵愛的子,左右的人都到很恐慌,不敢跟著,冒頓又將這些人殺死。

此後,冒頓麾下的軍隊便成了紀律最嚴明的鐵血之師,冒頓以這隊鐵血之師殺了自己的父親,誅殺他後母、弟弟和不聽從他的眾臣,自己當上了單于。

冒頓當上單于後,勵圖治,恩威並施,不斷併中小部落,實力益強盛。

在他的身旁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這女子長得可真是沒有話說,身軀健壯修長,小麥的皮膚散發出熒熒的光輝。再加上勾人魂魄的眼神,無時無刻都發出一種狂野的美,她端起一旁的酒罈依偎著冒頓單于地身上為其滿滿的斟上了盅酒。

她是冒頓單于最寵愛的女人,叫做閼氏,是匈奴中公認的絕

“此酒之美。之烈。尤勝於中原地中山佳釀啊!”一個討厭地聲音由攆帳地客席傳來。

那聲音地主人也是一個擁有五短身材地男人。他長地並不強壯。看起來也不厲害但卻是一臉地傲

因為他是東胡王地愛子達達摩爾。他無需強壯也能得到萬人地尊崇。這匈奴越來越強大。東胡王甚危機。是以派他試探試探匈奴對於東胡地態度。

這有人地地方就有爭鬥。

這點誰也避免不了。比起中原地勾心鬥角。外更是直接。他們崇尚實力。不注重發展。因此需要不斷打戰增強實力和消滅強敵。東胡、匈奴此刻是草原上最強大地兩個部落。

這東胡興盛已久。一直都是草原上地霸主。而匈奴卻是剛剛興起。因此他們很在意匈奴對於他們地態度。

冒頓單于罕見的出了謙卑之。奉承道:“來至天朝的達達摩爾王子,這酒是中原的當歌酒,這一罈需要十隻肥羊。既然達達摩爾王子喜歡,冒頓願意將我存有的二十罈美酒全部贈予達達摩爾王子,願意達達摩爾王子這個朋友。”達達摩爾很滿意冒頓單于的態度,貪婪的眼神在閼氏豐滿的身軀身略做逗留,便雙手前。

這是外的一種習俗,這裡地人兇殘且有單純,他們大部分人只知道用武力說話。所以對於友十分的謹慎。一旦人對方為友,便會對他推心置腹,生死與共。

是以,在認同對方為友的時候,都需做如此手勢,以示誠意。

達達摩爾點頭道:“達達摩爾願意冒頓單于這個朋友。”冒頓單于“哈哈”大笑,神愉悅。

達達摩爾卻沒有多少熱情。

在酒恬耳熱的時候,達達摩爾突然說道:“冒頓朋友,我父親非常喜歡頭曼單于的千里馬。不知朋友能否割愛?”

“哼!”冒頓單于還未說話,在左手第一席位上便傳出了一聲冷哼。

那是一位黑袍將軍,他厲喝道:“東胡王好大的口氣,頭曼單于的千里馬是我匈奴最好的千里馬,豈能相送。”他豹眼圓瞪,殺氣隱現。

達達摩爾面一變,帶看清來人後卻也不敢說話。

他知道此人,此人乃是匈奴的右賢王勒者特。

這匈奴機構分明,由三個部分組成。分別是中央王庭、東部地左賢王、和西部的右賢王。象極了中原的制度。

王庭好比中原的天子,而左、西賢王卻是手握重兵的諸侯。替匈奴單于管制著東部和西部。

這勒者特本是獫狁族的後裔,是一個小部落的馬奴。五年前,冒頓襲擊了這個部落,勒者特一人獨殺冒頓的百名騎兵,勇冠草原,是公認的草原第一勇士,相傳他可以生裂獅虎,空手便能將一頭金額大虎打死。

冒頓在那時收服了他,此後他為冒頓南征北戰兇殘成,令個個部落聞聲喪膽,後被冒頓封為右賢王。

在這個崇拜勇士地草原上,勒者特地怒火,讓達達摩爾心虛了好一陣子。

冒頓單于見此大笑:“我親愛的右賢王,您無須為此事動怒。不就是一匹馬嘛!既然我朋友地父親想要便給他是了。他大方的命人將頭曼單于的千里馬送給了東胡王。

達達摩爾心頭一鬆,出了藐視的神,又道:“我父王愛妾新喪,聽聞朋友愛妾閼氏是匈奴聞名的美人,不知能否贈予我父王,以全雙方情意?”右賢王勒者特見達達摩爾更加得寸進尺氣得髮都豎了起來。

冒頓單于面上卻絲毫不,反而賠笑道:“東胡王能夠看上閼氏,正是閼氏的福分。從這一刻起,閼氏便只屬於東胡王的了。”他一把將身旁的閼氏推開,命人為她梳妝,並遣人將他送往東胡。

帳內諸將見冒頓單于如此懦弱。畏懼東胡,都氣惱。

達達摩爾見目的已經達到帶著滿心的不屑,離開了匈奴。

達達摩爾走後不久,一人如獵豹一般衝入了這屬於單于金的攆帳中。他身材矮而壯,頭大而圓,闊臉。顴骨高,鼻翼寬,上鬍鬚濃密,而領下僅有一小撮硬須,長長的耳垂上穿著孔,佩戴著一隻耳環。頭部除了頭頂上留著一束頭髮外,其餘部分都剃光。厚厚地眉,杏眼,目光炯炯有神。

身穿長齊小腿的兩邊開叉的寬鬆長袍。上繫有帶,帶兩端都垂在前面,由於外寒冷。袖子在手腕處收緊。一條短皮圍在肩上,頭戴皮帽。鞋是皮製的,寬大的褲子用一條皮帶在踝部捆紮緊。弓箭袋系在帶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系在帶上橫吊在背部,箭頭朝著右邊,完全一副標準地匈奴男兒裝扮。

他將間的金箭丟到了冒頓單于的面前,怒叱道:“有你這懦弱的單于,是我赤不臺的恥辱。”在中原虎符是兵權的象徵。而在匈奴金箭卻是兵權的象徵。

來人是匈奴左賢王赤不臺,匈奴軍中勇武右賢王勒者特第一,但言道帶兵之術還是左賢王赤不臺最強。他也是冒頓一手提拔出來的大將,對冒頓是忠心不二。他跟東胡有世仇,所以並沒有請他陪宴。

在營帳中他聽到冒頓又是送馬有是贈送愛妾,虔誠之極,大丟匈奴人的顏面。他實在忍無可忍,打算將金箭一繼續過他地遊俠子去。

冒頓單于大笑將赤不臺拉住,說道:“親愛的左賢王。你說東胡人的勇士怎麼樣?”赤不臺傲然道:“哪比我匈奴勇士勇悍。”冒頓單于又道:“他們地軍隊可有我匈奴大軍紀律嚴明?”赤不臺道:“不及我匈奴萬“但士兵的數量呢?”冒頓單于再度問道。

“他們大約有三十餘萬,可戰之兵,我匈奴只有二十萬勇士…但…”赤不臺高舉著拳頭:“我匈奴勇士一個可抵他們五個,照樣能夠取勝。如果單于是因此而懼怕東胡,那麼我赤不臺為單于是匈奴人而到恥辱。”冒頓單于不怒反喜“你說的很好,也很對。可你想過沒有,一個可抵他們五個,也便是等於殺他們五人要死我一個匈奴勇士。若將對方三十餘萬大軍全部殺死。試想一下。我匈奴會喪失多少勇士?”

“是七八萬哪!喪失了七八萬勇士,我們如何重新從華夏人手中奪回我們的土地河套平原?”在匈奴人的眼中。河套平原是他們的領地,華夏人才是真正是侵略者。

赤不臺嗤之以鼻的說道:“難道單于如此向東胡低頭便能夠奪回河套平原?”

“不能!”冒頓單于直接說道:“但這樣可以讓東胡對我們放鬆警惕,讓他們認為我攣冒頓懦弱,從而不對我軍提防。待時機一到,我軍突襲東胡,你說勝敗如何?到那時,我匈奴勇士一個便可可抵他們十個、十一個,我們完全還有實力奪回河套平原。”赤不臺神動容,跪地拜服,說道:“他攻打東胡時,請務必讓赤不臺擔任前鋒,”冒頓單于將他扶了起來道:“這不是我高明,而是華夏人兵法的神奇。這一招在華夏人的口中叫做虛實。有機會多瞭解一下華夏,尤其是他們地兵法。”便在此刻,突然有人來報:“單于,王庭外有一華夏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