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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揣測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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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韓信,好一個項羽。”曹將新得來的戰報竹簡用力在案上一擲,拍著桌子大聲叫好。

“陳先生你看,這韓信佈局巧妙,將項羽一步一步的引入他設置的戰場,讓項羽損兵折將。若孤王是項羽可不敢保證自己當時在那種情況之下能夠看破其謀。還有這項羽,在處處受挫險死還生的逆境之下,還能強行擊敗敵軍,古往今來,只此一人爾。”那一戰,項羽的兩萬五萬餘兵卒被韓信用計沖走,能夠存活下來者,十里無一,並且以河水阻斷了前軍後軍的聯繫。

使得項羽僅有八千騎兵來對抗三面埋伏人數高達近十萬的漢兵。

項羽的反應看似魯莽,但實乃最妙的反敗為勝的戰術。

他知楚軍以深入險地,若再被韓信的大軍圍困起來,那將有敗無勝。而他用管敵幾處來,我只一路去的妙戰術,主攻韓信所在的指揮陣地。

左右包抄的樊噲、灌嬰部完全成了擺設,因為項羽太快,他們跟不上項羽的腳步。項羽以他銳的戰術天份,死死抓住了這一點,最終擊退了韓信。

說他勝利也不盡然,他雖擊退了韓信,但自己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直接損失了三萬兵馬,劉邦也差不多是這個數量。

所以,表面上項羽是勝利了,但在曹眼裡,勝敗還是五五之數。

陳平也讚歎道:“他們一個勇猛無措,用兵強硬,駭人聽聞,一個料敵於先,算無遺策。兩人之間的鬥智鬥勇,實在令人讚歎。不可思議。”他萬分肯定的說道:“武王,從他們對戰的情況來看,此二人將來必然是我軍勁敵,我軍除了武王以外,只怕無人是他們的對手。”

“你太抬舉孤王了!”曹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孤王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戰勝他們。在這用兵的謀略上。孤王不如韓信。韓信用兵靈活多變,奇謀妙計連連,孤王也不得不服。但在行軍戰術上。韓信卻不如孤王了。而項羽恰恰相反,在這行軍戰術上,孤王委實比不上項羽果斷勇敢,但在用兵謀略上卻又勝項羽一籌。若真正對戰起來。勝敗怕是五五之數也。”

“五五之數也不盡然,屬下卻認為是六四之數。”很意外,陳平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好奇問道:“誰六誰四?”

“自當是武王六,而項羽、韓信四也!”陳平的表情認真,一點兒也不像是說慌,不過他向來如此,若非他有意,外人本不可能看出他地心態。

“何故?”曹“哈哈”大笑。神愉悅。

陳平道:“武王也說您在行軍戰術上不如項羽,但在用兵謀略上勝過項羽;又因用兵謀略不如韓信,而行軍戰術勝於韓信。所以勝敗在五五之間,但武王還未察覺,其實您還有一樣勝過項羽、韓信。”

“首先,項羽為人固執耿直,不齒下作,正如武王評價的他考慮事情只憑喜好而不是遠見。所以在戰略上項羽不是武王的對手。”

“其次,韓信。韓信不如武王的地方在於身份。武王是魏國的真正統治者,可以隨意調動魏國的一切資源。而韓信永遠只是一個臣子。他要兵需通過劉邦,他要錢要糧也需通過劉邦。在這點上他註定了永遠要遜武王一籌。”陳平微笑地分析著一切。眼中充滿了睿智地光芒,那一雙似能穿任何人內心秘密的銳利眼神,已經看透了項羽、韓信的本質。

“不錯!”曹出了欣喜若狂地神,這半年來他一直在收集項羽、韓信的情報。這情報收集的越多,對於他們的能力就越是瞭解也越發地謹慎,深深的到他們用兵之能一點也不遜自己。

多次再想,如果遇上了他們,自己應該如何去指揮軍隊?

而陳平的這一番良言,正好給了曹一個初步的頭緒。真正的用兵之道,便是在於以己之強,攻彼之弱。

什麼道義本站不住腳跟,只有宋襄公這類的傻瓜才會在戰場上講究道義。

烈陽高照,火辣辣的酷,照著大地。

不知不覺已是八月份了,在這兩個月裡,項羽、劉邦圍繞著成皋展開了一系列的爭奪,雙方各有損傷。

項羽自從上一戰,見識到韓信真正地用兵本事以後,也不敢冒然出擊,因此傷亡人數並不大。

奇怪,以項羽的格應當不會如此。

很快,曹便知道了緣由,不知為何最近一個月來,范增開始反對項羽對成皋展開大型攻勢。

項羽被范增說服了,每次進攻都淺嘗而止,多為試探,不知何故。

為此還特地找來謀士團一起商議。

張良首先說道:“這范增乃是臣下的忘年之,此人眼見獨到,好奇謀妙計,只怕在他眼中,大王才是真真正正的勁敵。他一直防備著大王,所以他有如此舉動全然是為了項羽由大局著想,並不奇怪。這真正可慮的還是他為什麼一直沒有動靜,以他的格是不可能讓我軍坐山觀虎,獨自壯大的,屬下認為在他的背後一定圖謀著某些事情。”

“那劉邦麾下的右丞相蒯徹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迄今為止他們沒有對我軍有任何地動作,顯然有些不合常理。”李左車鬱郁說道,這幾月來,他也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也一直沒有得出結果。

“這劉邦、范增會不會暗通異族來對抗我軍?”正當眾人走投無路之際,尉繚提出了一個異想天開地想法。

此話一出,如同撥雲見天。

動容道:“並非沒有這個可能。”要想取得天下,便沒有什麼仁義道德。只有勝利才是一切。因此,為了天下在歷史上暗通異族的人不少。

即便是“天河汗”所在地李唐也幹過類似的事情,還有三國時期的袁氏一族,以及自立為天子的張純、張舉都曾和異族暗通款曲。

“這劉邦如此幹來並不奇怪,他和孤王一般,辦事只求結果而不求手段。利用異族來對付勁敵。以此來消弱勁敵和異族地力量正是兩全其美之法。只是項羽為人孤高,自持英雄無比,應該不屑幹此事情。”曹說著。也並沒有因如只求結果而不求手段的辦事手段也難以啟齒,反而頗為自得。

這要想取得天下,哪能婆婆媽媽的,顧忌這個。在意那個。

“項羽不會,那范增呢?”張良的一句反問,讓曹閉上了嘴巴。

張接話道:“如此必須要留意西北匈奴的動向了,這匈奴實力比不上東胡,但匈奴單于攣冒頓卻是一位罕見的人物,能征善戰,智勇俱全,野心十足。他們對我軍此刻佔領地河套地區。那是夜期盼。”曹點了點頭,多年來和異族地較量中,絕大部分都是為了河套平原。俗語曾說:“天下黃河富河套,富了前套富後套”這裡的土壤肥沃,灌溉發達,適合種植任何作物,同時也是絕佳的牧場。

對於此地,匈奴那是望眼穿啊。

會議散後,曹找到了著肚子地琴無暇,她正在院子裡慢慢散步。只因大夫一句適當的慢走。更勝服用任何的安胎良葯。所以,她們兩人現在每過一段時間。都會不厭其煩的再花園裡散步。

以懷了四月,那平坦地小腹微微拱起,她的臉上也充滿了母的光輝。

“無暇…”曹叫著,了上去。

見到曹疾步而來,琴無暇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盈盈一禮,低語道:“武王…”

“怎樣…在這裡過的可安逸,是否想老夫人了?”曹拉著對方的手,輕輕說道。琴無暇眼中閃過一絲懷念,自己自幼與相依為命,現在近乎一年未見,焉能不想。念及***音容,還常常淚溼枕巾呢!

她也不隱瞞輕微的點了點頭。

將他摟在懷中,道:“苦了你拉。”為了大事,琴無暇的身份是不能公開地。晉陽趙家此刻是他對付異族的一步暗棋,絕不可能讓匈奴知道自己娶得妃子是晉陽趙老夫人的寶貝孫女兒。

所以,琴無暇的身份僅僅只是尉繚的義孫女兒,她不可能跟趙府有過多的來往和集。

“準備一下,孤王帶你去晉陽,見見老夫人。”曹輕撫著琴無暇的後背。

“真的?”她的眼中出現了一絲動地欣喜。

“那還有假,快去吧!”曹輕柔的說道,拍了拍琴無暇地肩膀。

琴無暇欣喜地小跑離去。

看著琴無暇的背影,曹肅然,他也正好有事去見琴老夫人。

尉繚地揣測很可能成為事實,在事前他便早已知道劉邦、項羽是不可能坐視他悠哉的坐山觀虎。所以,這一開始,他便直接取了北地,為了就是消除後顧之憂。

只是忽略了異族,不過就算當時知道,以他此刻的力量也不可能一舉蕩平匈奴。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了解匈奴的動向,然後做出應對的措施。

晉陽趙家,是此刻他唯一能夠了解匈奴動向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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