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可是卻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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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更用舌頭著菊蕾周圍,同時雙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股,不讓她亂搖亂動。青青渾身抖顫,整個人攤軟地壓在我身上,我有點呼困難了。
青青哆嗦著將我的分身再次含入口內,我也放過她的菊蕾,轉而起那微微張合的小片,以及那粒小小的歡喜豆。結果沒多久她就投降了,嬌著呼喚:“相公,我要!”於是我讓她爬起來,看著她抖顫地將我的分身納入體內,享受著來自上位的緊滑套。我的雙手撫上了青青的雙,那雙不大不小,正好盈盈在握。我用二指夾住其中一邊的粉尖,笑說:“青兒,相公要吃櫻桃。”青青俯下身,將尖送往我邊,我一口含住,雙手從她柔滑的背愛撫下去,最後緊緊抓住了那兩瓣雪。
保持著這姿勢,青青的股仍舊不停地套著我的分身。雲收雨歇時,已經是清晨五點。青青縮在我的臂彎內,右手仍舊輕撫著我的口,那個位置是心臟。
“我還能記得你那天說過,你說被人拒絕的覺就好像在自己心臟上了一刀,再一擰刀柄,然後彷彿就會聽見自己的心‘喳’一聲碎掉。當時我覺得好可怕,就好像被了一刀的人是我。”
“但你卻笑著說,沒什麼,碎了便不會再心痛了,我就在想,這個人真是神經病,啊,肯定是神經太大條了。”
“慢慢地,我越來越覺得那一刀真的在了我的心上,甚至有時,會忽然間心痛莫名。心痛的時候,便會想起是你這傢伙帶給我這種幻覺,哼。
而當我的心越痛,那一晚的景像就越清晰,不過,被拒絕的人換成了是我。我每每夢見自己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入自己的心,然後一擰,‘喳’一聲的心碎掉,鮮血飛賤,接著就會心痛得一下子從夢中驚醒。”
“我經常想,為什麼會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下了咒語?下了降頭?下了蠱?”她的淚水在我的前慢慢淌,而我除了抱緊她以外,什麼也做不到。我想不起當年為什麼要跟她講這種事情,通常,這種事我只會埋藏在內心深處。
只有我一個人能夠看見,只有我一個能夠觸到,但在那一年的那一,我卻將自己內心最深的秘密暴在她面前。
而我現在竟然想不起為什麼。也許,當不過是心血來罷了,也許,當就是想讓她永遠記得我也說不定。也許,當時我的心早就已經壞掉了,也許,我是說也許,我當時已經知道,她明明愛我卻又拒絕了我。
***一杯有雜質的水,擺得久了就會在杯底積聚起一層沉澱物。所謂記憶,就是這種東西。水一次次地注滿杯,而記憶一次次地沉澱下來,除此之外的瑣事便好像沉澱過後的清水一般被我們所遺棄。
又或者,人腦本是個容量無限大的水池,記憶沉澱了,清水卻沒有倒掉,不過人們只看見池底的積澱,卻無視那透明的池水罷。五年前的記憶,是我心中不忍觸碰的傷疤。
那時候,我已經二十五歲,在某間通訊公司任職。那是我畢業後的第二份工作。那年夏天,我離開了那間公司,後來,一到了那個季節,我就會慣的失業。
最長進的一次,也沒有撐過6月,由於不停的跳槽,五年來,我混得一塌糊塗。朋友一個個地疏遠了,酒也喝得越來越少,足球籃球之類還有看,卻只是消磨時間,早已經沒有了曾經的情。
到自己一地邁向墳墓,卻不想回頭,因為人生對我來說已經怎樣都無所謂,這樣的生活態度惹來許多鄙視,我都知道,但本不在乎。我只是討厭別人以種種理由來打擾我的平靜。這就是所謂的自暴自棄吧。反正,我已經習慣了,相比那些在極度不幸中依然掙扎求存的人,我承認,我是可恥的。
可是,又有誰知道他們為之掙扎的理由呢?無論如何,我已經沒有那樣的理由。在這樣的心境下,我漸漸厭惡陽光,慢慢喜歡上陰雨天,某程度上,這也是一種人的反轉。
在某些條件下,人其實是很容易被反轉的,所以愛可以變成恨,朋友可以變成仇敵,天才可以變成白痴,君子可以變成小人,自大可以變成自卑。事到如今,我再也不敢奢望任何救贖。
***我和青青就是在那間公司認識的。當時,我們雖然不在同一間辦公室,不過工作上往來相當頻繁,一來二去,我被她身上的某種特質所引了,青青纖巧而美麗,但最令人心動或者心痛的卻是她不自覺地散發出來的淡淡哀傷,這時常令我產生某種錯覺,以為聞到了同類的氣味。
但有時,她又會忽然間把哀傷一掃而空,出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所能有的一切美好特徵,天真活潑、開朗愛笑、甚至令人有點花枝招展的覺。
這兩副截然相反的面孔雖然令人疑惑,但卻不難理解。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是她和她男友之間的情起伏。當他們冷戰的時候,她便哀傷。
當他們和好的時候,她便歡笑。這是一個深深沉浸在戀愛的悲喜之中的可憐女人。毫無疑問,當時的我就是被這種濃烈的雌氣息所引。
是的,我曾經以為,這就是我的女神。那年的三月,來了一批應屆畢業的實習生,其中有一個分到了我那組,她叫陸雙雙。
雙雙長著一對人的媚眼,那長長的眼睫即使不笑的時候也會令人覺到盈盈的笑意。這是個可愛的妖,而且級別相當高。一旦上她,要麼極度幸福,要麼極度不幸。
由於競爭者眾,很明顯,後者的可能遠遠大於前者,而我正好醉於青青的輕愁淺笑之中不能自拔,因而得以安然避過這個大火坑。
並且心情複雜地注視著在大坑中跌得遍體鱗傷的他人。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同情誰,因為我自身也正在另一個火坑中撞得頭破血。所以當幸福忽然臨身的時候,我竟然一無所覺。三月底的某,我第一次和雙雙出外拜訪客戶。
在此之前,許多人由於過早地暴了他們的狼子野心而被某妖列入了黑名單,而我當然不在其中,所以,由那一開始,雙雙跟我出去的次數漸漸多了起來,後來有一次,她忽然告訴我,說我雖然外表看上去非常高傲,好像隨時準備拒人於千里,但其實骨子裡,卻是個不懂得說拒絕的人。我當即否認。
並且顯然有點氣急敗壞地做了個非常惡劣的假設來反駁她,我囂張地說,儘管知道她有很多人追,但如果她說想做我女友,我絕對可以毫不猶疑地拒絕她。在那一刻,我肯定我是認真的。
而她卻一臉不信地淺笑著說:“是嗎?”我看著她標緻的離笑眼,忽然閃過了一絲心虛。於是由那次開始,我用盡一切可能的機會來練習所謂的“拒絕她”這種無聊事。
曾經有人說過,如果不想被人拒絕,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絕別人,不過很多年前我就知道,這個方法行不通。
因為總有一些人,你是無法拒絕的,而偏偏,你又最不想被他們所拒絕。只是對當時的我來說,妖這種物種還不在其列。***interlude雙雙:有些人外表看來容易親近,令人以為她無論如何不會輕易拒絕人,但其實相反,要拒絕誰這種殘忍事她做起來比任何人都更自然。我就是這種人。
自小我就拒絕過許多人,這甚至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所以當我以為見到一個在這方面與我完全相反的人,我就忍不住想跟他討論一下這個話題。想不到他竟然因為這樣的小事而暴走。有一剎那我以為他是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向我示愛。
不過很快就發現這種錯覺只是多年養成的慣思維…過份自戀罷了,他似乎對“拒絕”這個字眼有種神經質的病態衝動。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理由,也不想知道,但他的的確確說出了要拒絕我這種事情,太新鮮了。
當時我甚至都想不起要嘲諷反擊之類,因為這…實在有點可笑,本來此事作為一個笑話已經結束了,可是他卻認真起來,處處找機會跟我作對,這就不是一句“小器”可以原諒的了。
本姑娘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倒轉的差別對待,因此,無論如何都想狠狠地報復一次。最理想的莫過於讓他徹底愛上我然後再由我親口殘忍地拒絕他了,雖然很老土,不過的確非常解恨。原以為這是很容易的事,畢竟這種悶騷男無論外表裝得多麼堅強,內心依然是脆弱得不堪一擊。
只要本小姐略施手段,他肯定會死心塌地成為我的裙下之臣的,但,這賤人竟然連接近的機會也不給我,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實在不甘心…
於是我稍微用心留意了一下,很快便發現真正的障礙究竟是什麼了,此人無可救藥地愛著另一個女人。
而且還是一個別人的女人,如此一來,我無端多了一個對手,這個對手本不知道我的存在,也本不需要出招,我甚至不確定她想不想贏,但她卻已經立於不敗…因為裁判早就站在了她那一邊。既然如此,我只好認真了。
interludeout四月中的某,公司同事組織了聚餐。青青那打扮得很漂亮,臉上閃動著耀眼的笑容,可是她卻表示,她已經約了男友。這種事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