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如果在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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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卻嫁給了一個豬頭,事到如今,我只好想象這個豬頭是個極品。算,既然她不是王妃,我為什麼要同豬頭客氣?因為這種心理,當我有機會一親芳澤的時候,我所猶疑的不過是會否被發現而已!但真正觸摸到她的纖纖芳草時,卻還是忍不住湧起一股侵犯王妃的強烈罪惡快。
啊,我這個原本人畜無害的大叔要徹底墮入惡鬼道了,因為,我的中指已經順利地滑入王妃的花徑了,緊窄溼滑、力絲絲入扣,這真是個極品名器!
我息著緩緩拉下絲蕾內褲,就著昏黃的燈光欣賞著那個高貴的陰戶,欣賞著她在我的指之下那不堪承受的柔媚樣,心裡注滿了深深的溫柔憐惜。
“生我之門死我戶,看得破時忍不過。”竟然想起了《金瓶梅》裡面這一句警世名言,唉,在這樣的美豔景之前,生死又何足掛齒?恐怕齋戒六十年的和尚,也忍不住要還俗罷。須知人的臉相有美醜之分,陰戶亦然。
美好的陰戶使人慾發之餘,還會在人的內心裡升起一片明淨,令其不由得嘆宇宙造化之神奇,繼而更加珍惜生命,善待生命,而醜惡的陰戶則相反,不但使人慾全失,反胃嘔吐,甚至還會令人產生殺人和自殺的衝動。
眼前的陰戶絕對是個美得令人忍不住想膜拜的聖物。纖纖芳草點綴其上方,陰戶本身卻光潔無,隆起的厚延伸至會陰,緊緊包裹住兩片將未的小媚,粉粉,羞不勝羞,真個我見猶憐。於是我便伸長舌頭向這聖物朝聖。
舌尖先挑了挑那仍舊緊縮的小豆豆,繼而整個舌面覆蓋住戶門,狠狠地從菊蕾往上拖滑,一陣淡淡的女人香隨即飄至五臟六腑。
這時,上的女人彷彿嬌羞不勝地輕哼了一聲,雖然聽得我渾身酥軟,但也嚇了一驚,幸好她並未醒轉。含、、挑了一陣,光滑的陰戶上便已水光閃閃,越發晶瑩可愛。
我伸手從她下穿過,受著那纖細的小蠻,另一隻手伸往股下,撫壓著一團軟綿得似要化開的,頭臉則埋入那隆起的雙峰之中,嗅著一股淡雅的香。
正暗自銷魂時,忽覺一隻手撫上了我的頭髮,繼而又有一隻手摸著我的臉,我嚇得怦怦心跳,以為她醒了。
等了一陣,卻發覺她只是輕輕地愛撫著我,我略略抬起頭,只見她依然雙眼緊閉,卻是媚眼如絲,雙頰暈紅,呼起伏不平。我想她多半還是醒了,醒了卻沒有推開我,也許她不知道我是誰?也許她本不想知道我是誰?也許她想繼續扮醉來配合我?想到此處,我不由一聳身,將早已堅硬如鐵的往陰戶襲去。
龜頭在溼滑的縫外轉了個圈,把女體刺得渾身哆嗦,才終於頂到了一處凹陷之中,順勢一,龜頭便如入胭脂,渾然天成地貼著直至溶入其中。
盡沒入的一刻,我們同時深了一口涼氣,我正對著她千嬌百媚的高貴面容,便趁其張口氣的空隙,一口住了那豔如櫻桃的紅,隨即舌尖暗渡,與那溼滑的丁香迅速糾纏在一起。
下身開始輕輕,龜頭傳來的滑快遠非中指所能受得到。窄滑的花徑深處,一下下的力簡直能把人拖往地獄,又由地獄拋向天堂。長時間的深吻使我的腦部產生了短暫的幻覺,我彷彿在天上徘徊,又好像遊離於體外,所能覺到的,唯有下身傳來的陣陣的快。
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想就此死去。interlude珍:今晚有好多人對我說,你很幸福。
其實我不知道什麼是幸福。現在的社會不再是奴隸社會了,但絕大部分人依然是奴隸。金錢的奴隸。有人告訴我,金錢還有許多東西是買不到的,比如生命,比如時間,比如情,但更多時候,為了金錢,我們卻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時間,失去了情。
啊,真是的,事到如今,我還扮什麼清高啊?我本就是金錢最忠實的奴隸獸,我甚至連最卑微的女都不如。女只不過是出賣自己的身體,而我,我連情都可以出賣!所以。
當我發現他能帶給我快的時候,我才不在乎他是誰,我才不在乎今是什麼子,我才不在乎誰是新娘子。interludeout高來得很突然。我早已放開了她的雙,改為狠嘬其小巧粉的櫻桃小丸。
當她快如的時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在我耳邊呼叫起來:“呵…噢!”本來我正用盡全力才堪堪抵住她因高而加倍劇烈的收縮,但一聽到這無比嬌媚的歡叫,便徹底崩潰,一洩千里。
高的一刻,我們死死地抱緊了對方。在那一剎那,我問自己,我們之間究竟有沒有愛?如果沒有的話,那麼無愛的做愛所得的快並不比有愛的做愛少,既然如此,人們為什麼要戀愛?
這種事之所以叫作做愛,不是因為做了就會愛,而是因為愛了就會做。做愛是因為慾,戀愛是因為情慾。慾令你想和許多人做愛,情慾令你只想和你愛的人做愛。在那個夜晚,我們用慾取代了情慾,用做愛代替戀愛。
***我戀戀不捨地從珍姐的體內退出,手錶上的時間已經接近一點,再不走被發現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大。
漸漸平伏下來的珍姐仍舊裝作未醒,我也不敢再說什麼了,於是飛快穿戴整齊步出房間。出來時很小心,應該沒人發現。裝作尚有點頭暈的樣子,拐過一個彎,來到了電梯口。
眼前卻婷婷立了個紫衣美婦,那曖昧的笑容連確認都不需要,除了青青再無別人。
“喲,這酒店的大還算舒服嘛?”她眨眨眼,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了”的表情。
我想起帶我入那間房的人正是她,後背一陣惡寒,這才後怕起來,她為什麼那樣做?她真的看出我做了什麼事?
不見得吧,我只要堅稱醉到現在才醒,一醒過來就走了,甚至沒注意到上還有人,她也莫奈我何。對了,除非捉姦在,否則一概不認,這可是男人偷食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我打定主意,便晃了晃腦袋,傻笑著說:“頭好沉,還是家裡的破舒服。怎麼樣,是時候撤了吧。”青青瞪大著眼在我身邊轉了幾圈。
忽然用力拍了我一下:“還裝?你敢說你沒做什麼壞事?”我以為自己真的出了馬腳,心裡已軟了七成,但嘴上還是不認:“噢!殺人哪,我又沒得罪你!”從入電梯到走出酒店大門,青青一直試圖套我口風,都被我勉強頂住了。
但再這麼疲勞轟炸下去,我遲早要崩潰。於是我便以不同路為理由,讓她先上了一部的士走人。我上了另一部的士,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青青發來的短信:“不想回家,陪我好嗎?我在橋邊等你。”酒店在新城區,我們住的舊城區在河對岸,所以過橋這一段是同路的。我怕她會纏住我問長問短,所以一開始並不想理她,要是以後問起就裝作頭暈沒看見信息就是了。
但當車子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看著路燈下默然而立的紫衣麗人,想到上次彷彿看見的一滴淚,沒來由地忽然心酸起來,我叫司機停下,然後將青青拉了上車,問她想去哪裡。她說想喝酒,我說你不是不能喝酒嗎。她不作聲,只是望著窗外的街燈。
我無奈,只好叫司機開到一處專門吃宵夜的街區。我跟她說,今晚我真是一滴酒也喝不下了,不過我可以陪你吃點東西,如果你一定要喝酒,那裡的酒也夠你醉一場了。
上車之後她就變得沉默起來,到了宵夜的地方也還是那樣,彷彿忽然間心事重重。
“你這麼晚還不回家真的沒問題嗎?你老公也不管你了?”我沒話找話。
“他今晚值班。”哦,我恍然了“你別騙我,你碰了她是不是?”她突然又問起這個問題。
唉,真是頭痛,我實在忍不住有點火大,心想,我何止碰了她,我還幹了她,關你鬼事。她見我不說話,便又自嘲地說:“你至少該謝謝我這個拉皮條的吧?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滿嗎,客官?”
“你想我怎麼謝你?你有什麼證據?說你又不聽,聽你又不信,你想我怎麼樣?求你原諒不成?關你什麼事啊,陳師!”我到酒氣上湧,於是再也忍無可忍徹底撕破臉。
她將剛剛倒上的一杯酒拿起,我還以為她要用來潑我,連忙閃身,卻只見她一仰脖子,喝了個乾乾淨淨。
她幽幽地看著我,低聲說:“本來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把你帶到那間房,現在我明白了,因為我將珍姐當成了我自己,希望能在結婚之前將自己送給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會不會接受而已,為什麼你都不肯告訴我?”聽見曾經心愛的女人對自己說出這種話,大概沒有男人會不心動,何止心動啊,如果在以前,我多半還會狠狠地心痛一番。
不過,也許當年那一刀得實在太深太狠,我的血都已經放完了吧…我竟然連一絲心動的覺也沒有。覺到的唯有寂寞。彷彿看見時光如河水般徐徐逝,而自己的心卻在其中緩緩地沉了下去。
好像曾經有誰同我討論過這樣的一個話題,說人的一生只能談一次真正的戀愛,其餘的不過是無謂的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