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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花瓶內心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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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人不曉得怎麼選擇的時候,她通常會選擇比較習慣的一邊。如果想打破這個習慣,就需要一些額外的勇氣。我很清楚你不會給我第二次機會,因為這是你的習慣。所以我就想,如果你肯為我改變的話,我也會有勇氣去改變自己。”

“那麼我豈不是應該回家燒炭?”我苦笑。

“我知道你不會的。因為一直以來,你只愛你自己。失去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失去自己,是不是?”在那一剎那,我彷彿看見有一滴淚飛快地劃過她的臉。我很想對她說,我不是。

我曾經愛過某些人勝過愛自己,但既然我所愛的人都認為我的愛太過廉價的話,我只好將這份愛回收,回給自己,但在那一刻,我連一句狡辯都說不出口。因為一旦說出口,我將不再是我。

一旦說出口,我便等於放棄了一直以來支撐我這個存在的所有尊嚴,雖然明知這種尊嚴是那麼無用,那麼渺小,甚至那麼礙眼,但真要放棄的話,現在的我做不到。***再見到青青,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後,在一個我們共同的舊同事的喜宴上。我雖然是一個在街上撞見人也不願意打招呼的人,但對這種找上門的邀請還不至於拒絕。

畢竟,人不可能不近人情到那個地步,除了一次。我愛過的女人中敢邀請我出席喜宴的只有一個,而那一次我毫不猶疑地拒絕了,那次我拒絕的人當然不是青青。她明知道我會拒絕,所以,她是不會給這個機會我的。

在那個喜宴上,我們幾個舊同事同席,因為其他人我們都不認識。當晚,她穿著紫的吊帶裙,腳上一對深紫的高跟涼鞋,及肩的長髮束成一紮,那種帶著點輕佻的‮婦少‬味看得我眼都直了。

我忍不住取笑她:“你作死了你,想跟新娘搶風頭啊?”她嫵媚一笑:“關你什麼事?”我一時語,只好對著她傻傻地笑。她不睬我,轉頭與另一箇舊同事聊了起來,那是個男的,當年我曾經懷疑他追過她。

“青青,你今晚很漂亮。”男人獻媚道。

“小強,你戴眼鏡好帥哦,以前沒見你戴呢?”青青故作驚訝道。我憤憤地坐下,低罵了一句:“水楊花!”青青飛快轉頭:“你嘰哩咕嚕什麼?”我燦然一笑:“關你什麼事?”青青款款步前,儀態萬千地在我邊上坐下,拿起套著紙袋的筷子飛快的打了我一下,狠狠地說:“我聽見你罵我!”我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作勢招架。

同時搶白:“有錄音嗎?”青青哼了一聲,手上的筷子又打過來,我堪堪擋住,雙方你來我往了十幾回合,其他舊同事便取笑:“喂,人家擺喜酒,你們耍花槍,不用這麼興奮吧。”我尷尬地放下筷子,青青趁機又狠我一下,才不情不願地說:“哼,這次就放過你。”我低聲說:“呸,我好男不與女鬥。”她搶白:“你跟我鬥了十幾回合了好不好,你這個賤男!”我用了兩隻食指做了個“x”手勢,說:“暫時休戰!”她嘲笑:“你不是已經認輸了嘛?還想再鬥?”我不屑地說:“鬥你個頭,你哪樣鬥得過我啊?”她瞪眼鼓腮想了一陣,忽然嘴角一揚,出個陰暗可怕的笑容,然後又好像不好意思地搖搖頭,一副妖相。我看得心中一蕩,心裡竊笑:嗯,也只有那個了。

她抬眼看見我的表情,忍不住又拿筷子狠了我一下,低斥:“你想什麼呢你?”我壞笑:“你想什麼我就想什麼。”她咬牙:“我想你死。”我一臉欠揍:“怎麼死法?死?”小強在一邊終於忍不住嘴道:“人家辦喜事,你們兩個就在死呀死呀的亂叫。”終於等到新郎新娘上臺了,眾人看著一身盛裝打扮的新娘子都不由讚歎,再看旁邊的新郎,又都不有點不自然。我忍不住向旁邊的青青打聽:“珍姐老公是不是巨有錢?”

“沒錢會在這間五星級酒店辦喜宴?”

“我知道他有錢,就是不知道究竟多有錢嘛。以珍姐的人品相貌,肯這麼委屈,我想至少要過億身家才有可能。”我一面不地說。

“這次算你猜中了。

賞你一杯。”青青竊笑著把她身前的紅酒遞了過來。

“怪不得啊怪不得,美女都是有價的啊,咦,這是你的杯好不好。”

“我不能喝酒,今晚我的酒你都幫我頂了吧!”她一臉可憐。

“別裝可憐,我戒了酒很久啦,你想都別想!”我連忙擺手。

“你是不是男人?”

“別來這一套。你要不要試?要試你就大聲說!”

“我想不到連幫我喝酒你都要拒絕我!”她一副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還裝得像。我看著她嘟長的小嘴。

終於還是嘆了一口氣,沒有醉酒很多年了,希望今晚不要破戒。青青看著我喝完一杯,才嬌笑著說道:“乖,別太拼命啊,今晚還有下半場呢。”我差點把剛喝下去的酒吐出來:“什麼?恕不奉陪!我不去!”

“珍姐在這邊的朋友不多,等下全部要到場啊,大家有沒意見?”青青大聲地問著同席眾人,其他人似乎都沒什麼意見。

我絕望地看著青青:“下半場的自己喝!”

“你想反口啊?這麼多人聽見你也敢?”她呵呵大笑。我很想告訴她,酒臺上的承諾我本不在乎。因為無論是不是男人,在酒臺上裝b都會死得很慘。

更何況我早已經過了為一口氣而喝到嘔吐的年齡,但最後我什麼都沒說,可能是因為,看見她的笑臉我便已經醉了。***唱k、蹦的之類的娛樂,我其實是從心底裡到厭惡的,除了因為這種場所實在太吵以外,主要是我總以為唱歌、跳舞其實是一種很私人的事。

當然這很可能是我的歌唱得太爛、舞跳得太差的緣故,但事實上,大部分人在k歌房也只是純粹製造噪音罷了,人們來這裡目的,很大程度上只是為了發洩而已。或者發洩歡樂,或者發洩悲傷,甚至發洩獸慾,因人而異。

有些人喜歡在別人面前發洩,而另一些人則不喜歡,我只是剛好屬於後者罷了,那晚在豪華大包房內我遠遠地坐在角落裡,同往常一樣,到很無聊。

但正如世上有象棋苦手也有象棋高手,在這房間內,既然有我這樣到無趣的人,就有唱得開心、跳得彩的人。

那個人就是今晚的主角,珍姐。珍姐今晚實在是太高調了,無論誰來敬酒都來者不拒,不到十一點,她便已經醉了。

她老公事先已經在樓上訂了幾個房間以備賓客不時之需,想不到第一個倒下的人會是他老婆。第二個倒下的人是我。這是因為坐在角落裡面的人除了搖骰盅喝酒實在沒什麼好做。

而我同時又要幫青青頂酒…其實說到底,年紀大,身子壞,酒力每況愈下大概才是真正的原因吧。青青將我扶到樓上某個房間,餵我喝了一杯醒酒茶之類的東西之後,我便倒在上,合上雙眼。

覺到青青彷彿站了好一陣,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才默默地關門離開。連燈都沒關。interlude青青: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只是看見現在的珍姐,想起了曾經的自己。曾經同樣那麼傻的自己。

尤其當我看著她自暴自棄的樣子時,我便忍不住惱她,惱她像我一樣不珍惜自己。還以為已經忘記了,卻原來只是逃避。再次遇上那個人,我發現我果然還是有點恨他。interludeout沒多久我就醒了。

一個原因是燈光晃眼,另一個原因是我本來就沒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借醉遁是我近年在酒臺上的標準作風。時間還不到十二點,我正打算起洗個浴才回去,忽然一隻手“啪”地橫於前,無名指上的鑽戒閃閃生輝。

我嚇了一跳,轉頭一看,躺在身邊的竟是新娘子珍姐!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餘下的幾分醉意也徹底蒸發了,看著仍然醉意朦朧的睡美人目瞪口呆。心跳加速,呼沉重。注意到時,手竟已撫上了她裙下的一雙光滑小腿。

我一向認為,女人的小腿是全身最美、也最滑的地方。我本想過過手癮就算了,但手一動就停不下來。內心天人戰了幾秒,便徹底淪陷了,飛快地將房門的內鎖上,調暗燈光,喝了口冷水,脫光了身上所有障礙,這才緩緩地坐到了腳處。

從嬌美的纖足開始撫摸上去,漸漸滑到裙底下面豐滿的大腿,翹圓滑的股,然後便觸到了內褲的花邊。我小心翼翼地將裙子掀到其腹處,下面便出了一條黑的t…back‮絲蕾‬內褲,我覺到下身迅速起。我立刻緊張地看看珍姐的臉,生怕她忽然醒來。

確認安全之後,指尖便從邊緣處滑入內褲,觸手處是一片柔的纖草,一瞬間,忍不住動得渾身一顫。珍姐不在我追求過的女人之列,不是因為她不引我,而是因為對我來說,她太過高貴,太過遙遠,太不現實。

傳說中,這種女人唯一的歸宿是嫁給王子,還必須是風度翩翩、年少多金的那種,而對我等平民來說,王妃這種生物向來是只可遠觀,不可近玩的。所以當我看見她所嫁的人竟然是那樣一個豬頭時,內心實在是憤恨難平。就當我是以貌取人好了。

反正我是深信相由心生這句古訓的。我知道,極品美女從來都是稀缺資源,用得起奢侈品的人也從來都是富翁,而富翁是從來都不需要英俊的,但我總以為,甘心淪為富翁玩物的只是花瓶,花瓶的內心是空的,而珍姐絕對不是一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