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神出鬼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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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文泉兩道目光盯注在那青衫人的身上,似是在等待著回答。
青衫人輕輕咳了一聲,道“歐陽堡主,令媛安全得很。”歐陽文泉道:“老夫相信你說的不錯,不過,在下在未見到小女之前,老夫心中,總難免有些不安。”青衫人笑一笑,道:“父女天,歐限堡主對令媛的關心,在下自然明白,不過,此刻,在下要伴王門主去見他的母親,老堡主求見愛女的事,只好暫時緩一緩了。”歐陽文泉冷冷說道:“金劍門王門主能見他的母親,老朽就不能去見小女,這未免有些厚此薄彼吧!”青衫人道:“世上事,總該有一個先來後到,金劍門比你歐陽堡主早來了許久,而且在下已然答允了王門主。”歐陽文泉道:“貴門齊人,一向不講信義之道,答應了也可以重新改變啊!”王宜中正想出言抗辯,卻被高萬成示意阻止。
青衫人冷冷說道:“歐陽堡主,金劍門比你們太平堡的實力如何?”歐陽文泉道:“很難說啊,金劍門中人,都是江湖上衛道之士,高手眾多,我太平堡卻是閉關自守,人數雖不及金劍門,但天下任何人也不能輕犯敝堡。”青衫人道:“歐陽堡主,暫請退下,在下已決定了先帶王門主去見他母親,不過…”歐陽文泉接道:“不過什麼?”青衫人道:“不過,在下可以答允歐陽堡主,明晚時分,帶堡主去見令媛。”歐陽文泉道:“如是老夫不肯答允呢?”青衫人道:“不答允,也得答允。”歐陽文泉臉一變,道:“老夫想出一個很公平的辦法,來決定閣下先帶老朽去探望小女兒,還是先帶王門主去見他母親?”青衫人道:“什麼辦法?”歐陽文泉道:“由金劍門王門主和老朽同時出手,對付閣下,哪一位先擒住閣下,閣下就先帶哪一個去。”青衫人道:“歐陽堡主,你敢拿我作為賭注,不覺得大大膽一些嗎?”歐陽文泉道:“老夫思女心切,顧不得這許多事了。”青衫人道:“如果我是你歐陽堡主,我會想到愛女的生死,不會出此下策。”歐陽文泉道:“我已替貴門中做了不少的事,但卻一直未見過小女一面,她是生是死,老朽完全不知,如是他被你們害死,老朽不但不會再替貴門效力,而且我要替小女報仇。”青衫人道:“令媛報好。”歐陽文泉道:“這話我聽過很多次了,但耳聞為虛,眼見是實,老朽非得親眼瞧瞧小女才能相信。”玉娘子突然接口說道:“你們自識對人
瞭解甚深,不知是否算入了父慈、子孝的天
。”青衫人冷然一笑,道:“歐陽堡主,你可以退出去了?”歐陽文泉道:“老朽還未見小女。”青衫人道:“明天來此,區區帶你去見令她,如是你執
不悟,在此纏鬧不休,那是給令媛找苦吃了。”歐陽文泉臉上泛現出
憤之
,
前長鬚,無風自動,顯然,他內心之中,正有著無比的痛苦。
但慈愛的父女天,使得歐陽文泉總算忍隱下心中怒火,黯然嘆息一聲,道:“希望你說話算話,明晚上我再來請命。”言罷轉身而去。
歐陽文泉武功、醫道,雙絕武林,江湖上人物,對他是又敬又怕,玉娘子等看到他含悲忍怒而去,無人敢開口說話。
青衫人目睹歐陽文泉離去之後,才冷然一聲,道:“歐陽堡主在武林的聲譽如何?”高萬成道:“望重一時,武林中人,都對他另眼看待。”青衫人道:“不錯,他武功之高,當世之中,無幾人能夠與他抗爭,但他卻對在下之命,全然不敢反抗。”玉娘子道:“他只是為女兒,忍下一口氣罷了。但他心中對你的恨怒,實已到了極點。”青衫人笑一笑,道:“我們會善待歐陽姑娘,也會要他繼續為我們效命。”語聲一頓,目光轉到王宜中的身上,接道:“你是門主之尊,想來,必然帶幾個屬下同行了。”王宜中道:“不知我能帶幾人同行?”青衫人道:“王門主準備帶幾個人?”王宜中略一沉,道:“五個人行嗎?”青衫人搖搖頭,道:“太多了。”王宜中道:“三個呢?”青衫人道:“念你是一門之主的身份,准許你帶兩人隨行,連你一共三個。”王宜中回顧了高萬成一眼道:“高先生,我帶什麼人去?”高萬成道:“屬下隨行,另一個請嚴護法同去。”玉娘子笑一笑,道:“高兄,貴門中四大護法既然不能同去,又何必硬把他們拆散,如若你們能夠相信小妹,小妹願意同往。”高萬成笑一笑,道:“此去不是和人動手,誰去都是一樣,但不知門主之意如何?”玉娘子目光轉到王宜中的身上,道:“王門主是否相信賤妾?”王宜中道:“在下自然相信姑娘。”玉娘子道:“好!那就成了,咱們動身罷!”高萬成淡談一笑,道:“姑娘不用急,敝門主既然答應了,那就一言如山,請諸位在此梢候,在下去去就來。”青衫人道:“貴門中高手如雲,想必在仙女廟外,另有埋伏了。”高萬成不理那青衫人,卻回顧了玉宜中一眼,說道:“稟告門主,敵人太惡毒,如是咱們還心存仁慈,那就要步步為人所制了。”王宜中似是還未了然高萬成言中之意,問道:“我們應該如何?”高萬成道:“如著這位朋友,有什麼輕舉妄動,門主立刻出手博殺。”王宜中點點頭,道:“我明白。”高萬成縱身一躍,飛出大殿。
金小方道:“你朋友原來是人,既然是人,在下就不怕了。我們雖非金劍門中人,但對你朋友,卻有著深的記恨,但貴門中的實力強大,我們不得不借重金劍門的力量對付閣下了。”玉娘子道:“這等同仇敵汽的人
,不知是否也在你們計算之中?”青衫人淡淡一笑,道:“大約諸位覺著敝門在這仙女廟中,只有區區一個人。”玉娘子道:“難道你們還有埋伏?”青衫人笑一笑,道:“讓你們見識一下。”語聲微微一頓,高聲喝道:“金童玉女何在?”但聞砰砰兩聲,仙女兩倒的生意,玉女突然暴開,塵土飛揚中,走出一對十二三歲的男女出來。
男著紅勁裝,女著綠
緊身衣服,兩個人都揹著一把寶劍。玉娘子細看兩人背上之劍,比一般的劍短了一尺,大約是配合他們年齡和矮小的身材之故。
這變化,使得全場中人,都為之震駭不已,不知道這大殿中是否還有埋伏。
只見那紅男、綠女,齊齊行到青衫人的身側,欠身一禮,說道:“金童、玉女恭候吩咐。”王宜中仔細瞧去,發覺這一男一女,都長得十分俊俏,男的紅齒白,女的俏麗汙豔,竟然都未戴人皮面具。
青衫人笑一笑,道:“這些人,只見識了本門中的心計智略,還未見識過咱們的武功,你們給他們見識一下。”左側金童、右面玉女,齊齊欠身答應,雷然回過身子。
金童右手一抬,拔出寶劍,道:“哪一位願意賜教?”黃木道長一側身,道:“我來?”大步欺了上來。
那紅衣童子臉上仍然帶著微微的笑容,道:“你亮兵刃吧?”手中短劊一揮,攻了過去。黃木道斷劍一揚,暗運內力,硬向短劍之上封去。
那紅衣童子油滑得很,而且變招詭異,忽然一沉腕,短劍由直攻變成斜劈,順著黃木道長的斷劍削了下去。
這一招,奇特突出,迫的黃木道長疾快地向後退了一步。
那紅衣童子一劍迫退了黃木道長,搶得先機,立時欺身攻了上去,劍招綿綿不絕,有如長江大河一般,連連攻出。
黃木道長被勢所迫,只好完全改採守勢,希望能找得一個機會,爭回主動,展開反擊。
玉娘子眼看那紅衣童子劍招,凌厲絕倫,心中大是震駭,忖道:如是黃木道長敗在紅衣童子之手,那可是一柱大大的丟人事情。
心中念轉,高聲喝道:“住手。”那紅衣童子刮眉疾劈三劍,把黃木道長迫退了兩步,停手不攻,道:“什麼事?”玉娘子道:“黃木道元手中長劍只餘下半截,動手不便。”紅衣童子道:“那又怎麼辦呢?”玉娘子道:“把我的兵刃借給他,不知你意下如何?”這紅衣童子,劍招雖然凌厲,但為人卻是和氣得很,微微一笑,道:“好!”玉娘子緩步行了過去,道:“道兄武當劍法,向以綿密見長,你手中斷劍尺寸不足,發揮不出威力,小妹的長劍供給你。”黃木道長接過寶劍,道:“多謝姑娘。”青衣人和那綠衣女童,都靜靜地站在一側望著幾人,未再接口。似乎是他對那紅衣童子,有著很大的信心。
只聽那紅衣童子喝道:“怎麼樣?準備好了沒有?”黃木道長道:“好了。”紅衣童子道:“那你小心了?”右手一揮,長劍橫斬過去。
這一次,黃木道長十分小心,不願讓他再佔去先機,閃身避開,長劍一招“天外來雲”直點前。
紅衣童子微微一笑,一伏身,竟從長劍下面攢了過來,手中劍橫斬腿雙。
這一招,突如其來,迫得黃木道長又向後退了兩步。
紅衣童子微微一笑,短劍揮動,展開了凌厲的攻勢。
黃木道長手中雖有了完好的長劍,但那紅衣童字短劍妙的攻勢,每有制敵先機的變化。
兩下文手了二十餘招,黃木道長竟然未能攻出一招,連氣帶急之下,竟然滿頭大汗,滾滾而下。
玉娘子一皺眉頭,付道:“這童子劍招奇妙無比,再打下去,不用施下毒手,氣也要把黃木道長氣死了。
她一向自作主張慣了,心中想到,立刻就付諸行動,當下高聲說道:“住手。”那紅衣童子停下短劍,道:“你又有什麼事了?”玉娘子道:“你的劍法,十分奇,大姐姐我麼,想領教你幾招。”紅衣童子笑一笑,道:“你心中有些不服氣,是嗎?”玉娘子道:“不錯,我是有些不服。”紅衣童子道:“這麼吧!你們兩個人一起上吧!”玉娘子一皺眉頭,道:“小兄弟,你口氣不覺著太大一些嗎?”紅衣童子笑一笑,道:“你們上來試試看吧!”玉娘子伸手檢起那黃木道長半截斷劍,道:“道兄,咱們聯手上吧?”紅衣童子笑一笑道:“小心了?”一劍刺向玉娘子前
。
玉娘子聽劍一揚,橫向劍上封去。
黃木道長想到自己兩人聯手,對付一個年輕的堂子,心中大是不安,遲遲不肯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