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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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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才我假扮羅小鶴,隨眾抬棺之時,曾在棺上,作了手腳,再說石棺並不太厚,只要主人在我發掌之際,猛運‘大悲禪功’,往外一震,大概便可內外合力地,碎石棺,先獲自由,再作其他打算!”獨孤策聽得好不心驚,一面疑聚“大悲禪功”備用,一面暗想:“興兒所說他的騙人把戲,快被揭穿之語,卻是何意?”獨孤興運用“蟻語傳聲”秘密傳話以後,立即凝足功力,雙掌齊推,照準石棺擊出!

獨孤策也把“大悲禪功”化成一片無形罡氣,往四外猛震!一聲巨響,石雨紛飛,那具石棺,果被他們內外合力震碎,獨孤策也吁了一口氣,自棺中面帶傲然微笑地,緩緩走出!

蘇豹文、祝少寬見獨孤興竟有如此功力,自然均頗蹙眉吃驚!

溫冰仍因戴有面罩,難測喜怒!

獨孤興擊碎石棺,救出獨孤策後,便即凝聚真氣,用“傳音及遠”功力,向“離魂谷”上空,仰頭高聲叫道:“師傅,你猜得不錯,祝少寬陰毒無比,他決定不見棺材不淚,不見兔子不放鷹!如今請師傅命青兒把尉遲景、姚讓、丁五霜、羅小鶴等,一個一個送下,我和獨孤策師兄,便可安然脫出‘離魂谷’了!”獨孤興語音方了“離魂谷”上,又起了先前所聞的鳥嘯之聲,並似正在垂天飛落。

祝少寬、蘇豹文、溫冰等三人,均頗為緊張地,向空注視。

獨孤興卻又以第三人無法聽見的“蟻語傳聲”向獨孤策說道:“主人,你快作準備,少時青雕放下羅小鶴後,必會從你面前,電疾掠過,你只要及時縱上雕背,我們便可安然脫險,而把這幹混世魔頭,氣個半死的了。”說話之間,一隻青巨雕,已自“離魂谷”上空,冉冉飛落。

因青雕來勢頗緩,故使祝少寬看清它雙爪中所抱之人,正是自己的心愛侍童羅小鶴。

誰知青雕降到離地七八丈時,不僅驀然加急地,電疾飛墜,並把爪中所抱羅小鶴,向坐在輪椅中的祝少寬拋去。

祝少寬愛羅小鶴,固自己下半身不能轉動,生恐有失,遂向蘇豹文、溫冰,蹙眉叫道:“盧七妹,蘇八弟,趕快把羅小鶴接住!”蘇豹文、溫冰如言縱起半空,雙雙伸手,接住羅小鶴,那隻青雕,則閃電般地,向獨孤策身邊掠去!

獨孤策因獨孤興早向自己打過招呼,已有準備,道袍微飄,身形一閃,人已縱上雕背。

青雕一聲長鳴,沖天便起。

獨孤興提足真氣,飛身抓住青雕的兩隻鳥爪。

這兩位昔是主僕身份,如今成了師兄弟的獨孤策與獨孤興,便一個身跨雕背,一個緊握雕爪地,直往“離魂谷”上飛去。

祝少寬身不能動,所練“天魔血訣”雖然狠毒無儔,厲害無比,但因鞭長莫及,只好雙目噴火似地,獰視獨孤策與獨孤興長空遁走,而告一籌莫展!

蘇豹文、溫冰則需搶救羅小鶴,更是慢了一步,等到他們身形落地,青雕業已高飛十丈以上!

就在此時,獨孤策忽然瞥見有條青衣人影,宛如飛星閃電,自“離魂谷”上,馳落谷底!

獨孤策心驚來人功力之高,失聲問道:“興弟,那下谷之人是誰?”獨孤興答道:“寰宇九煞中的老四‘惡華陀’姚讓。”獨孤策驚道:“姚讓不是被南門師叔擒住了麼?”獨孤興一陣哈哈大笑,未答獨孤策所問,卻微凝真氣,施展“傳聲及遠”功力,向“離魂谷”下叫道:“祝少寬,我師傅與大悲師伯,均遠在萬里以外,尉遲景、丁玉霜、姚讓等,更是一人也未被擒,我們卻逍逍遙遙地,安然而去!你總該知道我這‘膽量大絕,運氣好絕,主意多絕’的‘三絕道僮’獨孤興的厲害了吧?”祝少寬氣得怒嘯一聲,震得四山皆應!

獨孤策好不驚心,暗付:“若憑自己這等功力。恐怕縱然再加兩個,也不是這位‘毒手天尊’對手!”此時,青雕業已飛出“離魂谷”口,但獨孤興卻命它又復飛越了兩峰座頭,方緩緩落地。

獨孤策飄身縱下鳥背,嘆了一口長氣叫道:“興弟…”

“興弟”二字才出,便被獨孤興截斷話頭,搖手笑道:“相公,適才因地處魔窟以內,興兒才斗膽越禮,如今哪裡敢當相公如此稱呼?相公還是叫我興兒便了!”獨孤策正說道:“興弟,慢說你已蒙南門師叔收錄,與我成了真正的師兄弟,便是昔未有這樁奇遇之前,我又何曾拿你當下人看待?

還不是彼此情如骨?只有年齡長幼之別而已!

“獨孤興仍自恭身遜謝,滿口“相公”獨孤策再加申斥,又複意出至誠,才使他改了兄弟稱謂。

獨孤策選塊大石坐下,含笑問道:“興弟,你這個‘三絕道僮’的主意真多,那三面‘九煞敕令’,是從哪裡來的?”獨孤興得意地笑道:“何止三面?大哥請看,從第一面到第九面,我身邊都帶得有呢!”話完,便又自身邊取出六面金牌,遞與獨孤策觀看。

獨孤策恍然說道:“原來興弟替‘寰宇九煞’,整個仿造了一份‘九煞敕令’。”獨孤興笑道:“我師傅神卜無雙,佔出大哥西南有難,遂命我乘雕趕往‘野人山離魂谷’策應,臨行之時,給了我一面三十年前死在我師傅掌下‘寰宇九煞’中老麼‘赤風’楊萍所有的第九號‘九煞敕令’,說是或有用處。”獨孤策“哦”了一聲,含笑說道:“賢弟大概是因此觸動靈機,又仿造了其餘八面?”獨孤興點頭笑道:“我想‘赤風’楊萍已死,這第九號‘九煞敕令’的用處,不會太大!

遂倚仗青雕兩翼風雲,頃刻千里,先飛‘昆明’城中,尋著一位巧手匠人,以三粒明珠代價,加鑄了八面金牌,帶在身邊備用。”獨孤策笑道:“賢弟是混進‘離魂谷’後;聽得尉遲景、丁玉霜遠去太湖,‘惡華陀’姚讓又出外採藥,才臨時編造那套謊話,決定利用第三、四、五號,三面‘九煞敕令’的麼?”獨孤興揚眉笑道:“大哥認為我那套謊話,編得如何?”獨孤策讚道:“連祝少寬那等陰險刁惡兇人,都被賢弟騙得深信不疑,你這套謊話,真是極為高明,天衣無縫!”獨孤興聽得雙手連搖,愧然笑道:“大哥,你說錯了,祝少寬只是當局者而已,其實我這套謊話,有樁極大漏,簡直等於拿我們兩人的命,開玩笑呢!”獨孤策蹙眉尋思,但卻參詳不透有何極大漏?遂向獨孤興苦笑說道:“興弟,我委實笨得可以,你已說明內有漏,我怎麼還懵無所覺?”獨孤興笑道:“大哥與祝少寬,均是絕頂聰明之人,但太過聰明,卻往往好作離奇玄想,反把本不能成立的顯然漏,輕輕放過了呢!”獨孤策被獨孤興一話點醒,恍然頓悟地,搖頭嘆道:“我明白了,賢弟所作謊言,確實本不能成立!祝少寬若是當時發覺,我們真成雙雙自投羅網,難免被他烤成鴨子一般的了!”獨孤興微笑說道:“所以我這自封的‘三絕道僮’外號,其實只有‘膽量絕大’,‘運氣絕好’兩項可以勉強成立,至於‘主意絕妙’方面,卻成了絕不妙呢!”獨孤策笑道;“此次得能僥倖不死,魔窟逃生,我認為還是歸功於賢弟的膽量絕大!因為你膽大從容,才談笑自如,毫無怯,而使祝少寬不向那本不可能的方面著想。”原來倘若獨孤興所言是實,尉遲景、丁玉霜、姚讓等人,已被“釋道雙絕”擒住,則“離魂谷”內只剩祝少寬、蘇豹文,及由溫冰化名的盧珊三人,大悲頭陀與三奇羽士,哪會不親施絕學,掃蕩魔巢?還要派遣獨孤興來作說客,舉行走馬換將,養癰貽患則什?

獨孤興目光遙注“離魂谷”方面,略作尋思,向獨孤策發話問道:“大哥,還有一樁怪事,我想來想去,總是想不明白?”獨孤策問道:“什麼怪事?”獨孤興雙目之中,閃爍出一種奇異光輝說道:“大哥可知你此次殺死‘金扇書生’江子奇,詐投‘離魂谷’之事,是怎樣洩機密的麼?”獨孤策想了一想說道:“可能是尉遲景、丁玉霜在‘太湖馬跡山’生疑破石,發現‘金扇書生’江子奇屍體,才向‘離魂谷’中,飛書告密!”獨孤興含笑說道:“大哥對了前一半,猜錯了後一半,尉遲景與丁玉霜,不是飛書告密,而是派那盧珊前來獻計,也要以牙還牙地,把大哥活埋在石棺以內!”獨孤策失驚叫道:“是她前來告密獻計?”獨孤興笑道:“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盧珊到了‘離魂谷’與祝少寬談,安排毒計之時,曾經除下面罩,她的容貌、膚、身材,竟與大哥在‘廬山大漢陽峰’所遇的溫冰姑娘,長得一般無二!”獨孤策嘆道:“盧珊本來就是溫冰化名,自然一般無二,但我卻猜不透她何以對我如此不肯諒解?競恨得要加以活埋!”獨孤興笑道:“大哥不要怪她,她在獻計告密之時,並不曉得靈通道長就是獨孤策呢!”獨孤策點頭說道:“賢弟說得對,她是等到我在棺中報名以後,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獨孤興道:“我國覺得溫冰姑娘在知道被困石棺中的靈通道長,竟是大哥改扮之後,定會設法相救,故而一直等到最後關頭,才高宣‘無量佛’號!”獨孤策蹙眉說道:“我也以為她會設法相救,但結果事出意外,她不但不救,反似要殺死我呢!”獨孤興突然連連搖手,揚眉大笑說道:“大哥,你錯了,溫冰姑娘何嘗未曾救你?”獨孤策不解問道:“賢弟為何這樣說法?她是怎樣救我呢?”獨孤興笑道:“大哥,你記不記得在‘毒手天尊’祝少寬運用‘指物生煙’神功,點燃石棺以下的乾柴之後,及我高宣‘無量佛’號之前,那堆業已起火的乾柴,競又自動熄滅?”獨孤策點頭笑道:“賢弟定是先以無形真氣之類神功,滅去火焰,然後才高宣‘無量佛’號!”獨孤興搖頭笑道;“我哪有如此高明功力!據我推測定是溫冰姑娘,施展她所練‘玉屍真解’中的‘寒冰真氣’,才能在絲毫不動聲之下,*滅柴火!”獨孤策恍然點頭說道:“賢弟猜得有理…”但語音未了,忽又皺眉說道:“照這樣看來,溫冰並非真心與‘寰宇九煞’結盟?”獨孤興笑道:“自然不是真心,否則她又何必化名‘盧珊’?”獨孤策雙眉微蹙地,搖頭嘆道:“其中疑問,委實太多,溫冰既非真心與”寰宇九煞“結納,卻又為何獻計告密?幾乎使我在那‘極樂世界’中,慘被活烤活埋!”獨孤興略一思索,向獨孤策微笑說道:“大哥,我覺得這是溫姑娘取信於‘毒尹天尊’祝少寬的一種極高策略!她起初不知你是獨孤策,遂認為犧牲一名陌不相識的靈通道長,卻可換得‘寰宇九煞’的絕對信任,在將來‘天南大會’,聚殲群魔之時,必有重大價值!”獨孤策被獨孤興一言提醒,恍然大悟地,點頭說道“我明白了!”獨孤興睜著一雙大眼,含笑問道:“大哥明白什麼?我所猜的對是不對?”獨孤策微笑說道:“賢弟大概只猜對一半,但卻使我觸動靈機,把溫冰的心意,全瞭解了!”這回輪到獨孤興愕然起來,揚眉問道:“請教大哥,我猜對了哪一半?猜錯了哪一半?”獨孤策笑道:“賢弟猜對了溫冰的態度,她確非真心與‘寰宇九煞’結納!卻猜錯了溫冰的目的,我認為她所獲取‘毒手天尊’祝少寬絕對信任之故,並非為了‘天南大會’聚殲群魔,而是要想伺機搏殺‘白髮鬼母’蕭瑛,為她母親報仇雪恨。”說完,遂將“寰宇九煞”意爭取“白髮鬼母”蕭瑛加盟之事,向獨孤興細說一遍。

獨孤興聽完,知道獨孤策所料不差,不肅然起敬地,目閃神光說道:“這樣看來,溫姑娘志切母仇,用心良苦,真是一位孝女!”獨孤策苦笑說道:“溫姑娘純孝可敬,只是她所練武功,及所用手段,似乎略嫌詭異偏一些!”獨孤興搖頭笑道:“大哥,我的看法,和你不同,人之善惡,繫於一心,本不應把武功分出什麼‘正宗’及‘詭異’之別,至於手段方面,更貴於隨機應變,運用靈活,譬如我們這次能從‘離魂谷’內,僥倖逃生,所用手段,便不是什麼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呢!”獨孤策一面傾聽獨孤興為溫冰辯解,一面卻在蹙眉思索。

獨孤興見狀笑道:“大哥,你又在想些什麼?”獨孤策目光疑重地,緩緩答道:“我是在想溫冰置身‘離魂谷’中,與祝少寬、蘇豹文那等陰刁兇惡的魔頭相處,不知有無危險?”獨孤興聞言,略為思付,含笑說道:“祝少寬確極陰損兇毒,溫姑娘深入魔巢,本甚可慮,但經過我們這樣一鬧,她反會取得群凶信任,不要緊了!”獨孤策點頭說道:“她人極機智,又有一身極好武功,縱或有甚艱危,也必可及時趨避,但當初‘廬山’鑄錯,她彷彿恨我太深,這樁過節,卻是如何解釋?如何彌補?”獨孤興瞼上浮現一片神秘笑容說道:“大哥,溫姑娘對於你是恨之亦深,愛之亦深!”獨孤策耳一熱,訝然問道:“興弟,你這是怎樣說法?”獨孤興笑道:“她若不是恨你極探,怎會在‘九華山無垢禪寺’之中,打了你重重四掌?”獨孤策想起那段經過,不俊臉通紅!

獨孤興繼續笑道:“但溫姑娘若不是對大哥愛之亦深,怎會打了你四記耳光以後,不傷你的命?何況今倘若我再復延遲片刻,她也必將拼命出手,救你了呢!”獨孤策聽了獨孤興如此分析,心中不免又喜又憂地,更覺紊亂!

獨孤興看透他的心情,含笑說道:“大哥,至於你剛才所說的如何解釋,如何彌補問題,我認為本不必解釋,最好的解釋,便是彌補。”獨孤策觸類旁通地,軒眉問道:“賢弟是叫我不必向溫冰用言語解釋,只幫她殺掉‘白髮鬼母’蕭瑛麼?”獨孤興搖頭道:“你不能殺,要讓她自己殺!大哥只要生擒‘白髮鬼母’蕭瑛,與溫姑娘,溫姑娘定會恨消愛茁,成為我的大嫂。”獨孤策聽他說得如此背,不覺赧然!

獨孤興哈哈大笑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以來便是英雄愛俠女,才子配佳人,這種人生大事,原該盡力安排,大哥如此倜儻之人,怎的反倒有些忸怩了呢?”獨孤策聽不下去,暗想獨孤興跟隨“三奇羽士”南門衛師叔,才有多久?怎的在言談舉止方面,便酷似南門師叔了呢?

一面尋思,一面趕緊設法移轉話頭,向獨孤興含笑問道:“賢弟,南門師叔與我恩師,如今何在?”獨孤興答道:“兩位老人家都在‘南海普陀’!”獨孤策聞言奇道:“我恩師與南門師叔,遠去‘昔陀’,卻是何故?”獨孤興答道:“南海普陀遠離濁世,絕無塵擾,兩位老人家才好專心苦練神功,準備對付‘毒手天尊’祝少寬的‘天魔血訣’。”獨孤策凜然說道:“祝少寬的‘天魔血訣’,委實厲害!倘若他中風‮腿雙‬,再一復原,能夠隨意行動,更是如虎添翼了呢!”獨孤興點頭笑道:“兩位老人家便是為了祝少寬太以厲害,遂及早準備,未雨綢繆,並命我在相助大哥,脫過此難之後,立即迴轉南海。”獨孤策驚道:“賢弟就要走麼?”獨孤興點頭笑道:“兩位老人家答應用‘小轉輪大法’,為我脫胎換骨,易筋洗髓,才使我能夠速成,在‘天南大會’之上,不致失了‘釋道雙絕’顏面。”獨孤策嘆道:“小轉輪大法,是釋道兩家的無上神功,賢弟能夠獲此殊恩,務須益自黽勉,有所大成才對!”獨孤興恭身受教,仰天一嘯,那隻在空中盤旋的巨大青雕,便即飄翔下落。

獨孤策想起一事,又向獨孤興含笑問道:“賢弟,我還有一件事兒,忘了問你!”獨孤興笑道:“什麼事兒?”獨孤策皺眉說道:“玉斧醉樵董百瓢是怎樣死在‘離魂谷’內?”獨孤興搖頭笑道:“他沒有死,大哥在‘眾怖之門’以內所看到的,只是‘千面郎君’蘇豹文故玄虛而已!”獨孤策訝然說道:“董百瓢的人頭,或是假的?但那柄玉斧…”獨孤興接口笑道:“玉斧也是假的,是由溫姑娘說明式樣尺寸以後,臨時所制。”獨孤策蹙眉苦笑說道:“他們這樣做法,卻是何意?”獨孤興微笑答道“祝少寬要使大哥自入‘眾怖之門’以後,便步步疑慮,步步驚魂,把你折磨盡興,再復處死!”獨孤策聽得連連搖頭,沁出一身冷汗!

獨孤興見青雕業已降下,遂向獨孤策含笑問道:“大哥若無別事,小弟要告辭了。

獨孤策肅立恭身,莊容問道:“賢弟來時,我恩師與南門師叔,對我有無指示?”獨孤興失笑說道:“若不是大哥提起,我倒幾乎忘了此事,你師傅與我師傅兩位老人家,對於大哥,均有數語相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