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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據師父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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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是一名美男子,那名降頭師嫉妒我的美貌,所以給我下了“鬼臉降”如果這個降頭不解除,我的臉在五年後會變成一張恐怖絕倫的鬼臉。你怕不怕?”袁冰的身子不由一縮,望著曲靈風臉上的口罩,顫聲道:“怕,我真的有點怕,但是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跟你在一起!”說著伸過手去,握住曲靈風的手,將自己的目光進他的眼睛,以示自己堅決的心意。曲靈風卻一聲長嘆,從她手裡輕輕出自己的手,目光依然轉向牆上那副聖經故事圖。袁冰顫聲道:“怎麼?你不相信我?”曲靈風搖著頭,苦笑道:“不是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是一個為了愛情可以犧牲一切的女子,但有些事情,尤其是巫術世界裡的事情,你很難明白。怎麼說呢?我就這樣對你說吧,人世間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限度,包括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現在可以想當然地認為,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都能夠愛我,但到了那一天,等我真的變成一張恐怖的鬼臉時,你卻無法承受,因為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能超越自己的限度,而我將要變成的鬼臉,遠遠超過了你所能承受的限度。你明白我的意思麼?”袁冰搖著頭,表示一時不能完全理解曲靈風的話。她承認自己跟一般女子一樣,有天生的膽怯,對於恐怖的鬼臉,自然到害怕,但深受漫文藝薰陶的她,卻堅定地認為,愛,真愛,足以戰勝一個人內心的所有恐懼。

她將自己的想法對曲靈風說出來,曲靈風還是搖頭,並且用一種悲憫的眼光瞧著她,嘆道:“你一時不能理解沒有關係。如果你真的決定跟我往,我就從明天開始,訓練你看鬼臉。”看鬼臉?袁冰聞言到十分驚異,但又覺得十分刺。在人世間所有的愛情故事裡,一定沒有通過訓練看鬼臉而收穫最終幸福的,自己即將經歷的奇事,應該是石破天開第一遭的。

這種新奇和漫,並不是每一名女子都能經歷的。袁冰想到這些,嘴角不由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曲靈風卻彷彿看出她內心的想法,嘆道:“你先不要得意,儘管我承認你面對愛情的勇氣或許在其她女子之上,但我還是要提醒你,這是一種嚴肅而帶有危險的訓練。如果你有心臟病,我看就放棄吧…”袁冰微笑著緩緩搖頭,表示自己不但沒有心臟病,而且身體健康、心態陽光,足以戰勝一切黑暗和恐懼。

曲靈風似乎還是在猶豫,嘆道:“本來在今天早上,我接到一個申請了許多年的回覆通知,讓我到海外的一個島上去,那裡或許有能解除我“鬼臉降”的人,但為了見你,我放棄了這次機會。

想要再到那島上去,最少要到三年以後。在這三年裡,如果你的心理能夠承受,我將逐步訓練你看鬼臉的能力。

我們先從一般的滑稽鬼臉開始,再到扭曲變形的鬼臉,然後再到猙獰怪異的鬼臉,逐步深入,直到你能面對那些足以嚇死一般人的真正可怖的鬼臉。

唉,縱然你能達到面對最可怖的鬼臉而不懼怕的境界,我還是擔心你無法承受“鬼臉降”造成的鬼臉…”袁冰想不到簡單的“鬼臉”二字也會變得這複雜,而且覺得曲靈風的話裡有語言矛盾,便問道:“既然你說我或許能夠達到看最可怖的鬼臉而不恐懼的境界,那麼我還害怕什麼“鬼臉降”造成的鬼臉?

“鬼臉降”下的鬼臉不就是人世間最可怖的鬼臉?”曲靈風卻搖頭道:“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但這也不能怪你,因為巫術世界裡的事,本就難以理解。

其實我的意思是說,人世間最可怖的鬼臉,也就是人類能夠想象出來並勾畫出來的鬼臉,比起降頭術所造成的鬼臉,就像一滴水跟整個汪洋大海的區別。

因為人類所能想象出來的最可怖的鬼臉,再怎麼恐怖,也夾雜著人的因素在內,所以能夠給人提供一定的心理承受空間。

而降頭術下造成的鬼臉,卻屬於妖魔世界的創造,不帶一絲人的因素,完全是為了摧殘人,毀滅心靈而創造的,所以人類無法承受。”袁冰到曲靈風的話逐漸變得玄奧和誇張。她本不相信人世間有不能面對的恐怖鬼臉,於是笑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自己能夠面對降頭術下的鬼臉嗎?”曲靈風道:“我能,因為我是降頭師,從小就經歷過極殘酷的看臉訓練。我在師父的強迫下,從五歲到二十歲這十五年時間內,前後共看過六萬五千七百二十張鬼臉。

當我認為自己能夠面對世界上最恐怖的鬼臉時,師父忽然在有一天給我看了一張鬼臉…”曲靈風說到這裡,眼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恐之。袁冰由於一直盯著他的眼睛,所以捕捉到了他的這一絲眼神,不由心裡猛烈地動了一下。

她難以想象,像曲靈風這樣英武從容、無所畏懼的男人,曾經歷過怎樣令自己難以承受的恐怖事物。他在看過了六萬五千七百二十張鬼臉之後看到的那張鬼臉,是怎樣無法形容的恐怖?

只聽曲靈風繼續說下去:“在我看到那張鬼臉之後,我整個人都呆住了,渾身的血彷彿在剎那間凝固成冰,腦袋裡彷彿經歷了一場猛烈的爆炸。

然後我就倒了下去,在神失常中過了三個月,如果不是師父用‮物藥‬控制我,我早就成為不可救藥的瘋子了…”袁冰不由問道:“那究竟是怎樣的一張鬼臉,竟把你嚇成那樣。你一定還記得那張鬼臉,可否畫出來給我看看?”袁冰的這句話本來是隨口的玩笑,想緩和一下氣氛,誰知曲靈風的反應竟然如此劇烈,頓時雙眼圓睜“呯”地一掌擊在茶几上,怒喝道:“袁冰,我在跟你探討嚴肅的問題,關於我們能否在一起的重大問題!請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袁冰嚇得直吐舌頭,忙做了個高舉雙手投降的姿勢,表示自己不再亂開玩笑,曲靈風的眼神才逐漸恢復平靜,但說話的語調卻在平靜中隱含著顫慄:“那張鬼臉,據師父所說,不過是一張經過法術消除了魔力的鬼臉,是從一場可怕的降頭術中被描摹記錄下來的面具,平時被師父鎖在一個黑箱子裡,避免被人看到。

唉,不過是一張消除了魔力的鬼臉,卻在當時帶給我無邊無際的恐懼。那種恐懼,不是任何語言能夠形容。袁冰,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危言聳聽。

當時我已經是一名具有一定法力的降頭師,也不能戰勝降頭術鬼臉帶給我的恐懼,何況你呢?”看著袁冰緩緩地點著頭,曲靈風才續道:“後來我繼承了師父的全部絕學,學成了高深的巫術,才能夠面對降頭術下的鬼臉…

所以袁冰,我之所以要訓練你看鬼臉,絕不是想在你我的往故事中製造一點漫的刺,而是為了我們共同渴望的愛情。

本來這樣的訓練,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殘酷的,但由於我擔心在五年之後,我還是解除不了自己所中的“鬼臉降”到時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生活,所以我不得不讓你面對這種殘酷而危險的訓練。袁冰,你真的下定決心了嗎?”袁冰這時才到事情的嚴重。與曲靈風的往,絕非像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或許在經歷了一場殘酷而危險的鬼臉訓練之後,自己還是不能面對那來自巫術世界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