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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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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梅看到孫老頭年輕時的表姐竟然出現,不由看了曲小龍一眼,見他臉上浮著陰的笑意,不由心裡一,猜測那孫老頭年輕時的表姐定是曲小龍玩的另一種術。

孫老頭搞了曲小龍的母親袁冰,雖然是幫著男孩報復,但心涼薄的曲小龍一定也不會饒過孫老頭,就像讓吳波先跟腐屍做愛,然後被變成妖的袁冰吃掉一樣,這孫老頭還不知遭受什麼樣的可怕報應。

傅玉梅默默地看著電影畫面,只見孫老頭領著漂亮的表姐下了山,進入市區,在街道上摟著美人的細,得意洋洋地走著。

街上的行人卻都向兩人投以驚異的目光,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傅玉梅心想一個衣衫襤褸的醜陋老頭,摟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年輕女子在街上走,不引起人們驚異的眼光才怪。

正想著,卻聽曲小龍陰笑道:“傅老師,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用那種眼光看著孫老頭?”傅玉梅愣道:“這有什麼奇怪?一隻癩蛤蟆跟天鵝走在一起,當然會引人注目。”曲小龍卻哈哈大笑,望著電影畫面,冷哼道:“你現在看到的畫面是幻術中的場景,我現在讓你看到真實的景象。”說著單手在傅玉梅腦後一拍,傅玉梅到眼前一花,隨即便看到一幅驚異的畫面,只見走在孫老頭身邊的哪裡是個美女,而是一個頭發半禿、長著一個鷹勾長鼻的黑衣老太婆,嘴裡發出嘿嘿冷笑,跟著得意洋洋的孫老頭穿過長街,回到孫老頭上班的學校。

那個替孫老頭值班的食堂大師傅早已等得不耐煩,在收發室裡轉來轉去,總算從窗口望見孫老頭回來,卻見他身邊跟著一名醜惡至極的老太婆,不由心驚,忙從收發室裡出來,給孫老頭打了一個招呼,匆匆回食堂宿舍去了,不敢多看那醜惡老太婆一眼。

孫老頭自認為帶回來一個美女,本來想在食堂大師傅面前炫耀一下,卻見大師傅神驚恐地匆匆離去,心裡很是不解,挽著千嬌百媚的戚芳進入收發室,望著自己齷齪不堪的住所,不由笑嘆道:“表姐,你不要嫌我這裡髒。你跟著我住上幾天就習慣了。我想了你幾十年,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說著便抱著戚芳向凌亂骯髒的上按去,看在傅玉梅眼裡,卻是他將一個醜惡之極的黑衣老太婆按到在上,幾下便將老太婆的衣服扒光,出一具令人作嘔的老婦身體。

傅玉梅不由別過頭,厭惡地道:“這老太婆是誰?多半也是什麼妖物吧?等孫老頭看見她的真面目,一定會被嚇死,你也算收拾了孫老頭了!”曲小龍怪笑道:“那老太婆原本是一條住在地溝裡的黃鼠狼,被我用術控制,變成了這個醜惡老太婆,但由於我在孫老頭身上下了咒,所以在他眼裡,這黃鼠狼是她那個思月想千嬌百媚的表姐。

孫老頭和老太婆做愛的具體情節你就不要再看了,我們快進到第二天早上吧!”說著伸手對著電影屏幕一揮,畫面立時轉換。

傅玉梅觸目之下,險些尖叫起來。她看見孫老頭睜著一雙恐懼之極的眼睛,一絲不掛地躺在上,看來已經死去。一條巨大的黃鼠狼趴在他肚皮上,鋒利的爪子在肚皮上一劃,便撕開了一道大口,鮮血頓時滿了鋪。

黃鼠狼閃動著綠小眼睛,將爪子伸進孫老頭的肚子,掏出血淋淋的腸腸肚肚便往嘴裡…傅玉梅不由閉上眼睛,等她再次睜開時,看見學校附近已經被封閉,幾名警察還有穿白大褂的法醫站在收發室裡,正在保護現場。

上孫老頭的屍體,被吃得只剩下一顆頭顱和上半身的幾骨頭。曲小龍笑著再一揮手,電影畫面又回到了市郊山坡上,只見袁冰穿著旗袍,眼神茫,嘴角溢著血,腳步踉蹌地走在山道上,不知要到哪裡去。

傅玉梅不由切齒道:“這是你的親生母親,你將她變成了什麼妖物,要把她驅使到哪裡去?”曲小龍冷笑道:“你很同情她麼?是她的滅絕母,使我對人徹底絕望,從而變成了一個向自己母親復仇的妖物,我這個妖物再將她變成妖物。

這件事的源頭在於她,所以你不能怪我,是她,是這個棄夫棄子的冷漠女人,是她自己將自己變成妖物的,所以,你不能怪我!”傅玉梅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更沒有能力跟身邊這個惡的大頭男孩爭辯,便閉口不言,望見電影畫面上袁冰悽悽惶惶地在月光下走著,不知要到哪裡去。

忽然,一陣陰風吹來,吹起袁冰額前的秀髮,同時一個沙啞的語音從袁冰背後傳來:“小冰,你要到哪裡去?”袁冰聞言一震,緩緩轉身,看見一名戴著頭套的灰衣人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尖叫起來,眼裡閃現出驚怖以極的神,轉身便跑,那灰衣人冷冷一笑,緩緩跟在了她身後,看似緩慢,但總是離袁冰不超過五丈遠。

傅玉梅見到那灰衣人,不由道:“那不是你父親麼?怎麼,兒子折磨母親還不夠,把老爹也搬出來了?”曲小龍冷笑道:“那不是我父親,我父親一直在閉關練功,不知道我對母親復仇的事。我之所以讓母親看到父親的幻象,是想引發她內心的恐怖回憶,藉以發掘出她與我父親以前究竟是怎樣的情糾葛,為什麼最後會落到如此決別的悲慘田地?”傅玉梅盯著電影畫面上的灰衣人,問道:“那你發掘出來了沒有?”曲小龍搖頭道:“沒有。

我本來以為憑自己的法力,一定能將父母親的往事秘密發掘出來,可是我失敗了。母親見到父親,只是有恐懼的表現,思想裡的內容卻十分雜亂,難以被我的法術捕捉分析到,因此我懷疑是父親提早對這件事施了咒語,任何人想得知真相都不能達到目的。

當然,我還是通過自己的努力發掘出一些往事來,但是很有限。我得知母親跟父親相識,是在一個英語文學俱樂部裡。

母親是學英語的,熱愛英國文學。她參加了一個由本省大學生組織的一個俱樂部,就在那天晚上第一次見到了父親…”傅玉梅立刻看到,電影畫面轉換到一個燈光柔和的俱樂部裡,一名穿著黑風衣的年輕女子在人群中緩緩穿過。

傅玉梅認出那是袁冰,那時的袁冰還缺乏一種成的風韻,但更具一種少女的清純氣質。她嘴裡唸誦著莎士比亞的經典臺詞,忽然望見一個灰衣男子默默坐在一個角落裡,臉上帶著一副大口罩,眼神很是惘。

袁冰懷著好奇心向那灰衣男子走去,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仔細打量著他,發覺他身材瘦削,大半張臉被口罩遮住。

袁冰直覺他藏在口罩下那張臉應該十分英俊,但為何要戴口罩呢?一個大男人,即便患了重冒,也很少有人戴口罩的。除非他是患了嚴重易傳染的疾病。灰衣男子也在打量著袁冰,眼神裡掠過一絲光芒。

袁冰立刻應到,他是在欣賞自己的美,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那一閃而過的眼神卻明明白白地告訴了自己他的心意。袁冰首次在一名異面前體驗這種微妙的覺,不由暗想,難道自己的真命天子終於出現了?

袁冰是一個極富漫氣質的人,她的朋友們都說,她應該活在瓊瑤或者亦舒的小說世界裡,而不應該屬於這個現實社會。在四年的大學生活中,不乏有溫情漫的美男子來追求袁冰,可她對他們從未產生過情的火花和初戀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