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笑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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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回憶到這裡,雞巴終於被李燕的纖手得出了,白花花地在了房間的紅地毯上,看起來十分顯眼。
親熱完畢,我懶洋洋地繫著褲帶,望著李燕蹲下身去用衛生紙仔細清理著地毯上的,望著她美麗的側臉,忽然起了一種莫名的慾望,顫聲道:“李燕姐姐,把你的內褲送給我好嗎?”李燕聞言一怔,轉頭望著我的臉,眼裡有一點羞澀的神情,輕嘆道:“小,你要姐姐的內褲幹什麼呢?姐姐剛才幫你打飛機還不過癮嗎?”說著便站起身子,將擦完的衛生紙丟在垃圾簍裡,與我對視了片刻,用母親囑咐般的語調讓我閉上眼睛,兩分鐘後又讓我睜開,我看見李燕將一條淡藍絲質三角內褲捧到我眼前,柔聲道:“小,這就是姐姐的內褲。
你既然想要,姐姐就送給你吧,但是你一定要收好,不要讓別人發現啊…”我大喜,忙從李燕手裡接過內褲,蒙在自己臉上深深地嗅了一會兒,才把內褲揣進懷裡,與李燕約定好下次見面的時間地點,然後為避嫌讓她先出了那個小房間,五分鐘後我才出去,回到客廳裡。
客廳裡依然一片燈紅酒綠,我到無聊,正想找陸明說告辭,忽然望見客廳對面的角落中,坐著一名衣著樸素、神情淡漠的青年,搖著一杯紅酒,冷冷地望著我。
在這種浮躁無聊的酒會中,我終於發現了一個令自己有點好奇的人,我便微微一笑,穿過跳舞的人群,向那青年走去。
我在青年對面坐下,近距離觀察他,發覺他面目清秀,年齡大約與我相當,二十五六歲,眼裡有一種離的神彩,令人難以捉摸他的心靈世界。
我乾咳一聲,心想方才自己帶李燕出去的舉動多半已落在這青年眼裡,不由到有些尷尬,正不知該如何開口搭話,陸明端著一瓶紅酒走過來,放到茶几上,打量了我跟那青年幾眼,忽然笑道:“李,你可知今晚我為何一定要請你來參加酒會?”還未等我回答,陸明續道:“其實我何嘗不知你是一個惜時如金的人,不像我這種花花公子喜歡吃喝玩樂。我也不想騷擾你,但今晚不同,因為卓曉飛要來,所以我就堅持請你。
對於卓曉飛,他跟你的情況相似,也是一個不喜歡參加酒會的人,但我今晚也堅持請他,因為我相信,不用介紹,你們兩人一定能夠投緣。剛才我在暗中觀察了半天,你們兩人果然眉來眼去,終於坐到了一起。”我聞言沒好氣地道:“多謝陸大少的刻意安排!你可以走了,不要冷落了其他貴客!”陸明嘻嘻笑著走開。
我的目光再次跟那叫卓曉飛的青年碰到一起,舉了舉酒杯,微笑道:“這樣未免太戲劇化,但也不能苛責陸大少的熱情。卓先生是做什麼的?”卓曉飛的嘴角溢出一絲溫暖的笑意,顯示出他這人絕非冷血,而是一個善於隱藏情的人。他反問道:“李先生又是做什麼的?”我與他碰了一下酒杯,笑道:“這樣,我們相互猜一猜。我先猜,我想,你應該是一個畫家…”卓曉飛的眼裡掠過一絲驚異的神,淡笑道:“李先生果然厲害。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呢?”我盯著他的臉龐,微笑道:“這多半是直覺。如果硬要說猜測的依據,或許是因為卓先生的眼裡有一種幻的彩,這是擁有高度想象力的人才會有的眼神,而畫畫,便需要想象力。現在輪到卓先生猜了。”卓曉飛盯了我半響,微笑道:“我不用猜了。其實我第一眼看見李先生,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此刻我終於想起,李先生是作家,經常在《夏都傳奇》發表小說。我曾在雜誌的封面上見過李先生的照片。”我道:“這麼說卓先生讀過我的作品?而我對卓先生的作品卻未拜看過。不知卓先生可曾舉辦過畫展?”卓曉飛的神情黯淡了下去,嘆道:“三年前我曾舉辦過一場畫展,本來準備舉辦一星期,可惜不到兩天,就被警察強行停止…”我尚未問“為什麼”陸明又走過來,接過話頭道:“三年前你在英國留學,自然不知道那件轟動夏都城的新聞。
我們的大畫家卓曉飛舉辦畫展,卻鬧出人命,因此警察不得不關閉畫展區…”我笑罵道:“你小子陰魂不散,又過來幹什麼?我跟卓先生談話,不需要你來嚼舌…”但我見卓曉飛的神情,發覺他似乎不願提起往事,而且立即起身說了聲失陪,向洗手間走去。
我到卓曉飛身上一定發生過不尋常的事情,便想聽陸明說下去,這傢伙卻突然停住話頭,一頓之後,用一種神秘的語調問我:“李,你可知卓曉飛作畫的內容和風格?”我不耐煩地道:“我怎麼曉得?畫家就跟作家一樣,作品的內容和風格千差萬別。你問我這個幹什麼?”陸明正開口,那邊卻有客人叫他打牌,這傢伙便立刻忘記我的存在,顛著奔了過去。
我正想開口罵人,卓曉飛已經回到沙發上坐下,用一種淒涼的眼光看著我,把我想罵的話壓回了喉嚨。卓曉飛嘆道:“陸明沒有回答你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李先生,我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畫家。
我的與眾不同,不是說我的作品畫得有多好,而是在於我畫畫的內容和風格。我告訴你,我畫的是鬼…”我聞言驚異,雖然我絕非一個膽小的人,但卓曉飛怪異的語調,卻令我的背脊上莫名地竄起一股涼氣。
我還未完全反應過來,卓曉飛又問我:“李先生,你對鬼有什麼看法?”我努力穩住心神,道:“鬼?這是一個比較籠統的概念。鬼的是否存在,一直有爭議。在我看來,鬼存在於每一個人的心中,因為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些惡的隱秘,如果能夠驅除心中的魔鬼,人就真正大徹大悟了。”卓曉飛點頭道:“李先生的觀點對我來說比較新穎,也給我一些啟迪。如果李先生不反對,我決定你這個朋友,請你到我的居所去喝茶,再給你講我的故事。”我一愣:“現在?”卓曉飛點頭道:“對,現在。”說罷起身,也不跟陸明告辭,便向門口走去。我到有一種奇異的力量將自己從沙發上拽起,跟在卓曉飛身後。
我轉頭望見了陸明,發現這傢伙也正在望我,並且給我做了一個幸災樂禍的鬼臉。似乎他對卓曉飛的不辭而別早已習以為常,且知道我會跟著走。好像一切都在這傢伙的安排算計之中。
我卻已沒有時間來發火,懵懵懂懂地跟著卓曉飛出門,離開陸明家的豪華寓所,兩人坐上一輛出租車,向市郊駛去。
一路上卓曉飛沒有說話,且面陰沉。窗外城市的霓虹燈漸漸退後,市郊荒野的風聲一陣陣刮過,令我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忽然有點後悔跟著卓曉飛走。
我發現自己骨子裡還是有些膽小,因為我預到自己將面對一些極不尋常的事件。
“嘎吱…”車子陡然停下。
我望著窗外,發現一片漆黑,沒有半點燈火,不由問道:“這是什麼地方?”卓曉飛淡淡道:“還沒有到,師傅不敢再往前走了。”司機是個面貌憨厚的中年人,顫聲道:“前面是鳳凰山谷,一向鬧鬼。兩位先生,原諒我…”我聞言一怔,望向身邊的卓曉飛,問道:“原來到了鳳凰山谷?這一帶一向荒無人煙,卓先生怎麼會住在這裡?”卓曉飛一邊付車費,一邊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讀出他眼神裡的鄙夷之,似乎對我的膽小很是失望。
我苦笑著長嘆一聲,不再多言,跟著卓曉飛下車,望著出租車的尾燈消失在夜中,轉過頭,藉著天上微弱的星月之光,發現卓曉飛又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盯著我,不由伸手拍拍他的肩,笑道:“老弟,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無論刀山火海,我跟著你走一遭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