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零章:逆.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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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說我罵你,我罵你什麼了?罵你潑婦?!罵你老妖婆了嗎?!”梨木大笑幾聲喝問道。
眾人回想,似乎還真沒罵到,他話語中雖充滿了對抗的意味,但剛才大底只能稱得上是“理論”吧。
“既然你說罵了,那我也認了,所以我現在心安理得的罵你,老妖婦老妖婆死三八老不死的東西…”連珠炮似的罵出來。
大家見他越罵臉上就泛起越發暢快的神情,顯然六婆對他母親做的事,已經將他到了難以容忍的地步。
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梨木很清楚的記得自己30歲那會兒。這老太婆活得比自己母親還健康!自家母親椎間盤突出彎不了,四處求醫只能稍微緩解疼痛,老太婆卻只得了個糖病。村中吵架數十載無一敵手,要是誰在吵架中內氣死她那才叫奇蹟!
“梨木,怎麼說話的,給你跪下道歉!”梨家輝趕緊打斷他說到。不過梨木心中哪有一點歉意,翹起右邊嘴角,臉上微微出譏諷之意——“所以說有些事你做得不對啊,你跟她是一家三口,跟我和我媽也是一家三口,這時按常理說應該幫理不幫親是不是?你就是太順著老太婆才會得不到好處。其實老太婆就是賤骨頭,你對她越兇她就對你越好,認清這點對你有好處。
“我媽懷我十個月,明明是在休產假,卻整天被這潑婦呼來喚去做農活,臨產當天還被她叫去澆菜餵豬,直接間接的導致當晚難產,這件事村裡都知道…老妖婆那邊我已經不想再說了,但是你這個做男人怎麼都不幫襯著點?!”
“狗!當年我生你爸時還不是照樣幹活,就像拉坨屎一樣,咕咚一下就拉出來了!”梁晶說。
“你ta媽才狗!改革開放前還改革開放後能比嗎?我媽青東老家那邊窮是窮,但她在外婆家是受眾姐妹愛護么女,來到你這反而被當成丫鬟使喚了!?
“你說你生孩子時在工作,講給鬼聽呢?!你問問在座每個人生過孩子的,她們有哪個在待產時還在煮豬食,挑著兩桶50公斤重的豬潲去餵豬!有哪個在臨產當天還去魚塘擔著兩桶同樣重的水回來澆菜!”這問題問得村婦們臉都變了。試問著十個月的肚子誰能彎得下?除非是臨時早產,否則從仈jiu月份開始,就算是在這鄉下里也不會讓媳婦乾重活。
(六婆這人真是…)村婦們哪個沒當過媳婦,哪個沒生過孩子,對這種惡婆婆極是厭惡。不住平南本無法得知真相,以前全是梁晶在鄉里一面之詞。
“我媽就是因為待產期彎太多、農活過重,導致我在胎盤移位,首腳調換才會難產的。若是放在古代沒有剖腹產手術,我和我媽怕是被你這老妖婆給害死了!你說你生孩子時也在幹活——我信!可你ta媽乾的是針線活!”
“夠了,梨木!再說下去我打人了!”梨家輝厲聲對梨木威脅道。但見他手上沒有動作,梁晶幽幽說道:“子不教父之過——”
“被她說成屎你也甘心嗎——”梨木抬抬首也跟著說。
(婆孫勢均力敵…)眾人想想。六婆無意中還真把她大兒子當成屎來比喻了,或許在她眼裡就是這麼看待大兒子的,像是半天憋不出個響來的人物。
堂前梨父往前兩步,看著眼前的梨木,以及在身後跪抱著梨木的李秀麗。他動動手指始終沒把手抬起來,子怎麼他都無所謂,可他真的沒打過兒子!
梁晶察覺到這是兒子還是護著孫子的,暗道不好,話鋒一轉又針對起梨木的母親:“噢——她是么女,在家裡是公主,來這裡做不了農活是不是,那她還嫁過來幹嘛,還不是看我們家有錢!”梨木到背後一緊,母親似乎想開口辯解,趕忙用手繞到身後壓住她肩。讓她稍安勿躁,不要被老太婆欠著鼻子走,平南第一尖嘴婆的封號可不是假貨。
“她說生你像拉屎一樣咕咚咕咚就拉出來。”梨木揚起眉對梨家輝說。他不受老太婆蠱惑,先應對起眼前的壯實漢子“她自己說得輕巧,對媳婦做得也輕巧。
“可她大女兒生產時又是怎麼做的?懷胎五月就勒令大女兒在夫家儘量少出門,每天都送一盅雞湯過去給女兒喝,噓寒問暖、心照料…
“然後我母親呢?除了在醫院喝過送來窮外婆送來的幾壺雞湯、蛋湯,開刀沒住幾天院就被帶回了家裡,連月子都沒得做就被叫去澆菜餵豬——我家在我媽生產前後給她殺過哪隻雞!?
“所以這老太婆剛才說的我全都不信!我媽在梨家做得還少嗎?生的是女孩嗎?要你們養她了嗎?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她!?
“換做小嬸遇到這事,小叔要麼拿菜刀跟這老太婆拼命,要麼就跟小嬸回孃家一起住。這是完全可以預期的,所以小嬸才得以安然無恙。”梨木把話攤明白了,母親的遭遇,父親難辭其咎。
心生愧疚之下梨家輝更無法舉起巴掌。
(坐月子都不給…六婆真是太過分了。)女人一生最幸福的時候就是身懷六甲,最痛苦的時刻是生孩子,坐月子可謂是苦盡甘來。如果臨著生孩子了還要去做苦工,連坐月子都沒得做,那其實不是隻剩下痛苦了嗎…
“老太婆還叫你跟我媽提離婚是不是?
…
”這次梨木說的是分房事件。
正所謂“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此事一經抖出,眾人覺得六婆的做法實在達到了一個極致,她的所作所為完全跳脫了正常婆婆的範疇。古思鄉最出名的惡婆婆也不過如此吧,除了沒動手打人外,惡婆婆該做的六婆都做完了。
梨木條理清晰,說得頭頭是道,將六婆捕風捉影的言辭互相映證。不過六婆拒不認錯,兩人就在本家大堂前打起了口水仗。
六婆說道處,甚至說出了“我就是想換個媳婦,你管我怎麼樣…”、“我有孫子有孫女,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娶個新媳婦,家輝還可以再生個新兒子”這樣的狠話。
聽得眾人直搖頭。雖有人上前勸架,但卻無濟於事,婆孫兩都像被點爆了的火藥桶——本無法阻止它們釋放熱量!
隨後梨木大姑趕到也堂前,毫無懸念的幫襯六婆說話,舉證梨木用心險惡——想將穎從一學校到二樓學校,害怕表妹比他學得好!
梨木也向她開炮,說她把女兒推入水火,這下子可真是無差別攻擊了。
他大姑說他母親壞話,他就舉出大姑誣賴母親的事件,而且證人居然還是喜妹!
聽起來大概是以前發生的事,具體情況似乎是這麼回事——六婆收拾一包舊衣服準備送人,來到一樓又突然折返回樓上拿什麼東西。那包舊衣服就遺留在了一樓門口。可再次回到樓底時那包舊衣服不知被誰給拿了去!六婆對家裡人一個個盤問,最後從梨木母親口中得知是被大女兒阿萱當成垃圾丟到了垃圾堆…六婆找來阿萱,阿萱反咬一口說是梨木母親丟的。六婆不分青紅皂白的開始斥責梨木母親——費、敗家!還給她冠上故意誣賴大女兒的罪名。
這時喜妹正好呆在梨家,梨木母親說喜妹當時也看見了,可以幫自己作證。
就這樣,喜妹就被六婆找來盤問。面對她們的質問——一邊站著的是六婆和她大女兒,一邊是形單影隻的梨家媳婦。喜妹不敢說實話,只說: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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