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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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秀用文件夾“篤篤”地敲著桌子“不要討論‘kef’的意思。”他要把這群人的力集中起來,簡直組織紀律極度渙散!有幾個人會在討論一件命攸關的事情的時候,突然間轉移話題,討論起麻醉品來了?
“是印度大麻。”是雪言的聲音,她幽幽地道“他是印度人,沒加入阿剎德之前販賣過毒品。”真秀在她面前討論阿剎德的成員,本是想起她反抗的勇氣,但是她真的開口入了談論,心裡卻莫名地湧上了一股不忍心的情緒。是昨天雪言的恐懼還纏繞在他心頭沒有散去嗎?強迫她畫對,對雪言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吧?堅強一點,你要堅強一點。真秀指著屏幕,本想說什麼的,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真秀?”藏血詫異“怎麼了?”怎麼一句話說一半?這不是真秀的作風。
“沒事。”真秀定了定神“雪言,你知道第六個人是誰嗎?”雪言搖頭,輕聲道:“我平時見到的,只是餵養我們的大頭、印度大麻和老鼠。”聽到了這句話,莫名的人人都有一種反胃的覺,她用了“餵養”這個詞,然後跟著的是“大頭、印度大麻、和老鼠。”仲海難受地摸了摸脖子“我的天,想到這些名字,你怎麼還能吃得下去?老鼠?這位老兄也真是的。”
“當你不吃下去就會死的時候,不吃也得吃。”雪言冷冰冰地說,然後她似乎是太用力握住那個咖啡杯了“喀喇”一聲,咖啡杯在她手裡破裂,破裂的碎瓷,一一紮進了她手裡。
“雪言!”真秀吃了一驚,迅速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藏血!”藏血很快過來,挑出了她雙手的碎瓷,給她的傷口塗了一層止血葯,才皺眉“你搞什麼?”
“我不是故意要製造麻煩的。”雪言淡淡一笑,湊近了看,藏血就看得出,她笑得很淡,卻很淒涼“如果你們嫌我麻煩,我可以馬上走。”
“胡說八道!有誰嫌你麻煩了,”藏血給她塗好葯,她手上的傷只是輕傷。
“不要騙我。”雪言淡淡地說,藏血呆了一呆,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表情。
等收拾好雪言兩手的傷,藏血拉著她站起來,當沒有看見站著的兩個人奇異的目光,若無其事地走過電腦屏幕前面“真秀你剛才沒說完,你想到了關於第六個人什麼?”真秀走過去飲水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聳聳肩“既然阿剎德可以製造一種可以供人隨便移植的活人器官,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一個關於免疫與排斥反應的醫學專家。我在想,也許這第六個人是這方面的專家。”
“很有道理。”藏血點頭“那就是同行了。”仲梅多看了兩眼,記住屏幕上五個人的模樣“真秀,按你的意思,如果我們在學?鎘齙攪蘇廡┒襉睦校且蝗虻僱獻擼故恰?br>“不要輕舉妄動。”真秀喝了一口水,笑了笑,把肩靠在飲水機上“我只不過召集你們來說清楚情況,幫助雪言瞞天過海而已,你們可以幫她,讓她成為最不起眼的姜雪言。”再喝了一口水,真秀抿起嘴角“主要的行動會在我這裡,他們會先調查我,有所行動,也會從我身上著手。所以有什麼烈的行為,還是我來吧。”
“真秀,雖然你一向很能幹,但是這一次的事情很危險…”仲海猶豫“你真的不打算要任何人幫忙,要自己直接來?我看你還是告訴伯父—聲比較好。”
“不用了,反正該來的還是要來的。”真秀很愉快地揚起眉,對著藏血笑了一下“需要你們幫忙的時候,我一定會說的。”雖然在討論她的事情,但是真秀的秘密,總是若有若無地纏繞在問題中間,藏血總有些話想說而沒有說,中國水的目光也很奇怪。雪言咬著嘴,當滿腦子都是真秀的時候,恐懼就隨之遠走,就好像如果有真秀在身邊,就算阿剎德的手術刀對著她,她都不害怕了。
可是真秀,他總是站得那麼近,卻又覺那麼遠。
%%%%%-%%%%%-%%%%%過了一會兒,仲海、中國水、藏血都走了。真秀過來遞給她一張紙片。
雪言接過來,突然眼神亮了一下,真秀的手輕輕落在她肩上“害怕的時候,打電話給我。”
“如果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真秀會喜歡我嗎,”雪言握住那張紙,突然問。
真秀放在她肩頭的手微微用力向下按了一下,似乎是希望她的動情緒平靜下來,然後他把手進口袋裡,聳了聳肩“但是雪言並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啊。”雪言望著他,真秀的眼神很奇怪,像轉換著種種繽紛的彩,種種奇怪的神從他眼底閃過,而他總是帶著那殷令人很舒服的味道,很舒服地用肩靠著背後的什麼東西站著。
“我是說如果。”真秀的眼睛笑了一下,他轉換話題“我是一個人偶啊,人偶,是會壞掉的。”
“真秀不是人偶。”雪言堅持。
真秀轉過身去對著玻璃幕牆,有些自嘲地自言自語:“你別信,我是胡扯的。”
“可是我…我…”雪言突然站了起來,從後面抱住真秀“有些時候,我真的受到了真秀的關心,真秀的溫暖,為什麼真秀要說是人偶呢?”每次她害怕的時候,真秀都能給她溫暖,她不是木頭,怎麼會受不到那些溫暖裡面,其實有一點點心動,一點點的愛戀呢,在被保護的時候,她真的受得到真秀心裡的波動,即使是很微小的一點點,她也受得到。
真秀微微一震“你太了。”他輕輕推開她的手,雙手進上衣的口袋,沒有回頭“不要隨便抱住一個男生,那會讓你顯得很輕浮的。”突然之間的冷漠。雪言退了一步,她說錯什麼了?真秀。是第一次,拒絕了她的接近。從前他不會的,就算她拉著他跳,拉著他跑,靠在他身上,他都不會在乎的,但是他今天非常有禮貌地拒絕了。
他聽見雪言退開兩步,靜了一會兒,他沒有回頭,然後雪言打開事務處的門,一個人走了出去。
她果然是那種長期在殘酷中長大的野獸,擁有拼命保護自己的能力,所以雖然她不夠堅強,但是卻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在傷害發生之前,她就會拼命地逃走,藏血,你去警告她,是害怕到最後舍不下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伊賀顏真秀,父母都在瑞士旅遊,從十八歲開始管理伊賀顏大學的常事務,哲學系二年級學生,成績優秀。”一張關於伊賀顏真秀的資料從打印機裡面傳了出來。
“可靠嗎?”
“我入侵了伊賀顏大學的學生資料,應該是沒問題的,我們來看一下。”有人翻了一翻關於真秀的資料“這小子長得還不錯,看起來蠻順眼的。”
“哇,第一學年綜合測評,90,147,果然不錯,這小子聰明,有前途。”
“傻瓜!贊敵人聰明,只會顯得你自己更笨!”有人冷冷地道“我警告你,再讓我聽見一句這樣的蠢話,你立馬給我滾回阿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