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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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境地“嗯,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藏血和仲海會幫我,媽你不用擔心,不必讓爸爸回來了,你們還在瑞士,來回都不方便,我解決了馬上告訴你。”真秀一身睡衣,接一個從國外打回來的電話。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真秀站在窗前,半身靠在窗臺上“我知道,我會照顧自己的,不用替我心那麼多,伊賀顏我會繼續管理,叔會照顧我的。”過了一陣子,真秀收線“就這樣,再見。”一件衣服蓋到真秀身上,真秀轉過身,把衣服披在他身上的是一個臉慈祥的老僕人“少爺,這樣說話要著涼的。”真秀笑了笑。還沒說什麼,叔慈祥地拍拍他的肩“少爺長大了,很像當年的老爺。”
“媽和爸在瑞士會一直過得很好的吧?”真秀悠悠地嘆息“看來有沒有我都一樣呢,媽媽和爸爸還是一樣很快樂。”
“胡說!”叔笑罵“怎麼會一樣呢?少爺是老爺和夫人的心頭寶,沒了你,誰也不會高興的,從小到大,少爺都是人人心中的寶。”他把真秀按在上“快睡了,這麼大了還像孩子—樣,明天還要早起呢。”
“叔。”真秀躺在上,讓叔像對待孩子一樣給他蓋好被子“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叔會想我嗎?”
“你說什麼啊?”叔皺眉。
“如果有一天連媽媽都忘記了,叔可以幫我提醒她嗎?”真秀這幾句話是自言自語,閉上了眼睛。
真秀少爺?叔詫異地看著他,這個從小到大由他一手帶大的孩子,是有什麼心事嗎?
%%%%%-%%%%%-%%%%%第二天早上。
在伊賀顏大學的事務處。
圍聚在真秀辦公桌前面的是藏血、仲海、中國水、雪言和真秀。
頂著一個籃球在手指尖上轉著,仲海悠閒地問真秀:“今天逃課,期末還扣不扣我學分,伊賀顏真秀少爺?”真秀靠著事務處的玻璃幕牆站著,還沒回答,中國水已經冷冷地打斷他“那也要你到了期末還有分數可以扣才行,仲海,三分之一課時逃課,無論哪一課都不會給你分數的。”
“你們到底是來吵期末總評,還是來想辦法解決問題的?”藏血坐在桌面上,一隻腳曲起來踩在桌面上,他雙手抱著那隻腳的膝蓋。
雪言坐在那邊的沙發裡,雙手抱著一杯熱咖啡,低著頭,沒有說話。
“真秀又不開口,我有什麼話好說?”仲海說話的時候一分神,那個籃球從指尖上掉了下來,在桌面上一彈,彈向靠著牆的真秀。
“啪”的一聲,真秀接住那個球,另一隻手仍然在口袋裡,很閒適地靠在牆上“我想關於雪言不是雪言的問題,你們或多或少心裡都有數,對不對,”中國水閉嘴不答,這個問題,他已經答過了。
藏血的髮辮在辦公桌的邊緣晃動,他推了一下自己的金邊眼鏡,微微一笑“啊,我只是懷疑,並沒有確定。”解釋了一句,藏血慢慢地說:“雪言有時候鋒芒畢,不太像資料裡懦弱的女孩。”
“我知道她不是雪言。”仲海舉手,做乖巧狀“理由很簡單,上學期所有體育不及格的學生的補考,都是我安排的,在幾個月以前,姜雪言由於非常糟糕的表現,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三十五分的體育是同情分,按道理她應該連—分都沒有的。這學期她突然變成了運動天才,我當然知道她不是雪言,雖然她們長得很像,但是這個雪言矮一些,我還是分得出來的,人只會長高,恐怕不會變矮的。”雪言慢慢抬起頭,她不知道,她在別人眼裡,已經出了那麼多的破綻,如果讓阿剎德的人稍微接近,她一定會出馬腳…一股悉的惡寒泛上心頭,她緊緊地握住咖啡杯,咬著嘴。
真秀用最簡潔和最快速的方法,解釋清楚了這具體是怎麼一回事,然後聳了聳肩“昨天阿剎德的人,已經出現在學?錚┭緣木晨齪芪眨忝怯惺裁純捶a俊?br>“原來你們兩個昨天晚上跑到中餐廳去逍遙,噴噴,真秀啊真秀,真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一個標準情人,做什麼都是第一的,連泡妞也是。去吃海鮮全餐?你還真不是普通的闊綽,什麼時候請我吃一頓?”仲海笑嘻嘻。
“仲海!”中國水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你幹什麼今天老是和我過不去?”仲海怪叫“這還有什麼好討淪的?把雪言藏到真秀家裡去不就行了?不要讓她在學校出現,以免讓人半路上看見了。”
“你這算是什麼主意?”藏血皺眉“你沒聽見阿剎德那些人第一步要對付的就是真秀嗎?藏到真秀家裡去?你怕雪言暴得不夠快嗎,”
“喂!不藏到真秀家裡去難道藏到你家裡去?”仲海瞪眼“你家裡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帶了個女生回家,你不怕馬上成了你家左鄰右舍的新聞,一下子全世界都知道了,那還藏什麼藏?”
“留在學?錁禿芎謾!敝洩辶艘瘓洌把┭災灰硐值煤推淥嗣揮惺裁辭穡⑸駁碌娜嗣揮心敲慈菀漬業剿摹!?br>“對,雪言突然從學校消失了也很惹人注意,這樣好了,讓她像平常一樣,十節課只上那麼一兩節,其他時間都待在宿舍裡不要到處跑,少見人,少說話,這樣可以了吧?”仲海說話說得特別快。
讓她一個人留在宿舍裡?她會害怕的,雪言需要一個人陪她。真秀靠著玻璃幕牆,轉過頭問雪言:“你說呢?”雪言蒼白的臉上勉強笑了—下,顯得可憐生生“我也同意,只要一個人躲在宿舍裡,當自己不存在,就不會有事。別擔心,我一個人可以的。”她居然像知道了真秀的想法,反而開口安他“昨天…只是我沒有心理準備,看到了才會那麼害怕,現在不會了。”四個男生面面相覷,誰都看得出她怕得要死,卻要勉強說不怕。
真秀手一抬,把籃球拋給了仲海“暫時就這樣吧,你們過來一下。”他打開電腦屏幕“這是我憑印象在國際刑事犯罪檔案裡面查到的,昨天我走進餐廳門口的時候大概看了一眼,這是我有記憶五個人。”大家全部集中注意力在屏幕上,只有雪言蒼白著臉。真秀他有那麼好的眼力,只看了…眼,就牢牢地記得有些什麼人,他昨天晚上一定蠢得很晚。
“還有一個背對著我,我看不見他的臉,不過從口氣和他坐的位置看來,是六個人中的首腦。”真秀指著屏幕,裡面只有寥寥幾行,資料少得可憐“有關阿剎德,檔案裡只有十七個人有明確的紀錄,而且這十七個人現在還有多少是活著的,誰也不知道。昨天在伊賀顏出現了這五個、那第六個人,也並不一定在這些資料裡面。”
“狙擊手大頭,鬼面客,老鼠,居然還有人叫麻醉品?這老兄的名字有創意到家了!”仲海一邊看一邊自盲自語“美洲山獅,這些明顯都是綽號,不是真實的名字,果然狡猾。”
“kef”藏血開玩笑“這可不一定是麻醉品,說不定,人家的名字其實意思美的,是‘如醉的夢境’的意思,呵呵。”
“也可能是印度大麻。”中國水冷冰冰地說。